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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团卖腐实录(近代现代)——木查

时间:2020-07-06 09:37:35  作者:木查
  两人偷腥似的十指紧扣了短暂的几秒钟,又立马松开。
  主持人在前面报幕,台上的场景变换,幕布拉开之时,季凡一眼就看到了观众席上的关媛。
  之前关媛开玩笑随口一说,没想到今年,季凡真的就登上了春晚的舞台。
  她今天隆重打扮了一番,盘着好看的发型,妆容精致,衣服也是新买的,胸口还别着一枚梅花胸针,从头到脚,都把“端庄美艳”四个字的完美诠释。
  只是望着台上的儿子,在聚光灯下那么耀眼,她突然就热泪盈眶。
  季凡从小就是个不省心的,关媛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性,但也从不忽视儿子的成长。
  他总是担心季凡太过跳脱,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过多地拘束他。
  所以季凡就任性地长成了这副随心所欲的样子。
  关媛从来没想过季凡有一天会是这样闪耀的,她默认儿子的优秀,但当个普通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就是她对季凡最大的期待了。
  就连当初进娱乐圈,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的。
  可是季凡出乎意料地,坚持走到了今天,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如今的位置。
  关媛骄傲的同时,鼻头一酸,微微靠着季正棠的肩膀,心情很久才平复。
  季凡站在台上,在歌曲结束前的最后几秒钟,他失神地望着并不那么大的演播厅,突然就觉得一眼可以望到很远很远。
  他转过头看向一旁的许则远,两人的视线隔着中间的几个人交会,音乐停,但他们的心脏炙热地跳动着,奏出了一曲和鸣。
  “5、4、3、2、1……”
  新年的钟声敲响,也像一记重鼓,落在他们的心上。鼓面震颤,颤得心痒痒。
  合家团圆的时节,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出演播厅时,零点已经过了。夜色深沉,各自分别时再道一声“新年快乐”,许则远和季凡一同钻进车里,他们相视而笑:“回家。”
 
 
第83章 终章
  89.
  《归期》正式开机时,已经春天了。
  这部电影,由轻年传媒和裴乐影业联合出品,许则远既是导演,也是制片人之一。
  季凡如愿当上了男三号,真正见识到了许则远的六亲不认。
  《归期》的男一号是有名的戏骨,影帝身份加持,在圈内名望颇高,许则远借校友身份和对方聊了好几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甚至登门拜访彻夜长谈,才把对方请来。
  可在剧组里,照样不客气。
  季凡算是明白了,他死乞白赖着,上的却是条贼船。
  许则远把说一不二的性格发挥得淋漓尽致,为了一个镜头能磨上好几十遍,摄影大哥都跟着日渐消瘦。
  他虽然很少发火,但总是板着一副严肃的脸,许多人一开始觉得影帝龟毛难相处,被许则远折磨一通后,才明白了谁才是真正的大魔王。
  好在苏朵朵一直跟组,她算是调节气氛的一把好手,跟演员们讲戏时也有说有笑的,不然季凡合理怀疑,《归期》迟早会被许则远整黄掉。
  这天难得下戏早,季凡早早收工在休息室等许则远,等得无聊了,又回到拍摄现场闲晃。
  他没什么架子,和谁都打得火热,正和几个小场记唠家常时,被许则远喊了过去。
  许则远坐在一张小躺椅上,面露疲色,见季凡走近了,冲他招了招手。
  季凡几步跨过去,问:“干吗?”
