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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撩人洗白攻略(系统)——瑞子林

时间:2020-07-09 12:19:19  作者:瑞子林
  “我懂。”周焕野狠狠点头,“古来圣人向来讲究‘做好事不留名’,北楼兄如此高风亮节,周某人实在感动佩服!”
  “……”顾浔扶额无奈,他还以为这莽夫真懂了。他长叹口气,道,“起来吧。”
  “大哥这是认我们了?!”
  “……”不认能成吗?不认就得被这三百多人跪得折寿!
  “大哥,浔哥!”顾浔才转身,就听到身后洪亮怒吼,“从此我周焕野唯浔哥马首是瞻!”
  “……”司年得了启发,笑得直不起腰,也打趣他,“浔哥?有本事啊,哈哈哈……”
  顾浔笑得肆意,没说什么——总有一些人呐,赶着上来当炮灰。
  *
  十五将至,四大仙门的弟子没日没夜训练着。
  半座清陵都在舞刀弄枪,另外半座在吟诗颂词。
  太阴擂不是真打擂。按历年规矩,皆是由清陵神君随机出一题作答。
  至于出什么?什么范围内?没人猜得到。清陵神君经过沧海桑田那么多年,吃过的盐都可以给他们铺成路走了。
  在一众勤奋好学者面前,顾浔和司年两个不学无术的,显得太格格不入。
  北楼后院有块空旷的草坪,那里阳光足,躺着也舒服。
  “喂,昨夜让你探风,你师父什么时候走?”顾浔枕着手,叠着二郎腿,俨然一副二世祖模样。
  “我忙着给大师兄做香囊呢,哪有时间替你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司年不一样,并腿还算端庄地坐着,膝上放本书作伪装,手里却拿着绣花针绣荷包。
  顾浔不满意了,“大师兄,大师兄,你这一天到晚大师兄的,你怎不粘人身上??”
  “大师兄待我好,我当然粘他。”司年嘀咕,“你还不是一天到晚粘着师祖。”
  “我哪里粘他了?”
  “你同我说话,三句两句不离他,还说没有——”
  顾浔掀起眼,凝了司年一眼,觉得他蓄意挑事儿,司年立马闭了嘴,没想到他问,“你觉得他待我如何?”
  “师祖?待你……”司年想想,中肯评价,“宛若慈祥的老父亲!”
  “艹……”怎么那么不会说话?!他就怕司年说的话一语成谶,他把人搁心上了,人家要是把自己当儿子了……就真他妈太狗血了。
  顾浔差点给司年来了一折扇。
  司年不明所以,拿了个半成品凑近问,“这花绣得好不好看?”
  “丑哭了。”顾浔挑起一个来看,哪有清陵配的香囊好看,“你一天绣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清陵不是会发吗?”
  “……你绣得才乱七八糟的!”司年羞了,这次却没骂人,只红着脸嘟囔,“清陵配的,每个人都有,不够诚意,要亲手绣的才真心。”
  顾浔捏紧手里的半成品,忽然想起之前送西辞那个香囊……他不会以为自己不真心吧?
  顾浔反思自己,拿了司年几个半成品,和一些针线。
  “你拿线干嘛?”司年余光扫到顾浔手上动作,“你不会是……”
  “啧。”顾浔有偶像包袱,忙岔开话题,“你不会思慕你大师兄吧?!”
  “我,我……我没有……”司年气势立马弱下去,嘟囔得没底气,忽然偏头问顾浔,“北楼兄有思慕的人吗?”
  “有吧……”这次换顾浔支吾了,他看着远方的高山太阳想了想,笃定,“有。”
  “真的吗?”司年半信,“你一天到晚黏师祖身上,还能有机会接触其他人?!”
  顾浔心里嘀咕,“什么其他人,就不能是他吗?”
  “北楼兄,你思慕谁啊?”司年饶有兴致吃瓜。
  “嗯……一个云间的人。”顾浔想想,不知怎么描述才好,“长得顶好看,脾气顶温柔,手好看,字好看……身材也不错,就是清瘦了些。”
  “你这哪里是喜欢?”司年竟信了这人会正经,现在听来,简直是胡诌,“你这分明就是觊觎别人的美色!”
