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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撩同桌了吗(近代现代)——阿姑不弃坑

时间:2020-07-10 10:59:56  作者:阿姑不弃坑
  孙梧头皮发麻地看着荣屿。
  荣屿转过头,猝不及防地睁开眼,两只眼睛里全是眼白。
  “啊!我的妈妈啊!!!”孙梧跌在地上,往后边儿爬。
  “哈哈哈,”荣屿找到了快乐源泉,收回白眼,“我就说你胆儿不行。”
  “王……王者。”赵先锋对荣屿的演技点赞+10086。
  程安没被吓到,和他们的关注点也不同,“那有人咒自己死的。”
  “还是你心疼我。”荣屿悄悄在他腰上摸了摸。
  “孙梧!悟空!你怎么了!”方天羽推搡着倒在地上装死的孙梧,“你走了!为师怎么办!”
  “扶我起来,我还能再战。”孙梧对天伸出一只手。
  “今天太晚了,收工吧,最后走的收拾。”方天羽无视他渴望帮助的手。
  荣屿对程安说:“走,回去睡觉咯。”
  赵先锋拉着苏波:“走,回寝室给你看我的夜光手表。”
  方天羽故意停了一下,“我好像忘了什么?”
  孙梧才刚坐起来,“好兄弟!”
  “对,我一定不要忘了锁门。”方天羽拍了拍脑门。
 
 
第27章 
  唐麒用书挡着脸,转过来神秘地说,“昨晚上咋们男生宿舍闹鬼了!”
  荣屿单手玩着手机,挑挑眉,“接着说。”
  “好多人半夜听到楼顶有尖叫声,叫的可凄凉了,宿管员白天上去,发现天台有没燃烧完的白蜡烛。”
  “那是我们昨晚上玩儿剩的。”苏波插嘴道。
  唐麒疑惑地对着他:“从实招来!”
  苏波大概讲了一遍。
  “这么好玩的事,都不叫我!”唐麒口水星子到处飞。
  “你这个吨位,如果吓的叫出声,全宿舍楼的人都要被你吵醒!”苏波拿书挡住“生化”侵袭。
  “什么时候发成绩?”荣屿手机往桌上一扣,对在听课的程安说。
  “过几天。”程安说。
  “过几天是几天啊?”
  “过几天就是过几天。”程安看着他,“你很有把握?”
  荣屿露出个笑,“很有把握,语文作文给我一半的分都够了。”
  “不到一半的分岂不就失算了?”
  “我说的给我一半分够,是指超过你,没有一半的话,”荣屿手指在桌面上轻点,“勉勉强强第二名吧,不亏。”
  这么久的同桌和室友,程安知道荣屿不是盲目自信,自从诺基亚反应变慢只能玩象棋和连连看后,他在寝室的娱乐项目变成了刷题和……
  程安失策地摇头,“好像前十名对你来说太简单了。”
  “全市前十还差不多,德信就你厉害点,”荣屿仰起脑袋活动脖子。
  趁着午休,荣屿打了会篮球,从小卖部买水出来碰到了独自抱着一箱矿泉水的王博学。
  “我来吧。”
  荣屿把自己的水喝完,瓶子扔进垃圾桶,抱过沉重的箱子。
  “呼,谢谢荣屿。”王博学甩甩手臂,“我想买箱水放寝室屯着,没想到这么沉。”
  “累活儿可以叫上我,免费给你当苦力。”荣屿说。
  “对了,你上次说我们两年前见过?”王博学问道,“大概什么时候?”
  “夏天,”荣屿笑了笑,“不记得算了,不是什么大事。”
  走廊里几个拖把来回拖,地面湿润,王博学走过的时候滑了一下,荣屿单手托住箱子,空出手扶住他。
  “吓死我了。”王博学心提到嗓子眼。
  “别怕,我能接住你。”
  这么好的机会,放在以前,荣屿的动作绝不会是简单的扶一把。
  思考着这段时间的改变,完成护送任务,回到寝室。
  卫生间哗哗水声在他进门时停下。
  程安手里拿着两件洗干净的衣服,从卫生间出来时,见他表情凝重,问道:“吃饭了吗?”
  “没,打球去了。”荣屿走过来,“又帮我洗衣服了?”
  “看你放了几天,顺手洗了,”程安把衣服递给他,“去天台晾。”
  “天台在闹鬼事件后锁了,非鬼不得入内。”荣屿接过,从柜子里找晾衣架,“你吃饭了吗?”
