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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吹彻玉笙寒(古代架空)——林予安

时间:2020-07-06 10:50:18  作者:林予安
  玉笙有些纳闷儿,这秦熠明怎么还喜欢玩替身呢?可自己还活着呢啊。
  秦熠明笑着拉住那人的手要往府里走,一抬头看见了玉笙,脸上的柔情蜜意瞬间都消失了。
  声音有些冷漠的说:“你怎么在这儿?”
  玉笙见他这样有些不知所措,“熠明,我……我来接你,我……”
  “不要这样叫我!还有,我说过你不许出偏院。”秦熠明厉声打断了他。
  那少年似乎也有些害怕,但更是被眼前跟自己颇为相似的长相给惊住了,怯生生的开口:“熠明哥,他……他是?”
  玉笙看着秦熠明像变戏法似的,又换了方才那柔情蜜意的脸,柔声细语的开口:“他是偏院的下人,我们走吧,外头凉,别吹了冷风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人,玉笙脑子里一直回响着那句“他是偏院的下人。”
  偏院的下人。
  原来我也只不过是个下人。
  悠悠把玉笙扶回偏院时,就觉得他浑身颤抖,回了屋也一直发着呆不说话。悠悠怕他出什么事,就喊左左去叫小石头去请郎中回来。
  悠悠刚把玉笙安顿着躺下,被子还没掖好,左左就回来了。
  关了门,悠悠把左左拉的远了一点,但还是压低了声音问:“郎中来了吗?”
  左左气的直跺脚,“你可不知道这个臭石头多气人,你交代了我就赶紧去找他,却是找了整个偏院都没寻见他,也不知道这个下贱东西又钻哪的茅坑去了。”
  “你声音小点儿。”悠悠回头看了看关着的房门,叹了口气说:“这样吧,你在这儿守着公子,我去找郎中。”
  说着,悠悠就拍了拍裙摆要走。
  左左忙拉住悠悠,“不行不行,还是你守着吧,我去找郎中。这等一会儿要是公子叫人了,我不知道进去了跟他说什么,怕说不好又叫他更难过呢。”
  左左刚出了偏院还没走到大门口,后面便有小厮叫她,“左左姑娘。”
  左左回头瞟了一眼,并不认得这个人,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左左姑娘,我是后院打杂的,姑娘可能不认得我,是小石头叫我来的。”
  一听小石头,左左来了火气,“那臭东西叫你来干什么?见自家主子不得宠了就要跑了不成?!”
  “不是的,小石头是被少爷叫走的,说是要留着伺候盛公子,不叫回来了。小石头着急又不敢违背少爷,这才偷偷叫我来告知姑娘一声的。”
  “笙公子?”
  “不是的,姑娘,是盛,盛乘公子。”小厮见左左还想问别的,却又不敢久留,“姑娘,我这就得回去了,盛公子刚来,好些东西未置办妥当,后院忙着呢。”说完转身就跑了。
  左左被他这一搅合,竟是忘了请郎中的事,气呼呼的转身就要回偏院,想叫悠悠出来说这件事,却被另一个小厮叫住了。
  这小厮她眼熟,常伴在少爷左右的,他急匆匆的开口,“可是丫头悠悠?”
  左左不想跟他解释什么,又急着要走,便只管问:“什么事?”
  小厮便确定她是悠悠,笑了笑,难得的带了一丝的恭敬的说:“悠悠,少爷叫你去后院。”
  左左突然有些警惕,“做什么?”
  小厮说:“盛公子身子不好,悠悠姑娘伺候的仔细,少爷叫悠悠姑娘过去,以后贴身伺候着。”
  许是看她脸上有些不乐意,这小厮赶忙又加了一句:“盛公子以后可是少爷要明媒正娶的秦府夫人,过去伺候着好处少不了你的。”
  “不去!”左左只觉得自己怒火中烧,甩下一句话便哭着跑回了偏院。
  悠悠见她回来,有些恼的问:“你请的郎中呢?你可要跟那小石头比谁更不中用吗?!”
  谁知左左到了她跟前竟是满脸的泪水,泣不成声。
  “你怎么了?你可别哭了,我是有些着急了才说话重了。”
  被悠悠摸着头,左左才收了啜泣,打着泪嗝说:“你会走吗?去后院伺候那个新来的。”
  “我当然不走啊,你和公子都在这儿,我走了谁照顾你们俩。”
  左左觉得悠悠的声音比平时温柔了一百倍,却还是觉得不放心,“要是给你荣华富贵呢?那个新来的有可能会成为咱们的少夫人呢。”
  悠悠一头雾水却又斩钉截铁的说:“那我也不走,玉公子从前对咱们多好啊,做人不能狼心狗肺,得知恩图报不是吗?”
