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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吹彻玉笙寒(古代架空)——林予安

时间:2020-07-06 10:50:18  作者:林予安
  玉笙贪婪的在秦熠明怀里蹭来蹭去还不知足,干脆抬起头来将秦熠明的嘴轻轻咬住,秦熠明愣了片刻便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
  这么一来回,玉笙倒是清醒了不少,唇瓣分开时他问秦熠明:“你可是心中欢喜月儿?”
  秦熠明被他突然发问惊得虎躯一震,就差把身上窝着的人推开了,“你胡说什么?!”
  玉笙被他一吼借着酒劲也来了脾气,抬头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不喜欢月儿为什么总是讨好她?”
  “……”秦熠明腾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前额,“我待玉月犹如妹妹一般,怎么会生出那般肮脏的想法。”
  玉笙吃了这颗定心丸觉得自己好像又不清醒了,抬手捧住秦熠明的脸,带着哭腔的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肯要我?”
  秦熠明突然觉得燥热的很,也不知是不是酒吃多了,他推开玉笙便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玉笙站着冷静了一会儿,往前两步把被秦熠明推开的门关上了,他自己又独酌了几杯,寻思着这秦府的秦大少爷该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那自己可不能在这破地方待一辈子。
  秦熠明回房解决了一下自己的问题。清洗过后感觉累的不行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又想起下午秦茂在书房又调侃他,说他弄了个美人回来去西境做生意却还是孤身一人,不知是美人不乐意同他一起,还是他太过怜香惜玉。
  这话跟戳秦熠明的脑门似的,当日他问玉笙愿不愿意同他一起去西境,玉笙回答他说:“若是不愿,秦少爷可会勉强我?”
  他自是不会勉强的,他本没有太在意,可这该死的秦茂见自己总也不生气,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这个话题做调侃。
  秦熠明下了决心,那秦茂再敢逾矩他定严惩不饶。
 
 
第8章 
  经历了那一晚,秦熠明再见玉笙都会觉得有些尴尬,玉笙则是觉得惋惜的很,总是一副复杂的表情偷偷瞟秦熠明。
  天气转凉,玉月身体不好,从前在花月阁里小火炉入了秋就备上了,光脚踩在地上都是暖暖的,秦府不比花月阁,玉月着凉时常咳嗽不止。
  也并不是秦府的人苛待他们,平日里偏院的吃穿用度都是不少的,可最近秦老爷体虚生病卧床不起,院里的人都在后院伺候着,自然就把他们给忘了。
  秦熠明最近有些焦头烂额,南边的亲戚来信叫秦老爷去南方养病,那边暖和些,但长途跋涉恐秦老爷吃不消。秦熠明本想自己陪同前往,可再过数日就是城主寿辰,请柬已经送到秦府,城主于他有过救命之恩,他非去不可。
  秦熠明推门进来带了一阵冷风,桌上的烛光随之摇曳了起来,玉月正在玉笙屋里看书,着了冷风便咳个不停,“秦哥哥?这么晚咳咳咳……你怎么来了?”
  玉笙瞧了他一眼,便拿出白瓷茶盏给秦熠明斟茶,自上次秦熠明跟他说了把玉月当妹妹瞧着以后,玉笙也觉得是自个儿多心了,秦熠明看玉月的眼神分明是对小孩子的宠溺,不是他从前想的那种。
  秦熠明讪笑着坐下,抬手接了茶盏捧在掌心暖手,见玉家兄妹都盯着他不放,他有些局促的又笑了笑。
  “笙儿。”秦熠明沉吟了一会儿,“我想让玉月随我父亲去南方养病,她身子不好,在那边也好养养。”
  他已经想好了,玉笙如果拒绝他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词都已经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了。
  “怎么去?何时动身?”玉笙淡淡的说。
  “你不懂,南方空气湿润,对她……”秦熠明怔了片刻,“你说什么?”
  “何时动身,怎么去?”玉笙看着他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秦熠明不太敢相信他竟然能这么快就答应了,又抬头看了玉月一眼。
  “秦哥哥,我老家就是南方的。”玉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可家里亲戚都四散了,我去了住哪里?”
  秦熠明笑着说:“这你不必担心,我姑母一家住在南方,你们去了借住她家便是,我姑母为人和善,素来喜欢小女儿家,你去了她定是很欢喜的。”
  玉月已是有五六年没有回过南方,欢欣雀跃的放下书跟秦熠明打听南方的事,可巧秦熠明也只小时候跟着父亲去过一次,早已没了印象。
  秦熠明笑着哄她,“你去了就知道了。”
  玉月却有些犹豫道:“那你们呢?你们不去吗?”
  秦熠明看了眼玉笙,又转头对玉月说:“哥哥们有事,你先去,我们忙完了就来看你。”
  “好吧……秦哥哥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老爷!”玉月一副“放心交给我吧”的样子把秦熠明逗乐了。
  玉笙拿起桌上的书,笑着轻轻拍了拍玉月的肩膀,“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明早起来我教你古琴如何?”
