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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古代架空)——书书墨笑

时间:2020-07-05 09:50:16  作者:书书墨笑
  可倘若黎墨夕迟回是因为和他待一块儿,其余人则会默认是他找弟子前去问事。
  害,毕竟是自家徒弟那啥的人,还是必须得适时包庇一下。
  黎墨夕自然知晓潭云用意,便不好意思的笑道:“多谢仙尊。”
  两人即一同穿越树林,往屋房区走回,此时夜幕已完整覆盖整座山峰,夜空星空如画布,一闪一闪的点缀,路上一名弟子的身影皆无,所有的人都已进房,即是尚未入眠,也是在里头欢笑聊天,毕竟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多的是分享不完的趣事、吃不完的瓜子。
  半路上,黎墨夕蓦地想到一个好奇已久的问题,“仙尊,为何这百仙峰上只有肖焕唤您为师父,其他人却称您为仙尊呢?”
  所有大弟子们皆尊称潭云的名号,甚至连楚瑟都是这么叫的。
  潭云道:“因我确实只有无灼一个徒儿。”
  黎墨夕惊讶道:“我以为整座峰上修习剑道的大弟子皆为您座下。”
  潭云摇头道:“这山上大弟子是整座百仙峰的徒弟,不是我一个人的徒弟。”
  所以大弟子们唤三尊皆是用仙尊来称呼,不会特别喊谁为师父。
  潭云又道:“可无灼是我亲口认的,所以与旁人不同。”
  故他也特别花心思关切。
  所以那该死的钟到底能怎样处理?
  还是明天去找爻宁商量策计吧,毕竟对方也关心了新案台许多次。
  黎墨夕了悟的点点头,接着又说:“仙尊,我的剑名已取好了,是方才在落院时想的,名唤黑土。”
  潭云满脸诧异,“为何唤此名?”
  先不说这剑名奇葩程度,光是那把灵剑的色泽,好歹也取个银土或白土。
  黎墨夕绽笑道:“是将我的墨字上下拆开。”
  潭云眨了眨眼,道:“墨夕阿,是不是你长时间与子深同寝,所以被潜移默化了?”
  黎墨夕:“……”
  潭云赶紧咳了两声,又说:“你这剑名确实很特别,无灼听了后可有其他表示?”
  黎墨夕笑着摇头。
  潭云心底忍不住叹气。
  好吧,既然某人都没说话了,他也没必要多说什么,只是肖无灼的剑唤作落悬,黎墨夕若找自己帮忙起剑名,他好歹也能建议个“飘崖”什么的,听起来多对称和谐,还有一番两小无猜之感。
  眼下这黑土简直一言难尽。
  二人边散步边谈聊,潭云一半心思都挂在对方奇特的剑名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半课钟后,二人终于到达目的地,刚查房结束的大弟子一走出来便见到潭云,皆是恭敬有礼的覆手打上招呼才离去。
  待黎墨夕推开寝门刹那,顾子深便从桌边跳起,一脸心急的奔向他,眉头还紧紧拢着,朝着他大喊道:“墨夕你去哪儿了?!”
  语气里是满满的挂心。
  毕竟好友今日并未求得灵剑,回峰后又直接被叫去列仙殿上,接着就无下闻了,连膳堂都没去,大半个晚上皆不见踪影,隔壁四寝五寝的几人也很是担心,若不是钟声已敲响,这会儿五个人还一同在这儿等待黎墨夕。
  黎墨夕知晓大家都记挂着自己,随即露出一抹安抚的微笑。
  顾子深蓦地视线飘向他手,发现对方掌中居然握了把长剑,便诧异道:“这是仙尊给你的?”
  对方自百剑山空手而归,眼下却活生生出现一把灵剑!
  黎墨夕笑着摇摇头,将今日在殿上之事细述给顾子深听。
  对方听完后一脸目瞪口呆,“居然有这种事!简直是奇闻。”
  黎墨夕只笑了笑当作回应,其实有另一把黑剑同样是此般玄幻,只是落悬之事他从未与旁人提起过。
  顾子深带着好奇目光,视线往银剑上来回穿梭,之后便宛如忆起重要之事那般,大喊了一声,然后冲至房内其中一面墙,蹲在墙角往墙面敲了五下,然后便将耳朵紧贴在墙面上。
  黎墨夕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操作,只见不过半晌,另一侧也随即回敲三下,于是顾子深又敲了五下,对方也回了相同数目,就这样一来一往,连敲了近百下后两边才双双停止。
  黎墨夕茫然问道:“你俩这是在干嘛?”
