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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7-09 11:12:07  作者:岩城太瘦生
  其实想想,每回系统给他派不好的任务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场景。
  他和李砚处得正好的时候,系统任务像王母娘娘似的就来了。
  陈恨叹了口气,打开任务面板——
  惊得下巴都掉了。
  他来回把任务面板看了两三遍,好久之后才拢着手,磨磨蹭蹭地挪回李砚面前:“皇爷,昨晚上说我穿忠义侯的衣裳……”
  李砚从来都随他的意:“随你喜欢,不愿意就算了。”
  “没有,我是想……”
  到底是了解他,李砚问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陈恨抬起手,把宽袖子往上收了收,露出用红穗子绕了两圈的手腕,递到他面前。
 
 
第132章 番外(1)画烛
  这一年的除夕, 陈恨才只十七岁。
  晨起问安祭祖, 晌午歪在榻上歇了片刻, 林姨娘温声把他喊醒:“恨奴,该起来了, 不是还要进宫么?阿娘做了点心,你带进宫去给你那位侍读朋友。”
  陈恨揉了揉眼睛,从榻上爬起来,伸手就要去够挂在榻前的衣裳。
  林姨娘动作快些,拣起外衫, 抖落了两下, 就给他披上了,又问:“这个料子穿着还算舒坦吧?晚上天冷, 多穿两件?”
  “嗯。”陈恨低头系紧腰带, “阿娘, 我晚上会回来的。”
  林姨娘帮他扯了扯衣襟:“不用赶路, 同朋友们多玩一会儿再回来。”
  陈恨下榻穿鞋, 又拂了拂衣摆:“等会儿我过去, 跟大娘说阿娘病了,今日晚饭就不过去立规矩了。晚上我早些回来, 陪阿娘守岁。”
  “不用。”林姨娘起身, 提起大氅,又给他披上了,“立规矩是阿娘该做的,习惯了。”
  “今日除夕, 阿娘也歇一歇罢。”陈恨偏头,蹭了蹭兜帽边儿的兔毛,“我去同大娘说就是。”
  见她不语,陈恨又忙道:“我想吃阿娘做的栗子糕,一回来就想吃,所以阿娘今晚不许去立规矩。”
  林姨娘垂首应道:“好,夫人要是不应,你也不要强扭着来。”
  “我有分寸。”临走前,陈恨把腰上挂着的玉饰摘给她:“今晨在府里得的赏,给阿娘收着。”
  不等她推辞,陈恨又道:“我爹摘下来给我的,阿娘收着吧。”
  林姨娘握紧了手中的玉佩,终还是点头应了。
  北风正紧,还下着雪,陈恨裹着大氅出了门。
  他去大夫人院子里时,正遇见兄长陈温,便一同出了府往宫中去。
  “离亭。”陈温翻身上马,一扯缰绳,驱马往前走了两步,“今晚你在宫里守岁?”
  “我回家陪阿娘……姨娘。”
  “八爷会放你走?”
  “一早就说好了,今年宫宴散后去太子爷府上,肯定也是在太子爷府上歇了。到时候我再走就好了。”
  陈温抬手将他的兜帽往下扯了扯,转头看见长街那边驱马走来的徐醒,骑在马上朝他做了个揖。
  陈恨因背对着,也是转过头才看见他,行了礼便转回脑袋,问陈温道:“那兄长呢?去三爷府上,还是回家?”
  陈温但笑不语,转头却问徐醒:“枕眠怎么打算?”
  徐醒亦是不答。
  在宫门前十来步外下马,陈恨眼睛尖,远远的就看见前边那个将要进门的就是镇远府的吴小将军,把缰绳塞给兄长,俯身团了一个雪球。
  趁着宫门前侍卫盘查进宫腰牌的时候,陈恨放缓步子靠近,预备把雪球从他的衣领里塞进去。
  吴端习武,警觉得很,抬手就挡住了他的手:“幼稚。”
  啪叽一声,陈恨把雪球丢到他脸上。
  吴端骂他:“幼稚!”
  守门的侍卫厉声道:“不许喧哗。”
  进宫之后,陈温与徐醒去寻皇三子李檀,陈恨与吴端便去明承殿寻李砚。
  门外伺候的小太监接过他们解下的大氅:“爷才从长乐宫同皇后娘娘说话回来,这会子正歪在榻上翻书看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陈恨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转身跑出殿外,又团了一个雪球。
  吴端低声笑道:“你倒是敢?”