  “觊觎就觊觎吧。”顾浔伸出只手,作势要抓住天边一片流云,“我本来就没多清心寡欲。遇到他后,更是乱得不成体统。”
  “……”司年见顾浔忽然有几分认真,没接话,继续低头绣荷包。
  顾浔也闹够了,问起正事,“你师祖从焱岭回来……可还安好?”
  “安……安好啊。”司年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师祖交待的话,“师祖福泽与天齐,焱岭的鬼东西伤不了他。”
  也对,西辞那么强,按理没了魔尊,焱岭东西的确难耐他何。
  莫非……顾浔蹙眉又问,“去焱岭之前,他可是出过什么事?”
  “除了与魔尊焱岭之巅一役,并未出过其他事。”司年怕顾浔不信,接着解释,“其实焱岭之巅那一战,魔尊没动手……”
  “没动手?”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内情。”司年压低声音,“只是路过北楼的时候,听师父责备师祖受伤时师祖说的,说那魔尊没动他分毫,倒是师祖……给了他九掌。”
  顾浔一听就胸口疼。
  也不是之前受的伤?那奇怪了,若之前并未受伤,那西辞的灵力和那颗心……究竟用在了何处?
  “你问这些做什么?”顾浔问焱岭的事儿司年尚可理解,怎忽然还问起前尘往事了?结合今早种种怪异行为,司年初步判定,“你不会是想从我这儿套话,以便了解师祖,从而……”
  认他做义父!
  “……”顾浔话没听完,以为自己心思明显得司年都能看出来了,撑起只手,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道,“你大师兄有没有教过你,不该问的不要问?”
  “……”司年离他远点,嘀咕一句,“不让说就是心里有鬼!”
  顾浔的确心里有鬼。
  “劝你别抱那心思了。”司年摊开一本书,“师祖呐,白玉一样的人,温润的外表,石头的心。天下人都是他的孩子,没有谁会独一无二。”
  那后山不是葬着他一个独一无二吗?顾浔没太多底气问,“若有了呢?”
  “不可能!”司年矢口否认,看到顾浔表情实在沮丧,觉得自己可能话说太过,毕竟只是认义子,又不是娶妻生子,万一……石头开了花呢,他好心安慰,“若能成了师祖的独一无二,那师祖必然待他极好,肯定比他自己还好。但凡若有,倾力予之,但凡所念……”
  “闭嘴吧。”顾浔想到了后山那个人……心里烦躁,折扇一叩,起身拿着针线走了。
  司年:“?”
  难道我安慰得不好?
 
 
第31章 挂念
  【哥……你不是才嘲笑别人穿针引线的像小媳妇吗??】
  闭嘴……
  顾浔正欲叉掉屏幕,又想起什么,“西辞现在对我的好感度多少了?”
  【正在查询中,西辞对顾北楼的好感度:55】
  ??怎么陪他去中洲历经了一场生死,好感度反而下降了??
  【哥,得算总分啊,西辞对炀北魔尊的好感度可是-30。】
  也对,那么多魔兵去攻中洲,西辞不讨厌自己才怪。
  顾浔吃了哑巴亏,不能解释,只更认真地穿针引线,争取送份和西辞心意的礼物去刷刷好感度。
  可穿针引线简直为难直男!手指快扎成筛子了,顾浔盯了四不像的荷包一眼,没耐心丢到一边,眼睛望着门外,不知不觉趴着睡着了。
  第二日在身上看见一件薄裘,跑去隔壁,又没见着人。
  好感度低了,待遇都不一样了……
  西辞是真忙,中州的事才解决,太阴擂就接踵而来。
  顾浔好几天没见着人,见着了西辞也只是对自己温和笑笑,只叮嘱自己好好习书注意身体,一点儿都不关心自己。
  顾浔整个人像朵蔫了的花儿。
  他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今天不一样,太阳还在地平线挣扎,门外便异常吵,顾浔被吵得有些烦躁,抓抓头发,随意用发带挽起,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推开门,树上的鸟雀还来不及叽叽喳喳,就听门口周焕野虔诚说话,“浔哥,吃桃花酥。”
  “……靠。”顾浔抬抬惺忪的睡眼,差点没被眼前阵仗吓到,他揉揉手腕,看到是桃花酥,拿了起来,“我就说昨晚去厨房怎么没找到,原来全被你们几个拿了?”
