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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又要给影帝收拾烂摊子(近代现代)——非古

时间:2020-07-07 11:10:32  作者:非古
  “你和汤语已经吵成这样了你就没和我说。”
  “成。”许谦维挥挥手:“以后保证和你说。”
  “把地上的钱捡一下,拿去凑着收拾收拾客厅。”栗恒踢了一脚地上的钞票,心满意足的关上门。
  许谦维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去把钱捡了,全部塞进自己钱包,满意的拍了怕鼓囊囊的裤袋。
  吃了早饭之后许谦维找了家政公司,然后大概算了一下家里该添置些什么东西。
  郭玫玫来的时候,家政刚刚打扫好客厅,垃圾都还在门口堆着。
  许谦维看到郭玫玫挺意外的,抬头看后面没跟着屈衍,才点头把人放进来。
  “衍哥让我给栗恒送些东西过来,他走的时候没带厚衣服,围巾厚袜子都没带,这几天降温了,衍哥说让栗恒别冻着。”郭玫玫把两个大行李箱交到许谦维手上:“栗恒不在,你帮他收着吧。”
  许谦维低头瞥了一眼行李箱,把烟灭了坐到沙发上指着客房:“栗恒的房间在那儿,你送进去,我不收,出来之后把手机号给我留下,要是栗恒把东西扔出去的话,我打电话让你来取。”
  郭玫玫愣了一下,对许谦维的态度非常不爽。
  “我是客人,你这样很不礼貌。”郭玫玫说。
  “你贸然登门,也很不礼貌。”
  “你……!”郭玫玫捏着行李箱的拉杆,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郭玫玫跟在屈衍身边三年多,什么人没见过,被气着之后立马拿出良好的职业素养,深吸一口气笑着说:“衍哥让我转告栗恒,天冷了多穿点儿,他这久在拍戏,等拍完戏再来找他,也麻烦你转告吧。东西就不用送进去了,我放客厅,栗恒要是扔了,你就给废品站打电话吧,里面值钱东西不少。”
  说完这话郭玫玫踩着半根鞋优雅的转身大步离开许谦维的屋子,还很轻很礼貌的把门关上,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
  真有素养!
  许谦维耸耸肩,把行李箱顺边儿放着,带上钥匙钱包出门儿买家里缺的东西。
  等栗恒下班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恢复原样,少了东西的地方已经重新添置,放上了和屋子搭调的装饰。
  “哪儿来的行李箱?”栗恒拉长脸看着客厅里熟悉的行李箱。
  “屈衍的助手送来的,说屈衍正在拍戏,完了来找你,还有天冷了多穿点儿。”许谦维把最后一个盆栽放在阳台上。
  找?
  找什么找!
  一如既往的关心连点儿新意都没有,除了多穿点儿,还能有什么。这不是来送温暖,是来给人添堵。
  “我没他提醒怕是能冻死。”栗恒踢了一脚行李箱,进屋把之前装行李的那只拿出来摆在一起,然后打开郭玫玫送来的箱子,把属于自己买的全挑出来,屈衍买的原来折成什么样,还依旧什么样给放回去。
  许谦维神态自若的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看栗恒挑东西,挑完之后问栗恒:“要我帮你提去寄快递吗?”
  “这大晚上的,再说寄过去现在屈衍也不在家。”栗恒把行李箱靠边放好,伸手到许谦维面前:“手机借我一下。”
  许谦维把手机递给他,栗恒打开短信看着界面沉思几秒,输了句:“东西我明天给你寄回去,你要是没时间拿就让郭玫玫跟门卫说一声儿,不想拿顺便让门卫帮忙扔一下。”
  完了在信息栏输了一串熟悉的数字,发现许谦维居然有屈衍的私人号码。
  “你有屈衍的号码啊。”栗恒问。
  “有啊。”许谦维拿回自己的手机:“你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年,社团聚餐你喝醉了,让我给他打电话的,还记得吗?”
  在一起的第一年?