  “别尬聊,”程安打开自己的柜子,取出一袋面包,“给你,还饿的话自己出去吃。”
  荣屿手里拿满了东西,“我先去晾衣服。”
  “给我吧,我帮你晾在阳台。”程安拿过衣服和晾衣架。
  荣屿啃着面包看程安熟练地晾着他的衣服。天气转冷后,都是些不好洗的毛衣和卫衣,通常在角落堆积成小山后,他才拿下去给宿管洗,或者程安偶尔看不下去了帮他洗。
  “你比我妈好一百倍。”
  荣屿想了很久赞美词,憋出自认为最好的夸奖。
  程安一杆子打在他背上。
  “我在夸你!”
  “别说话,不然会打起来。”
  洁癖程彦祖上线,顺带收拾了下阳台。
  嘴被“封印”,荣屿拿出手机,打开QQ,弹出来的是99 的班级群聊消息。
  施辉:我在此表扬荣屿的作文。/流泪/流泪
  卢俊渠:老师,你又来了……
  唐麒:老师,你又来了……
  施辉时常表扬和“表扬”兼施,但全班加起来都没荣屿一个人多,引发公愤后,如此类的消息跟刷了十多条。
  荣屿:闭麦,先听他表扬我!
  施辉:等我整理一下激动的语言,孟老师找我有点事,你们先聊。
  柯悦雨:好像各科老师都改的差不多了,最早晚自习,最晚明天,能出总成绩。
  范琴琴:好紧张,英语没底啊。
  施辉:范琴琴到办公室来一趟。
  范琴琴:好的。
  唐麒:天啊,这么快要出成绩了,怎么办?
  苏波:还能怎么办,要么自己死,要么被爸妈打死。
  赵先锋:我有个好办法,咋们在天台上摆几双鞋,人躺在底下,旁边放上忏悔的遗书。
  柯悦雨:学习不好没关系,思想不能这么危险/微笑。
  唐麒:他讲冷笑话呢,班长太正经了。
  施辉:荣屿到办公室来一趟。
  苏波:不是在群里表扬吗,怎么还一对一了。
  荣屿:难道你很想听?
  苏波:不不不,支持一对一政策。
  荣屿想着听完“表扬”,再问问期中考试的成绩,到办公室时,里面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声。
  “不是我说,你自己对比一下这两份试卷!我那里冤枉他了!”
  办公室里热闹非凡,施辉扭曲着脸坐在办公椅上,孟老师张扬跋扈地拿着两张试卷,范琴琴止不住抽泣地低着头,对桌的老师在安慰她。
  “什么情况。”
  荣屿以为自己也是吃瓜群众,然后孟老师的一句话让他变成了当事人。
  不对,是被告方。
  “你这次考试抄袭范琴琴了?”孟老师声音极大,在办公室里回响了几圈,弹进荣屿的耳朵里。
  荣屿眯起眼睛,“你在说什么?”
  施辉重重叹一口气,说出荣屿完全不知情的“抄袭”。
  如果施辉想表扬荣屿进步显著的作文,那么孟老师想表扬的是范琴琴全对的选择填空题,这次数学考试她故意把难度调高,连程安都错了一道填空题。
  在她以为只有一份全对卷时,批阅到了荣屿的试卷,选择填空题和范琴琴同样的全对,她觉得事情不对劲,一问施辉,知道了范琴琴和荣屿是一个考场的。
  “范琴琴,你说,老师给你做主。”孟老师给范琴琴打气。
  范琴琴不敢抬头,小声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给荣屿抄……”
  荣屿看了看自己试卷,很多个小红勾被一个大红叉否决,大题在第二面,孟老师根本没往后翻。
  “我应该说点什么?”荣屿看着孟老师,眼中嘲讽味很浓。
  施辉了解荣屿,他要么不做,要么做好,这次语文答的认真,说明荣屿是上心考试了的。
  “说真实情况。”施辉说。
  “我说了她能信?”荣屿转移视线,看着抬起头的范琴琴。
  范琴琴吓得哭出声,“我不是故意的。”
  一个是声泪俱下品学优良的学委,一个是档案上有斗殴记录,成天旷课的不良少年。
  还被赵妍这个领导点名关照了。
  只要不瞎,都能很好站队。
  看她这样,多半是不会说实情了。荣屿忽然想起初中的班主任,与现在的情况如出一辙。
  相信眼睛看到的,人之常情。况且范琴琴是个女生,能理解她这样说是因为面子薄。
  “我没什么好说的,按照你们的想法来就行。”荣屿不屑于解释。
  施辉还在和孟老师争辩着,范琴琴哭了一会儿,看到荣屿面不改色地倚着桌子,试探地说:“荣屿……”
  “嗯?”荣屿勾嘴一笑。
  “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状况。”范琴琴红着眼眶,心中愧疚。
  “嗯。”荣屿点头。
  到目前为止,荣屿一点气都没有。
  相反,孟老师越说越气,从上学期在二班开始,说到这学期荣屿总在她的课上迟到,再到还没确认的作弊。
  听到施辉一直维护荣屿,愤怒一触即发,撕碎了揉皱的试卷,“教到这种败类,是我教师生涯的污点。”
  施辉顿了顿,“孟老师你别激动。”
  其他备课老师跟着劝说。
  “幸好是本校考试,这位同学道个歉吧。”不知道那个老师说了句。
  “道个歉,和平解决。”
  “道什么歉?败类这个称呼我认,抄袭我不认,爱怎么解决怎么解决。”荣屿听倦了。
  孟老师将撕碎的试卷丢在荣屿的脸上,“零分,记过!”