  墙的另一端便是裴若城与穆洵的寝室。
  顾子深道:“大家都极为担心你,说是等你回来后便用此种方法通知,敲三下代表人找到了。”
  黎墨夕颔首表示了然,接着又道:“那之后敲五下、七下、几十下的是什么意思?”
  顾子深露出深澳的表情,耸肩说:“我也不知道。”
  黎墨夕一脸荒唐的望向他:“那你俩是在干嘛?比谁脑子坏得更彻底?”
  顾子深极其慎重的说道:“先停下就输了!我身为顾家人,断不能亡!”
  于是黎墨夕翻了个白眼,拒绝再和室友说话。
  --
  隔日中午。
  大伙儿聚在膳堂里吃午膳。
  裴若城道:“昨日入寝后我接到子深的暗号,便立即回传给高渊那寝。”
  他们六人连着三四五寝,消息非常好传达!
  高渊放下碗筷,皱眉问道:“若城你敲一次便够了,为何后来还要敲上数十下?”
  他身侧那人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正睡眼惺忪的喝着汤。
  昨日墙上不时有拍打声,陆玖岚连着两次要睡着了,都忽地被惊醒。
  裴若城道:“我想用心神领会的方式,告诉你关于我心中的想法。”
  穆洵:“你根本毫无想法,闹着玩罢了。”
  高渊:“会吵到玖岚,以后别敲了。”
  裴若城:“……”
  这种每日一起床便被好友们嫌弃的心情,简直是人间疾苦!
  黎墨夕道:“就子深和他相互敲了半刻钟。”
  陆玖岚揉着眼皮,问道:“这对话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顾子深大声说道:“我也不明白,大概是在讨论今日的膳点。”
  他敲五下,代表“明日喝荤汤?”
  敲十下则代表“我不喜素菜,选红烧肉吧。”
  裴若城:“原来我们在讨论膳食?我以为是你跟我在约洗衣服的时辰。”
  敲五下,代表“明日洗衣吗?”
  敲十下则代表“还是别洗了,继续堆叠吧。”
  黎墨夕:“……”
  确定脑子都没问题吗?他感觉很有必要去医堂检查一下。
  一旁高渊也用一言难尽的眼光看着他俩。
  裴若城不顾这些怜悯的眼神,自顾自的欢快说道:“大伙儿的灵剑灵琴都取好名字了吗?说来听听!”
  他修的道并无灵器,可也对别人灵器的名讳很有兴趣。
  顾子深第一个抢答:“我的剑名唤玄宁,还未上山求道前爹就替我取好的,我与我兄长的灵器皆是出自家族族谱的字,沄澜呢?你的琴名是什么?”
  穆洵道:“浅音。”
  顾子深眼神发出欣喜光芒,赞叹道:“真好听,多么有气质的名字,和你简直绝配。”
  穆洵笑着望向他,从两人互诉心意后,顾子深便更加没有掩饰,有时直接的令他有些羞赧,可幸好众人也都早已习惯,并没有调侃眼光。
  顾子深则是乐吱吱的拿起木碗,将里头的热菜拨出一半到对方盘中,他知道穆洵一向喜欢这道姜炒野莲。
  黎墨夕同样觉得此琴名极为适合穆洵,便问道:“这是你自己取的吗?”
  穆洵道:“我与我娘各取一字,也是在家时便先想好的。”
  裴若城一边扒饭,一边问:“墨夕,那你的剑呢?”
  今日上午在讲堂大殿听课时,大家便已抓着黎墨夕询问,关于他手中银白长剑的来历,此剑出场的方式如此玄幻,想必得搭配一个更加奥秘的剑名,定要一出口便是气势万钧、震撼全场的名讳。
  于是黎墨夕道:“他叫黑土。”
  陆玖岚不小心撒出半碗汤。
  顾子深瞬间疑惑:“什么东西?”
  穆洵同样一头雾水:“黑土?”
  裴若城道:“哪个黑?哪个土?怎么听起来不怎么有场面。”
  还平凡到宛如市场大娘在唤她家狗名。
  黎墨夕解释:“取自于我的墨字,上下分拆来看。”
  众人随即了悟。
  顾子深:“……”
  这人自己取这剑名,居然还敢笑他脑子坏掉!分明是半斤八两!
  穆洵哭笑不得的问道:“若你要拆字,怎不用霜字?”
