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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来后每天都在修罗场(穿越重生)——弓青瀚

时间:2020-07-05 09:45:28  作者:弓青瀚
  石棺更加剧烈的颤动起来,甚至左右摇晃磕在地面上,将警局完好的地砖砸出几道裂缝,不似人的凄厉喊声也顷刻传出,将正在发愣的他们给吓了一跳。
  薛卓临咋舌:“原来不是哑巴……”
  铁链哗啦啦的响动着,似是里面的妖物垂死挣扎,竟有几处开始不断的崩断,铁锈与水腥味儿蔓延开来。
  唐衍初倏地道:“小莫,石棺上的裂缝加大了。”
  左上角的裂缝逐渐加大,有人不经意的瞥了眼,霎时惊惧的后退几步:“啊————林、林大师,里面有双眼睛在往外面看!”
  他喊的嗓子都破音了,双腿打颤的扶住旁人,好悬没跌倒在地。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知道害怕,又忍不住去瞅。
  这下子,又有不少人被骇得叫出声来。
  实因里面那双透过缝隙看过来的眼睛太过恐怖和阴毒,它贪婪的扫过每一个人,似是想将他们全部都吞吃进腹中。
  却又在雷火下露出惧怕的眼神。
  这才没让他们被吓得四散而逃。
  林莫神情严肃,一手持剑,一手结印,手背上浮动的流纹涌进七枚铜钱里,他将剑向石棺上抛去,犹如切豆腐般,顿时没入。
  雷火最后声势浩大的响动几声,伴随着石棺里渐渐湮灭的惨叫也慢慢的消散。
  待一切平静后,众人还有些怔怔的回不过神来。
  李局长摸着脑袋,表情空白,觉得今天过去后,他的头秃更得严重许多,“要、要是隔壁邻居问咱们在做什么,记得就说警局破了件大案子,在搞庆祝……去买个锣和鼓来……”
  办公桌确实不如香案实用,又是白底,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变得惨不忍睹,甚至由于离得近,边缘有被烧焦的痕迹。
  周川:“局长……我的桌子……”
  李局长:“工伤,算工伤,回头给你补上。”
  周川这才心下平静。
  林莫走到石棺旁,将上面残存的铁链扫掉,又慢慢的将铜钱剑拔起,“可以打开了。”
  说实话,他也很好奇里面的妖物长什么模样。
  “来,搭把手!”薛卓临和于昼等人上前。
  “铿”的一声,石棺的棺盖被掀开。
  林莫第一时间看过去,然后…………
  好奇心使他探头,求生欲使他退后。
  “呕!长得好恶心!”
  于昼发誓,他以后再也不看小美人鱼了。
  已有严重的心理阴影!
  里面的躯体确实是人身鱼尾,只不过尾巴腐烂、身上干瘪,面容狰狞,头发快要掉光……恶心什么样,它就什么样。
  湛闻霜站在林莫的身边,扶住他的肩膀问:“这东西该怎么处理?”
  林莫:“不用管,一会儿就没啦。”
  果不其然,没到半分钟过去,石棺里的尸体便化作飞灰消散。
  众人不由得感慨一番。
  见苏荭依旧缩在角落,林莫以为她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便走过去道:“已经没事了。”
  苏荭的身体颤了颤,头低的看不清楚面容,“谢、谢谢。”
  她最后被一名女警察搀扶着离开,回到医院里,没过去一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大概是不想在岭县多待了。
  既然案件了结,他们也要启程返回京市。
  临走前,李局长周川等人不舍的前来送别。
  “林大师慢走啊。”
  “林大师有空常来啊。”
  “林大师我会想您的!”
  林莫笑眯眯的挥手:“好说,好说。”
  离半个月交罚款的期限没剩几天,回去后他得赶紧摆个摊,另外,就是去锐星集团找席晋谦,道观要拆迁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顺便查看一下孟睛竹的情况,系统留着到底是个祸害。
  这样一想,他好忙啊。
  林莫不由得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日六的我要废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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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今天修罗场了吗
  案子虽然结束, 但留下一堆报告要写, 唐衍初和湛闻霜都忙碌起来,回到简陋的筒子楼里,林莫都略微有些不适应了。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回俭难啊。
  他啃着两个菜包, 回味着湛闻霜做的煲仔饭, 将黑色的布头铺在地上, 随即坐下。
  将近一星期没来,原本在旁边摆摊卖菜的老大爷, 如今换成了一个卖碟片的年轻小伙。
  他看着林莫身前除了一块竖起的板子外, 什么都没有,不禁发出灵魂的问号:“小老弟,你卖空气吗?”