  许则远声音有点哑了,说:“别乱晃,老实在我边上待着。”
  “哦。”季凡点点头,自己去搬了把椅子过来。
  许则远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他无意识地捏住了季凡的手指,捏在手心里把玩。季凡被他弄得有些痒,但是没躲,就这么任他摆弄着。
  许则远紧盯着戏,没分神看他,季凡望着许则远棱角分明的侧脸,心里隐隐地疼了一下。
  季凡给唐棠发消息,让他点外卖给剧组加个餐。
  唐棠干这事儿习惯了,越来越顺手,当即接下指令,选了常光顾的餐厅的外送服务。
  等许则远的精神从戏里分出来,外卖都已经送到了。
  季凡半躺在椅子上,唐棠过来找他时,他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季凡身上披着一条羊毛围巾,许则远对唐棠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他手里还捏着季凡的一根手指,就这样静静地打量着熟睡的人。
  唐棠走之前留下了两杯小米粥,还有一份蛋卷,等季凡醒来时,椅子扶手上的小米粥已经有些凉了。他用吸管戳开喝了一口,粥熬得很烂,甜度刚刚好。
  许则远见他醒了,侧身问:“饿了?”
  季凡点点头:“有点儿。”
  其实都快饿过头了,但他没敢说,也困,不然不会就这么睡着。
  许则远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道:“一会儿就收工了。”
  他拿起旁边小矮凳上的棉布袋子递给季凡,里面竟然包着一个塑料打包盒,装着还算热乎的春卷。
  季凡打开盖子用手捏了一个吃,又关心许则远:“你吃不吃啊?”
  许则远摇了摇头,而后道:“明天我休息。”
  季凡一口春卷还没吞下去,许则远这都多少天没休了,他以为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儿,赶紧问:“怎么了?”
  许则远道:“戏份不重要,不用我盯着。”
  季凡“哦”了一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你明天的那场戏也换时间了,我们……一块儿去爬雪山?”
  季凡笑起来:“以公谋私啊。”
  他老早就想去爬雪山,连装备都按两人份买好了,毕竟作为男三的他挺闲的。但许则远每天都在片场走不开,就一直没找着机会去。
  许则远笑着看他,季凡不要脸地小声凑近了,说:“看来是谋我。”
  许则远大方承认:“嗯。”
  第二天,季凡比拍戏时还积极,不用唐棠叫他,一大早就爬起来了。
  他敷着面膜去找许则远,正巧碰到苏朵朵出门,羞得就差没钻回房间里。
  好几百块一张的面膜扯掉可惜了,季凡硬着头皮跟人打招呼,脑子里全是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脸。
  他慌张地敲了敲许则远的房间门,虽然他们经常厮混在一块儿,但为了避免在剧组留人口舌,还是分房间住的。
  许则远开门时脸上还有起床气,一把将季凡拽进门,心情似乎不太好。
  季凡傻兮兮地跟在他身后,许则远进浴室洗漱他也跟着,寸步不离表现良好,就怕许则远就会勒令他停止休假去剧组待着。
  其实昨晚他俩是睡一块儿的,都躺下了,季凡又折腾起来,说爬山太累晚上要养精蓄锐,没等许则远反应过来就跑回自己房间了。
  这会儿他倒是装得和乖巧的小狗狗似的,拼命朝他的主人摇尾巴,仿佛昨晚的小插曲没有发生,但很明显许则远气不顺。
  季凡只能沉默地卑微着,中间小石来了一趟,送了吃的过来,季凡又鞍前马后地准备早餐。一样一样地摆在小餐桌上,还给桌上即将要凋零的花儿换了水。
  等许则远收拾妥当,季凡拽着他在餐桌边坐下:“快快快,活力的一天从美味的早晨开始!”
  许则远面无表情,甚至更气了。
  季凡只好解释:“我昨晚也不想走的。”
  许则远淡淡地抬眼看他。
  季凡继续说:“这不是怕我自己忍不住嘛。”
  许则远明知故问:“忍不住什么?”
