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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撩同桌了吗(近代现代)——阿姑不弃坑

时间:2020-07-10 10:59:56  作者:阿姑不弃坑
  “放这儿吧。”荣屿没了睡意,做起提神醒脑题。
  临上课前,程安竟然来了教室,和他一样穿了件高领外套,把自己罩得严严实实,手里提了个袋子,里边儿是他认识的人听说了昨晚的校庆送的礼物。
  程安把两个袋子放在一起,挂在桌子旁边。
  “不困?”荣屿说。
  “困也得睡得着。”程安腰还是痛,但年轻人恢复得快,加上他注意日常运动,体能比寻常人要好。
  “老实说,我技术不差吧?”荣屿压着声说。
  程安嗓子有点哑,脸色还发白,看上去挺像感冒,实际是睡眠不足和……造成的。
  “不差。”程安老实说。
  荣屿露出个笑,“我学这个比学习的天赋好。”
  “你哪儿来的,”程安看了眼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想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浓缩成两个字,“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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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盗文我真的很心塞了155551,写文很容易头秃,谢谢各位还在的读者大大支持正版。
 
 
第73章 
  “我家里还有很多……”荣屿说得极其不正经。
  程安清清嗓,差点儿没发出声音,“于绛送的?”
  “我靠,”荣屿声音稍大了些,唐麒回过头,被他瞪了回去,“你怎么知道的?”
  “蒙的。”程安拧开水瓶喝了口续命水,“你和于绛关系真好。”
  “哪儿有跟您好啊,”荣屿流氓心直跳,“我们关系好到负距离接触了。”
  “我晚上回家去住。”
  “你别把哥当禽兽啊,昨晚上才嗯嗯啊啊,今儿我保证不开荤,留下来陪我呗。”荣屿把那拟声词模仿的惟妙惟俏,苏波和唐麒同时转过头,又被荣屿给瞪回去。
  程安瞪着荣屿,“把脸捡起来好好说话,我是疼的。”
  “真疼?”荣屿收住笑,有点儿担心男朋友的肾体。
  “不疼。”程安再喝了口续命水,然后好说假话,“一点儿都不疼,舒服。”
  化学老师已经走进教室了,唐麒和苏波按捺不住好奇心,头挨头小声再小声的讨论后面两个大佬的隐蔽对话。
  “啥意思啊?你听懂没,什么疼不疼的?”苏波说。
  “不知道,没听清!”唐麒说着说着灵光一闪,“他们不会打架了吧?”
  “打架?”
  “你打我一拳,我揍你一拳,你看疼不疼。”
  “有道理……为什么打架?”
  “都怪你昨晚上程彦祖生日,你喝太醉了,非拉着老大聊一晚上……”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俩高中三年练就了一身躲粉笔头、黑板刷的本领,化学老师粉笔头扔了过来,凭借本能精准躲过。
  和程安聊的正乐呵的荣屿被粉笔头砸了个靶心,眉中白了一个点,他错愕地抬起头,迎上了化学老师的道歉。
  “操,聊什么聊,好好学习!”荣屿粉笔头分成两截,送前桌俩爆头。
  今天考试,明天考试,后天考试,为祖国母亲庆生的日子也要考试,但在最重要的一天依然放了假的,真好——好就好在,放一晚上假,好个屁好。
  高三学子们已经很知足了,能回家吃好的补补身体的都尽量回了家。
  经济有些萧条的春雨网吧,眼看要因德信越管越严而倒闭,又因国庆放假迎来了事业高峰,荣屿到里面看够了浴血奋战的后脑勺,吸够了二手烟,也没找到空的机位。
  出来后给回家的程安打了个电话,竟然是关机状态,不过他也不紧张,小安安长大了,不需要他二十四小时监护,感情也应该是半糖主义,太黏了不好。
  这些理论来自于绛。
  “稀客啊,还以为您贵人多忘事,把我忘了呢。”现在人淡如菊的于绛老板看见荣屿进店里,颇为惊讶。
  “少来。”荣屿点了杯他新调的鸡尾酒,“最近店里看上去挺好,没见哪儿新装修了。”
  “是啊,上次进局子后,那个赊账的在圈子里传了下,说我这老板怂,会报警,”于绛无所谓地说,“然后客人少了很多,来的人都变正经了。”
  “听你这意思,以前的都不正经?”荣屿掏出手机玩儿。
  “也不是。”
  “我爸妈不让我跟你玩儿,说你带坏我。”荣屿一本正经地开玩笑。
  “哦?”于绛笑了笑,把酒杯推到他身边,“你们家关系破冰了?”
