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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的八个舞伴(近代现代)——华吹鹰

时间:2020-07-09 12:20:09  作者:华吹鹰
  确实,两人之前的生活节奏经常错开来,几年里都没来得及一起好好放松过,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实现了。
  晚风徐徐,吹在身上很舒服,焦丞腕了腕手表,他们身旁走过不少亲密的情侣,混着小声的交谈声,很惬意。
  “你们以前也会上这种课吗?”焦丞问。
  李飞惮正忙着在大众点评上找好吃的餐厅,抬头想了想:“其实就是国标舞交流课啦,我们跳了一段时间也算有点经验,有些主办方就会邀请我们上课,毕竟能赚钱条件也不错,像集训一样,不过称作大师课其实也是过誉罢了。”
  “你在英国也有过?”焦丞看见不远处有一家餐厅,做的好像是意大利菜,露天坐着吹海风挺舒服。
  李飞惮看他想去这家,领着一起去了,点了几道菜。
  “参加过但比较少,在国外我知名度不是很高,而且平常自己训练也挺忙的,有时候自个儿还要掏钱去参加大师的课。”李飞惮道。
  焦丞点了两杯气泡鸡尾酒,透明的三角杯里是蓝绿色的液体,微弱的灯光下荧荧地闪光,他喝了口脸上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了。
  李飞惮看他表情:“好喝?”
  焦丞点点头笑:“有一点点酸,喝不出什么酒味。”
  李飞惮一向知道他口味偏酸甜,自己喝了,真的很清爽。
  “柳伯茂来吗?之前他不说也要来。”焦丞一会就喝完了,流连地舔了舔嘴唇。
  服务员接着上菜,几道都是海鲜,摆盘挺好看,上面淋着酱汁。
  李飞惮去了螃蟹的壳夹给他:“臭小子比赛那天后疯了似的往舞房跑,本来假都请好了今天跟着一起来的,下午打电话给我说是被班主任扣下来了,要参加完期中考才可以出来,听他那幽怨的口吻脾气还不小。”
  “小孩你多担待点。”焦丞的眼睛已经粘上了螃蟹。
  “嚯,柳伯茂十六七了还是小孩,每次调侃我十六七岁时可都是暗讽什么女朋友喽,同居喽,天天听杨雪柔鬼扯,你别对臭小鬼太好,他前段时间……”眼睛都粘你身上去了。
  李飞惮没说完,倒觉得和现在的焦丞挺像。
  露天的餐厅视野就是广,吹着海风打着小灯,整个人都懒洋洋起来,焦丞伸了个懒腰,周侧几对小情侣搂在一起咬舌根,别提氛围多暧昧了。
  “贺章和宁依斐也要来吧这次?”焦丞问。
  李飞惮又要了两杯鸡尾酒,“听说是请他们了,好像还会有其他人,具体不太清楚,怎么了?”
  焦丞摇摇头:“上次比赛我看见贺章了。”
  “你看见他了?”李飞惮瞪大眼睛有点不可思议,自言自语道:“他怎么没来找我,现在他的舞伴是谁来着,我都忘了……”
  “安娜。”焦丞道,“她来参加过你的退役交流会吧,哭得稀里哗啦的。”
  李飞惮刚到嘴边的酒直接呛进了喉咙,猛得咳嗽了好几下,连连拿餐巾纸,旁边几桌的小情侣都看了过来。
  焦丞拍了拍他的背,“好点没?”
  李飞惮摆摆手,“没事,有点吃惊,退役那次其实我就想介绍她们给你的,但你走太快了……”
  焦丞放下刀叉也不在意这些,远处好像有一艘轮船,嘟嘟两声驶过,“你之前和她是和平分手吧吗?”
  李飞惮:“肯定啊。”
  焦丞想起安娜对自己的态度,狐疑再问:“你确定吗?对你没什么感觉了?”
  李飞惮一脸无辜:“我确定啊,而且她甩的我,之后就是普通朋友了……”
  焦丞低头思索,没有再追问。
  饭后两人去沙滩边散步,这儿一家三口更多,不少小孩光脚踩着沙子一路狂奔,碰到陌生人也停不下脚步。
  正好遇到一个卖泡泡机的小商贩,好几个小孩围在那里,李飞惮偏偏要拉着他去买一个,焦丞臊得慌躲得远远的,等了半天突然侧面糊上一层泡泡霜……
  那泡泡顺着风卡在他嘴唇,一股洗洁精的味道,“你干嘛啊……”焦丞连连往后躲,李飞惮拉着他就追,两个人直接围着沙滩边跑了起来……
  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幼稚,一把把他拽倒在沙子上,鞋跟后面漏进去几粒,硌脚难受极了,焦丞躺着没动,耳边灌着海水的声音,一阵一阵,余光里有月光,也有远处的灯光。
  李飞惮突然握住他的手,刚要趁着没人的时候亲他一口,远处传来一熟悉的声音:
  “李飞惮,你也在这儿啊——”
 
 
第56章 开课(上)
  焦丞尴尬地坐直起来,随手抠了抠衬衫上的沙子,远边暗处跑来两个身影,定睛一瞥竟是许久不见的宁依斐和陈彩,好像距离上次见面还是她们俩婚礼时了。
  李飞惮弹弹裤腿,一把拉起焦丞,“你们俩都来了?”