  季凡嬉皮笑脸:“这就不太好意思说了。”
  许则远“哼”了一声,并不怎么满意季凡的说辞,季凡又说:“今天是去爬山,体力很重要。”
  这也算是正事了,比起他们“鬼混”来讲,许则远到底松了口,表情也没那么臭了。收拾登山用具的时候,还把季凡按在墙上亲了一会儿,美其名曰“要补偿”。
  季凡能怎么办,只能忍着呗,有起床气的男朋友是真的很难哄啊,他弱小、可怜又无助,许则远还老是对他上下其手。
  出门时,天边的太阳公公又缩回云里去了。季凡杵着他的登山杖,别的没有,信心很足。
  他新奇得像是要去春游的学生,背着巨大的登山包,什么都往里塞也不嫌累得慌,但到山脚下就怂了。
  雪山太高了,一眼都望不到顶,白皑皑一片,晃眼睛。
  好几拨游客陆陆续续上去了,季凡还蹲在路边做心理建设,许则远每次有“退堂鼓”的念头,还没开口,季凡就瞪他。
  他眼珠子都瞪大了,许则远把人拉起来,问:“真想好了要上去?”
  季凡没底气地答:“废话,我都准备好久了。”
  于是许则远二话没说拉着季凡上路了,走一段歇一会儿,老大爷都比他们速度快。
  爬到三分之一,季凡气开始喘不匀了,拿起氧气瓶吸了一口氧,脸涨得通红。
  他没敢往脚下看,被许则远拉着踉踉跄跄地往前,雪越来越深,深一脚浅一脚,靴子表面已经湿漉漉的了。
  好不容易到了半山腰,季凡差点儿歇菜,氧气瓶不离手,撑不住了就吸一口保命,许则远都不知道他这是图什么。
  路边有个小石墩,许则远拉着季凡过去坐下,季凡还没坐稳就开始头晕了。
  他扶着许则远的胳膊,腿直打战:“我真的进步了。”
  许则远自然地往他身前挡了挡:“嗯,再看两眼说不定恐高就治好了。”
  季凡突然就委屈:“还不是因为你。”
  许则远一头雾水,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了。
  季凡没力气闹腾了,休息了一会儿又站起来,他看到旁边不远处有个小台子,想拉许则远过去。
  这儿没什么人走,登山杖戳下去,蓬松的雪花能溅一尺高。
  小台子不大,站下两个人倒是绰绰有余,季凡把身子背过去,对许则远道:“你快瞅瞅,这儿风景应该挺好。”
  他心里怕得要死,也不知道许则远看够了没,又不敢侧身回头,只战战兢兢地拉许则远的衣袖。
  许则远被他拉得晃了一下,手往回缩,季凡皱眉说:“你干吗?”
  季凡突然感觉身后的风凛冽起来,因为挡在的身后的许则远让开了。季凡看着他突然在自己身前跪下去,吓了一大跳:“你不舒服,怎么说晕就晕?”
  他手里还拿着氧气瓶,一边想把许则远扶起来,一边将氧气瓶递到了许则远嘴边。
  许则远反握住他的手,声音里透着无奈:“等会儿。”
  季凡“啊”了一声,明显蒙了。
  他大呼小叫的,直到许则远掏出戒指盒,又重复了一遍:“等会儿,戴了戒指再扶吧。”
  季凡本来就因为不舒服头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更是晕得不行了,等稀里糊涂地被许则远套上戒指,一切都晚了。
  季凡不想扶他起来了,哭丧着脸:“你怎么都不走流程?”
  许则远只好无奈地一本正经地重新问:“季凡,你愿意一直陪着我吗?”
  季凡想了想:“首先……”
  他才说了两个字,就被许则远打断:“首先,戒指戴上就不能摘了。”
  季凡“嘁”了一声:“谁说要摘了,把你的那只拿来。”
  他捏着许则远的手,将和自己手上一模一样的小圈圈套在对方手指上,然后举起来在阳光下照了照,不由笑起来:“栓牢了!”
  十指交握,许则远看着季凡亮亮的大眼睛,点头:“嗯,得栓一辈子。”
  十五岁的少年随口说想和心爱的人一起去雪山。
  二十五岁,心爱的人完成了并不被他铭记的愿望。
  他们并不伟大的爱情,每一朵雪花都是见证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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