  “破冰了,他们跟俩跳闸冰箱似的,反反复复这么多年了……”荣屿想起荣尧最近总给他打电话,一次比一次笃定的口气。
  “儿子,好好考虑,爸爸和妈妈以前错了,以后不会再错,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么?
  家庭的支持永远是人生必不可少的梁柱,撑起不需迷茫的未来,荣屿在试着相信他们。
  “冰箱也有保质期,过了保质期就跳不动了。”于绛坐下来,看着深思的荣屿,“你这么多年怎么过的,我看的比他们清楚,不过也不能怪他们。”
  “那我怪你?”荣屿挑挑眉,“你带坏我了,赔钱。”
  于绛和荣屿对视三秒,共同笑个不停。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于绛笑到拿烟的手在抖,“我怎么带的坏你,你有自己的三观,我都快被你带好了。”
  “你在说自己三观不好?”荣屿怼他的方法挺多。
  “是的吧,你看我以前,靠打架吃饭,”于绛指了指这个吧台,“现在我靠我自己的手艺,养得活自己,顺带提拔了大岳他们,还不用成日受伤了,这些其实是你教我的。”
  荣屿又笑了,“我又不会调酒。”
  “我在你身上学到了不屈服的那股劲儿,你在任何环境都不会屈服,这点足以保证你以后会过得很好。”于绛点燃了手指里的烟,“所以不用太在意我们哥几个了,不是你该在意的,好好加油,未来可期。”
  三碗不过岗的装修从最早的暗黑系渐渐变成了纯白色,还加了些暖色系的壁灯做装饰,随着顾客的口口相传,说这家店的装修很潮流,确实有不少生面孔来这儿玩了,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他也需要变得更好,和周遭的一切一起。
  “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荣屿心里两股互相牵制的天平开始动摇。
  “嗯,”于绛吸了口烟,“程安挺好的,你得配得上人家。”
  “操,你怎么和我想的一样。”荣屿喝了口酒,味蕾被辣味刺痛,“……什么怪酒。”
  “这个,我加了点辣椒,淘宝上买的什么魔鬼辣椒。”于绛看着荣屿脸色变红,自觉移到三米开在,还是难逃一打。
  第二天下午才上课,荣屿在寝室本想睡到自然醒,被男朋友的专属手机铃声给吵起来了。
  “想我了?”荣屿秒醒。
  “我妈生了,”程安有些疲惫,话语里仍然充满了喜悦,“是个女孩,我的妹妹。”
  荣屿第三次奔到那家医院,找到了坐在病房外和程爸聊天的程安,连口气也不喘地说:“昨晚上为什么不告诉我。”
  “要你和我一起紧张吗?”程安一晚上没睡,笑着说,“直接知道结果更好。”
  程爸让了个位置,让荣屿坐在程安旁边。
  “儿女双全,我这辈子值了。”程爸下巴新长出来的胡渣看上去挺扎手的,眼里却充满了对程妈的心疼,“程安,你要多心疼你妈,太遭罪了。”
  “我知道心疼,但您别哭。”程安暗自放了些重量到荣屿身上。
  “我哭什么,多高兴!”程爸硬生生把红了的眼眶憋回去,“你们说给妹妹取什么名字好?”
