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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学渣称兄道弟[穿书]——云叽

时间:2020-07-04 08:06:36  作者:云叽
  谢遥“害”了一声,“这不是太心虚了么。”
  老杨:“大家这两天回去把校服洗洗干净,周三下午我们全体高二学生在礼堂前列好队,然后学校会安排专门的大巴车送你们去素拓基地,大家要穿好校服,然后自己把另一套衣服也带上。”
  一听到素质拓展,下面人又开始隐隐地激动起来,一个个的按捺不住想要浪的心。
  有人举手问道:“老师,我们除了衣服还要带什么呀?”
  老杨展开手边的一张纸,看了眼道:“之前不是给你们发了那张申请表,你们回去仔细看看,除了衣服以外,你们每人要带毛巾和洗漱用品,因为基地不提供这些。”
  他拍了拍桌子强调道:“还有个要强调的!不许带多余的电子产品,手机晚上需要全部关机,会有教官巡视寝室,你们要服从管理,不得违纪。”
  老杨接下来啰嗦的话,大半个三班都没几个人听进去,心里全顾着想素质拓展那档子事儿了。
  最后老杨发了个登记宿舍的表格,宿舍是四人间,上下铺。班里人凑着头三五一群的商量起宿舍来。
  老杨拍了拍桌子:“都安静点,先赶紧把书拿出来给我早读,填宿舍的事情下课在弄。”
  三班的同学只好勉强噤了声。
  下课后,赵进跑到他们这边来,顾嘉阳一合计,加上谢遥和颜洲,刚好是四个人,就把他们几个的名字填了上去。
  剩下的一天,整个高二的几乎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学习的心思,李胜男在课上快被后排一群活跃分子气死了,光讲纪律就讲了大半节课,从摸底考扯到月考再讲到期中,旧账翻了好久。
  他们几乎是以煎熬地心情挨到了周三下午,然后蜂拥一般地拎着大包小包冲下楼,第一次无比自觉地在户外列好队。
  礼堂前面的广场长黑压压的站了一群高二学生,边上的七八辆大巴车停在树荫下。
  颜洲帮谢遥把包放上行李架,然后找了排靠后的座位坐下了。
  师傅还没来,由于车里坐了满满当当的人,有些闷热起来。
  谢遥从包里掏出把小扇子,然后颇有些得意地在颜洲面前“刷”的一下展开。
  颜洲看了下塑料扇面上的字,不禁失笑。
  “国家栋梁”。
  每一个扇叶都印着四个字,一展开,齐刷刷地一排“国家栋梁”。
  颜洲:“哪儿弄来的?”
  谢遥眨眨眼:“三元一把,我家附近地摊上捡的。你看这字,是不是跟你男朋友很搭,简直说的就是本人。”
  颜洲敷衍地点点头,抬手揉了把他的头发。
  谢遥扇了两把,然后换了只手,朝着颜洲的方向送过去一点风:“国家栋梁纡尊降贵地给你扇扇风。”
  “我还好,不是很怕热。”颜洲意思是让他自己扇就行。
  谢遥抬手摸了摸颜洲的胳膊,发现他皮肤泛着些微微的凉意,揶揄道:“你不怕热为什么还老是喜欢冲冷水澡?”
  颜洲哽住,心说:那都是因为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区发个红包
 
 
第71章 
  基地的破冰仪式安排在晚上七点半,而基地在郊区,从学校到基地的车程要两个小时左右,所以校车选在下午出发。
  本来可以吃完午饭就出发,早点过去让他们适应一下基地的环境,结果学校愣是把高二的摁在教室里多上了两节课才放人,好像少上着两节课学校就吃了大亏一样。
  车在公路上行驶了快四十分钟,忽然间车速陡然降了下来,与前方车辆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竟然直接给堵在路上了。
  四面八方都是车辆烦躁的鸣笛声,有正赶上晚高峰出城回家的,还有从外面进城办事的。
  路上吵得像一锅正沸的粥。
  司机师傅看了眼时间,然后着急地降下窗户探头朝前面看了看,奈何视野被前面的大巴挡住了,他只好大声地去喊前面那辆车的司机。
  前面的大巴也是明成的校车,他的同事听到呼叫声,降下车窗,这才回过头来跟他们解释一番。
  原来是前段不远处发生了事故。
  得知是事故之后,司机干脆熄了火静静地等路况好转。
  几个三班的同学因为坐太久了,有些按捺不住,站起来问老杨:“老师,车怎么不开了?”
