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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有钱你真的无法想象(近代现代)——小宴

时间:2020-07-10 11:04:09  作者:小宴
  一方面傅子越是个公众人物,另一方面,他要怎么和秦戍描述两人的关系呢?
  上一次傅子越主动替他解围,说是在追求自己。如果他坦诚回答是送给傅子越的,那不就说明……傅子越追求成功了吗?
  秦戍观察盛林表情,有一丝察觉,主动问:“送男朋友?”
  盛林咬着腮帮子,不敢回答,冲秦戍眨眨眼,希望他知趣一点,不要再追问了。
  秦戍与他对视片刻,看懂了其中意味,有些悻悻然。
  “原来你已经有伴侣了。”
  “啊?”盛林一下子有点懵,他没想到秦戍会是这个反应。
  秦戍以为盛林没听懂,无奈一笑,很直白道:“我本来对你挺有好感的,上一次见你,你身边有追求者。这次来北京,我看你都是独来独往的,还以为自己有机会了。”
  盛林愣了一会,半天才意识到秦戍想表达什么,“你……也是gay”
  秦戍本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还喝了口水,听盛林憋了好一会才问出这句话,险些喷出来,他失笑抬头,“这难道不是很明显吗?我以为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该知道。”
  “啊??这我怎么知道?你脸上又没写着你是弯的?”
  秦戍一时无言。
  他自小在国外训练长大,从未在自己性向方面有所遮掩,一向坦荡。耳濡目染久了,他的行为举止、穿衣风格,甚至是有时候说话的语气,都会带上这个取向的人一些标签。或许国内保守一些地区的人看不出来,但他以为,盛林这样在海外留学回来,又是自小出柜过的男孩,怎么都能看出他的三分猫腻了。
  盛林见他沉默,以为自己话说过了冒犯到对方,赶紧解释:“戍哥,我倒不是别的意思……我就是有点意外,你……是gay也挺好的,我主要是没往那个方向想过,对不起啊。”
  秦戍一贯在情路上顺风顺水,此刻却倍感挫败。
  面前这个他有些心仪的男孩不仅在家世和经济条件上令他感到难以攀附,对方甚至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做择偶对象来看待。
  他摆了摆手,努力缓解气氛,“没事没事,本来我是对你挺有意思的,但你已经有伴侣了,我当然也就出局了,你没考虑过也好,咱们就还当朋友处着,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不是坏事。”
  盛林赶紧点头配合,然后低头喝咖啡,希望顾问赶紧过来催他启程,去看一下块地。
  秦戍不说还好,他一说开,盛林总是难以自制地去偷偷打量他。
  众人辗转的路上,盛林用余光窥视身侧的秦戍,但见对方和他一样也特地穿了西装来,胸口被包裹得紧实,肩线挺括,看起来身材比傅子越还壮实一些。秦戍是混血儿,长相和体格本来就有优势,他眉骨就比旁人高,眉压眼的男人总是不做表情都让人觉得深情款款……再加上秦戍毕竟学过皇室马术,日常行径上也绅士体贴。
  他要不说,盛林丝毫不会留意自己一直在被无声地照顾。
  可秦戍既然开了这个口,盛林总觉得对方待自己确实十分殷勤,搞得他愈加不自在,只好客套回去。
  好在行程很快结束,众人返回酒店。顾问私下问他更倾向哪家公司或是哪块地,盛林看下来,觉得升值空间最大的是第一套,但第二套最方便持有,于是让顾问视收购难度来决定最后选择哪家即可,不必再征询他的意见。
  原本盛林的晚餐是顾问等人在酒店帮他和秦戍预订的包厢席位,盛林不想单独再和秦戍吃饭,便推说困了,婉拒了。
  秦戍知情识趣,自然没再追问底细。
  但盛林在房间憋着总觉得无趣,最后自己一个人出了酒店,上街溜达去了。
  他脑子里还在想秦戍那番话。
  盛林有些拿不准,这算不算是一种委婉的表白呢?
  从小到大,盛林还没有收到过来自同性正式的告白,关于爱情的感知,盛林最多就是来自于影视作品,要么过于戏剧化,要么又过于水到渠成,盛林总是不知道,生活里真正遇到爱情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种开端呢?
  他已经拥有了亲密过的男人,和傅子越在一块的时候,盛林偶尔是会有电影里那种感觉的。
  早晨醒来的时候,你靠在一个英俊男子的怀抱里,你们接吻,亲热,然后开启新的一天。
  可盛林又知道,他和傅子越之间,无论如何也不能称之为“爱情”,更没有办法成为“爱情”。
  那秦戍呢?
  如果没有傅子越的话,刚刚那样的情境下,只要他答应秦戍,他是不是就能拥有真正的爱情了?
