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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郭嘉成长日记(三国同人)——这个懒人没起

时间:2020-07-11 10:33:47  作者:这个懒人没起
  戏璕笑起来,把左腿架在右膝上,枕着双臂躺在船上轻轻哼歌。
  等郭嘉神游归来,酒席上已经在讨论“双怪”之中的另一位主角。
  胡昭,字孔明。此“孔明”非彼“孔明”。
  胡昭沉迷于术数,尤好奇门遁甲。然而《遁甲天书》被黄石公传授给张良,经过张良的改编之后,就变成了一本真正的天书,是个人都看不懂。(特别妖孽的天才除外)
  胡昭雇人盗挖了十三个传说中精通奇门遁甲的名人的墓,包括张良的,一共收集到奇门遁甲五十五局。对照着《遁甲天书》一起看,终于能看懂其中奥妙。
  盗墓敛财是重罪,但胡昭约束盗贼,只取墓中的竹简、龟甲、帛书,有字的羊皮卷等物,其余财货分毫不取,也不曾惊扰墓主人的遗体。所以事发后,颍川太守和决曹掾一致认为胡昭虽然盗墓,但并不是为了钱财,偷书不算贼。只罚他封闭盗洞,将张良墓等古墓重新修葺。
  郭嘉:胡昭?这名字有点耳熟,大书法家,传说中司马懿的老师?
  聊着喝着,也不知谁起的头,众人开始玩解梦。
  孔子梦见端坐于两楹之间。
  两楹之间是尊位,通常摆放着祖先的牌位,供子孙后代祭祀。孔子认为坐在两楹之间,和祖宗的牌位在一处接受祭品,是将死的预兆,说明很快就要成为那些牌位中的一员了。
  他曳着拐杖唱歌,“泰山其颓乎,梁木其坏乎,哲人其萎乎?”唱完进屋,和弟子子贡聊天,聊他的梦,还有那个不祥的预兆。
  之后,孔丘果然卧病七日而亡。
  还有程立的梦:登泰山,双手捧日。
  戏璕和郭嘉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泰山是历代帝王封禅之地,封是祭天,禅是祭地。《周书》有云:“日者天之明。”天无二日,人无二主,登泰山捧日,程先生这是要辅佐明主逐鹿登顶的节奏啊,这可了不得,说出来要摊上大事的。
  一直安安静静旁听的荀彧突然开口:“先生捧日,恰好是一个“昱”字。”
  众人纷纷附和,于是程立当场改名为程昱。
  郭嘉:喝高了连名字都随便改,敢不敢靠谱一点?
  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改个名字根本不算事儿。一觉睡到下午也不算事儿。
  这顿酒喝得酣畅淋漓,众士子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或坐或卧,或啸或歌或乱舞。一直闹到子夜时分,一大半人都醉倒了。
  除了郭嘉仅略有醉意,其他人就算还能站起来,也是脚步虚浮,东倒西歪。大家只好集体留宿。
  程昱这次请客,是在酒楼预订好席面,直接送到他租住的宅院中。一共请了二十三个客人,考虑到程昱这里只有十二间客房,当下决定每两人共用一间。
  唯一清醒的郭嘉负责分房,郭图和辛评一间,荀谌和陈群一间,辛毗和杜袭一间……他一向观察入微,特意避开了容易掐架的组合,比如戏璕和荀谌,他和陈群。
  最后还剩下两间客房,三个人:荀彧、郭嘉、戏璕。
  荀彧和郭嘉商量:让志才单独住一间,他睡眠浅。
  戏璕撒酒疯耍赖:“一个人太冷,我不管,文若和奉孝必须留下一个陪我。”
  本来男子二十岁加冠才由家族长辈赐字,获得成年人的权利。成年之后,必须受到应有的尊敬,除了长辈,其他人都不能再直呼姓名,好友也要以表字相称。
  但郭嘉比较特殊,他家中无人主事,特意提前取字奉孝,十四岁就承担起成年人的权利和义务,行使治家御下之权。
  郭嘉拂开戏璕的手,一步跳出半丈远,和这醉鬼保持距离:“让文若陪你,我要住单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誓死保卫菊花。”真搞不懂这个时代:男人间动不动就手拉手、睡在一起。
  荀彧:“……”这浪子又发什么疯?默默拖走戏志才……
  这间客房的门闩是坏的,郭嘉将房门虚掩,写了两封家书,一封给郭母,一封给郭禧,装在竹筒中,让白滚滚送走。
  白滚滚飞出窗口的时候,一片雪白的羽毛翻转着飘落在书案上。
  是修长光洁的尾羽,非常漂亮。郭嘉拈起来,轻轻把玩了片刻,收入随身空间。这只鸟不太对劲,有时候说话的口气非常奇怪,好似活了千秋万载一般。
  沐浴后,郭嘉换上侍女送来的寝衣,正要就寝,房门突然被推开,闯进来一个醉鬼,一言不发直奔卧榻,脸朝下趴在那儿了。
  郭嘉:“……”
  费力把人翻过来一看,是陈群。
  冤家路窄。
  “喂,你走错房间了。”郭嘉伸手拍了拍陈群的脸,“醒一醒,给我起来!”
