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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试探性接触(近代现代)——毛肚好吃

时间:2020-07-08 14:32:54  作者:毛肚好吃
  “不用啦我会的!”秦诗对他吐了吐舌头,又道,“反正你们都去男浴室换衣服啊,我一个人去女浴室,等下我们在温泉里来个偶遇呗,哈哈……”
  “行吧,你自己去,记得锁好车,钥匙也别弄丢了。”
  “知道!”
  上次跟曲哲去漂流的时候,关天当时说有个不错的温泉度假区,到时候天冷了一起去。
  现在天真的冷下来了,可是曲哲不在了。他跟着长辈,带着女友真的来了,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跟上次出游时的刺激快乐有着天壤之别。
  他们在度假山庄玩了一天半,第三天下午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秦诗到底是女孩子,收拾东西慢吞吞的,蒋父掐着时间还要回去忙,只能和秦苑先走一步。
  “你好了没有啊……”蒋昱昭手里提着旅行包,站在她房间门口无奈地喊着,蒋父他们已经走了半小时了,但秦诗还没收拾好东西。
  倒不是她东西多,是她还得洗澡吹头发画个淡妆,自然比男人们慢些。
  “好了好了马上了!!!”秦诗急急忙忙地回应着,胡乱地把东西塞进包里。只可惜,来的时候十分悠哉,东西也放得整齐;走得时候匆匆忙忙,只能胡乱地塞,好半天她才把东西全塞好,拉上拉链。
  秦诗提着包走出来:“好了好了,走吧!”
  蒋昱昭自然而然地接过她的东西,两个人一起往停车场走。
  “你不知道我昨晚梦见……”秦诗笑眯眯地说着昨晚的梦,坐上副驾驶。蒋昱昭把二人的东西放进后备箱里,才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秦诗后面说了什么他也没注意,只是一上车,他就发现了变化。
  怒火“噌”的一下烧起来,无法自控地低吼了一声:“你干了什么?”
  “什么……?”突如其来的质问,让秦诗都愣住了。
  蒋昱昭指着后视镜下面挂着的一串挂饰问道:“这是什么?”他说完,蓦地转头看向秦诗,眼神锐利地像要杀人。
  秦诗瞬间慌乱了,语无伦次道:“这……这……我看你车里……就是那个旧了,想……想送你一个……新的……”
  这还是蒋昱昭第一次吼她。
  “以前那个呢?那个呢?!”他一把抓住秦诗的肩膀,一边恼怒地问,一边摇她。
  秦诗哪知道他还有这种时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蒋昱昭性格真的很好,很随意,从来没有发过火。
  眼泪“唰”的往下掉,但蒋昱昭却对此一点动容也没有。秦诗一边哭一边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把那个平安符拿出来,蒋昱昭一下子抢了过去。
  她也是担心这会不会是蒋昱昭很重要的人送的,所以没有扔,只是想给他换一个,给他一个惊喜,到时候把这个再收着。
  她怎么也没想到蒋昱昭会因此勃然大怒。
  秦诗哭着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这么重要……我就是,就是想给你换个新的……想送东西给你……而已……对不起……”
  蒋昱昭对她的啜泣、她的道歉置若罔闻,笨手笨脚地把后视镜上挂着的拆下来,随手往后座上一扔,又如同捧着珍宝似的,把之前那个旧了的平安符郑重的挂上去。末了他还顺着平安符摸下来,理了理吊穗。
  这种区别待遇甚至不用猜测,都能明确感受到。
  “下车。”蒋昱昭沉声道。
  “什、什么……”
  “我让你现在下车。”
  秦诗哭得面红耳赤,闻言再也控制不住,打开车门嚎啕大哭了起来。
  可蒋昱昭看也没看,踩下油门就走了,把她丢在原地。
  车开出去一些后,蒋昱昭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反应太激烈了。为什么这么激烈,已经不言而喻。他开出度假山庄的大门,一踩刹车就停在门口。转过头,还能看见秦诗送的挂饰,其实挺好看的,是小女孩的品位。
  对方并没有恶意,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因为这是曲哲送的。
  有些事情就算不想承认,它也早变成既定事实,已非蒋昱昭可以控制。他烦躁地伸长了手,把后座上那个新的挂饰拿回来,塞进了储物格里,迅速掉头又开了回去。