  荣屿悄悄牵住了程安的手,等着足智多谋的男朋友发表意见。
  “你说。”程安知道老爸早有主意。
  “我给你起的名字是希望你能一辈子安好、顺遂。”程爸说。
  荣屿将那只手握得更紧了,分毫不差地把程爸的话记住了,他要给程安,安好、顺遂的生活,一辈子。
  “妹妹就叫程暖吧。”程安说,“没什么深奥的意思。”
  程爸顿住,陷入思考。荣屿觉得这个名字很好,本不该他说话,他还是忍不住说:“暖,好字,是个小公主了。”
  “对,程暖。”程爸敲了敲手掌,“好名字,就这个了。”
  程妈是顺产,没有程爸说得那么动弹不得,休息了一个小时,就抱着程暖各种看不够。
  “程暖。”程妈慈母笑,“我的小公主。”
  程安和荣屿去给程妈买了些必需品,放满整个病房,保证程妈要什么有什么。
  两个新手哥哥也看呆了眼。
  “好小,皮肤红红的,眼睛还睁不开。”荣屿如实说。
  “可爱。”程安说。
  “这哪里看得出可……”荣屿被他看了一眼,就把嘴里的话憋回去,“我们小公主最可爱。”
  在程妈怀里的程暖可能听到了,吧唧了下小嘴,击中了荣屿的萌点,他甚至开始期待起了几年后程暖奶声奶气叫他哥哥的样子。
  哥哥,还代表着榜样。
  回了学校,时间还很充裕,程安可以补会儿觉,但他好像“睡觉”的心思过于强烈,直接把荣屿扑在了床上。
  “做不做?”程安扯他的衣服。
  “你睡会儿吧,”荣屿小腹一团火在烧,“等会儿要上课了。”
  “还有两个小时。”程安挑衅他,“荣老大大概不需要这么久。”
  荣屿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提醒了他,“你自找的,不怨哥。”
  气息交错、鼻尖抵鼻尖、最亲密无间的词语也形容不了现在的他们,只有愈加狂乱的动作,互相宣誓主权,宣泄一切青春的躁动。
  荣屿这次不再莽撞,尽量配合程安的每一次呼吸,将他视若珍宝,使他也乐在其中,再一点点的品尝。
  程安背对着他,漂亮的蝴蝶骨上有些绯红,是荣屿“画”上去的,还嫌一个不够,得铺满才好看,从脖子到后背,到全身,是一项浩大工程。
  荣屿执着于作画的同时,不望进行正事。程安咬着枕头,手往后扬了扬,荣屿扣住他的手,十指随着动作紧密交错。
  程安受了刺激狠狠地拽紧荣屿的手,还上嘴咬了一口。
  同时,程安因荣屿的不受控制,压抑着的低语被荣屿捕捉到了,他贴在他耳边说:“这次怎么样?舒服吗?”
  程安哪里说的出来话,连转身都不行,抱着枕头倔强地不发出声音,但床板咯吱咯吱地响也不是个事儿。
  “轻点。”程安总算开了金口。
  荣屿不敢不从,放慢了动作,保住了床板一条命。男朋友的腰/线是人间极品,怎么mo也mo不够。
  荣屿用带有引/诱感的嗓音说,“程安,你叫我。”
  “荣,”程安倒吸一口凉气,“荣屿。”
  “大声点。”荣屿将他翻了个身。
  程安抱住他,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不忘满足他的要求,“荣屿。”
  “嗯。”荣屿看着他,“我在。”
  程安用力一翻,坐在他shen上,用主导者的姿势吻住他。
  两个小时快没了,还得留时间来洗漱,幸好时间没那么长,程安腰不太痛,不用睡一会儿调整,起身就占领了卫生间。
  荣屿收拾了下地面,确保像苏波那些不留心眼的冲进他们寝室时不会发现什么羞羞xx。
  洗漱完毕后,程安到小卖部买了杯热咖啡,两人往教室走去,荣屿觉得自己面色没什么大的变化,遇到熟人还能调侃、打招呼,但程安好像看出了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程安抿了口苦涩提神的咖啡,“你说让我不要担心你,我就直接问出来了。”
  荣屿愣了愣,比了个大拇指,“做得好,组织给予你肯定和表扬。”
  眼看要走进教学楼了,程安带着他走到没什么人的花坛边,“说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程安表情淡然,嘴角有浅浅地笑,仿佛没什么事儿能使他皱下眉头。
  花坛里有丝不明的花香,闻上去很清新,荣屿闻着花香,决定直接了当地说:“我明年去国外读书。”
  “移民?”程安眼里闪过一丝不信。
  “差不多,我是去读大学,春季入学,荣尧叫我不用参加国内高考。”荣屿盯着他,尽量把话说到点子上,“我会经常回来的,因为有你在。”
  “你不和我读同一所大学?去国外读几年?”程安把咖啡杯丢进垃圾桶。
  荣屿艰难地“嗯”了一声,“应该是四年。”
  程安转身走进教室,他虽然没表现出来,但荣屿看得出自家小老弟有点生气了,赶忙跟进去,坐下后说:“我不太会说话,但我希望我们的未来是好的。”
  “你和我读同一所大学会耽误你所谓的未来?”程安话语有些急,冲破了“成熟”的枷锁,“谁说的要抄我的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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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
  这俩字中间加个逗号,第二个字是通假字通“做”。我在胡说什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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