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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偏爱神展开[快穿]——挽轻裳

时间:2020-07-09 11:51:39  作者:挽轻裳
  说完,陆仲泽踢翻了身后的椅子,气冲冲地离开了宴会厅,没人知道他出去要干什么,但也没人关心。
  对于刚才陆仲泽的威胁,其他人并不当一回事,进最终挑战之前,系统就警告过他们了,这里的规则等同于现实世界,陆仲泽也只敢嘴上逞凶,真把刀递给他面前他都不一定敢接。
  陆时今接着问:“其他人有谁见过死者吗?”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李太太说:“我们都和她不熟,而且就她一个人住在一楼,平时也没见她和谁走得比较近,谁能想到死的人会是她。”
  高小姐想起了保姆的死状,心有余悸地拍拍心口,“我也想不通,凶手杀人就杀人,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人,太残忍了。他接下来还会杀人吗?”她看了看其他人,看谁都觉得很危险,有些崩溃地抱住头,“快点结束吧,我真的快熬不下去了。”
  没人能回答高小姐这个问题,虽然明天就是游戏的最后一天,但谁又能保证凶手不会再动手了呢。
  摆钟突然敲响,把所有人吓了一跳,钟声一直响了十下,众人才如梦初醒,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漫长的黑夜还远远没有结束。
  大家的精神都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也讨论不出所以然,陆时今见状站起来说:“大家还是回房间休息吧,把房门锁好,没有重要的事不要离开自己的房间。”
  也只能如此了,众人陆续站起来准备回房,脚步都很沉重。
  “李太太!”高小姐忽然叫住走在前面的李太太,恳求地看着她,“今晚我能去你房间挤挤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就还剩了三个女人,冯太太有是凶手的嫌疑,高小姐自然是不敢和她待在一起的,虽然她和李太太之前发生过些口角,闹了些不愉快,但此刻性命攸关,她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只想有个人陪着壮胆。
  李太太默了默,她同样也是女人,虽然面上还表现得镇定,但说心里一点都不怕也不可能,于是点头:“好,你跟我来吧。”
  高小姐惊喜十分,“谢谢!”
  ——
  陆时今和容致去了甲板上,深沉的夜色和漆黑的海面连成一片,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巨兽,等待时机将所有人吞噬。
  甲板上的灯光暗淡,探照灯巨大的光束时不时地扫过,光影的变幻让两人脸上的神情显得高深莫测。
  两人走到栏杆前,面对浩瀚大海,停住了脚步。
  “保姆的死,你怎么看?”陆时今问。
  容致:“像是报复性杀人,很奇怪。”
  陆时今:“没错,李外甥和保姆的死,都像是凶手在给陆先生报仇,可凶手他杀了陆先生,他报哪门子仇呢?所以我猜想,会不会杀陆先生的人,和杀其他人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容致:“你怀疑有两个凶手?”
  陆时今:“又或者还有一个可能,凶手并不在我们十个人里。”
  容致:“可信息上说过,凶手就在继承者候选人里……”
  “候选人就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吗?未必吧。”陆时今打断容致,冷笑,“你还看不明白吗?这场游戏的设计者,就是想看我们自相残杀,根本不想让我们赢。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凶手的范围可以说已经缩小到就在你和我之间,因为根据高小姐对保姆死状的描述,凶手只可能是男人,女人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如果我们不想被明天投出去,今晚必须得找到那个杀人的真凶。”
  光线昏暗,陆时今隐约间似乎看见容致的嘴角动了一下。
  “凶手就在你我之间,那你还敢和我单独出来?你就不怕我对你下手?”容致声音很低很轻,不过瞬息就被海风吹走了。
  陆时今转身靠在栏杆上,无所谓地耸肩,“如果真的是你,那我只好认栽,你现在就可以推我下去,我让你赢……不过,我相信你不是。”
  他们在二楼的甲板上,邮轮的二楼已经有七八层楼那么高,如果从这里被推下海,只需要几秒,就能瞬间被大海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时今猝不及防地被容致按住了双肩,男人在一点点用力,推着他往后,陆时今肾上腺素一下子飙升了上来,反手抓住容致的手臂,眼神惊恐地瞪着脸色深沉的男人。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是凶手吧?
  “你开玩笑的吗?”陆时今没底气地呵呵笑了两声,还在故装镇定。
  容致幽幽地问:“你怕了?”
  陆时今摇头:“当然没有!都说了,我相信你!”