  好容易把左左哄住了,悠悠便要起身自己去寻郎中,却被几个冲进来的家丁堵住了去路。
 
 
第19章 
  带头的还是刚才那个小厮,几个人气势汹汹的来,有一人还提了棍子,扬言要把不听话的丫头打上几棍子,长长记性。
  左左见状冲了过去,冲他们喊:“少爷说过不让随便进偏院的!谁给你们的权利?!”
  “我给的。”
  声音落下,秦熠明走了进来。
  他看着悠悠似笑非笑的说:“叫你去后院伺候公子,怎得不愿意?”
  悠悠脑子灵光,这就知道了左左刚才痛哭的缘由,仰头跟秦熠明说:“回少爷的话,公子不就在这偏院吗?”
  一个耳光应声落在了悠悠的脸上,秦熠明拿了个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冷冷的说:“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那玉笙就是这么教你的?”
  悠悠噗通跪在了地上,左左见状也立刻跟着跪下了。
  “回少爷的话,是奴婢自己的问题,不关玉公子的事。”
  秦熠明这才不那么愤怒了,故作温柔的说:“收拾东西,去后院伺候盛公子。不然……你就去玉笙从前待的地方谋生活去吧。”
  显然他的耐心并不多,话说完,漫不经心的把手帕丢在地上,就像丢掉对偏院那个人所有的宠爱一样随便,转了个身就走了。
  秦熠明走远了悠悠和左左却还跪着,那小厮说:“起来吧,公子走了。去了以后好好伺候,盛公子身体好起来了,功劳可都算在你头上。”
  末了他看了一眼左左,说:“少爷还是有情义的,没把你们玉公子送回花月阁算好的了,还留个丫鬟伺候着,知足吧。”
  这话也不知是要说给谁听得,瘫坐在门边的玉笙苦笑着,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条银线。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可还是嫌我脏的,寻了个长得像的便要把我给扔了。
  悠悠不情不愿的跟着那小厮去了偏院,临走还交代左左,快点去请郎中来。
  左左点点头便出门去了。
  后院看着热闹的很,秦熠明将盛乘的住处安排在自己房间的隔壁,各样东西全都换了新,悠悠上次见着这样的阵仗,还是吴老爷一家人离开的那天,少爷说要讨玉公子欢心。
  不,现在的场面更大些……
  “虽是看着热闹,却是怎么都静悄悄的呢?”悠悠心里疑惑,就问了领她来的小厮。
  小厮低声说:“盛公子在少爷房里歇息呢,少爷说盛公子怕闹,叫都小声些。”
  悠悠心里叹着也不知这盛公子是何方神圣,就跟着小厮走进了少爷的房间。
  “公子,我是悠悠,来伺候您的,以后您有什么事吩咐我就成。”
  “嗯,起来吧,在我这里不必这么拘谨。”这声音轻的像羽毛,叫人不敢大声呼吸,生怕把他给吹走了。
  悠悠支起身子,偷偷看了盛乘一眼,只这一眼,便惊的呆住了。
  盛乘发现了她的目光,便试探着问:“我是和偏院的那个人长得像吧?”
  被人戳穿了小心思,悠悠有些不自在,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却是秦熠明及时出现化解了这尴尬。
  “是他长得像你。”
  秦熠明走到盛乘面前,俯身抱起他往里屋走,嗔怪的说:“怎么坐在这门口,也不怕冷风又把你吹得头疼了!”
  悠悠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里尽是哀伤,和替玉笙不值。少爷怎么能说是玉公子长得像他呢?明明是玉公子先来的啊。
  “悠悠?你也来了?”
  只见小石头兴高采烈的拿着两盒桂花霜走了进来,悠悠见他笑容满面,不禁有些恼恨,拉着他出了门。
  “你这狗奴才!怎么?换了主子值得这么开心?”
  小石头闻言便红了眼眶,哽咽着开口:“悠悠姐姐,我是见你开心,不是在这儿开心啊。”
  悠悠忽的也有些鼻酸,没使力气的打了小石头一下,说:“去干活吧,别招我哭了。”
  俩人又回到屋里,便迎上了秦熠明脸色不佳的在门口坐着。
  秦熠明说:“怎么?叫你们来伺候盛公子不乐意了?”