  宁依斐她们也刚到,放完行李就出来走走,人群一眼就捕捉住了他们两个大男人,想看不见都难,“嗯有时间就一起来了,前两天听他们说你要多带一个人来我就知道你打什么如意算盘了,看来咱俩半斤八两?”
  李飞惮抬眉,眼角的弧度微微弯起:“可能以前的默契?”
  他们一路说笑一路往西的商场逛去,陈彩话不多但总是乐呵呵的,眼睛在他们间转来转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飞惮不怎么待见她,她似乎挺怕他的。
  焦丞不习惯用酒店的洗漱用品,重新买了牙刷和毛巾。
  这里的超市不算很大,东西倒是挺全,可能是外地来旅游的人比较多,大柜台上都放些特产,焦丞虽是本地人却也不怎么爱吃,倒是陈彩和宁依斐觉得新奇,大大小小买了不少东西。
  李飞惮推着推车在一旁等着焦丞挑芒果,打了个哈欠:“前段时间看见你和新舞伴去参加比赛了,什么样的人?”
  宁依斐点头,思量说:“西班牙混血小年轻,力气挺大的,就是柔韧性不太好,看得出潜力很不错。”
  李飞惮嘴角噙笑:“哪里挑来的?”
  “朋友推的,正好那段时间磨合磨合还不错。”宁依斐解释,远处的陈彩捧了一大堆的垃圾食品拿都拿不下,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准备一直跳吗,你家那位怎么办?”
  焦丞称完重正好听到李飞惮问的这句话,放轻手上的动作细细听。
  宁依斐摸索着嘴唇,她的头发长了一些,喃喃道:“她说要一直跟着我,把原来的工作辞了,现在做自由插画师。”
  李飞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视线停留在陈彩那边没有动弹,焦丞拉了拉他衣摆,才回过神来。
  宁依斐她们还没吃饭,买完东西焦丞和李飞惮先回了房间,行李箱也没理好,焦丞百无聊赖地叠着衣服放进衣柜,要住六个晚上,东西实在少不了。
  李飞惮洗澡带出一阵雾气,他光着身子摇摇摆摆,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头发也没吹,就顺着额角淌下来,焦丞赶紧拉了窗帘,催促他去吹头,“干嘛衣服不穿就跑出来。”
  “又不是没看过,会少块肉吗?”李飞惮低声沉吟,这才好好套上了睡衣开始看明天上课的资料。
  焦丞睡前习惯翻一翻常用的APP,可能是认床的缘故,他有点睡不着觉,又不想扭来扭去吵醒了身旁人,只能伸出一只腿在外面晾凉风。
  手机屏幕上的APP整理的很干净,简单分类好,最后一个框里是一些不太常用的软件,焦丞今晚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影响,随便打开来看。
  他的推特太干净,基本不发任何东西,关注里也只有李飞惮的账号,账号最新一条还是之前做的牛排照片,几个人在评论里调侃着,其中一个头像点开好像是安娜,焦丞本来逛进去看看,却发现对方设置了关注才可见。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焦丞羞愧地扔了手机不住唾弃自己,几秒后又拿起来,指尖在界面上小幅度地叩动,他想起之前自己会申请账号的缘由,害臊到脚尖都绷直了……
  临近一点多终于睡着了,焦丞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浑浑噩噩,中途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潜意识里想睁眼却怎么都没睁得开。
  等再睁眼时已经将近十点,他懒散地颠了个身子,呆呆望着天花板,摸了摸旁边已经凉了的被单,眯眼看到了微信里“我先去了,你多睡会”的消息。
  起身刷牙洗脸,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喝酒喝多了,镜子里的他有点肿,配上未消退的红斑,焦丞这么不在乎外表的人都忍不住皱起眉,没有补救的办法只能把脸洗洗干净,拾掇拾掇后不紧不慢地朝李飞惮上课地点走去。
  租的教室非常大,听说是有钱人的私人练习室,整个像大别野似的,临靠在海边,能容纳好几百人。
  焦丞走近就听到了踏踏的脚步声,混杂着摩擦地板的嘎吱声,连成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过于轻松,偶尔还爆发出阵阵欢笑。
  停在透明玻璃门前,清晰看到每个人的样子,大多是青春人,偶尔夹杂几对看上去像夫妻的舞者,他们大概跳了很多年,举手投足间都无比自信。
  许是里面的人也看到了门口的他,频频投来视线,李飞惮和宁依斐不知道坐着在交谈什么,宁依斐看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李飞惮才发现了门口的他,拍了拍手示意暂停,里面的嘈杂声更响了,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
  焦丞有点儿紧张,从小到大只上过文化课的他,即便在工作室也不会长时间呆着,现在这么专业的场景,那么多人看着,很不舒服,感觉格格不入……
  李飞惮径直走过来开了门,他嘴唇勾着笑,比平常更开心,焦丞拎着买的水跟在后面,鞋跟踏在地板上摩擦出响亮的声音,在这诺大的教室里很突兀。
  李飞惮给他找了张凳子在边上,这边放了不少吃的,蹲下来说:“你要在这里等我吗?无聊的话不用特意陪着我。”
  周围无数的目光扫射过来,这种视线跟在工作室不一样,那些小孩单纯,甜甜喊着“焦老师”,但这些人年龄层次明显不同,目光里带了些揶揄和好奇,芒针般刺在人身上,很不舒服。
  但即便这样,焦丞还是故作不在意地摇摇头:“没事。”
  李飞惮放心地回到他的位置,可能是临时被打断,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早就按耐不住了,毫不收敛地大声调侃:“李老师,咱们啥时候跳啊,脚痒痒了!”
