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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个系统八块腹肌是标配[快穿]——慕狱

时间:2020-07-05 09:47:26  作者:慕狱
  这种感觉让戚越丞觉得很不好,他不喜欢依赖任何一个人,因为谁都靠不住,任何人都有可能在某一瞬间、或者某一时刻突然离开,而只有自己是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
  戚越丞皱着眉头,心不在焉夹着菜,硬生生往自个儿嘴里塞。结果他折磨自己的胃,胃反过来再折磨折磨他。
  不过,这种折磨对于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因为何止是胃?!戚越丞的感官无时不刻不在被折磨着。
  前有周小兰形影不离,跟个保镖一样站在他身侧。后有一众小鬼在他眼前飞来飞去,有的还扒拉着头,往盘子里看。那哈喇子顺着下巴流了一脖子。
  戚越丞胸腔里一阵翻江倒海,没吐出来,鼻子先酸了。眼眶瞬间红了。
  王海看着许落这个模样,满头黑线,这个小情儿似乎与他见过的都不一样,也忒白莲花了点儿吧?不过还是出言询问,“许先生?您没事儿吧?”
  许落摇摇头,继续往嘴里塞东西,折磨自己的胃。
  888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出声道:【宝儿,何必呢。吃不下就别吃了。】
  王海自然没有看出来许落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一直盯着许落看。
  虽然王海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地极好,不过,戚越丞一向懂得察言观色,他一早就注意到了王海不怎么友善的视线,疑惑地看向他。
  王海突然移动了身子,他动作极快,出手果断狠厉,是个练家子。用的力度还不小,一下掐住了许落的脖子,他的语气极为冷淡:“你为什么接近他?!”
  许落被迫仰着头,他的目光却是不卑不亢的:“我爱他。怎么,你有问题?”
  王海面容和善起来,耸了耸肩,他松开手,又站了回去。不过目光始终没有从玉佩上移开,王海问:“这个玉佩哪儿来的?”
  戚越丞但笑不语。
  王海盯着玉佩继续道:“这玉是苏先生家传的。他可对这东西宝贵的很,睡觉都没舍得摘下来过。没想到竟给了你。”
  戚越丞心道:自己早该想到这一点了。
  不过,这也让戚越丞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的目光突然凌厉起来,挺直了脊背,手指有节律的在桌子上敲打着,“所以呢,刚才如果我没有坦诚,你会怎么做?”
  王海双手一摊,“我会告诉苏先生实情,让他趁早对你死心,或者……”
  “或者什么?”许落抬头,目光阴翳。
  王海挑眉,“我会以盗窃罪把你送进警局。”
  “苏行云亲手把他的东西给了我,这好像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私事儿吧。你干嘛非得过来掺合一脚,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再怎么说,现在苏行云喜欢的可是我,你只不过是个助理,你不怕我吹点枕边风,苏行云把你炒了?或者让你们反目成仇?”戚越丞盯着王海的眼睛,希望从他的动作中读出点儿什么。
  戚越丞突然有了危机感:该不会是暗恋苏行云吧?
  王海目光异常凝重起来,他蓦地笑了,笃定道:“你不会。”
  “哦?”许落问,“何以见得?”
  “我看得出来你不是那种人。”王海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放心,我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而已,我是直的!像钢铁一样直!所以你特么别用看情敌的眼光看我成不成?怪渗人的。”
  戚越丞笑得的特别假,甚至还自己配音:“呵呵。”
  王海满头黑线。
  戚越丞又道:“一会儿苏行云回来我就告诉他你暗恋他!”
  王海:“……”
  “所以呢?”戚越丞若有所思地盯着王海:“你认为苏行云不善于表达自己,你怕我不知道苏行云在背后为我做的事。所以你刚才那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苏行云很爱我?然后警告我不能伤害他,要我珍惜他吗?”
  王海心道:你都猜到了还特么问我?
  王海走后,戚越丞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苏行云是一个人,不是刷分道具,这样对他实在不公平。可是……
  戚越丞的负罪感让他夜不能寐:到底该怎么补偿他?
  于是第二天戚越丞顶着黑眼圈特别憔悴地去了剧组。
  戚越丞到剧组时,周宇安点头哈腰地递给他一杯水,连忙‘许哥许哥’的叫,一下子对许落特别尊敬。
  戚越丞看了看苏行云一眼,苏行云连忙把视线挪开装作自己正在很认真研究剧本。
  戚越丞莞尔一笑。
  “呀,我滴妈呀!!!小宝贝儿,你怎么脸色怎么这么憔悴?病还没好?”一惊一乍的是剧组的化妆师,一男的,特别娘,每次给许落化妆都要趁机揩油。
  哦,忘了说了,许落一连好几天没来剧组,是苏行云给他请的病假。全剧组的人都以为他生病住院了。
  可别说,化妆师一惊一乍地把苏行云炸起来了,某人淡定不了了,直奔着许落过来,拽住他的手腕就拉了出去。
  把门一关,一双温热的大手就覆上了额头,声音也是焦虑不安的,“落儿,怎么回事儿?”
