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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粉招你惹你了?(玄幻灵异)——一条酥咸鱼

时间:2020-07-08 15:02:55  作者:一条酥咸鱼
  “你们尧人真是奇怪,既然这般看重他,当初何必将他活活耗死在前线。”圣女看着棺中的尸身,又看向一旁的皇帝,笑了一声,嘲讽地说,“陛下,害死端王的不是我们蛮夷小族,是你啊。”
  穆亭终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忽然也笑了起来:“是又如何,朕凌驾于万民之上,要他死便死。现在,朕想让他活。”
  “还有,朕不介意漂亮的圣女,变成漂亮的哑巴。”
  圣女看着穆亭终笑吟吟的模样,只觉得他像条鲜艳夺目的毒蛇,好看,但时刻都能取人性命。
  疯子,圣女心下暗骂道。
  她表面垂下眼睛,还算恭顺地说:“我需要准备制蛊的材料,请陛下宽限些时间。”
  “朕脾气不好,没有耐心。”穆亭终闻言转身向外走去,声音淡淡的,“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一个月,朕要看到成果。”
  圣女缓缓跪地,低着头回复道:“好。”
  .
  所谓起死回生的法子,并不是给穆亭初种蛊,而是将他本身制成了蛊。
  当穆亭终再次来到皇陵的时候,穆亭初身上的伤已经完全不见,肌肤光洁,宛若新生。不仅如此,凑近细听,还能听到他极浅极轻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穆亭初躺在冰玉棺中,面容平静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穆亭终近日身体变得越发的差,他咳了几声,转身问道。
  制蛊耗费了巨大的心力,圣女瞧着有些疲惫。她望了眼棺中的人,如实回答:“少则数十,多则千百年。”
  “也好。”穆亭终无所谓地笑笑,“省得现在醒来,俩人对面尴尬。”
  “不过,离蛊成还缺一个引子。”圣女犹疑了一下,边观察着穆亭终的神色,边出声道。
  穆亭终看了她一眼,问:“什么?”
  “至亲之人的心头血。”
  “取心头血损本赔元,所以历来愿制作向生蛊的人寥寥无几。陛下,要继续吗?”
  “朕从不喜欢欠着别人。”穆亭终掏出一把匕首,无所谓地抛给圣女,“要多少,取便是了。”
  圣女接过匕首,神色有些复杂,没想到他真的愿意。她很快掩饰了情绪,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形状奇异的工具,说道:“用这个就好。”
  那日穆亭终是横着回宫的。
  他天生体弱,这几年来又透尽了精力,在床上躺了许久,开了药养着才略微恢复了些。
  半个月之后,圣女来禀报蛊成了。
  穆亭终披着厚厚的大氅,脸色苍白,眼神却依旧凌厉。他搁下手里的笔,语气温和而带笑,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有功必赏,既然如此,就赐圣女一死吧。”
  圣女骤然抬头看向座上一副油尽灯枯之像的人,忽然大笑了起来。她像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个结局似的,美艳的面容有些扭曲。
  “陛下!”圣女被拖出去时没有挣扎,只是暧昧地同他说道,“我给你和端王殿下……都留了礼物。”
  穆亭终始终冷漠地看着她,挥了挥手。
  “拖下去。”
  .