  秦诗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她性格外向,本就藏不住情绪。
  车又停在她面前,蒋昱昭动作飞快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轻声道:“对不起……是我过分了。”
  秦诗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道歉:“对、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那个这么重要……我以后不会、不会乱动你东西了……对不起呜呜……”
  她这张脸,笑得时候娇俏可爱,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心疼。
  尤其是蒋昱昭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更加觉得歉疚。他拉起秦诗,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对不起……别哭了。”
 
 
第80章 
  这座城市久违地下雪了,还就在大年三十那天的中午开始下了起来,直到晚上八九点才停下。街道建筑物都被盖上一层略厚的雪,行人走过立刻会在上头留下一个脚印,小孩子们更是兴奋得不得了。
  步行街这边的店铺不少都是选在二十八那天关门,年三十恰巧成了无人问津的地方,雪也是大块大块干净洁白,变成了小孩子们打雪仗堆雪人的最佳地点。
  关天在店里,开着暖气,透过玻璃门可以看见外头的孩子放烟花,还有嬉笑声。今年还是一样,两个小时前她开始做年夜饭,一边做一边放着春晚。节目里的小品有些好笑,做饭途中她听着声音时不时探出头来看两眼电视,乐得直笑。
  “呀,不小心又做多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关天一瞧,小桌上摆满了刚做出来的东西,规规矩矩的三菜一汤,还全是大菜。
  她一个人肯定是吃不完的。
  “嗨,算了呗。”她无奈地笑了笑,拿着单独一只小碗坐下,一边尝着自己的手艺一边看电视。
  蒋昱昭早早就打过电话,说是今年跟家里关系缓和不少,年夜饭没法走,等吃过了看有没有时间过来。至于曲哲,她早从蒋昱昭那里听说,他已不知去向。
  去年这个时候,还是三个人……哦不,四个人热热闹闹地坐在这里吃年夜饭,今年她却变成了一个人。电视里热闹得很,关天吃了一口黄焖的瓦子鱼,环视了一下店里这些陈设,还有墙上挂满了的铅笔稿,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在这里呆了一年——好像是时候该走了。
  “快回家,下雪啦!”
  关天听见外面一声家长的呵斥,再往外看,已经能看到被路灯照亮的、缓缓飘落的雪花。她抬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这才停两小时,又开始下雪了。
  桌上的菜已经放凉了,她像无所谓似的继续看电视,时不时动筷子吃两口。
  突然,玻璃门外映出人影,接着便被敲响。
  关天抬眼一望,话还没问出口,已看清楚了——是楚湛。
  她放下筷子,跑过去打开门。只见楚湛仍然穿着西装,头上肩上落了不少雪。他朝着关天微微一笑:“小天。”
  关天的表情不太自在,但很快她便转过身往里走。楚湛掸了掸肩上的雪花,跟着进来,自顾自地解释道:“今天……有点应酬,来晚了。”
  她却没什么所谓,坐回之前的位置,摸出一根烟,视线还是在春晚上。
  楚湛走到她对面坐下,轻声道:“少抽点烟吧还是。”
  “你吃不吃?”关天却问起了别的,“我给你热一下。”
  “不用,我自己去拿碗筷吧。”楚湛又站起来,顺手脱掉西装外套挂在椅子上,去厨房拿了碗筷出来。
  桌上的菜几乎都还剩着大半,楚湛丝毫不在意它们已经凉透了,夹起便往嘴里送,一边吃一边点头:“唔嗯,还是你的手艺好。”
  关天笑了笑:“你太太是千金大小姐出身,不会做饭是正常的。”
  “我跟她一直分居,会不会做饭我也不清楚。”楚湛温和地笑了笑,“但是你做的饭,永远是我最爱的。”
  楚湛眼神真诚,关天不太适应他的出现,可就这么寥寥数语间,她又觉得没什么,很无所谓。虽然不知道楚湛每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来找自己是什么毛病,但好几年下来,又觉得不意外了。
  “今年他们都不在吗?”