  怎么说雨相听起来至少比黑土好。
  黎墨夕耸肩,笑回道:“觉得黑土好记。”
  毕竟此剑曾和落悬一同待了百年,既然落悬本体全黑,那他的剑有个黑字也算是有意义了。
  可穆洵一行人不知道他的心思,更不知道落悬的来历,只纷纷露出不不解的神情。
  裴若城眉心皱起,说道:“我怎么觉得就算取个”很亮“,都比黑土好听。”
  毕竟黎墨夕上午拔剑给大家观赏时,这把剑真的很亮阿。
  顾子深嗤笑道:“什么很亮,也太难听,不如叫闪瞎,听起来还一击必杀。”
  裴若城反驳回去:“你觉得你那有比较好吗!取个正面一点的名讳行吗!”
  接着他又转头大声问说:“墨夕你选吧,我俩取的谁较好听些?”
  黎墨夕:“……我拒绝回答。”
  他实在无法从很亮与闪瞎中选出谁更好。
  且就两人这般取名逻辑,方才居然还敢取笑他!
  穆洵在听着他们谈话,一脸啼笑皆非,“你们这种取法,若用在我的琴上能叫什么?”
  顾子深立即道:“天籁。”
  裴若城想了想也道:“悠远。”
  黎墨夕:“……”
  这两个名字听了都挺好,为何他的就是很亮与闪瞎…!
  高渊忽地问道:“子深,若让你们给肖兄的剑取名呢?”
  毕竟肖无灼的落悬在道上颇具盛名。
  裴若城想也不想就说:“很暗。”
  顾子深跟着说:“黑糊。”
  陆玖岚笑的拿不住筷匙:“很亮与很暗,闪瞎与黑糊,听起来还颇像一对。”
  黎墨夕一脸无言,只说:“他俩根本是取名鬼才。”
  这回连穆洵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顾子深蓦地问道:“若槐,你兄长的剑名唤什么?我回回见他提着剑,可却从未上前询问。”
  裴若城将碗中最后一口饭吃尽,然后说:“榆悠。”
  可因他开口时嘴巴正在咀嚼食物,导致顾子深没听清楚,便道:“喻悠?我哥的喻?”
  裴若城将饭咽下去,纠正道:“是榆悠,你兄长的喻旁边改成木,就我哥的槐字偏旁。”
  穆洵一愣,有些好笑的望着他俩,原本自己还在想这剑名挺好听,不知出处为何?结果眼前二人随口聊一聊,便忽地将榆悠的取名来源给讲明白了。
  顾子深忽地道:“不过沄澜你的名字若拆了上下当琴名也挺好。”
  水云或水阑都很美。
  裴若城赞同道:“大概是墨夕的墨字有问题。”
  黎墨夕反驳道:“…你才有问题,难道你叫土城有比较好吗?”
  城字拆开,土城。
  顾子深瞬间扶着桌沿放声大笑起来。
  一直笑到他眼角出泪,才断断续续的说:“黑土…和土城…你们俩是家里各养了条狗是吗…?”
  话一说完他又继续狂笑。
  裴若城义愤填膺道:“我家的狗名唤洛雪好吗!”
  陆玖岚:“……”
  居然还比你名字好听! ?
  顾子深在旁笑的桌都要塌了。
  穆洵道:“若城你家有养狗啊?”
  裴若城点点头:“洛雪是我娘养的。”
  浑身白毛,能抱在怀里的大小,甚是可爱。
  平时小狗最喜爱待在他娘和他怀里,可每当兄长靠近时洛羽便会奔的极远,只敢躲在后院的树下,连叫喊都从汪声变成气音,真是非常可怜。
  顾子深捧腹道:“看来你家的狗还挺通人性,且个性与你有七八分像。”
  陆玖岚闻言不禁绽笑,精致俊秀的侧颜极为好看,他道:“我小时候也总想养只狗,什么颜色都好,做伴起来一定很愉快,可惜我姐姐的夫家不能饲养。”
  高渊听他语带惋惜,便说:“以后能养!”
  他们南阳的屋院很大,随便养!
  黎墨夕道:“玖岚养的小狗肯定极为聪颖,毕竟随主人。”
  裴若城拍胸道:“那就让我来取名吧!我肯定替他取个富含诗意的名字。”
  高渊一口婉拒:“不必了,我与玖岚再自行研究便成。”
  裴若城一脸不满的说道:“为何你能帮忙取,我就不行!要不墨夕你养一只,名让我想。”
  黎墨夕舀着木碗中的汤,一边将排骨的骨边肉吃净,然后说:“好啊,我之后想养只深色的大狗,站起来比我高的那种。”
  裴若城立即胸有成足的说:“那就叫黑毛吧!非常有意境。”
  黎墨夕拿匙的手指忍不住抖了一大下。
  顾子深拍桌笑道:“我觉得能行,和墨夕的黑土刚好是一对!”
  穆洵也差点噎着:“黑毛听起来像田里工作的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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