  老杨正跟司机聊着天,转过头来回了一句:“前面有事故正在处理,走不了,大家不要着急,安静地坐好。”
  颜洲听到这话倏然抬头朝前方看去。
  谢遥看到他抓在椅背上的手一下子攥紧,指尖苍白。
  谢遥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道:“哥……没事的,这个点是晚高峰,估计是追尾了,你别多想。”
  颜洲愣了会儿,垂下目光,刚刚绷紧的背倚在在座椅上,然后“嗯”了一声。
  谢遥扒着窗户伸长脖子看了下:“我看前面车在动了,应该快了。”
  颜洲点点头,重复了下:“快了吧。”
  谢遥这话说完没超过十分钟,车流缓缓的动了起来,四下里起起落落的抱怨式的鸣笛声也逐渐减少。
  颜洲低头,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根本没朝窗户外看。
  等大巴车经过的时候,谢遥留意了一下,然后给颜洲汇报情况。
  “我猜对了,就是个追尾。”
  “很快就能处理好了吧。”
  事故并不严重,有两辆车刮擦,还有一辆保险杠凹了下去,但看样子,车里的人都没什么事,估计是在等保险公司和警察来,好几个人站在路边上。
  颜洲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微微松了口气,不过面上没怎么显露出来。
  谢遥递过来一只耳机:“听歌吗?”
  颜洲不习惯在大巴上睡觉,反正坐着也没事干,玩手机容易头晕,干脆接过谢遥的耳机。
  一入耳,清晰的鼓点和节奏响起,然后女声轻快地切入,带着慵懒的沙哑。
  “5a/the/sleep……”
  颜洲抓下耳机,抬眸有些诧异地看着谢遥:“这是……”
  谢遥笑笑:“我上次考试的时候不是刚好用的你的桌子,我看你在桌上写了句英语,感觉有点熟悉,我猜应该是歌词,就回去搜了下。”
  颜洲怔了下,然后缓缓道:“是这首。”
  谢遥:“我之前无意间听过,不过没收藏下来。确实挺好听的,咱俩审美差不多。”
  颜洲重新戴上耳机,继续让音乐流淌着,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听着这首歌是什么感觉?”
  谢遥:“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
  颜洲:“也没,就随便问问。”
  谢遥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如果光看歌词,其实有点压抑,是那种遗憾的口吻,因为是怀念一段时光吧。但整首歌听着却又不完全是那种调调。”
  颜洲却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谢遥:“歌名有点意思的,既然不想着十月到来,却依然取名《octber》?”
  颜洲眸光安静地落在谢遥身上,等着他继续说。
  谢遥摊摊手:“我觉得,十月只是某种暂停的意思,而不是故事的结局。”
  颜洲没说话,他觉得可能是人性格的原因使得谢遥说出这样的话。谢遥是偏乐观外向的,所以听歌也会有这种自带的理解偏向。
  他朝车窗外望去。
  天边一抹淡淡的霞光,弯弯的一角月亮悄无声息地酝酿着将至的夜色。
  耳机的音乐又放了一会儿,他才有些突兀地说道:“你这样理解,我觉得挺好的。”
  谢遥:“你想过那句igonna/ss/this/when/its的翻译么?写都写到课桌上了,来,给你个机会锻炼下英语,翻译一下?”
  颜洲:“……”
  谢遥笑笑:
  “想不到吧,我们学霸听外文歌都会研究语法的。”
  谢遥:“哦对,其实我最喜欢的是另外一句歌词,倒还不是刚刚那句。”
  颜洲好奇:“哪个?”
  谢遥不紧不慢道:“‘只需轻轻一瞥,我便知道你有何用意’,这个。”
  赶到基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基地这边提前得到他们堵车了的消息,为了让稍后的破冰仪式按时开始,给他们每人发了面包和牛奶让他们先垫垫肚子。
  顾嘉阳抓着面包嘟囔道:“都说基地伙食很好来着,怎么第一顿就让我们光啃面包,也太寒碜了吧。”
  赵进咬了口面包,含含糊糊道:“听说他们去年最后吃了烧鸡,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
  顾嘉阳扬天长啸:“要有啊!一定要有啊!不然这一趟白来了!”
  老杨皱眉朝他瞪了一眼:“顾嘉阳,你小子给我安静点!”
  顾嘉阳只好闭了嘴乖乖地坐在自己位置上,目光挪到礼堂正前方的台子上。台子上两名工作人员正在搬着桌子,还有调整麦克风的。
  谢遥戳了戳顾嘉阳:“伙食真有这么好?烧鸡是什么情况?”
  顾嘉阳飞速地看了老杨一眼,转过头道:“素拓最后一天会加餐,根据学生的喜好点,不知道哪一届点了烧鸡,结果食堂做出来的特别好吃,后面每一届必点烧鸡,就成习惯了。”
  颜洲听到谢遥很清晰的一声吞口水的声音。
  谢遥:“有多好吃?”
