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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逼夫夫的打脸日常[星际]——緋色

时间:2020-07-04 07:56:23  作者:緋色
  “不过是排异反应罢了。”拿笔记录着的人显然对于同伴的质问并没怎么放在心上,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抛出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来。手中握着的笔杆始终微微晃动,书写着的纸张被翻了页,很快,空白的新页上就被写满了数据。
  然而他的从容淡定完全没有传染给身边的同伴,反而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不过是排、异、作、用、罢、了?”一字一顿的重复着对方说的话,显然是被气的狠了。“谁让你私自对他注射的?!谁给你的胆子?现在弄成这样,你赔的起吗?!”
  一连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这个不行了,再找一个就是了。”也不知道是哪一个问题戳中了兜帽的心事,又或许他只是对于同伴咄咄逼人,且不依不饶的态度感到了厌烦,终于愿意抬起头来,给了对方一个正眼,只是从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却还是没能让同伴满意。
  眼镜简直要被对方的这股不以为然气笑了,“再找一个?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以为这是路边买大白菜呢,随便拿一个就行?!这几个实验体有多难得,你自己心里没点X数吗?!”气到破音,还爆了粗口。
  “你自己也说了,实验体。”兜帽将笔帽盖上,清脆的闭合声,在这个封闭的小空间里放大,带着耐心耗尽的凌厉,“什么叫实验体,还需要我教你吗?小朋友。”
  羞辱。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眼镜愤怒的一指台子上躺着的人,冷笑数声,“行,你厉害,那你就自己去和大师解释。”在这里对着他摆什么威风,有本事就自己去和大师说,把实验体弄废了。呵,得了大师两句夸奖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什么狗屁药剂都敢往实验体身上用,呸!
  把话撂下,不愿再和对方废话,扭头就走,走时没注意撞到一边的架子,回敬了一记充满愤怒的无影脚,碰的一声甩上门离开。
  屋里,兜帽面无表情的合上手里的报告,冷着脸绕过被眼镜一脚踢到了路中间的架子,也离开了房间。
  从始至终,发生争执的两人都没有往手术台上看过一眼。
  重新恢复了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一具发不出声音的躯体静静的躺在那里。
  看其模样,不过还是个少年,至多十五六岁大,穿着一套白色的病号服,干干净净的布料,和嘴角、脖子里的殷红形成鲜明的对比,以至于人看见他的第一眼,就会被他身上最浓重的色彩吸引,而忽略掉在那头凌乱细碎的发丝下,有一组混合了字幕与数字的编号躺在少年的颈部。
  脏污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探出头来,悄无声息的接近顶灯正下方的手术台,轻轻一跃,便跳了上去。
  “喵~”
  一只不及成年人巴掌大的白色小猫趴在少年的脑袋边,发出一声叫唤。
  少年没有反应。
  小猫伸出前爪,轻轻拍打着少年的脸颊,而后者始终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喵~”
  这一次的叫声比之前一声,失落了许多。
  小猫抬起头,碧绿色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被关上的房门,又看了一眼少年,蹭了蹭少年苍白的脸,喉咙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噜声,轻巧的从手术台上跳了下去......
 
 
第91章 
  谢旸两人把边上都检查了一下,这种圆柱形水箱只有这间房里有,想着这座实验室的实验体可能只有七个,或者说六个——那个空了的水箱里的人也不知究竟还在不在。
  考虑到一会还要和这里的人动手,两人就暂时没把水箱里的人放出来,而是先让他们在里面待着。这些水箱的外部并没有贴着标签之外的东西,谢旸觉得或许是因为统共就只有这几个水箱,只要不是智障都不会弄混的缘故。
  这间房里只除了这七个水箱之外,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一目了然的干净。谢旸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五点五十二分,他小时候被抓的时候,那些人是一天早中晚三次给他注射药剂,并撰写观察报告的,晚上的时间点正好是在六点,现在这几个人被关在水箱里,或许暂时不用被注射,但应该还是会过来记录一下。
  想着左右也不差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就决定留在这里试试守株待兔,如果到了时间还没有人来,再出去找人也不迟,反正这里的监控就跟摆设一样,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没有。
  *
  甩门而出的兜帽愤愤的迈着大步,在冷清的通道里走了一会,尤觉不解气。实验体是被眼镜不打一声招呼就带走的,私自给实验体注射的也是眼镜,但是被大师知道这件事,吃瓜落的肯定不是只有眼镜一个人,自己这个和他同一组的必然也会被殃及池鱼。
  一想到这里,兜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每次都是这样,好事轮不到自己,坏事全都挨过来。那个该死的四眼田鸡!大力的脚步声在通道里紧密的响起。
  残存的理智打消了他现在就去找大师告状的念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抬眼,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加密室的门口,感应门识别到他的身影,已经自动向左右打开。