  盛林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这个小城市不算大,盛林走了一会就发现自己快到今天看的第二处附近了,接壤老城区的地方,总是一半落败,一半兴荣。夜色暮暮,小脏店热闹地开着,人群熙攘,十里飘香。
  他突然有些饿了,看隔壁有间鸭血粉丝汤店,闻着不错,屋里亮堂,看着就暖洋洋的。
  盛林抬步就要往店里走,刚掀起帘子,迎面撞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盛林躲闪不及,被人碰了满怀。
  “哎哟——”
  女人拉长音地抱怨,盛林没来得及反应,只觉衣服上一阵暖热湿润,他低头看,自己银白色的羽绒服上,赫然一片脏污的水印。
  没等盛林发话,那女人却抢先嚷嚷起来:“什么人啊,走路不长眼的哇?年纪轻轻的,这样没礼貌,我刚买的热汤嘞!!你赔我!”
 
 
第59章 
  盛林顾不上理那女人,先是着急地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了下来。他为了好看,特地穿了件银白色的羽绒服,此刻衣服上洒了一大片油乎乎的汤,甚至还粘了两根粉条。盛林但觉眼前一黑,左右张望着,询问道:“哪位能借我一张面巾纸,我擦擦衣服……”
  众人冷漠地望着他二人,无人发声。
  汤顺着平滑的衣服不断往下流,脏得面积越来越大。盛林看着衣服快要崩溃了,不断用手抖落上面的脏污,却收效甚微。他抬头打量了下四周,见这小店是窗口式的,最里面可以点餐和取餐,盛林便打算绕开那女人先去找老板要点纸。可他刚走两步,就被那女人一把拽住,对方蛮横道:“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听不懂人话蛮?我这汤和包子都要你撞洒了嘞,你连个抱歉都不讲的哇?”
  盛林拧眉,他掀开帘子动作在前,被那女人撞着在后,他还没发作,怎么倒让恶人先咬一口?
  他不爽地反驳道:“你这撞了我一身汤,我都没要你赔我衣服,你一碗汤值得什么?”
  那女人“哟”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讽刺:“你的衣服能值几个钱?”
  “……肯定比你的汤贵。”
  “你贵你有理啊?”那女人拦着盛林不叫他走,见他衣服脏了,反而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一叉腰,说道:“赔钱。”
  盛林深吸气,懒得与这婆子纠缠,伸手掏兜,想摸出钱包来给对方现金了结。可他一摸衣服才想起来,自己出来的匆忙,钱夹放在了今天白天的手包里,没有拿出来。
  他便说:“这样吧,我给你转支付宝。”
  女人不肯,“不要,我才不是缺你那两个钱,老娘儿子在北京做大明星的,我只是认不下你这个理。你去再给我买一碗鸭血汤和一屉包子,这事就算结了。”
  盛林根本没认真听她说了什么,捏着鼻子认栽,过到前台给那女人照样点了餐,又管老板借了纸巾擦衣服。
  衣服脏了倒也罢了,花钱再买新的也不算什么。可盛林恼的是一番兴致被败坏得一干二净,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他本不信,今天算是见识了。盛林拿纸巾把衣服表面勉强擦干,但渗进衣服里的污渍是没法处理了。
  他扔了几团脏乎乎的纸巾,没心思再吃东西,孤零零扭头离开。
  白衣服上的污渍格外显眼,盛林穿上没走两步,就发现路过的行人都下意识看他。
  盛林难受极了,索性直接脱了,抱在怀里,原路返回酒店,整个人垂头丧气地进了电梯。
  他按了自己房间的楼层,便抱臂站着。电梯徐徐上行,却没想到,电梯又在餐厅楼层停住了。
  电梯门打开,走进来的,赫然便是秦戍。
  “木木?你还没睡吗?”秦戍有些意外,低头一看他,但见盛林白花花的羽绒服上,一片明显的油渍,“这是怎么回事?”
  盛林本还有几分被撞见的尴尬,正纠结怎么解释,可对方像是没打算深究这个问题,只是一味关心。盛林便更不自在了,他摆摆手,“别提了,我真是倒霉透了。”
  两人住在同一层,一前一后出了电梯,秦戍还有些担心地追着他,“到底怎么弄的?这衣服送去酒店干洗吧,明天我们离开前应该能帮你处理好。”
  盛林点了点头,走到了自己房间口。
  秦戍还站在他身后,有些犹豫,“你还好吗?木木,要不……我陪你喝两口?”