  小老弟?!
  林莫啃包子的动作一顿,将向外的板子转过来给他看,“算命不?老大哥。”
  年轻小伙:“……”
  他尴尬又委婉地拒绝,谢谢, 不算。
  两个陌生人互相伤害后,彼此沉默不语。
  上午过去一半,年轻小伙的碟片都已经卖出去不少, 林莫的摊位依旧没有人光顾,他倒是不在意,抱着一只小龟快要睡着的模样。
  年轻小伙忍不住开口:“现在当骗子没前途的,不如趁着年轻改行。”
  林莫睁开眼睛,挠挠小下巴, “依老大哥所见,我改行能做什么?卖碟吗?”
  “咳……倒也不必叫我老大哥。”
  男人四十一枝花,他现在还是个需要呵护的花骨朵。
  林莫见对方一副要促膝长谈、苦口劝导的样子,不禁挪了挪屁股,打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过后就换地方。
  但比他先开口的,却是一个眼熟的青年扑到自己身前。
  欣喜若狂又激动万分的拉住他的手喊:“大师!”
  林莫:“你谁啊?”
  他将手抽出来,小眼神疑惑。
  韦肖骁都快哭了,像是伤心欲绝的狗子:“大师,是我啊。”
  难道他长得很普通吗?不至于这么快就给忘了吧……
  林莫略感眼熟,上下打量起他来。
  就在这时,站在韦肖骁身后的帅气青年道:“肖骁,他就是你说的大师吗?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也很可爱啊。”
  “仲泞,人不可貌相,你不要这样说,大师会生气的。”韦肖骁拉了好友一把。
  “抱歉,我只是想夸夸你。”仲泞羞涩的对林莫笑了笑。
  外表阳光帅气,眼神纯善,是一种青梅竹马、漂亮的邻居大哥哥的类型。
  林莫摇摇头,表示没什么。
  他毕竟是可爱的,说真话无罪。
  韦肖骁可怜巴巴:“大师,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您说我是第一个找您算命的,还给我打了对折呢。”
  哦!他这样一说,林莫想起来了。
  “是你啊。”
  在他初来京市,付他五千块算命钱的顾客。
  “嗯嗯,就是我。”瞧见林莫恍然大悟的神情,韦肖骁急忙道:“大师,我都在这里蹲点好几天了,终于把您给等到,能不能帮帮忙,价钱好商量……”
  “走吧。”林莫站起道。
  “诶?”话未说完,韦肖骁被林莫的动作弄得一愣。
  林莫:“不是要帮忙吗?我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韦肖骁顿时面露喜色:“大师,请跟我来。”
  一旁竖着耳朵听的年轻小伙欲言又止。
  林莫突然转头道:“你说的很对,当骗子是没有前途的,但我不同,我有正规执照啊。”
  道士也会算命的。
  年轻小伙茫然、懵逼,愣愣的点了点头。
  之后,林莫跟着韦肖骁、仲泞坐车离开。
  路上也简单了解了一下韦家所发生的事情。
  韦肖骁的父亲不知道什么原因,好似中邪了一样,白天昏迷不醒,晚上竟然闭着眼睛在家中各个地方刻画。
  “刻的乱七八糟,也不晓得是什么玩儿意,看起来像是古代的文字,但我爸也不会写啊,整整三天,将家里给糟蹋的不成样子。”韦肖骁丧丧的叹气。
  过会儿又愁云惨淡的说:“满屋子的墙都给划花了,木质地板也是,就连衣柜木桌都没能幸免,心疼……”
  林莫:“……”
  所以,你到底是担心你爸爸?还是担心你们家的房子?
  他无话可说的扭头,打算给唐衍初发个短信,中午不去找他吃饭了,却见仲泞一直盯着他看,与他对视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大兄弟,你笑什么?
  你在害羞什么?!
  林莫纳闷的躲开他的狗狗眼,看向窗外。
  韦家很快的便到了,月景别墅,大户人家,怪不得五千块钱说给就给。
  韦母亲自出来接人,她是位温婉又气质优雅的女子,眉间挂满愁绪,肚子微微隆起,瞧见林莫时,略微迟疑的打了声招呼。
  随后将韦肖骁拉到一旁,小声问:“儿子,这就是你给你爸找来的大师?”