  泾州的陵墓也在日夜赶工下建成。
  穆亭终杀光了设计和建造陵墓的中心人员,将穆亭初迁去了那里。他在地宫里放置了无数的金银财宝,点上了长明灯,缀满了夜明珠,极尽奢华。
  “睡吧。”穆亭终看着棺里的人,喃喃低语,“日后你醒了,我们就两清了。”
  他亲自关上了地宫的门,拖着羸弱的残躯回了京城。
  取心头血彻底毁了身体根基,穆亭终现在不过是废人一个。泾州路途遥远,回来路上他染了风寒,自此一病不起。
  穆亭终知道自己大概时日无多了,烧得浑噩间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母后没有因为早产血崩而亡,而是温柔地陪着他慢慢长大。
  贵妃时常会带着儿子来找他玩,兄弟俩人虽然谁也不服谁,经常打架,但关系好得很。
  穆亭终一点也不喜欢当哥哥。
  倘若……
  他意识朦胧时也曾奢想。
  倘若没有那场可笑的意外。
  他其实很乐意,叫穆亭初一声皇兄。
 
 
第49章 番外2 · 结婚
  邢愈和江祀考虑了许多地方,最后选择去哥本哈根,旅行结婚。
  俩人把准备好的一系列相关材料递交给Wedding Office,收到申请通过的消息后,在预约的注册日期前两天动身去了丹麦。
  童话的国度里,允许骑士亲吻他的小王子。
  三月的哥本哈根气温依旧在个位数徘徊,但阳光很好,明媚而带着暖意。邢愈穿着和江祀同款的深色大衣,眉眼弯弯,大方坦荡地牵着他的手走在街头。
  没有人认识,也不会有人多在意,自由。
  白日里的新港热闹得很,运河里停着各式各样的船只游轮,俩人买了船票,闲适地欣赏着沿岸色彩斑斓充满风情的房子。
  明朗的日光投映在清澈的河水上,转眼就融化成了柔软的粼粼水光。岸边的喧闹与音乐声交织在一起,别有人情味。
  注册的前一天,邢愈和江祀去市政厅验证了护照和其他材料。
  哥本哈根的市政厅是栋红褐色的高大建筑,古典而端庄,一侧还有着美丽的尖塔。它门前的广场十分宽敞,人来人往,形状奇特的巨龙雕像更是添了几分童话世界的味道。
  “合个照留念一下?”从市政厅里出来,江祀心情无比好,偏过头笑眯眯地看着邢愈问道。
  邢愈也跟着笑了,回他:“好啊。”
  俩人拜托了一位热心的过路游客帮他们照相,然后在蓝天白云下,转过脸浅浅地亲吻了对方。
  路人wow了一声,拍下了那个镜头。他把相机递还给邢愈,眨了眨眼睛,用英语夸了他们俩一句。
  邢愈和江祀相视笑了笑,向他道了谢。
  时间还早,俩人去参观了附近的景点,而后吃了晚餐看了会儿夜景,才悠闲地回到酒店。
  明天就是注册结婚的日子,邢愈和江祀并不打算办婚礼宴宾客,只是告知了关系近的一些亲友一声。
  他们计划着领完证顺路在欧洲各国玩一圈,直接把蜜月也给度了。
  “说实话,我有点紧张。”邢愈跪着坐在房间的大床上,仰头看着江祀。
  “我也紧张。”江祀站在邢愈面前,低着头捧着他的脸,说道,“跟做梦一样。”
  邢愈抬起手搭在江祀的肩上,搂着他的脖子同他索要了个吻,分开时还轻轻地咬了他一口。
  “不是梦。”他说道。
  江祀看着邢愈,忽然低低地笑出了声,将他摁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老天保佑,我俩明天起得来。”
  .
  起来了,没迟到,谢谢老天。
  市政注册结婚对服装没什么太大要求。
  邢愈和江祀的行李箱里放着两套红色的汉服,是特意设计制作的,每套都绣着精细的花纹和图案。
  俩人一件一件穿好,替彼此整理了一下衣襟。
  邢愈本就白,身姿挺拔骨相极佳,红色的婚服一束一衬,更是显得他好颜色。
  而江祀则很久没有穿过古装了。
  他有些许的不适应,然后缓缓展开了双手,抬眼看向邢愈,问道:“怎么样,还可以吗?”
  邢愈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地宫画卷上俊朗洒脱的人,虽然相隔千年,但还是风姿依旧。
  “太帅了。”他拉过江祀的手,笑着撇了一下头,说,“走,我们‘成亲’去了。”
  .
  邢愈和江祀按时到了市政厅,当天准备结婚的不止他们,装饰优美的婚礼室里还有四对情侣。
  等候了一会儿,注册官出来欢迎了大家,简单交代了一些事项和流程。
  邢愈和江祀是第二对进小房间的。
  屋里除了注册官之外还有几位工作人员,他们见新人进来热情地上前握手,表达了祝福。
  俩人这次来旅游谁也没有带,索性请了工作人员当证婚人。注册官宣读了丹麦的婚姻法律,讲完婚姻的责任意义,问起了那个最经典的宣誓问题。
  邢愈和江祀笑着看向对方,说道:“Yes, I do.”
  宣誓完就是交换戒指的环节。
  俩人小心而认真地给彼此的左手无名指戴上了戒指,视线相接,眼圈都微微泛着红。
  等注册官笑着提示他们可以亲吻对方了,邢愈和江祀才回过神,偏过头接了一个吻。
  仪式结束,俩人在结婚证书上署了名,注册官签好字后将结婚证书和纪念手册颁给了他们。
  邢愈和江祀接过东西,和注册官以及其他工作人员们表示了感谢,然后离开了。
  出了市政厅的大门,广场上依旧热闹,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美好心事。
  微风拂过,吹得邢愈和江祀的衣摆翩翩飘着。
  “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合法做梦以后听到‘老公’之类的称呼了?”江祀凑过身,问邢愈道。
  邢愈瞥了他一眼,笑着抬杠:“为什么不能是你叫我?”