  陈恨道:“你看我敢不敢。”
  他捧着雪球进了内室,李砚确实是歪在榻上,手里还拿着本书,却也不看,或许是听见了外边人说话的声音。
  宫中的侍读腊月二十五就回家去了,陈恨这个没良心的,在家一连窝了好几日,从不入宫一回。李砚赏了他几回东西,也绝不进宫谢恩。
  所以李砚盯着他。
  而陈恨被他盯得有些心虚,挪着步子走过去,把手里的犯事工具——一个雪球——放在了榻上的小案上。
  “臣原本想给爷捏个兔子的。”陈恨补道,“绝对不是想塞到爷的衣裳里。”
  兔子。
  李砚还是瞧着他。陈恨莫名有些别扭,把从府上带来的点心也放在了案上:“府里做了点心,这是给爷带的。”
  李砚不紧不慢道:“不是说捏个兔子吗?”
  陈恨正把捏好的兔子捧在手心,专心给它画眼睛,李砚又似随口道:“怎么这几日都不过来?”
  “臣派人去问循之,用不用一起过来一趟,循之说不用麻烦,今日来就好。”
  那时吴端正凑过去看陈恨点兔子眼睛,忽然感觉有些不对,抬眼看见李砚的目光,刀剑似的,弱弱道:“规矩确实是这样的。”
  陈恨点好了眼睛,把兔子捧给李砚:“爷还要几只?我再做几只?”
  “不用,就要这一只。”
  *
  晚上宫宴散得晚。太子李瑾年才二十,是朝野上下,人人称道的太子爷。
  他身边世家子弟芝兰玉树,沈御史府的大公子沈绛最入他的眼,是常年陪在身边的。
  太子李瑾出来时,正遇见皇六子李渝。
  李渝的母妃是胡人,前些年便去了,他还有个妹妹,兄妹二人一同在贵妃膝下长大。
  不大合群,身边从来只有一个弹琵琶的乐师贺行陪着。
  “六弟,今晚去府上守岁罢,几个兄弟都在。”太子想了想,又道,“你妹妹那儿,我让昭阳去陪她。”
  李渝朝他作揖应了。
  “小小年纪的,同兄弟们多走动走动不好?”他不应,李瑾又转头去看贺行,“今日不用弹曲儿,好好玩儿。”
  自怡和殿前台阶走下,陈恨与皇三子李檀互丢雪球,陈温在旁边劝,吴端却悄悄给陈恨递雪球,补充弹药。
  分明都是加了冠的人了,用吴端的话来说,就是幼稚。
  一时之间场面有些混乱,也不知道哪里飞来的雪球就往沈大公子面上扑,太子抬手接了,又抛还给陈恨:“不要胡闹。”
  说他是太子,其实更像是兄长。自家弟弟同别人打了架,先得护着自家弟弟。
  只是他抛回去的雪球,被李砚拦了:“皇兄,离亭没有。”
  而李檀倒也不大愿意要他护着:“没有,就是闹着玩儿的。”
  太子也不恼,只道:“走罢,要打雪仗,太子府的地儿大,别在宫里闹腾。”
  太子府的院子宽敞,只是他们不愿意往院子里钻,却跑去了后边的梅花林子。
  吃酒吟诗,传花行令,都是太过风雅的事情。少年人活泼好动,这些事情,哪里有打雪仗好玩儿?
  陈恨与吴端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往后退了两步——陈恨还不忘拉上李砚一起后退,一直退到了安全距离,一个又一个的雪球往李檀那边飞。
  李檀抬手去挡,蹲下身子也朝他们丢雪球,还扯了扯陈温的衣袖:“阿温,你先别管对面有你弟弟在了,对面有我弟弟在我都不在乎了,快点帮我!”
  他又转头朝徐醒喊:“你也别端着啊,好歹算是我表兄罢。打雪仗输了的事情传出去,这个年节咱仨都别过了!”
  “好了好了。”陈温带着他躲到了一棵梅花树后,帮他拂去肩上发上的碎雪,“三爷待着吧,我同枕眠帮三爷打回来。”
  “枕眠,赏个脸。”他转头去看徐醒,徐醒亦是点了点头。
  小孩子似的打雪仗玩得正欢,而太子李瑾与沈大公子沈绛站得远远的正说话。
  沈绛轻声道:“昨儿又抓了两个人,我总觉得近来要有事儿。”
  “明日找人送过来,我帮你审。”太子爷偏头去看小孩子们打雪仗,“今日除夕,不说这个了,出了年节再查。”
  沈绛顺着他的目光去看:“从前不明白,现在有些明白了。”
  “什么?”