  “是啊。”韦肖骁点头。
  韦母望着他的目光很是复杂。
  不知晓亲妈的心理活动,韦肖骁事不宜迟的带着林莫进屋,“大师,我爸现在正昏迷着呢,您给看看。”
  仲泞也要跟上去时,韦母拉住他,面带愁容的问道:“小仲啊,我们家肖骁……那孩子脑袋有点儿缺根弦,他别是被骗了吧?”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阿姨。”仲泞摇摇头,“不过,我看他不像是骗子,肖骁心里有数,不如先上去看看。”
  韦母对仲泞是比较放心的,便点头也进了屋内。
  屋内的装修本该是古香古色,典雅非常的,然而,如今却是布满划痕,墙上、地板、木架子等……
  韦肖骁又情不自禁的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韦母和仲泞进来后,保姆赵姨陪着一位男子从楼上走下,“太太,少爷。”
  韦肖骁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肖骁,别这么没礼貌,叫叔叔。”韦母训道。
  站在楼梯上稍显美艳又漂亮的男子挑眉。
  韦肖骁神情扭曲,不情不愿的对和自己同岁却足足大了一个辈分的人开口:“李、李叔叔。”
  “乖啊。”李姓男子笑道。
  他脸上的棱角较寻常的男子柔和,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婉转清丽的很,引得林莫看他一眼。
  “阿芙,梁雄怎么样?”韦母急切问道。
  男子从楼梯上走下来,面带歉意的摇头:“肖姐,我也无能为力。”
  韦母闻言,神情黯淡。
  韦肖骁嚷嚷道:“妈,他就是唱戏的,又不会捉鬼驱邪,能有什么办法啊!”
  韦母被气到,去揍他,“臭小子,阿芙与我是同门师弟,也亲如姐弟,理应就是你叔叔,你给我放尊重点!”
  韦肖骁缩着脖子躲开,不敢再惹韦母,直言让林莫上楼,去瞧瞧他爸韦梁雄的情况。
  男子的目光便也落在林莫身上,笑道:“没准儿这位小兄弟真有什么办法,不如上去一看。”
  韦母就道:“大师,请随我来。”
  林莫点点头,几人上楼进了韦梁雄夫妇的房间内,进去便是惊讶,各处划坏的状况比楼下还要严重。
  韦梁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刻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见林莫打量,韦母道:“他每天晚上八点都会准时醒来,醒来后就闭着眼睛胡乱刻字,起先竟然去厨房里拿菜刀刻,我怕伤着人,后来就在床边放了刻刀,他拿着就不放下了。”
  说罢,叹了口气,更觉忧愁:“他就不是个爱读书写字的人,平时用笔写的字都丑的不行,用刀刻……实在是惨不忍睹。”
  韦母不禁心酸的揉揉眼睛,悲痛的模样简直和韦肖骁相同。
  林莫:“……”
  他干咳一声问:“可看得出来刻的是什么字吗?”
  韦母显然是有文化的,点头:“是秦朝时书写用的小篆。”
  韦肖骁不可置信:“什么?!我爸他竟然会刻小篆?!”
  林莫问:“你看不出来?”
  韦肖骁嘀咕:“刻的和鬼画符一样……谁能看得出来。”
  林莫详细询问韦母,韦梁雄在变成这样之前都做过什么事情,接触过什么东西之类的。
  韦母回忆:“梁雄是做建筑承包的,他之前从地下挖出点东西,带了回来。”
  “他知道地底下的东西不能轻易动,带回来之前已经请寺庙的师傅看过,没什么问题。”
  林莫嗯了声,“东西在哪里?我能看看吗?”
  “就在柜子上,不过是两本书罢了,他是知道我喜欢古书,才为我带回来的。”韦母将两本保存尚且完好的书拿来。
  男子道:“我也检查过,书上没有丝毫的阴气。”
  林莫伸手接过书,翻看,一本书上写着《三略》二字,另外一本上却没有名字,似是经过岁月的摧残已经消磨掉了,里面的内容倒是正常。
  “我记得《三略》乃是秦末汉初道家的隐士黄石公所著,故此也叫《黄石公三略》。”
  韦母点头:“书里的内容虽然是小篆字体所写,但应该是后来抄录的,不可能是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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