  悠悠别过头去不说话,小石头连说了好几句“没有。”
  秦熠明显然并不是对小石头说的这话,他盯着悠悠说:“不乐意也没法子,我见你伺候人心细才叫你来的,盛公子是比那玉笙好上千倍万倍的人,你万不可懈怠了,若是叫我知道你不尽心……”
  “熠明哥,你别吓唬小姑娘。”里屋又传来那轻柔的声音,却带了些埋怨。
  秦熠明闻声就改了一副笑脸起身往里屋走去。
  悠悠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同样觉得恶心的还有偏院的玉笙,他是真恶心,一直干呕。
  郎中到时,玉笙已经呕累了,什么都没吐出来,干脆拉了床被褥躺下睡了。睡前还想着,按话本子里讲的,新宠都是很得意的,定是要把他这个旧爱给折磨一番的,他觉得自己接下来可有的受了,得多睡会儿保存体力。
  左左见玉笙睡的熟,便叫郎中在院里静等片刻,待玉笙醒过来了再行诊治。
  不成想刚巧后院那位下床时不小心崴了脚,给秦熠明心疼坏了,叫小石头去请最好的郎中来。小石头去而复返,说是那位郎中已经被秦府的人请回来了,悠悠心里一颤,还未想好对策,就见秦熠明怒发冲冠,抬脚去了前头。
  不用想悠悠也知道是去偏院兴师问罪了,这府里能有排面请最好的郎中的,除去后院,只有偏院了。
  秦熠明到了偏院见郎中在园内喝茶,作了个揖恭恭敬敬的请人去了后院。
  待郎中跟小厮离了偏院,秦熠明抬脚就把玉笙的门给踢开了,左左要上前去,却被跟来的下人蛮力拉住。
  “你好大的场面啊,把郎中留在你这偏院是何居心?!”
  玉笙被这一声踹门外加怒吼给惊醒了,他看着秦熠明怒不可遏的样子有些慌了神,但很快安抚住了自己,摆足了姿态缓慢坐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左左在院里高呼:“少爷,不怨公子的,公子身子不爽利,是我请了郎中来的。”
  见屋内没有反应,她又补充道:“郎中先生来时公子睡下了,我就叫先生稍等片刻,未曾想冲撞了盛公子,是奴婢的错,少爷要罚罚奴婢吧,公子真是不舒服着呢。”
  秦熠明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瞬间又舒展开来。
  冷淡道:“身子不舒服,外头随便请个郎中便是,还要请这最好的,呵,谁给你这样大的排面?你还当自己是花月阁的花魁呢?”
  玉笙像被点了命门,倏的站了起来,忽觉双腿发软,复又沉沉的坐了下去。
  他不是花魁了,在这深宅大院里,他磨去了身上那股魅惑劲儿,多了几分人妻的淳朴。更何况,这些日子他尝过了好,也知道了什么是不好,所以没法再回那个地方了。
  秦熠明知道,秦熠明都知道,所以他敢肆无忌惮的羞辱玉笙,因为玉笙永远也走不了了。
 
 
第20章 
  玉笙任由他羞辱着,不做声也不看他。秦熠明觉得没意思极了,心里又挂念着盛乘的伤势,没再多说便回了。
  玉笙憋着一口气,待 秦熠明离开,左左冲进屋里便看到他一口血吐了出来,身上素白的衣服染上了斑斑血迹,玉笙低头瞧见了,意外的觉得有些好看。
  左左想要宽慰玉笙,玉笙却催促她去给自己找些吃的来,还打趣道:“我都饿了一天了,悠悠走了,你就想要苛待我了?”
  左左知道玉笙是心疼自己守了一天滴水未进,便抹着泪去小厨房拿吃的了。
  玉笙把门关上,抱起了架子上的琵琶,他拨弄了两下,不自觉的弹出了秦熠明最爱的那首曲子,心里说不上是疼痛还是空洞。那个人,给了自己最美好的幻想,把自己的铁甲一点点剥去,然后用最锋利的刀子一把扎在自己心口上,把那幻想撕的片甲不留。
  玉笙回想起,有一日秦熠明在外吃了别人的喜酒回来,不知哪里弄了个红盖头来,醉醺醺的非要给他戴上,玉笙拒绝不过又想着秦熠明还醉着呢,就依了他的意盖上了红盖头。那天秦熠明抱着他说:“笙儿,你要做我的夫人,我一辈子只要你一个。”
  虽然第二天醒来秦熠明就把这所有的事情都忘了,还问玉笙从哪里搞来这样一块儿难看的红布头来。但玉笙却一直记得,他记得秦熠明在醉酒的时候给的承诺,哪怕将来不能实现,玉笙想,将来无论多艰难,只要秦熠明对他还有一分情意在,他就能凭借这句醉话挺下去。
  可这才过了多久,秦熠明就半分情意都不想给他了……
  这郎中不愧是有着“文城第一”的称号,盛乘的脚被他轻轻一扭便好了过来,只是短时间内不能下地走路,不过这个根本不是问题,盛乘好着的时候也时常被秦熠明抱来抱去的。
  屋里,只有盛乘和秦熠明二人的时候,盛乘问秦熠明:“熠明哥,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好。”
  秦熠明立刻微笑道:“你崴了脚,我自然心情不好,若是你日日都好好的,我日日都会心情好。”
  盛乘抱着秦熠明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脯里,“熠明哥,我很怕这些都是过眼云烟,就像三年前一样……”
  “瞎说!再也不会像三年前一样了,我永远都不会再把你弄丢了。”秦熠明紧紧的抱住盛乘,好像怕自己的宝贝被人抢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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