  “没什么。”沈绛原本靠在梅花树上,现直起身子,往上挽起衣袖,“你是‘皇兄’,还是‘皇长兄’,不好欺负他们,打雪仗这事儿,还是由臣代爷去罢。”
  大约是看见皇六子李渝与贺行那儿只两个人闷闷的说话,想要过去带他们玩一玩儿。
  太子爷也知道他的意思,抬手折了梅花递给他:“不要输了。”
  沈绛笑:“都年长好几岁了,同他们有什么好计较输赢的?”
  “要是我自个儿,输了也就输了。”太子爷把梅花枝子簪在他的襟上,“要是你输了,怕你不高兴。”
  *
  今晚全是在太子府上歇的,陈恨用干净的巾子把李砚的头发擦干净了,又伺候他洗漱就寝,往香炉中添了香料,转身就要离去。
  李砚问他:“你去哪里?”
  “臣……”陈恨对他没法子撒谎,“回家。”
  “天晚了。”
  “臣同家里人说好的。”
  “同你娘?”不等陈恨应一声是,李砚就掀被下床,“走罢,陪你一起回去。”
  陈恨有些吃惊,还在发愣的时候,李砚就已经穿戴整齐,走到他面前:“走了。”
  他二人溜出去时,还隔得远,就发现门前还有人。
  两行人,一边是吴端,大概是大半夜的出去找酒吃,另一边是李檀同陈温、徐醒,大约也是趁着今晚没有宵禁,带他们溜出去玩儿。
  方才打雪仗结下的仇还没有解开,李檀见了吴端便道:“怎么?陈离亭不陪你来?”
  “他老早就睡了,没好意思吵醒……”
  风一吹,兜帽边上的兔子毛直往陈恨的鼻子上凑,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吴端话音未落,就被这一个喷嚏搅了局。他暗骂一声,继续圆谎:“他这不是一醒来就来找我了么……”
  原本被陈恨死死地按在后头的李砚抱着手,走到了檐下灯笼的光亮处。
  吴端一愣,随即恼道:“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全跑出来玩儿?”
  这时候太子爷正提着酒坛子从外边回来,亦道:“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跑出来了?”
  太子爷想了想,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往里走:“玩儿去罢,不用管我。”
  *
  陈恨敲了敲陈府的侧门,低声道:“张爷。”
  门房张大爷在里边给他开了门:“回来了?”
  “回来了。”陈恨拉着李砚往里走,“我带了人回来,别告诉旁人,明早就走。”
  这好像也是李砚头一回来陈府,他跟在陈恨身后,朝张大爷点了点头,也喊了一声:“张爷。”
  张大爷把侧门掩上:“去吧。”
  陈恨带着他回了院子,房里还留着灯,林姨娘坐在榻上做针线——镶兔子毛儿的衣裳。
  “阿娘,我回来了。”陈恨拍了拍衣袖,转身去给李砚解外裳,“带了朋友回来。”
  林姨娘整了整发髻下榻,李砚也唤了一声阿娘。
  陈恨瞪他,胡喊!
  长街那边传来打更声时,陈恨与李砚正坐在榻上吃栗子糕。
  “再有几个月,爷就十五了吧。”
  陈恨随手解下冠上的铜簪子,拨亮新一年的烛花。
 
 
第133章 番外(2)猫猫后遗症
  病例:本朝忠义侯陈恨
  详细描述:
  陈恨当过好一阵子的猫, 所以他——
  喜欢吃鱼。
  连带着李砚也陪着他日日吃鱼。李砚心道, 得亏那时候没把陈猫猫打发出去捉老鼠。
  喜欢裹着小毛毯子往人怀里拱。
  特别是作息尚未调整, 白日里将睡未睡、半梦半醒,以为自己还是一只猫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找不见李砚, 抱着毯子梦游似的找他,谁也拦不住。
  某日李砚在太极殿议事,陈恨抱着毯子,一路从养居殿走来,途中遇见的禁军、太极殿门前守着的小太监, 没一个人敢拦他, 也都拦不住他。
  太极殿上吵得正凶,他一进去, 众人噤声。
  还以为他有话要说, 谁知道他径直往前走, 上了玉阶, 走到李砚面前。
  一手按在地上, 把李砚堵在席上, 目光迷离地盯着人瞧了一会儿。
  还没来得及扑进李砚怀里,陈恨就醒了。
  他梗着脖子, 没敢转头, 料想下边该全是人。
  诸位大臣看着,只以为是事出紧急,忠义侯还裹着毯子就过来了。后来忠义侯用手掩着,凑在皇爷耳边, 不知道说了什么,皇爷面色凝了一凝,抬手便让他们下去了。
  莫不是叛乱又起?或许是西北兵变?众人皆以为不妙,忧心忡忡地行了礼就要退下去。
  临走前,还不忘悄悄看一眼——忠义侯似是僵着了,还把皇爷按在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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