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意盯着送上门来的乳头,面色微妙,方知有的奶头怎么这么大。
刚生下来的男人爱吃奶,长大的男人也爱吃奶。
他想也不想,低头舔了一口,粗粝地舌苔碾过敏感娇嫩的胸脯,黏上了就不撒嘴,拿牙齿恶劣地啃咬肿胀的乳头,方知有被肏得头昏脑涨,被咬胸的快感也异常明显,他小腹发酸,不住抽搐,一股热液顺着肉穴浇在吴意涨大的龟头上。
吴意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居然把他肏到潮吹了。
那一刻吴意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得意,他放缓抽插的节奏,体贴地抚摸方知有的后背,他的Omega高潮的时候全身会无意识地抽搐,脚趾绷紧,脖子高高仰着,把脆弱的喉结露出来。
吴意哑着嗓子问他,“你奶头怎么这么大?”
方知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趴在吴意肩上与他耳鬓摩挲,失神道,“不知道,一直都这么大。”
吴意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心中却产生一个肮脏下流的想法,方知有要是腺体完好就更棒了,他还能怀孕,怀孕的时候会不会发育涨奶,到时候他大着肚子,大着奶子,两只手捂都捂不住,乳肉喷着奶汁从指缝里溢出来。
Alpha粗喘一声,把阴茎拔了出来,肏了半个多小时的阴茎丝毫不见疲软,反而因为他一个无中生有的意淫更变得更硬更粗,耀武扬威地对着Omega的脸。
方知有低头看着,脸上露出些怯意与后怕,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顺利就吃下了这样一根阴茎。
吴意的阴茎就像他这个人的外貌,嚣张,攻击性强,粗长的一根充血涨大,龟头翘着,叫人望而生畏,杂乱无章的阴毛浓密黑亮,被自己流出来的水弄湿了,方知有忍不住想,吴意一定是个很重欲的人。
AO之间的性吸引天生就存在,更别提方知有这个人还有点生殖崇拜,此刻全身心都臣服在吴意绝对强悍的男性象征之下,被他给肏服了。
吴意摸了两下阴茎,还没有要射的意思,扶着方知有让他背对自己跪在床上,Omega有些抗拒这个姿势,Alpha却不由分说地抵上来,按住他的背压下,肿大的奶头蹭着床单,浑圆的屁股顺势翘起,紧贴着Alpha紧绷结实的小腹。
吴意跪在方知有身后,两只手掌拖住他的腰,拇指严丝合缝地按在方知有圆圆的腰窝上。
阴茎再度插进去的那一刻,他突然想到哲学课上教授给他们播放的那段视频,公狗就是这样把母狗压在身下耸动,母狗不住哀哀嚎叫,公狗却不许它躲避,强悍凶狠地叼住交配对象的脖颈。
吴意盯住Omega疤痕遍布的腺体,他还没有成结,拴不住胯下的这匹烈马,凶悍的动作把方知有撞得不住往前耸,可Alpha绝不允许Omega有任何的逃离,扯着他的腰再度把他拖回来,一脚踩在床上,整个人虚虚压着Omega的后背,看着他白净的脖子,牙根发痒。
方知有难耐地回头看他,眼里带着水汽与哀求,但更多的是对这个Alpha的爱意与臣服。
吴意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控制不住,双眼赤红,手下用力,把方知有的腰掐出一个青紫的指印,他卯力往深里一撞,只感觉龟头把什么壶嘴一样的东西破开,猛然间进到一个更热更软的地方去。
两个人都同时僵住,吴意被逼出一身热汗,堪堪忍住射意,方知有却一愣,突然挣扎起来,“吴意,不要,不行……”
他惊惧地往前爬,想要脱离吴意的控制,却被Alpha强悍有力的双手牢牢固定住。
吴意突然会晤,他把方知有的生殖腔给肏开了。
他居然用自己的阴茎把一个Omega的生殖腔给肏开了。
这个认知让吴意狂喜无比,只要他顺着这里捅进去,阴茎根部就会膨胀变大,然后成结,死死地锁住这个Omega,他的精液射进去,Omega根本就不能拒绝,他们的生殖腔对Alpha的精液甘之如饴,是滋润他们的养分。
方知有腺体被破坏不能永久标记又怎么样,这样他就可以一遍又一遍地通过体内成结的方式暂时标记他。
吴意无法抵抗重复肏进方知有的生殖腔里成结射精的诱惑力,他喘着粗气,捞过方知有的脖子,让他贴着自己,一腿跪在床上,是个方便长久射精的姿势。
Alpha本能地嗅着Omega的腺体,怀里的Omega却在发颤,方知有看着吴意的眼神十分害怕,他哀求哭泣,“吴意,不要这样,我真的没有做好准备……吴意,我求你了,我害怕。”
“吴意,我真的害怕……”
方知有泪流满面,先前是爽得,现在是被吓得,他小心翼翼扭头贴着吴意的嘴唇亲吻讨好他,一句极尽缠绵的“害怕”终于让被欲望焦灼的Alpha稍稍回神,对方知有的爱意与保护占据上风。
吴意喘了一口气粗气,把头抵在Omega的肩膀上平复心神,他沉默地看着方知有一身的吻痕掐痕,面色十分微妙,但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片刻后,Alpha把阴茎从生殖腔内退出,安抚地与Omega接吻,就着这个姿势在肉穴里抽插,方知有很快又呻吟起来。
吴意又把他插射了一次,一边肏一边接吻,他看出来了,方知有喜欢自己亲他。