  江祀毫无原则,当场改口:“老公!我爱你!”
  “……”
  “轮到你了!”
  “休想。”
  微风依旧在吹,将俩人嬉笑玩闹的声音带远了。
  .
  邢愈转发了原来那条的官宣微博。
  @邢愈:换到无名指上去了,这次款式一样。
 
 
第50章 番外3 · 情人节限定
  今年情人节江祀和邢愈没有像以往一样出去玩,而是选择留在了家里。
  俩人吃完饭交换了给彼此的礼物,一人抱着猫一人搂着狗,十分安详地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邢愈挠着冰糖的下巴,听着它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他抬手捅了捅一旁认真看新闻的江祀,说道:“江老师,我们今天玩点刺激的。”
  “嗯?”江祀闻言转过头看他,语调疑惑地上扬,而后有一丝兴奋,“你要是唠这个,我可就来劲了。”
  “想什么呢。”邢愈笑出了声。
  他举起冰糖的一只白爪爪,说:“给板栗和冰糖洗个澡吧。”
  江祀:?
  那可真是有够刺激的。
  .
  江祀打开浴霸,又拿了个小型的取暖器来,等浴室里暖和起来后先带着板栗走了进去。
  水温调试得正好,邢愈拿着淋浴喷头,慢慢打湿了板栗乌黑亮丽的毛。
  板栗喜欢洗澡,该抬脚时抬脚,该转身时转身,十分配合。
  邢愈没费多少力气就给它洗完了。他后撤了一段距离,说道:“板栗,甩一甩。”
  洗完澡的板栗看上去瘦了一大圈,它听话地甩了几遍身上的水,然后咧开嘴望着邢愈摇尾巴。
  邢愈拿了浴巾给它擦着,笑眯眯的:“乖宝。”
  “给板栗吹个毛,再梳一梳。”邢愈边跟江祀说着,边从他手里接过了冰糖,“这位也还是我来吧,我怕它弑父。”
  江祀看了眼中国驰名双标的冰糖,觉得邢愈说得有理:“有需要叫我,实在不行就上猫包。”
  “嗯,我知道。”邢愈点了一下头,应道。
  江祀拍了拍板栗的背,说:“走,我们吹毛去。”
  板栗嗷了一声,披着白色的浴巾,颠颠地跟在江祀身后走了出去。
  邢愈给冰糖铺了防滑垫,先小心翼翼地让它适应了一下水流,见它还算配合,才渐渐打湿了它。
  冰糖虽然不是很乐意,但是倒也没有暴力反抗,只是不停地喵呜喵呜叫着。
  冰糖:口吐芬芳骂骂咧咧.jpg
  “好了糖糖,洗完给你小鱼干。”邢愈安抚着它,冲掉了它身上的泡沫,补了一句,“给两条。”
  冰糖像是听懂了,沉默了。
  等邢愈洗完冰糖裹着它出来的时候,板栗的毛基本上已经干了。它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蓬松而可爱。
  冰糖不喜欢吹风机,邢愈抱着它坐在了小烘干机前,边开着低功率边用干毛巾搓着它的毛。
  等吹完,邢愈的身上沾了一堆毛,江祀也没好到哪里去,板栗的长毛在衣服上甚是显眼。
  江祀看着邢愈,忽然笑了一下,说道:“他们洗完轮到我们了,要不一起?”
  邢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回了房间。
  板栗:?
  冰糖:?
  .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江祀把邢愈抵在了墙上。
  他反剪了邢愈的双手,一边低头亲吻着他线条优美的颈与肩,一边拉着他一起慢慢跪到了地上,然后从后面顶了进去。
  邢愈发出了声低低的呻吟,双腿被迫岔开在江祀的两侧,完全挣脱不开。
  “你——呜,别动!先……别动。”
  江祀从善如流,偏过头和他接了个吻,待邢愈适应了一会儿,才箍住了他的腰开始深深浅浅地动作起来。
  那姿势进得极深,邢愈感觉眼前跟放烟花似的,魂都要飞出去了。
  他的背贴着江祀的胸膛,眼圈被逼得通红,好不容易稳了稳呼吸,软着声断断续续地和江祀说着好话讨饶。
  江祀好似没听见。
  他不仅动作不停,还要使坏地在邢愈耳边用他的话笑着反问他。
  “邢老师,刺激吗?”
 
 
第51章 番外4 · 521
  在微博发完忘记来这里更新了,补一下补一下(滑跪)
  *
  拥有正常的身体之后,江祀偶尔也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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