  之前两人在剧组那边的时候就是夜里的酒肉搭子,秦戍知道当地不少好的酒吧,所以总带盛林去玩。论起喝酒,盛林很知道秦戍海量。他有些犹豫,主要是情绪太烦闷了,也有点馋酒。
  秦戍见他表情,轻声笑了笑,安慰地拍拍盛林肩膀,“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喝点酒也没了,你放心,咱们都认识那么久了,就算你喝醉了,我肯定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盛林有些不好意思,刷房卡开了门,请秦戍进来,“我倒不是顾忌这个,和你喝酒我还是挺高兴的。”
  “那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
  “客房服务叫个餐吧,我刚在楼下吃他们的银丝面味道不错,你也可以尝尝。”
  秦戍一番开解,盛林情绪果然有所好转。衣服也被人拿去洗了,两人当晚连喝带聊,一直玩到凌晨三点多,喝完了一整瓶威士忌,秦戍才回去自己房间。
  盛林困恹恹地趴到床上,迷迷瞪瞪中发现自己有几条未读微信。
  他点开手机看了眼,是傅子越问他在外面玩得怎么样,要不要通个电话,见他没回复,傅子越便改口叮嘱早点休息,注意别感冒。
  盛林有心想回,但酒劲上涌,实在没力气,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翌日,衣服被洗干净送了回来。盛林与秦戍在当地机场分别,秦戍回了家乡,盛林也回了北京。
  这一趟出差发生的事情太多,虽然只是去了两天,盛林却觉得格外疲倦。
  他回到家发现傅子越不在,也没精力打电话追问对方去了哪里,衣服都没换,倒头就在床上睡着了。
  .
  傅子越昨晚联系盛林,其实是想和他分享一个好消息。
  虽然角色竞争激烈,但是见过林奕南导演本人以后,加上他的试戏表现,他渴望的角色,几乎是板上钉钉了。林奕南导演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更重要的是,傅子越到了现场才得知,林奕南导演的经纪人,居然也是叶宣。
  叶宣从旁看似高冷,并没怎么向林奕南说傅子越的好话,只在他试戏结束后,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因为若瑜的关系,我和小傅之前就认识了。”
  这话说得含糊,但与盛林当初介绍傅子越的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无非都是想让圈里人觉得,他和影后有莫大关联,在这行业里,并非没有背景的无名之辈。
  林奕南闻言愈发觉得傅子越是可塑之才,也不再坚持自己心仪的那个新人人选,
  决定和casting团队一起向平台方,也就是北极视频力保傅子越。
  傅子越今日出门,就是因为林奕南出面,约了北极视频的制片人和他一起吃午饭,彼此接触一下。
  这顿饭吃得颇为愉快,也比傅子越想象中顺利许多。
  他知道今天盛林要回来,虽然昨天没来得及分享,但今天说似乎也不迟。
  可他回到家,却发现盛林整个人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睡得浑浑噩噩。原本皮肤白皙的他,却罕见地睡得小脸通红。
  傅子越伸手想帮盛林翻个身,一碰到盛林的身体才发现,对方浑身发烫,整个人像个烧着炭火的小铜炉。
  盛林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叫他,他梦里还是在外地,挣扎地扒拉开了碰他的手,委屈地嘟囔:“是你要赔我钱……我的衣服也好贵的,你都给我弄脏了……”
  那人顿了顿,居然没和他争吵,反而说:“知道你衣服贵,我们洗洗就好了。”
  盛林在梦里下意识地觉得是秦戍来了,秦戍要帮他洗衣服,盛林便抱住那只手,蹭了蹭,“谢谢戍哥……还好有你在。”
  对方没动作了。
  盛林在梦里并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是一会睡得沉,一会又做起梦。直到耳边再次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喊他的名字,开始还是叫木木,后面喊他大名,叫他盛林,他这才渐渐缓过神。
  眼皮子像是被人用胶水封住了一层,十分艰难地睁开。傅子越和李阿姨都在床边,傅子越离他最近,满脸焦虑,见他醒来便慨然道:“木木,你要吓死我了。”
  盛林带着极重的鼻音疑惑地“嗯”了一声,傅子越的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他,肌肤依然滚烫,傅子越便说:“木木,你发烧了。”
  难怪这么不舒服,盛林想。
  他懒得说话,就翻了个身,抱住了傅子越,对方拍拍他的后背,哄着道:“李阿姨给你做了热粥,先吃点东西吧。你到家都没吃过饭,空腹不行。李阿姨说已经帮你打电话叫医生来了,一会吃点药就好了。”
  好在家里的床本身就是升降的,傅子越把上半个床垫摇起来了一些,李阿姨又端来了床上用的矮腿桌,不无担忧地问:“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还发烧呢?木木,有粥和汤泡饭,你看看哪个有胃口就吃一点啊,乖。”
  傅子越和李阿姨一起哄着盛林,粥和汤泡饭都没盛太多,各自端了一小碗。盛林病恹恹地说不出话,但确实觉得饿,接过来每样吃了两口,肚子里也不舒服,就摇摇头不肯再吃了。.
  李阿姨还想再劝,傅子越却生病生得多,知道逼着他硬吃也没用,就让李阿姨先端了下去。
  他抱着盛林喂了两口温水,润过嗓子,盛林好像看着精神了些,还反过来主动抓他的手。
  傅子越赶紧握住,关切问道:“木木,你都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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