方知有沉迷在Alpha温柔的假象里,感觉到体内的茎头突然涨大,在一个深插之后抵着他的生殖腔射了出来,精液潮水似的冲刷着他的内壁,方知有尽情吸纳感受着Alpha的信息素,但下一刻,这个Alpha却凶性四起,猛地低头咬住方知有的肩膀,耳朵蹭着Omega敏感的腺体。
方知有痛得眼泪都流不出来,张着嘴无声呻吟,蜷缩在Alpha怀里。
吴意尝着嘴里的血腥味满意地笑了。
这是当年他去救方知有时,被神志不清的Omega一口咬过的位置。
既然不让他标记,就得让他干点别的。
第四十章
方知有醒的时候吴意并不在身边,这个认知让他有些不安。
昨夜吴意射精的时候把他的肩膀咬流血了,或许Alpha的本能就是这样,总忍不住在做爱的时候咬些什么,他不能咬方知有的腺体,就退而求其次咬方知有的肩膀,留下一个嚣张至极的牙印。
睡觉的时候还不觉得,他被吴意抱着,趴在对方的胸口上,被子也盖在肩膀下面,早上Alpha一走,他睡觉就不老实起来,肩膀蹭到床单,把自己给疼醒了。
方知有睁眼看了一圈,才发现这是吴意的房间。
昨天吴意咬完他,就抱他去洗澡,把射进去的精液都挖出来,显然是还记着情到深处时说的那句想要亲他后面,因此洗得格外认真,洗到一半就忍不住把方知有抵在浴室的墙上,半跪在方知有面前,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肩膀上,一本正经地为他舔穴。
Omega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更何况还是吴意在舔他,当时就忍不住了,隐约记得好像被吴意逼着说了很多胡话。
后来吴意把他抱到床上,又插了进去,或许是不让他插进生殖腔的缘故,第三次的时候吴意很生气,也很粗暴,动作有些莽撞凶悍,不过却让Omega十分受用,把人又插喷了两次,做到最后方知有晕了过去。
这下吴意再也不用为失败丢人的第一次而耿耿于怀,他拎起湿淋淋的床单,凑上去闻了一下,味道有些腥咸,都是方知有弄湿的。
吴意脸色忽的就有些红,把被他做晕的Omega从这一片狼藉中抱到隔壁房间,揽着他躺在自己身上,掰开他的屁股,把硬着的阴茎又插了进去。
他不知道别的处男开荤是不是同他一样,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和方知有分开,舍不得离开这个接纳自己的温柔乡,只好这么抱着睡了。
第二天一早,趁着方知有还没醒,摸他额头有些发烧,又小心翼翼地扳过他的身体,看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吴意良心难得一痛,但更多的是一种满足得意,这个Omega身上有他的记号,他蹑手蹑脚地起床,光着屁股跑到隔壁屋去穿衣服,下楼买止咬器。
方知有醒来看不见他,难受极了,屋子里Alpha的味道也很淡,他又委屈不安起来,发情期的Omega喜欢胡思乱想,这是他们的通病。
方知有手软脚软,从床上爬起来,被单滑落,露出他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迹,有的是被吴意啃的,有的是他没控制好手劲掐出来的,一路从锁骨到大腿根,斑斑勃勃,不忍直视。
真是一条不讲道理的狗。
和吴意做爱简直像是干架,不过他身上的痕迹不是被人揍的,是他的Alpha疼出来的。
方知有腰快断了,勉强扶着墙,颤巍巍地走到隔壁房间去,期间路过客厅,又从吴意的行李箱里翻出件没洗的衬衫裹在身上,精疲力竭地倒在昨夜他和吴意做爱的床上,心满意足地闻着Alpha的味道。
他有些意外。
意外自己居然没有抵触,他以为经历过吴国志的事情之后,他会对于Alpha的亲近本能抗拒,毕竟他连闻到Alpha信息素都能呕吐,看来不管心理还是生理上,吴意都是那个唯一的例外。
也意外吴意的温柔。
十八岁的Alpha没有性经验,一身精力无处发泄,莽撞又直接,把他折腾得一把骨头散了架,像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按着他的腰往死里干,但是吴意都肏开他的生殖腔了,却能忍住Alpha成结的本能,又从里面退了出来。
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怅然若失的忧愁。
如果昨夜他就这样走了,吴意没有追上来,从此二人一刀两断,吴意也会这样对别的Omega的吗。
方知有突然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吴意。
在吴意回来之前他本以为自己可以下定决心切断这段畸形的,不被人理解的感情,就像他以为自己可以不被他人言语影响,直到那天路过吴意高中门口,知道招生广告被撤换下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刀砍在心口上才要命,之前网络上的抨击,协会同盟的误解与避讳根本就是无法动摇根本的皮肉之苦,也伤害不了他。
两年前的留下与两年后的离开,根本就源自对同一人的保护。
他的记忆忽然又回到两年前的春节,他脸上被吴国志打出的痕迹还没消退,嘴角还有淤青,说句话都疼,坐在吴国志的电脑前打开那段监控录像。