  见哥哥难得的展露了笑颜,玉月应着声又披了件衣服就推门出去了。
  这么说了几句话秦熠明倒也忘了那日的尴尬,对着玉笙调侃道:“怎么我一来你就打发玉月走?还是对我不放心?”
  玉月一走,玉笙的脸上又挂上了他惯有的魅惑笑容,语气里却有一丝不满,“我要是对你不放心,我便不会让玉月跟你秦府的老爷去南方。”
  “哦?”秦熠明抬眼看他,“我正想问你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我原想着要劝你一劝呢。”
  玉笙眸光微颤,眼中闪过几不可察的动容,道:“因为我知道秦老爷和你都是大善人。”
  “笙儿你夸人怎么总是这几个词。”秦熠明笑着看他,眼眸里却化开一摊温柔暖意。
  烛光微闪,点点光华映在他的眉梢眼角,玉笙这才头一次认真端详了秦少爷的脸,长眉入鬓,目若朗星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好看。
  玉笙心想,怪不得这文城那么多女子都倾慕于他,连自己都要沉浸在他这副好皮囊里了。
  只可惜……哎……
  见玉笙轻轻的叹了口,秦熠明饶有兴致的抿了口茶,“怎么?没让你跟着去觉得失落了?”
  玉笙这才察觉自己竟当着人家的面惋惜了起来,干脆将错就错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爷怎么光想着月儿呢?”
  秦熠明大约是完全忘了那晚的事,伸手把玉笙捞进了自己怀里,嘴里说:“你们若是都走了,留我自己岂不寂寞?”
  玉笙心里翻了个白眼,我在不在你不都一样寂寞吗?自己寂寞还偏要拉一个人跟你一起寂寞。但面上却乖巧的很,揽着秦熠明的脖子撒娇。
  管家挑挑拣拣终于定下了南下的人,秦茂也安排好了马车,南方不比文城繁华,秦茂听秦熠明的吩咐备了一马车的礼物带给秦姑母一家。
  秦茂本是想要随着一起去的,可管家从前是贴身照顾老爷的,不放心别人照顾,管家去了秦茂便得留下处理府内一应琐碎事务,他不高兴的很。
  玉月带了之前跟她去小宅子的丫鬟,一段时间下来也算贴心。虽说玉月是以大丫鬟的身份跟去的,秦茂却给她单独备了辆马车,颇有秦家小姐的阵仗。秦老爷喜玉月伶俐可爱,又见秦熠明待玉月如同胞妹,便当成女儿般带着南下,也就默许了秦茂这一举动。
  马车在前,人多的时候玉笙也不好拉着玉月说什么多余的话,临行前便在偏院不知叮嘱了玉月多少遍,无论宠爱加到几分,切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能奢求,更不能逾矩。
  待人都上了马车,管家挥挥手叫他们回去,便招呼着车夫出发了。
  玉笙和秦熠明,还有秦茂,直看着马车消失在修远街上才转身回府。
  见玉笙回了偏院,秦熠明用手里的折扇敲了敲秦茂的头,秦茂垂头丧气并不理会他。
  “你可是看上那小姑娘了?”秦熠明笑嘻嘻的开口,和秦茂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向来是一点形象都不顾及的。“你看看你给她备的马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秦府的二小姐呢。”
  “你胡说什么啊!”秦茂慌乱的看了他一眼,匆忙开口解释道:“那不是你那宝贝花魁的妹妹吗?!我!我!我我我不是为了替你讨他欢心吗?”
  秦熠明往书房走着,看着秦茂一副被人踩了尾巴的样子笑的直不起腰,站在书房门口说:“不过一个娚族人罢了,你可别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他走进书房又驻足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秦茂说:“你若是喜欢就大胆点!你虽长得不如本少爷,可她一介女子无根无本的,我支持你!哈哈哈。”说着立刻关上了书房的门防止秦茂冲进来。
  秦茂根本没搭理他,他在书房外站了一会儿,思绪乱的很,想着去查查这月的账本冷静冷静,去到账房又坐立难安,找了面镜子反复的照。
  根本没少爷说的那么丑嘛。
 
 
第9章 
  玉月走后秦熠明去偏院的次数也多了,他屋里的丫鬟哪有玉笙会伺候人,也没有玉笙看着赏心悦目,只不过玉笙时常把他撩拨的欲火焚身,他把持着难受又得回房自己解决。
  玉笙愈加坚定了秦熠明那里有问题这一想法,撩拨了几次也就没了兴致,秦熠明来他这里只喝茶看书,累了就同他聊聊天听他弹个曲儿。玉笙心里嗤笑,果真让秦熠明说中了,如今的他可不就像个清倌么。
  城主寿辰当日,文城张灯结彩,喜气盈盈。城主对他们有恩,十八年前文城大旱,是城主把要运往西境的粮草调度来给他们,老城主死时就把文城托付给了他。
  秦熠明十五岁时城主曾救过他的性命,不过那时年少不羁,往事不提也罢。不过自那以后,每逢佳节生辰,秦熠明总要备上厚礼来探望城主大人的。
  总之,这文城城主现如今便是不常露面了,也是文城百姓交口称誉的伟人物。
  午间日光正暖,秦熠明和众人候在城主家的庭院里,城主近年来喜四处游历,庭院虽然有下人打理,但因无主常显得凄凉,城主只要一回来,这满园的生机勃勃便像随着他回来了一般。