  “阿昭在家,至于阿哲……”关天无奈道,“过客罢了……我还是帮你热一下菜吧,吃凉的不好。”
  她说着,动作麻利地起身端菜进了厨房。没过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来灶火声,关天很熟练,两个来回七八分钟,已经将桌子上的菜都热了一遍。浓郁的鸡汤带着迷人的气息,关天从他手里熟练地拿过碗,先盛了一碗鸡汤递回去:“先暖暖胃。”
  “谢谢。”
  楚湛和关天,相识十年了。
  今年是他们分手的第五年。
  但若说他们为什么分开,分开又是谁的错,仿佛找不出答案。只是某天楚湛求婚了,关天突然退缩,逃走了。她总觉得还早还早,不知不觉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楚湛意识到了,她没意识到。
  最重要的大概是楚湛身后还有一个宴娱集团,她自认不适合当总裁太太。
  后来从网上看到小道消息说宴娱集团很可能破产,再后来,关天就在报纸上看到楚湛娶了龙江集团的独生女。她一直都是个很包容的人,包容任何人做任何事,她相信对方有足够的理由去做这件事,那么别人就不应该置喙。
  就像楚湛娶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大小姐,她觉得挺好的。
  只是再见面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很难适应,也很难忽视他已经结婚的事实。
  关天看着他喝汤的模样,恍惚间想起了从前的事,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以前两个傻乎乎出去自由行还会找不到路的人,现在每年却只见上一面,大家却都默契地假装没有分开过。
  “吃点这个,这蘸料可是我独门秘技!”关天说着,又点上一根烟,就叼着烟动筷子,夹了一片卤牛肉,在旁边小碟蘸水里滚了一圈,递到楚湛跟前。
  他碗里的鸡汤还剩一下口,怕串味,索性伸长了脖子从她的筷子上把牛肉吃进嘴里:“是很好吃,很香……是你的手艺。”
  关天目光一转,想避免跟他对视,却瞧见就刚才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蘸水滴在了他的白衬衣上,红油晕开。
  “啊……你的衬衣!”关天急切道,“快脱下来,不然洗不掉了!”
  “这样啊……”
  楚湛却并不着急——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为了一件衬衣着急。但他还是配合着关天,乖乖地松开领带,将衬衣脱掉。关天拿着衬衣连忙跑进浴室里用水泡上,滴了几滴漂白水。她匆忙上楼,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咚咚咚地又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干净的衬衣,递了过去:“穿这个。”
  “……你还留着啊,谢谢。”楚湛接过来,满眼的温柔,将衬衣穿上。
  春晚的节目主持人开始倒数计时了,随着零点一到,外头绽放起烟火来。楚湛道:“小天,新年快乐。”
  “你也是,新年快乐。”
  楚湛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递到关天的面前,轻声道:“我跟她离婚了,之前是商业联姻,她也有她爱的人,我们有签好协议,三年一到就会分开。”
  盒子里是枚漂亮的钻戒,款式简单朴素,钻石也不是很大,可仍在灯光下闪着光。
  关天看着它,有些愣住了。
  她认得这枚戒指。
  “这是那年我向你求婚时准备的戒指,那时候只买得起这么大的钻石,”楚湛说着,大概是想起以往的趣事,自己都忍不住发笑,“……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关天没回答,楚湛仿佛意料之中地继续道:“没准备好也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你准备好那一天。”
  “跟以前一样,以后的每年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无论你接不接受我。”楚湛道,“我遵守我的每一个诺言……所以这辈子,我只会爱你一个人。”
  曲小宇早就换了住所,从那间漂亮的公寓里换出来,换到了一套物美价廉的老房子里。
  大年三十是她最讨厌的日子,四处都洋溢着年节的气氛。说是“每逢佳节倍思亲”,这话一点也不假。只要听见外面的鞭炮声,曲小宇就会想起过世好几年的父母,想起那时候在家里和曲哲可以一人拿到一个红包,虽然封的钱很少,现在可能还不够她吃两顿饭,可依然会开心地跳起来。
  再往前想一点,想起她和曲哲都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哥哥会带着自己出去放烟火。她就傻乎乎地站在旁边,捂着耳朵等哥哥点燃烟花。
  其实曲哲也不太敢点,她到现在还记得,他畏畏缩缩地点燃引线,飞快地跑到自己身边站着,然后一起看色彩斑斓的烟火升空炸开。
  年夜饭她自己也整不出什么好吃的,只好买了一个超大的草莓蛋糕,坐在电视机前,一口一口地慢慢吃。
  过了这么些年,她其实早就不恨曲哲了。
  随着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当时那种嫌恶早已经记不清是从何而来,唯一记得的是,父母是为了曲哲才会出意外。
  但那又不怪曲哲,那只是个意外。
  只是因为悲愤无处发泄,需要有人承担,她便任性的将曲哲当成了责任人。而就连这种幼稚的恨意,也随着时间而淡去,最终消失,再想起曲哲的时候,她总会想起那时候在学校门口等着她,然后牵着她手一起下课回家的哥哥。
  她的微信收了很多消息,几乎都是暧昧对象发来的新年祝福,或者直接发红包。但曲小宇压根不看,手机就随意地扔在沙发缝处,任由它不断地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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