  李飞惮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这才哪跟哪啊,这不是你们要听的吗?”
  “哎呀我们以为你要讲什么秘辛,什么八卦,谁知道你和宁老师轮番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理论,太困太无聊了……”
  来的人都活络,本来轻松的氛围就更嚣张了,宁依斐没好气地笑笑:“那你们想听什么?”
  这句话下去,全屋内一片安静,随后窃窃私语起来。
  “李老师!刚刚进来的帅哥是谁啊!”
  “是啊是啊——”
  焦丞的尴尬劲儿刚消退了一半,这几声吆喝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都扭了过来,他如坐针毡,拧开一瓶矿泉水又讪讪拧了回去。
  李飞惮好像并不在意,笑了笑,抿嘴意味深长地拖长语气:“秘密——”
  “啊?怎么这样啊……”
  “太没劲了……”
  旁边的宁依斐没忍住笑了出来,李飞惮的语气虽令人遐想,可这么一来大家再起哄也没什么用,被打断的问题就这样草草收了尾。
  焦丞叹了口气,终于喝了一口水,呆呆坐在角落突然放空了自己,回想平常这个时候,他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工作忙就埋在文件和电脑屏幕前,又或者去市场上查死鱼烂虾,无聊时就玩玩手机,想想真的是循规蹈矩、无聊至极。
  而关于李飞惮的事,或是曾经的日子,他好像一直都在……
  逃避。
  身旁又搬来一张椅子,划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焦丞抬头,陈彩竟然也在,刚刚明明没看见她。
  陈彩挥挥手,雀跃道:“hello。”
  焦丞点点头,他们俩不熟,单独交涉的时间几乎没有,面对面有点傻,机械地开口问:“你刚才也在吗?”
  她指了指后侧,“我在那里忙工作上的事情,打了一会电话,回来发现你也来了,看来我不孤单了。”陈彩长叹一口气,听得出她确实轻松不少。
  这次参加的人算多的,但贺章他们还没来,第一天上午主要就是分享一些技巧和经验,临近中午大伙儿从一开始的陌生渐渐熟悉起来,氛围也跟着热络。
  前头一男人估摸着还年轻,高高举手,李飞惮点头示意了。
  “想听以前你们搭档时的故事,或者更之前学舞的时候!”
  他话音刚落,其他人的兴致也高涨起来,连连嚷着要听。
  宁依斐张张口先说:“我没什么好说的吧,大家都知道我以前最开始跳男步的,后来转职业才正式跳女步,搭档时的故事……也没什么有趣的,要不你们听听他怎么说,李飞惮以前经验可丰富着呢……”说着抛橄榄枝似的拍了拍李飞惮的肩膀。
  李飞惮本来想把这话题揭过去,谁知道宁依斐直接推到了他身上,眼下这架势打马虎眼也够呛,特别几个年轻小孩活跃得很,他干巴巴地瞥了眼墙角的焦丞,“你们怎么喜欢听这些,也没什么特别的其实。”
  “说说以前的舞伴啊!”带头的女孩子喊了一声,大家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连声催促。
  “说说呗!李老师!”
  “我们想听!”
  一个稳定的职业舞者不会频繁换舞伴,毕竟磨合非常重要的,一旦习惯了谁也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更替,不然很影响自己的状态。
  李飞惮舞伴多并不是秘密,毕竟参加比赛频繁换其他人都看得出来,但至于是几个,旁人也并不知道,这些人就愈发期待得到答案了。
  焦丞在一旁一览无余,陈彩开口欲言又止,似乎想要安慰什么,焦丞反倒说:“我不在意,没事。”
  陈彩这才放了心,半晌顺了顺气,“真羡慕,你好像都不在乎这些,如果换是我可能会嫉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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