  看着入目的那几个水箱,特别是右侧的最后一个水箱里的模糊人影,兜帽眼睛一眯,想到了一个既解气又能让自己洗白的主意来。老师对五号实验体的偏爱,是实验室里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凡是五号实验体的事,他都不愿意假于他人之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这么宝贝的五号实验体,如果被别人盯上,打上了主意,为此还特地先在另一个实验体身上试验。这样的消息,如果老师听见,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兜帽呵呵的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阴险极了。就算一起在这座实验室里待了几年,他也从来不认为彼此间存在着什么同事情谊,要是真有这种东西,那个四眼田鸡也不会趁着自己去上洗手间的空档,把实验体偷偷带出来,还把人给祸害了。
  从来不存在那种虚假塑料情的兜帽走了进去,感应门在他的身后自动关闭。
  兜帽习惯性的想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摸出纸笔,手才插进兜里,还没摸到东西,就感觉脖子一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眼前一花,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已经如被按在砧板上的待宰小鸡仔一样被人按到了地上。
  冰凉的地板刺激的他登时就是一哆嗦,也拉回了他那沉浸在虚假胜利之中的理智,明白过来有外人闯进实验室里了。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兜帽色厉内荏的质问着把自己按在地上,让自己眼睛怼向地板,鼻子嘴巴变形严重的入侵者,心里把其他人骂了个遍,有外人进来了都不知道,警报也不见响,都不知道这些家伙都在干些什么。这么想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轮班也从来不进主控室的事实。
  对付这么个弱鸡,西蒙压根就不用出什么力,两根手指头就把人摁下了。谢旸从兜帽的衣兜里将后者随身的记录本拿了出来,一目十行的扫过,发现这座实验室的规矩和自己小时候待过的那间如出一辙。
  还真是不让人意外。
  记录本上面有水箱里七个人的个人档案,有人的记录里注明的时间是四年前,即是说这座实验室至少也存在四年了。谢旸下意识的望了眼面前的水箱,在知道有人已经被关四年后,说不上来是为对方感到难过还是为他庆幸。
  在谢旸翻看报告的短短两分钟内,兜帽在西蒙的手下经历了从虚张声势,到强自镇定,再到战战兢兢,后到认怂讨饶,最后识时务为俊杰的全过程。
  无形的压迫最为可怕,都需要西蒙开口,兜帽就自己把一些事给交代了。他其实从来没有想到过,就这个建在废星上的地下实验室还能有人来找。兜帽是战五渣不假,但用来吃饭的脑子还是好使的,知道闯入者来者不善,用他那即止的脑瓜子一想,外人会来这里,要么是来找人的,要么是来寻仇的。这两个选项其实也可以合并成一个。他自己很享受关于实验的每一点进步,不代表他没常识到认为这些被关着的实验体都是来路正常的。
  这个房间里只有七个水箱,并不能与实验室里只有七个实验体之间划上等号。
  熬得过的还在,那些熬不过的都已经去投胎了。兜帽就算认怂,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亲人也都不在了,就算是当年还在学校的时候也基本都待在实验室,不怎么和人往来,入侵者冲着自己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要不是来找自己的,那就万事都好说。
  如果入侵者是冲着实验体来的,实验室里现存的实验体都在这间房间里,现在也都好好的待在水箱里,那至少可以说明这屋里的六个不是来人的目标,不然肯定把人放出来了。兜帽那张被迫怼上地板的脸,开始变得心虚,万一来人找的正好是今天被眼镜祸害了的那个实验体,又或者是早就前往下一个世界,比如说上上个月刚挂的那个,事情就不好办了。
  或者......
  短短两分钟内,兜帽的脑海里已经上演了一部一百八十集的宫斗剧,最后用他那聪明绝顶的脑袋瓜得出了一个最为稳妥的办法。秒速怂道,“我不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但是我是新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实验室里的所有事都是葛大师在安排。”
  这充满了求生欲的喊话引起了谢旸的注意,“来了四年都只是新来,那你们的葛大师是出生就在这座实验室吗?”正好省得他们还要自己找,这家伙肯定知道葛大师现在在什么地方。不过在走之前,得先让这家伙老实待在这。
  自以为装萌新成功的兜帽登时一个激灵,以为对方发现被骗恼怒之下要杀人灭口,心底一凉。虽然因为姿势问题,不知道进来的这两名入侵者长什么模样,但他其实已经感觉到这两人都是哨兵,身体的本能快过了大脑的反应,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他想的很清楚,哨兵都是被本能支配的莽夫,一旦接触到向导的信息素就会把脑子丢了。他身上的衣兜里放着一瓶紊乱药剂,并不担心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可以确保脱身。
  他的手还没伸进衣兜,后脑就先一痛,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旸和西蒙无语的看着这个想要自己的信息素来诱惑他们的向导,想不通对方是怎么想的,才会觉得两名哨兵面对一个向自己释放信息素的向导,还能让对方全身而退。
  没有被对方的信息素影响,但被这种骚操作给恶心到了的西蒙嫌弃的把人甩到了一边——真的是甩,以至于兜帽就跟一张煎饼似的飞到了墙上,又“啪唧”一声落了下来。
  谢旸张了张嘴,本想说西蒙下手太快,还没问兜帽那个葛大师现在在哪,余光瞥见西蒙的脸色,默默的又把话咽了回去,反正也就是多花一点点时间,不问就不问了。
  心里有事略烦,但工作还是要做的眼镜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镜框,慢吞吞的迈进感应门。新药剂的配方是没有错的,那个实验体承受不了,是个体问题,并不意味着他的药剂是失败的。兜帽那种从来只会别人怎么说他怎么做的人,永远都只会只一个小研究员,不会有出头之日。
  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下一秒,他就被人摁到了地上。巨大的冲击力,导致他的眼镜都飞了出去。
  眼镜:???