  容致默不作声,只是按在陆时今肩膀上的手逐渐加力,陆时今的上身又被推出去了一点。
  背后就是深海,陆时今都能听到下面螺旋桨带起的海浪声,一下下冲击着他的耳膜,让人心惊胆战。
  陆时今相信容致不是凶手的念头有些动摇。
  陆时今终于慌神了,急忙勾住容致的脖子,防止自己真的被推下去,讨好地笑着说:“别别别,裴总,就算你是凶手,也别急着现在就推我下去吧,这样你的嫌疑就更大了啊,你留着我过完今晚行不行?还能帮你转移下视线。”
  容致似笑非笑,“你在诈我是不是凶手吗?”
  陆时今诚恳地说:“不是,我是真的希望你赢。”
  容致上身倾过来,攫住他的目光:“为什么希望我赢?”
  “因为……”陆时今喉结滚动了一下,思索这时候要是来一段真情告白,会不会显得不太合时宜?容致不会以为他是为了活命找的借口吧?
  容致:“因为什么?”
  陆时今深吸一口气,“因为我觉得,你可能比我更需要回到现实,你是被人害死的,还受了冤枉,你得回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容致:“就这?”
  陆时今怕他不相信真把自己推下去,又把容致的脖子给勾紧了些,“不够充分?那你觉得还能因为什么?”
  “我还以为……”容致好像自嘲般笑了一下,没继续往下说,不过他收回了手上的力气,陆时今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力气消失了,连忙站直了身子,悬在嗓子眼的心也落到了胸腔里。
  “还以为什么啊?”陆时今敏锐地察觉到容致好像有话没说完,不免有些好奇。
  “没什么,放心,我不是凶手,我们也会一起回去的。”容致面色如常,垂眸扫了一眼陆时今仍旧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你还想抱多久?”
  陆时今:“……不好意思。”
  可惜还没等他收回手臂,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许琛戏谑的声音:“我是不是来的不凑巧,打搅到你们的好事了?”
  陆时今松开手往背后藏了藏,干笑两声,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许琛慢慢踱步过来,眼睛在陆时今和容致身上来回打量,“你俩还真有闲情逸致,命都快没了,还有心情在这里幽会,看来是对找凶手这事一点不着急啊。”
  “别乱说,什么幽会不幽会的,我俩刚才在这儿就是聊案情呢。”陆时今怕容致尴尬,用力朝许琛眨眼使眼色。
  许琛视而不见,抱着手臂凉凉道:“你当我瞎啊?聊案情需要搂在一起?得了吧,你俩干比这亲热一百倍的事的时候我也不是没见过,用得着瞒我嘛。”
  容致表情困惑:“……”
  陆时今恨不得拿根针把他的大嘴巴给缝起来。
  许琛自顾自地说:“不过才几天时间,你们就能又搞在一起,我也是佩服,老实说,你们身上是不是绑了什么磁铁啊,一见面就冥冥之中能够帮忙互相吸引的那种?”
  陆时今忍住了扶额的冲动,冲过去把许琛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闭嘴吧你,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在他面前乱说,免得人家把你当神经病。”
  许琛诧异回头瞄了眼容致,“啊,还什么都不知道你俩就亲热了?是不是太随意了点?”
  陆时今懒得和他解释,不耐烦地问:“到底找我干嘛来了?”
  “哦,我就是想来告诉你,”许琛指了指身后,“死人了。”
  陆时今一惊:“谁死了?!”
  许琛想了一下,“不知道名字,就坐你旁边那个。”
  “陆仲泽?!”陆时今惊讶得眉毛都快掉了,缓慢地回头望着容致,一字一顿地说,“陆仲泽死了。”
  容致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
  三人赶到许琛发现陆仲泽尸体的地方,这里位置偏僻,也许是船员还没巡逻到这里,所以陆仲泽的尸体还没被其他人发现。
  陆仲泽仰躺在甲板上,双目圆睁,表情僵硬,早已没了呼吸,而在他身旁散落了几朵曼陀罗花,尸体则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蜷缩起来,应该是死前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剧烈挣扎过。
  刚才在宴会厅里,钟声响了十下,陆时今看了下手表,现在还不过十一点,凶手居然就又杀了个人!
  “他是怎么死的?”陆时今问许琛。
  “中毒,曼陀罗的毒。”许琛回答。
  据陆仲泽自己交代,他和高小姐两个人给陆先生下了曼陀罗花粉,所以凶手就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杀了陆仲泽?