  荣屿半睁着眼,眼前碎纸飘落,怒火中烧,脸上阴云密布,“说完了?”
  孟老师被他浑身散发的阴霾镇住,一时没接话。
  “我请两天假。”荣屿转身就走,重重地带上办公室的门。
  路过三班教室时,几个人从窗口探出头和他打招呼,“老大,施辉这次战斗力不强啊,平时能说两三小时。”
  荣屿笑了笑,不说话的往校门走。
  “奇怪,怎么不回班。”唐麒缩回头。
  程安往窗外看了眼,拿出手机发短信。
  —怎么了?
  荣屿没走正门,翻围墙出了学校,看到程安发的短信,沉默着回复。
  —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当你讨厌一个人时,你只会用眼睛看到的来评判他。
  ——阿姑牌毒鸡汤
 
 
第28章 
  荣屿东拐西拐,总算到了于绛开的台球室。两百平米的房间摆了十张台球桌,还有吧台和黑白桌椅,装潢偏英氏,弄的很正经,黑白灰色调是荣屿喜欢的风格。
  “藏的够深啊,弄了挺久了吧?”荣屿特意买了个红包,塞满红票子给他送开业礼。
  “兄弟之间,讲究这些俗礼?”于绛说的比唱的好听,拿过红包就塞裤子里。
  “地理位置不好,从外面看差点以为进贫民窟。”荣屿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甭管,这装修的不错吧?”于绛熟练地调着鸡尾酒,“我存款都搞没了,堪勘够整好。”
  “还行,人模狗样的。”荣屿一直看着手机屏幕,等待程安的新消息。
  于绛肯定道:“只要内部做好了,我保证能有客人。”
  “别什么阿三阿狗都放进来,”荣屿说,“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你店没被砸。”
  “今天我开业,说话别这么不吉利!”于绛放了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在他桌上,“等会之前的几个兄弟要过来。”
  “是吗?”荣屿眼中浮起笑,搁下手机,“好久没见了,不知道进没进局子。”
  “都老实了,不过怕打扰你学习,就一直没来找你。”于绛坐在他对面,给弟兄们打电话。
  荣屿静静地听于绛对着电话又吼又骂。
  那些兄弟或许是人们嘴中,不务正业的社会蛀虫。但荣屿清楚,他们比很多看上去体面的人真实,若认你为朋友,必定无条件相护。
  没两分钟,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大门传入,三个瘦高黑的青年跑进屋里。
  荣屿手握成拳伸出,“阿新,小缺,大岳。”
  “屿哥!”阿新欣喜地伸手碰撞他的拳头。
  “许久不见甚是思念。”小缺跟着碰了碰他的拳头。
  荣屿打击道,“没读两本书就别整文艺范了。”
  “屿哥我想死你了!”大岳抱住荣屿,不知轻重地拍打他的背。
  荣屿咳嗽一声,“放手!欠收拾!”
  于绛给每个人都调了杯鸡尾酒,“他们准备来我店里打杂了,包吃包住,你也考虑下?”
  “还别说,我可能真要考虑下,”荣屿假装愁眉苦脸地说,“我被冤枉作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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