  许落眼眶微红,目光闪烁地低下头去。
  戚越丞瞥了一眼站在自个儿身边的周小兰,他发现随着周小兰的恶灵值降低,她的表情也越发的生动起来,现在笑起来竟没一开始那么吓人,倒越来越像是个人了。
  戚越丞对888道:“系统大大,快帮我检测一下恶灵值有没有变动。”
  【恶灵值35。没有变动。】
  “很好,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瞧好吧您勒。”
  【祝你好运。】
  苏行云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觉今天许落情绪低落,他动作轻柔的捏着他的脸颊,迫使对方抬头看他,结果,许落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悠了几圈,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苏行云一一替他舔了去,而后越发温柔地吻过去,细腻缠绵,吻地对方在自己怀里软下去才松开。
  苏行云嗓音微哑,“嗯,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许落推开苏行云,特委屈嚎了一嗓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打电话给剧组,他们说你下午3点就走了,”许落脸色涨的通红,脸上都是泪,“苏行云,你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苏行云心中咯噔了一下,紧紧抱住许落亲了又亲,“落儿,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落儿,我不许你胡思乱想。你听好了,我苏行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
  [叮!恶灵值-5。当前恶灵值30。]
  许落抬头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苏行云,似乎在想对方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苏行云从衣兜儿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盒子,递给许落,苏行云满脸兴奋,道:“落儿,快打开看看。”
  许落小心翼翼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枚一模一样的男戒,戒指表面很是朴素,就是一个银白色的圈儿,不过内面却是别有洞天,雕刻着梵文,看不懂这些文字是什么意思。
  苏行云单膝跪地,拿出一枚戒指给许落戴上,大小刚刚好,苏行云道:“落儿,我本来打算瞒着你给你个惊喜的,不过我不想让你胡思乱想。落儿,我要和你谈对象!要和你结婚!要和你白头偕老!你就说你答应不答应?”
  [叮!恶灵值-5。当前恶灵值25。]
  【QAQ,小7,你怎么做到的?】
  “叫声霸霸我就告诉你。”
  【(╯‵□′)╯︵┻━┻。】
  许落突然笑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点了点头。
  苏行云起身掏出纸巾给他擦鼻涕,“落儿,你看我,之前连个像样的告白都没有给你。”
  苏行云道:“我不管,你带上就不能摘下来了。要是摘下来我跟你急。”
  许落眼睛转了一圈儿,古灵精怪的,“我要是摘下来你会不会打我?”
  “不会,我舍不得打你。”
  [叮!恶灵值-5。当前恶灵值20。]
  许落摩挲着戒指,一点点儿极为缓慢的去下来。
  就在这个过程中,苏行云盯着戒指道了句:“不过我会很伤心。”
  许落的动作顿住了,呲着一口小白牙,许落笑起来很阳光很可爱,会让人心头一暖。他摸了摸苏行云的头发,“放心吧,我不会去下来的。傻子。出去吧,剧组的人都在等着咱俩儿呢。”
 
 
第22章 我在看着你哦21
  情敌出没
  今天这场是许落和苏行云的棚戏。
  《与君说》这一段的背景——
  温逸凡的父亲身为将军在前线为国家卖命,而一国之主却怀疑他,最后审批下来的粮草迟迟未到、援军也未到,温家军全军覆没。温逸凡的母亲得到消息伤心过度,当场就随温岩去了。从此温家就剩下温逸凡一个人了。
  老皇帝依旧不信任温家,给了一条手谕,封温逸凡为异姓王,给了一片土地,打发他远离朝堂。这样一来,老皇帝除去了一个眼中钉,还对外落了一个美名。
  沈文景一路过关斩将,除掉众位皇子登上宝座,他与老皇帝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登基不久老皇帝宾天。
  沈文景一心想着那个只见过一面、一路护送他到舅舅那儿的少年。如果当时没有他在,可能自己早就暴尸荒野了。
  是老皇帝对不起他们一家,沈文景心里有愧,于是着便衣去寻。
  结果寻了一圈儿,被线人告知去了逸仙阁,那可是个花红柳绿的地界儿,当地有名的青楼。
  随着场记“咔”一声。
  月上柳梢。灯笼高挂。
  烟柳巷。美人妆。绕指柔。
  沈文景抬眼望着“逸仙阁”的招牌,摇摇头还是进去了。门口两个穿红戴绿的姑娘迎出来。穿行在莺莺燕燕里,沾染了一身脂粉气。
  沈文景来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给了姑娘几锭银子,喊了‘妈妈’出来。‘妈妈’虽然年纪大了点儿,不过风韵犹存,可以看的出来年轻时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她上下打量着沈文景,眉眼中都透露着精光,而后估摸着是有了定论,甩了下手绢儿附在沈文景肩头,“我瞧着公子面生,不经常来吧,寻姑娘?还是寻人?”