  栗恒仰着头想了一会儿,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儿。
  那是大三上学期的事儿,栗恒确实把屈衍的电话报过给许谦维,让他通知屈衍来接自己。
  那时候栗恒和屈衍在一起还不满一年,跟篮球社的人一起吃散伙饭,喝了个底儿朝天什么都不知道,偏要让屈衍来接自己。
  当时屈衍在拍他的第一部 电影,拍得不是很顺利,整天累死累活的跟组还被导演劈头盖脸的骂。 
  栗恒已经快两个月没见到屈衍,也顾不上体谅他,喝醉了脑子不清楚,偏得见人家。
  许谦维拗不过栗恒,就给屈衍打了电话。
  屈衍没来,连电话都没接,许谦维在电话里听屈衍对助理说:“挂了吧。”
  当时屈衍的助理还不是郭玫玫。
  许谦维借着酒劲儿说了两句难听的,说:“栗恒这正吐着呢,你好歹说句话。”
  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栗恒后来没有问屈衍为什么,第二天酒醒了之后听许谦维说得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呵呵了两声。
  现在想想,对屈衍真的失望就是那时候开始。
  往事不堪回首,都是谈恋爱太早惹的祸。
  追屈衍的时候,自己才十八岁十九岁不满,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从始至终没有一秒钟考虑过自己和屈衍不合适,以后会走不下去。
  那时候以为LOVEiseverything,谁知道最后爱个屁。
  “谁没个年轻时候。”栗恒吸了吸鼻子,手机震了一下,屈衍回的短信。
  不过不是屈衍亲自回的。
  屈衍有两个助理,一个生活助理,一个工作助理,郭玫玫是生活助理。
  回栗恒短信的是屈衍的工作助理汪争,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伙子。
  “许先生您好,屈老师正在拍戏,稍后我让他给您回电话。”
  “不用回了,告诉他这件事儿就成。”栗恒回了一句,把手机还给许谦维。
  许谦维接过手机,瞅了一眼把短信删了,“小区拐角那里有一家快递,明天给寄过去,我才刚收拾好的家,这么两大个行李箱摆着,影响美观。”
  “你这收拾屋子的速度也挺快,连新的装饰品都买了。”栗恒转了一圈儿。
  “我这人向来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喜欢断得干净,你也应该学学。”
  “这不正学呢嘛,许老师,昨晚喝得撕心裂肺叫我爸爸,还叫汤语的是谁?”栗恒搁许谦维旁边坐下,把手机拿了出来,里面有一张昨晚许谦维喝醉以后眼角含泪的照片。
  许谦维看着这张照片,沉默的点了根烟。
  “酒有点辣眼睛。”许谦维看着烟雾感叹。
  “是,多辣啊,你看我的牙。”栗恒扒开嘴,把自己的大牙露出来。
  许谦维吸了一口烟:“蛀了。”
  “对,聪明,就是蛀了的那颗,看到么,蛀虫都辣死了。”栗恒合上嘴舔了舔蛀牙:“消炎杀菌。”
  许谦维顿时没话了。
  栗恒又朝他挨了一截儿,搂着他的肩说:“不开心就和爸爸说说,没必要挨着,谁还不知道谁啊。”
  “是是是,你太烦了。”许谦维无奈说:“我肯定,过几天,不是,下个周,我就走出来,成吧,肯定不会再哭第二次了。”
  栗恒竖起大拇指:“那感情好。”
  日子还很长,失恋了总不能哥儿俩抱着舔伤口,日子还是要过的。
  许谦维看看栗恒,默契的和栗恒一起叹了一声。
  “下个周公司组织了一个联谊,慰问单身同志,本来没我什么事儿,现在我可以去喝杯酒了,到时候爸爸带你一起去。”
  “成,我们爷儿俩都找一个带回来。”栗恒站起来从桌上抄了烟点上,一口抽进去差点儿没把肺点着了。
  栗恒戒烟快四年,以为自己应该还记得烟的味道,没想到入口挂。
  不是什么东西都像骑自行车,学会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跨脚就能走。
  “诶,人生在世,唯有烟酒,你为了屈衍戒了烟,现在人生在世你只有酒了。”许谦维啧啧摇头,浑身上下都是同情。
  “你简直有毒。”栗恒又抽了一口,拼着被呛死的危险坚持没呛出来。
  “我当年学抽烟就是这么学的。”许谦维说。
  “我们。”栗恒把烟吐出来,还是呛了两声,“我们一起学的,高一。”
  高一,多遥远的年代,十年了。
  这十年发生了大多事情,婚也离了一次,栗恒都觉得自己老了。
  来的来走的走,最后居然只剩下一个铁哥们儿。
  “是,高一,抽到大二,然后你戒烟了。”
  屋里烟雾缭绕,许谦维抽了半包烟,栗恒跟着抽了一根儿,勉强找回点儿抽烟的感觉。
  就是没以前那种抽了能解忧忘愁增强记忆力的感觉。
  要是时间能倒回去,栗恒想自己肯定不会再追屈衍。
  怎么地日子也不可能回到以前,冬天倒是一如既往的重复。
  屈衍刚拍完一场泳池里的戏,从泳池被拉上来的时候嘴唇青紫,指甲里都泛着青色。
  汪争麻利儿的拿大毛巾把人裹起来拥进房车穿衣服。