  他进门时还在想着心事,压根没注意到加密室里的异样,没发现屋里多了两个陌生人,也没发现墙壁摊成一张饼的是自己的同伴。直到走上了同伴的老路,大脸怼上地板,脑子里想的都还是那个废话比头发多的兜帽觉得自己理亏,想通过武力值来进行报复了。
  呵,一个向导。
  眼镜轻蔑的笑了。
  把他摁地上的谢旸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这个刚进来的白大褂,他还没见过被人踩地上还在装逼冷笑的家伙。
 
 
第92章 
  和擅长脑补的兜帽相比,眼镜又是另一种风格。在发觉不是兜帽蓄意报复自己,而是有外面的人进到实验室以后,他非常高冷的苛斥了这两名不速之客,并要求两人马上松开他,不然他就不客气了。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谢旸其实还挺想敲开来瞧瞧,这一位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来着。兜帽那本记录本上有写过两人一组,这个大概就是和他一组的那个了。回忆了一下上面的日期,都是隔一天记录一组,联想到进来时看到的那五张床,所以这座实验室还真的就只有五个人,两两一组,剩下的那个就是那个什么葛大师?
  谢旸的神情有些微妙,这座实验室都不留几个哨兵在这里戒备巡逻的么?和他以前待过的那座实验室相比,简直就像是个后娘养的。不过这样似乎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他和西蒙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来,都没遇见什么阻力的原因了。
  眼镜的精神力等级很高,外界对于一个人的精神力等级划分都是从F到A的不同等级,而数据一旦超过S级的临界点,就都统称为S级,但事实上同为S级,精神力也有强弱之分,就好像满分一百的试卷,学霸能考一百,因为他有考一百的实力,而学神考一百,是因为试卷的满分只有一百。
  眼镜和兜帽的精神力都是S级,但是两人互拼精神力,输的一定是兜帽。能够进入这座实验室的,本身就是佼佼者,S级的精神力在外界难得,但在这里只是一个门槛,除了葛大师以外,眼镜的精神力是这些人中最强的。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话带着一点贬义,但也没说错,作为向导,作为药剂师,他们的体能确实不怎么样,有些甚至还比不上普通人。与之相反的就是他们的精神力,所以眼镜刚才威胁两个入侵者的话并不是他脑抽,而是他真的有这个底气。
  向导对上哨兵,体能上完败,但用精神力就不同了。身为一个精神值S+的向导,眼镜就是有这种把握,能够摆平眼前的这两个入侵者。
  眼镜和兜帽从根本上就不是一个类型的人,所以面对两名入侵的哨兵,他们所作出的选择也截然不同。
  兜帽自以为聪明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意图来迷惑对手;眼镜则选择了释放精神力,来碾压对手。
  精神力凝聚成一根根尖锐的利刺,从四面八方像谢旸与西蒙包围。
  无形的压力在一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在发觉眼镜意图用精神力来压制他们后,谢旸就在第一时间释放精神力,形成屏障裹住了自己和西蒙,将那些精神力凝聚成的尖刺一根根消融吞噬。
  放出自己的手段,以为胜券在握的眼镜感觉到了阻碍,他蹙起眉,这两个哨兵还想抵抗不成?尖刺的数量翻了两倍,将周围的空气围的密不透风,没有放过一点空隙,冲着两名入侵者狠狠的刺了下去。尤其太阳穴的位置,决意一鼓作气的将两人的意识云全部打散。
  眼镜的想法很好,可操作性也很强,唯一算漏的就是,他攻击的对手精神力需要在他之下。很不幸,谢旸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谢旸将眼镜的精神力绞杀的干干净净。房间里已经眼镜的精神力而紧绷起来的气氛已经消失,只留下一个满头大汗,眼带迷茫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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