  “寻人。”沈文景不着痕迹挪动了下身子,摆脱了女人的手。掏出一锭金子,“莫要惊动他,带我过去即可。”
  ‘妈妈’收了钱,遣了龟'公带公子过去。沿着内院长廊走了一圈儿,灌了满耳的淫'词艳'曲。
  龟'公把沈文景带到门口,退了下去。
  房间传出来急促的琵琶声,和那些淫词艳曲一比,竟是格外的清新脱俗。沈文景听着出神,琴技不比宫中的乐师差。
  门猛地推开,白色纱幔随风浮动,扑了沈文景一脸,被他拂开。
  入眼的是一个矮几,上面燃着熏香,是草木香。
  一女子抱着琵琶,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圆'润小巧的肩膀,正坐在纱幔后面弹琴。杏眼、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口,清新脱俗,楚楚动人。
  见有人突然进来,琴声戛然而止。羞怯地打量着门外的不速之客。
  沈文景心道:这般害羞,倒不似此处见人就扑的其他女子。
  温逸凡原是枕在女子腿上的,这时用一只手半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搂着女子的腰。把脸埋在女子脖颈间,嘴里含糊道:“秀儿,继续弹,别停。”
  琵琶声缓慢舒缓,而后渐行渐紧,大珠小珠落玉盘,气势恢宏,恍若让人置身在黄沙遍地的战场之上。
  沈文景连续咳嗽好几声。
  屋里那人方才有了搭理他的打算,侧过头来,瞥了过去,声音倒是成熟了不少,眼中的情'欲还没落下去,这一瞥,更多的像是娇'嗔了,“哟,沈怀?你来了?”
  竟然叫的这般亲近。
  沈文景盯着他瞧,似乎想隔着纱幔仔细看清他。当年那个口口声声‘爹爹长、爹爹短’的少年已然蜕下了满脸稚气,换上了更为惊艳的皮囊。眉斜飞入鬓的眉,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
  两相比较,刚才还连连被沈文景称奇的女子,当真的成了庸脂俗粉了。
  沈文景走进去,围着矮几坐下去。
  那个叫‘秀儿’的女子瞬间羞红了脸,琵琶是弹不下去了,唯唯诺诺了半天,温逸凡抬手,秀儿如蒙大赦立马退了出去。
  温逸凡如第一次见他时一样,一身白衣,只是这衣服……仅有一层里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头发也不扎不束。人更没个正形,无骨似的在垫子上懒散躺着,斜眼睨着他。
  沈文景又咳嗽了一声。
  温逸凡支起头,“沈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跟我回去,我会好好待你。给温家该有的荣誉。”沈文景斟了杯茶推到温逸凡面前。
  温逸凡一饮而尽,又躺了回去,翘起二郎腿,有节律的晃悠来晃悠去,“不去。我觉得这种一觉睡到自然醒,想干嘛就干嘛的日子挺好的,以前我爹就是太看不开,”温逸凡脸色突然凝重起来,他目光凌厉,看向沈文景,道,“才会死在自己人手上的。”
  沈文景沉默良久,不知该说什么,这本来就是他们欠温家的。他抓着温逸凡的手,没由来道了句:“如晦,信我。”
  温逸凡眼睛转了一圈儿,颇有早些年的古灵精怪,他坐起来,把手搭在沈文景的手上,嘴角一挑,“信你。”
  可沈文景不知道,多年后温逸凡竟成了对他皇位最大的威胁。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似乎皇帝和将军注定不能共存。
  *
  “咔,收工!”
  这场戏拍的很是顺利,刚好不误吃晚饭。
  导演晃动着一身肥膘跑出来,激动地拉着许落的手,“这可不就是温逸凡吗!简直把他演活了!”
  “过奖、过奖,”苏行云把导演的手从许落的手上撸下去,他对许落道,“一会儿咱们一起去吃个饭讨论一下接下来的戏吧?”
  许落与苏行云交换了下眼神,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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