  车里开着暖气,屈衍穿好衣服喝了一杯热水才算缓过来。
  “刚刚是有人打电话吗?”屈衍问。
  从泳池里冒尖出来的时候,屈衍刚好看见汪争拿出手机。
  知道屈衍私人手机号的人就那么寥寥几个,这时候除了家里和栗恒,没人会打。
  “是短信。”汪争拿出手机递给屈衍:“恒哥。”
  汪争当屈衍的助理也两年了,很清楚屈衍和栗恒之间的事情,也没传话,直接把手机递给屈衍让他自己看。
  屈衍把两条短信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低头慢条斯理的擦着头发上的水。
  外面有人轻敲了一下房车的门,小心问:“屈老师,好些了吗。”
  声音是孙禹佳,屈衍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汪争摇摇头。
  汪争连窗子都没打开,客气的回答:“谢谢孙小姐关心,不好意思衍哥睡着了,等醒了我再说您找过他。”
  孙禹佳在车外迟疑了几秒,笑着回答汪争:“好的。”
  等听见孙禹佳走了,汪争才舒了口气气。
  能让屈衍皱眉,已经说明屈衍心里很不待见孙禹佳,但汪争又不好得罪,只能小心的应付,心里总担心说错一句话就得罪两边。
  “以后不管是孙禹佳还是她的助理找你,你想办法推掉就可以,不用担心得罪她。”屈衍从包里拿了眼罩戴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夜里还有一场戏。
  栗恒的短信在脑子里转,但屈衍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只想快点儿把戏拍完,回去处理自己和栗恒的和事情。
  “我知道了衍哥。”汪争也靠在椅子上,跟着打盹儿。
 
 
第11章 这该死的缘分
  第一场雪憋了半个月,总算是洋洋洒洒的飘了下来,气温瞬间降到了零下。
  许谦维公司办联谊的时候,栗恒裹成了一个球,还是不怎么想出门。
  “说好的一人带一个回来,你不能怂啊。”许谦维换好衣服出来二话不说拖着栗恒往外走。
  栗恒实在是不想去,但都泼出去的水了总不能舔回来,只好拿围巾裹着脸被许谦维拖出了门儿。
  聚餐的地方定在市中心一家私房菜,口碑很好,地点也挺宽敞,就是栗恒没什么兴趣,一直低着头只顾吃自己的。
  坐在对面的好几个姑娘都借机向许谦维公司的人打听栗恒,来搭讪的时候栗恒都是嗯嗯啊啊的点头。
  换场的时候栗恒本来都不想去,愣是被许谦维架上了车。
  “你不试着往前走,是打算烂在坑里吗,看不上小姑娘,你觉得哪个伙子不错你也倒是看两眼啊,不然我想拉你也只能拉一手泥。”许谦维恨铁不成钢,掏烟出来的时候借着烟盒照着手膀子狠抽了几下栗恒。
  抽第五下的时候栗恒抬手挡住,兴致黯然的看着外面:“就是没有顺眼的。”
  “顺眼?”许谦维点了烟:“屈衍那么顺眼的能有几个?”
  “也不是非得那样,投缘就行。”
  “我看你是和谁都不准备投缘。”许谦维唉声叹气的甩着方向盘把车往KTV开。
  栗恒不爱唱歌,也不喜欢在包厢里听者一群人瞎嚎,想起来要去就烦得很。
  以前栗恒也没少去,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屈衍喜欢听音乐会的影响,觉得KTV太吵,没有交响乐来得安静。
  外面四处灯红酒绿的,栗恒看着外面哗哗哗闪过的街景,想不明白自己那么燥一个人,现在怎么像个小老头儿。
  一进包厢的门栗恒就开始头晕,听许谦维吼了一嗓子之后,就更晕了。
  等许谦维好准备吼第二嗓子的时候,栗恒拖着许谦维的帽子把人按回座位上,对不远处一个穿着短裙紧身衣的姑娘说:“美女,麻烦给倒两杯酒,我帮你们把他弄睡着,我家这只山猪散养太久了,总是嚎。”
  “嘿。”许谦维压着脖子把人按在沙发上:“你你妈的!”
  栗恒推开他笑了一下,接过美女的酒。
  许谦维好不容易把自己拖出来,这么多人,没必要弄得大家都不好过,看不看得上是一回事儿,玩不玩的起来又是一回事儿。
  递酒的美女和旁边一个胖子换了座位,坐在栗恒旁边,努力喊着盖过音响:“小哥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玩儿。”
  “不是。”栗恒和她碰了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哈哈哈哈。”美女欢快的笑起来:“你真有意思,我叫张侨艺。”
  “好名字,栗恒,板栗的栗。”
  两人喝了两杯,小姑娘抬手让点唱机旁边的人说:“帮我点一首屈衍的《不见》。”
  栗恒皱了皱眉,把喝了一半儿的酒放下。
  音响里响起《不见》前奏,栗恒平静了半天的心情忽然又不好了。
  风,迷雾间低喃
  恍惚间,模糊沉吟入耳
  依稀,梦中灯起,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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