吴意长身而立,站在吴国志的车前对着监控笑。
那一瞬间他浑身汗毛炸起,条件反射性地想把录像拷贝到自己手机里,手抖得握不住鼠标。
可最终,方知有却没有这样做,他把视频彻底删除,文件粉碎,把吴国志的电脑格式化了。
Omega裹着Alpha的衣服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脑袋下的枕头上都是精斑,是吴意昨晚拿来垫在他腰下,射精时弄上去的。方知有躲进被单里,脸颊发热,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回忆着被吴意拥抱亲吻的感觉,思考着对与错,善与恶,赏与罚。
门外传来些动静,是吴意回来了。
方知有躺着没动,几分钟后吴意推门进来,把害羞的Omega从被子中挖出来搂在怀里,神情自然道,“你怎么自己跑回来了?昨天弄得太晚,还没来得及收拾。”
方知有耳尖通红,抬头,和他对视,眼睛眨了眨。
吴意:“……”
他的表情霎时间就不如刚才泰然自若,神情十分微妙,只觉得AO之间的羁绊牵连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关系,单单是被方知有这样看着,他就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吴意在这一刻认定了,他是极其幸运的,前十八年的过往恩怨,上天对他的刻薄之仇,在他拥有了这个Omega的瞬间一笔勾销。
方知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挣扎道,“你看我干……”
Alpha却捧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下来,勃起的阴茎隔着被子顶他。
许久之后,二人唇分,方知有气喘吁吁,吴意替他擦去嘴角的口水,起身为他找来套衣服穿上,把方知有抱回隔壁屋去,“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吴意神情颇为狼狈,下身翘着,把裤子顶起,走到厨房里去忙前忙后,给Omega煮粥,没过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些动静,吴意回头一看,方知有正撑着桌子,半身不遂似的,一步步横着挪到他身后,一把抱住,把脸贴着他的后背,不动了。
发情期的Omega一刻都不想离开自己的Alpha。
旱了二十六年的方知有更甚,久旱逢甘霖,千年铁树开花,只想长在吴意身上,当个不用思考的挂件。
吴意没办法,怕他站着太累,只好抱着他放在灶台上,给方知有搂着,同时还要分神照看着锅,怕把粥给熬糊了。一顿饭做得极其艰难,方知有丝毫没有当累赘的自觉,脸颊蹭着吴意的耳朵,撩人不自知,十分享受当下的亲密。
吴意心中霎时间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曾经在网上看到过别人的调侃,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方知有今年二十六,四舍五入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过个几年生孩子就是高龄产妇。
在性生活上满足方知有,真是比高考拿状元都难。
他会不会对他昨天的表现不满意。
吴意干咳一声,侧头观察方知有,见他一脸餍足,懒洋洋地闭眼压在他肩上,又欲又纯。
他拿勺搅弄锅里的粥,状似随意道,“昨天晚上几次?你还吃得消吗,不过你发情期嘛……应该过了这两天就好了,要不要我以后节制一点。”
方知有想了想,侧过身看他,为难道,“第一次算吗?”
吴意:“……”
他一脸不高兴地把方知有按回自己肩膀上,意思是让他不要再说了。
Omega静静地搂着他的肩膀,突然道,“你昨天为什么不标记我。”
Alpha没有立刻回答,锅里的粥咕咕冒泡,翻涌上来的声音十分治愈,让Omega觉得这个时候不论什么煞风景的话题都是被允许的。
“你害怕,我就不标记了,等你准备好了再说。”
方知有哦了一声,又继续道,“那……强忍着不标记,你会不会很痛苦。”
吴意静了静,坦诚道,“是不太舒服,但一想到你会害怕,好像也没什么难克服的。”
方知有紧紧地搂着自己的Alpha,吴意问他,“饿吗?”对方明白了他的意思,双手撩起Alpha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他宽阔紧实的后背,吴意关了火,抱起方知有向卧室走去。
他把Omega放在床上,亲手穿上的睡衣又被他亲手脱下,青紫的痕迹遍布不一,异常明显,这是他疼爱Omega的痕迹,是Alpha在床上的勋章。吴意掰开方知有的双腿,一根手指探进去,里面柔软湿热,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他不再多话,伸手去拿止咬器,却被Omega一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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