  顾嘉阳:“令明成这么多届学子念念不忘?”
  谢遥点点头;“那应该不错。”
  破冰仪式很快就开始了,先是教导主任徐奋进一通冗长的发言,无非是让他们注意在外面保持明成学习的光辉形象,再又是反复强调纪律问题,下面人实在是听得无聊,一个个抱着面包啃着,还小声聊着天。
  突然有人惊呼了一声。
  礼堂不是那种封闭式的,而是偏向于大型教室的样子,为了通风,窗户没有全关,于是一只大喜鹊不知从哪扇开着的窗户飞进了礼堂。
  大喜鹊茫然地在礼堂角落里乱撞,急促地喳喳一通叫,吸引了在座所有人的目光,徐奋进彻底失去了他最后一批还在挣扎着想认真听他说话的小观众。
  徐奋进:“咳咳……”
  底下头有人反应过来,朝台上看了一眼。
  谁知有同学这回儿惊喜地喊道:“它过来了它过来了!”
  于是他们转移注意力,又纷纷转头看喜鹊。
  边上一个人高马大,宽脸阔背,身着迷彩服的教官看不下去了,也不知从外面哪里弄来一根长长的竹竿去吆喝那只喜鹊。
  下面小同学跟看杂技似的围观一人一鸟的博弈,时不时喝两声彩。
  鸟离窗户口还有半米的距离,有同学不禁喊道:“就差一点了!”
  结果竹竿晃了下,把鸟赶去了反方向的一个角落。
  “欸欸欸,再往左边去一点。”几个同学跟着瞎起哄,乱指挥。
  徐奋进眼见着自己的讲话毁于一旦,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听了,草草地又叮嘱了两句,然后直接下去把话筒交给了一个基地的教官。
  那个教官也不着急,倒是先把话筒放在一边,然后跟边上赶喜鹊的教官要走了竹竿,打算亲自对付这位外来者。
  顾嘉阳在边上捏着嗓子直播:“好,现在新一轮的人雀大战开始了,人类方派出了新的代表,喜鹊方依然是原来的选手,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边上几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颜洲看了谢遥一眼。
  他男朋友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跟含着一抹潋滟的水光似的。
  这个教官一出手就显然不同寻常,他用竹竿在墙壁上一点点地敲打,逐渐把鸟儿逼近窗户口,然后轻轻一挥,喜鹊头一转,从开着的半扇窗户钻了出去。
  下面同学都愣住了,没想到解决得这么快。
  然后居然响起一片掌声。
  教官放下竹竿,走上台子,重新扶起话筒,语气里洋溢着轻松,跟徐奋进截然相反:“各位同学大家晚上好,欢迎你们来到基地进行素质拓展,我是你们本次素质拓展的总教官,我姓刘,你们喊我刘教官就行,但是不能喊我小刘。”
  他顿了顿:“小刘是领导喊的。”
  下面哄笑起来,几个胆大的带头喊了声“小刘”。
  刘教官也不恼,问:“敢问下面坐着的是哪位领导?在下招待不周,要不还是等结束了去我办公室喝杯茶吧。”
  又是一阵疯笑。
  刘教官清了清嗓子:“刚刚只是个小插曲,说明我们基地这边生态环境比较好。其实好多年前我们基地没搬到这里来的时候,那会儿后山上还有猴子,早上醒来猴子会蹲在你们寝室外面栏杆上的那种。”
  “然后我就跟同学讲说,遇到猴子不要怕,冷静地逃走就行,因为你打都不一定打得过。”
  下面又响起一片“哈哈哈”。
  谢遥原来的学校没有这种组织过这种基地的素质拓展,顶多就是高一的时候军训。那会儿他们班的教官凶狠且严格,正步不齐就从早练到晚,晚上累得回去倒头就睡。
  军训结束后的两个月内,他们全班对穿迷彩服的人都有点ptsd。这回儿见到这么活跃有趣的教官,谢遥觉得特别新鲜。
  他一激动就忍不住去骚扰边上的男朋友,单纯想要分享一个自己雀跃的心情。
  仗着椅子间有格挡,谢遥目视前方,手却偷偷从外套下面伸过去,去勾边上人的指尖,结果一下子没抓到,落在颜洲的腿上。
  因为明天才是正式的开营,所以颜洲今天穿的是比较随意的牛仔裤,左腿上还破了个洞。
  谢遥的手冷不丁地摸到了那块破的地方。
  颜洲一愣,挑挑眉,转过头用质问的眼神看着他的男朋友。
  谢遥默默道:“打扰了。”
  他本想把手抽回去,结果半道儿起了玩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探进那个布料的破洞,用指腹狠狠地刮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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