  “浔哥想吃个桃花酥,哪儿用得着自己动手?”周焕野笑嘻嘻的,颇有几分憨态可掬,“吩咐哥儿几个就行。”
  顾浔颠着桃花酥笑笑,“大清早来北楼就为了送早点?”
  “那个……”周焕野酝酿一下,拐了身后小跟班一肘子,小跟班支支吾吾开口,“浔……浔哥,散学后我们打算去……去后山。”
  “不做坏事儿。”周焕野忙接腔道,“真就去看看,听说野凤凰下蛋了,哥儿几个觉得稀奇——”
  “去吧。”顾浔无所谓抬抬眼,“去做点坏事儿。”
  “……”周焕野都快忘了,顾浔这好皮囊掩着的骨子里,可比他们还野。
  *
  毫无意外,顾浔又迟到了。
  更毫无意外,周焕野连带着落梵山三十来个弟子,全跟在顾浔身后迟到了。
  顾浔本来想装没事人又退出去,大不了又翘一节课,总比把老先生气死强。
  但……看到老先生正在训斥司年,他就来了兴致,抱着手靠门边看热闹。
  周焕野一众保持队形,颇有阵势站他身后。
  “你你你……”老先生看着司年交上来的竹简,透过琉璃镜抬抬眼,“‘书山有路勤为径’下一句为何?你且再道一遍?”
  “学海无涯……”司年挠挠后脑勺,不解质疑道,“不是‘学海无涯回头是岸’吗??”
  “……”周焕野们没憋住,笑出了声。
  老先生前口气才咽下去,就听见嬉笑声,透过琉璃镜抬眼看向门外,结果来了个更糟心的。他方才大病初愈,这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老先生长叹一口气,打量了两眼顾浔,又打量了两眼司年,摇了摇头,痛心疾首,“司年仙师呐,我也不是有意罚你,你虽为鸿羽仙君弟子,但笔上功夫实在差强人意。你也知道,若今年再拿不到‘成业书’,你就真——”
  “弟子知道……”老先生说的话实在杀面子,司年嘟囔着堵了。
  “罢了罢了。”老先生摇摇头,“把口水擦擦,出去站着!”
  司年倒落得个自在,随意揣了本书装模作样出去了。
  他是真习不来书,为了这“成业书”,他已经在这学堂呆了一百多年了……看来,他今年的“成业书”又悬了。
  司年垂着头,丧气往后走。
  路过门口时肩膀忽然一受力。一只胳膊就搭了上来。
  “先生好。”顾浔搭着司年的肩,对先生微微一躬身,朗声道,“我迟到,我也去。”
  “……!”老先生差点气死,若不是为了他一贯沉稳的形象,手上的戒尺可能已经砸顾浔头上了。他长缓一口气,闭眼良久才睁开,“罢了罢了。孺子不可教也!”
  白玉长廊和教室走廊可不一样,宽敞、明亮还有鸟语花香。隔顾浔眼里,就像站着赏景一样。
  顾浔曲一条腿靠着墙边,看着垂头丧气的司年,笑着打趣,“敢情你是个学渣啊?”
  司年站得笔直,两手垂正,说话都不带张嘴的,“你还不快站好!”
  顾浔不为所动,吊儿郎当。
  司年没招,怕再被连累,微微开口小声说,“小心楚先生告诉师祖……”
  顾浔不自在咳两声,果真站正了些,“你师祖会来学堂?”
  “师祖那么忙,哪有时间来学堂?”司年拧着眉道,回完话便把嘴抿成一条线,打死不说了。
  “不来啊?”顾浔自顾自怅惘,倒头靠着墙,闭上眼睛养神,缓声开口,“你说你师父不会不走了吧?”
  “我怎么知道?”司年被顾浔这么一打岔,又记不得“学海无涯”后边是什么了,打开手上的书一看,书拿倒了不说,本来打算背书的,拿成了一本学堂里乱传的凡间话本《凤求凰》。
  “朋友,你真不这块料儿,回头是岸吧。”顾浔余光扫到司年,耻笑一声后又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你师祖要是被你那长翅膀的师父拐跑了,可怎么办呐?”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司年把书藏怀里,瞪了他一眼,只道,“太阴擂将近,师父就回来帮忙几日。过几日便是川泽仙君历劫,师祖和师父应该都会去碧海看看,说不定师父以后就留碧海了。”
  “川泽仙君?”顾浔问,“又是他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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