  庭院里的人正热热闹闹的谈话,前厅的雕花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院里顿时鸦雀无声。只见一人着墨绿长袍拿着一把玉骨折扇缓缓露面,城主已是不惑之年,却还是风姿特秀,面如玉盘身如树。只笑时眼角的一丝细纹能让人记起他已四十岁了。
  秦熠明先行道贺,众人紧随其后纷纷献上贺礼,城主摆摆手叫下人把东西收好便邀众人坐下了。厅前置一大圆桌,坐的皆是城主的亲信,觥筹交错间也只聊些琐事和这些年在外的见闻。
  秦熠明算是城主半个儿子,坐在城主左手旁。但他年纪尚小,和这些叔叔们也无甚可聊,只是陪酒陪笑。
  别看城主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却是个喜饮酒的,喝多了又爱说话,酒量还不好。他知自己这毛病平日里很少饮酒,只高兴日子才喝一次,今日见秦熠明体貌丰伟,秀眉长目,顾盼哗然,心里愈发欣慰,席间人并未多劝他却喝了不少。
  待宴席过半,城主才又朝秦熠明偏了偏头,秦熠明放下手中的酒杯恭敬的等着城主开口,不想城主一开口便是问他婚姻大事。
  “你已是弱冠,也该成家了,我听说你在花月阁赎了个娚族人回去?你就别再等你那不见人影的旧情人了,年纪轻轻的怎得像你爹一样。”
  城主笑的坦荡,话语间却像在捉弄这小孩似的。
  秦熠明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真的害羞了,红着脸答:“是,但成家还不急。”
  “怎得不急?去年你见我时也说不急!我弱冠那年就已娶有一妻,男人成了家才能立业!”城主看着秦熠明,忽然提高语调,“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小子如今都长这么大了。好,好,我们是该老了。”
  圆桌上的人听他这一言纷纷笑道,城主可一点都不见老。
  秦熠明知是他又喝多了,便招呼人扶他去休息了。
  城主的话他并非没有全部放在心上,回家的路上他坐在马车里晕晕乎乎的想,那人要是还能回来多好啊,他便不用看着玉笙想着那人。
  秦熠明心里难受的紧,回了家便直接往偏院去了,此时已近黄昏,落日熔金分外好看,天气却比出门时冷了几分,他只想着赶紧去玉笙处抱着他暖暖。
  谁知秦熠明前脚踏进偏院便看到玉笙正坐在院子里跟下人说些什么,玉笙轻抬衣袖挡住了半张脸,却笑的浪荡,媚眼如丝仿佛要把人的魂给勾了去。那小厮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玉笙正要伸手去抓他,听到动静抬头看见了一脸酒气的秦熠明。
  小厮见少爷来了像是见了救命稻草,被秦熠明一个“滚”字吼的起身就跑出了偏院。秦熠明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抓住了玉笙的手臂,玉笙却并不怕他,冲他笑的理直气壮。
  他一点也不温柔的拉着玉笙进了屋,屋里小火炉烧的旺,玉笙喊着疼甩开了他的制衡,秦熠明稍微缓和了一点,便又在床前顿住了脚步,复而坐在桌旁问玉笙方才在做什么。
  他见桌上还放着吃光了的点心盒子,那精致的小盒子上还印着花月阁的繁花图案。
  玉笙头晕乎乎的,见秦熠明这个样子,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说:“秦少爷。你要是不行就放我走,我不能陪你在这里守活寡。”
  “你说什么?!”秦熠明刚给自己倒了杯水灌下肚,本想压制酒气,不成想复又被玉笙这句话点着了。
  秦熠明趁着酒劲起身,一把将玉笙推到了床榻上,劲力太大玉笙磕在床沿上闷哼了一声,天旋地转间就被秦熠明拉到床榻上扒开了衣衫,他仰面正对上秦熠明眼带酒意,居高临下盯着他看,又忽的俯下身子来咬上他的肩头。
  玉笙蓦然觉得自己许是花月阁的糕点吃多了,鼻腔里盈满了春香散和酒气混合起来的味道,弄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憋不住嗓子里的声音。
  秦熠明吻着身下人的颈线,温软的嘴唇往下缓缓移动,轻吮厮磨。两只手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把玉笙的衣衫褪尽了。玉笙通身白的剔透,真可谓肤如凝脂,肌肉玉雪。听着玉笙几不可闻的呻吟声,秦熠明坏心眼的想看看这样白的肌肤上若是有了红印子该是哪种景色,便埋头咬了上去……
  秦熠明食髓知味,竟是缠着玉笙做到了深夜了,玉笙已然没了力气,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轻声哭着求饶,身上斑斑点点尽是秦熠明留下的痕迹。秦熠明喝了酒,又动作了大半夜,一番折腾之后松开玉笙倒头便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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