  陆时今忽然想到什么,问:“你验过保姆的尸体了吗?”
  “验过了,”许琛耸了耸肩膀,“被人灌下了大量安眠药而死。”
  虽然不是高小姐说的,吃药撑死的,但死得也算很惨了。
  陆仲泽死的时候,他和容致在一起,他俩不可能有作案机会,剩下的人里,就是三个体型瘦弱的女人,以她们的力气怎么可能杀得死人高马大的陆仲泽?
  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连杀了两人,凶手为什么这么急切,就不怕暴露自己?还是说,他的任务,其实是要杀掉船上的所有玩家?
  诸多疑问像一团越滚越乱的毛线球,根本找不到线头理清。
  陆时今:“三起命案一个凶手,我们来侧写一下凶手的特征吧,首先肯定是男性,心理素质很好,思维很缜密,应该是个身材高大的成熟男性。”
  容致接上:“凶手应该是三个死者很熟悉的人,而且对他没有防备心,不会觉得他会是凶手,否则也不会允许他靠近自己。”
  许琛打了个响指,“另外,这个人应该对陆先生有很深的感情,否则也不会苦心孤诣杀这么多人为他报仇,综上所述,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
  陆时今和容致对视一眼,船上的男性他们认识的,和陆先生有关系的,除了他们两个,就只有一个人还活着了!
  如果那个人是想把所有伤害过陆先生的人都杀掉——
  陆时今:“不好!其他人有危险!”
  ——
  然而等他们三人想明白一切,追到船舱里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
  他们先去了李太太的房间,当看到房门大开的时候,陆时今就知道凶手已经得手了。
  冲进去一看,高小姐和李太太两个人都已经倒在了血泊里,高小姐的身体已经没了动静,而李太太还有微弱的呼吸,看见陆时今和容致进来,求生欲使她向他们艰难地伸出一只手,希望能有人救她。
  可那把刀就插在李太太的心口正中,陆时今和容致都知道,李太太没救了。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他依旧穿着那身黑色严谨的管家服,虽然连杀了两个人,但身上却干干净净,连一丝头发都没乱,他跟在陆先生身边这么多年,深得陆先生的真传,不管遇到什么事,永远都处变不惊,从容不迫。
  他们没有猜错,杀人的凶手就是管家。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亲切和善的管家会是连杀了五个人的杀人狂魔?
  “你们来了。”管家背对着他们,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们回来,声音异常平静。
  陆时今保持着警戒,他的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里面有把小刀,提放着管家对他们动手。
  陆时今问:“你为什么杀人?”
  管家缓缓朝他们转过来,他移动,陆时今握着小刀的手就冒起了汗。
  “不是你们先想杀人的吗?”管家冷笑,“你们一个个为了自己的私心,对一个病入膏肓的可怜的老人家都能下得去手,难道没想到会有报应的这一天吗?”
  “所以你杀他们是为了陆先生报仇?”陆时今问,“可陆先生又是怎么死的?”
  “那你就得问她了,”管家不屑一顾地看着地上就剩了半口气的李太太,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先生不是没给过她机会,可她却心肠歹毒,一定要亲哥哥死。先生难道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巴不得他早点死吗?他也知道自己没几天好活了,费心费力给你们安排好了一切,可你们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根据管家的口述,原来李太太为了争夺遗产,先和陆仲泽勾结,让高小姐给老爷子下了麻醉药。
  那天晚上,陆先生和李太太解释了,为什么会决定不直接分给她财产,而是帮她成立基金会的事,以为李太太应该理解了他作为哥哥的良苦用心,打消了杀心。
  可谁想到,到了半夜,李太太去而复返,拿刀想杀了陆先生。
  可她毕竟是个女人,胆子小,她进入房间后并没有开灯,所以慌忙中不小心踢倒了椅子,这就是陆时今半夜听到的那一声动静。
  接着,她看到床上拱起的被褥,直接就把刀插了进去,随后也没确定老爷子死了没,就从房间里逃了出去。
  她并没想到,老爷子早料到会有人想杀他,所以并没有睡在床上,而这一切,也被藏在暗处的管家看的一清二楚。
  最亲的人都想杀了他,让陆先生觉得继续活下去也没了意义。
  他趁管家不备,拿刀捅入自己的心脏自杀,临死前交代管家,不要怨恨任何人,这都是他的报应。
  最后,陆先生让管家拉开了窗帘,生命的最后一刻,看着窗外的月亮,合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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