  陈群紧闭的双目陡然睁开,目光只锐利了一瞬,就开始涣散,整个人一动不动,对着屋顶发呆。
  先礼后兵,刚才已经“礼”过了,郭嘉毫不客气,直接站在榻上把陈群往下踹。
  一脚、两脚、三脚,只听咕咚一声,陈群摔到地上去了。
  郭嘉蹲在旁边观察:陈长文这醉汉在地上滚了两圈,仰面躺着,哼哼唧唧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有时居然还能又哭又笑、似悲似喜……
  这表情,正常人根本办不到。
  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毯,睡一觉应该没问题,郭嘉拿了被子替陈群盖上,走回卧榻边坐下,刚躺好,陈群又爬上来了。他这回直接躺成一个大字形,把郭嘉挤到贴墙角。
  郭嘉“……”
  跑我这儿耍酒疯?如果杀人不犯法……一脚狠狠踢在陈群腿上,陈群居然还笑……好困啊……看向窗口,这天色……估计再折腾下去天都要亮了。
  郭嘉轻叹一口气,蜷起腿缩在外侧睡了。
  第二天,他是被陈群推醒的,半梦半醒间感觉右脚的脚趾又疼又痒、忽冷忽热,滋味十分酥麻。紧接着有人用力推他。
  他本来就躺在卧榻边沿,这一推,他半个身子瞬间悬空,险些摔下去,直接就惊醒了。
  渐渐清晰的视线中,陈群半坐半躺,眼角微红,神情羞愤,正在用力推搡他。
  郭嘉无语,一边尽量稳住身形,一边嗤笑:“推什么推?是谁说好要和友若(荀谌)一间房,却在半夜三更爬到别人的卧榻上赖着不走?”
  “郭奉孝!你……”
  “陈长文,原来你是这样的君子。”
  郭嘉故意把“君子”这两个字的音调拖长,嘲讽味十足。
  一直以君子的标准严格自律的陈群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整个眼圈都憋红了,一脚把郭嘉踢下榻。
  郭嘉蜷缩了几个时辰,腰酸脖子疼,整条右臂都是麻的。此时被陈群一脚踢得后背着地,想起昨夜,新仇旧账,爬起来照着陈群的脸就是一拳。
  侍女进来送洗脸水,发现屋中的两位公子正打成一团,一时恍了神,不小心打翻水盆。
  铜盆落地,水花四溅。正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位仁兄终于停手。
  陈群抢了清水和青盐,站在屋中离郭嘉最远的角落,反复漱口。
  郭嘉看看陈群,又低头看看自己脚上的红印……
  程昱刚睡醒,就有侍女来报,说是郭嘉和陈群打起来啦。
  程先生领头,一众同窗纷纷去看热闹,还隔着几步远,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
  只见客房房门大开,陈群羞怒交加,紧绷着一张脸,右眼眼眶上一圈青紫淤痕,嘴角乌青,一声不吭,正细细整理衣冠。
  郭嘉脚上的鞋袜穿得整齐,身上却只穿着寝衣,斜倚着梨花木小几,狂笑不止。
  他左颊上被抓了二道浅浅的红痕,月白寝衣有些宽大,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还撕裂了一道口子,露出细细的锁骨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简直要晃瞎人眼。
  若是换一个人衣衫不整,还如此大笑,多半要显得轻浮。但郭嘉狂笑不止,却只会让人羡慕他的潇洒自若,觉得他坦率自然,真性情。
  程昱望了望神态异常,活像被逼良为娼的陈群,又望了望郭嘉,瞬间脑补出一场猎奇的断袖分桃大戏:震惊,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美少年酒后误入一室,疑似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二人夜晚同眠,清晨反目……
  打住打住,不要瞎想。程昱神色微妙,问道:“怎么回事?”
  陈群默不作声,一张脸红了又青,忸怩片刻,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霍然抬头,紧张地盯着郭嘉,眼珠子都瞪圆了,目光中满是警告的意味,甚至还带了一丝哀求,好像生怕郭嘉说出什么让他难堪的话。
  在众人各异的目光的聚焦处,郭嘉懒洋洋地站起来,轻轻吐出二个字:“问他。”干脆利落地拿起衣袍直接走人。背影无比洒脱。
  众人云里雾里,越发好奇。陈群作为书院学生的道德楷模,天生和不拘礼法的郭嘉相看两厌。用脚想也知道这两位的关系有多恶劣。
  究竟是什么事,郭嘉居然会帮陈群保密?
 
 
第8章 
  凉州游侠儿  陈群越是讳莫如深,郭图和辛毗等人就越想知道。
  陈群本来以为今天必定会颜面扫地,没想到郭嘉居然真的没说,他面朝郭嘉的背影消失的方向,怔愣良久,依稀记得初见时,那人笑嘻嘻凑上前:“卿何事郁郁不乐?不妨说出来,让嘉乐一乐。”
  当时只觉得这人格外欠揍,如今忆起,倒有些想笑。
  辛毗:“长文,别发愣,你倒是说句话啊!”
  辛评:“是不是奉孝又戏弄你?”
  荀谌:“那浪子越发没教养了,竟敢打你?”
  陈群:好气哦,凭什么每次都是他被郭嘉戏弄?就不能是他怒打郭嘉?虽然这回是他先动手,但还是有点憋屈,没想到一个病娇也这么能打……除了刚开始那一脚偷袭得手,之后基本上是在挨揍……除了眼眶和嘴角,右边大腿外侧也一直隐隐作痛,昨天磕碰了?磕这么重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郭图一脸狐疑:“长文不是和友若(荀谌)同宿吗?为何会在奉孝这里?”
  “呃,醉酒,走错门……”陈群实在扛不住好奇心泛滥的同窗的轮番提问,落荒而逃。
  话说郭嘉抱着衣服穿过走廊,路过荀彧和戏璕所在的客房,听到里边传出咳嗽声。
  戏璕昨夜忽然发病,荀彧让小厮去请医工、又安排侍女熬药,还守在榻前照料,竟一夜没合眼。
  郭嘉上前接过汤药,“文若,你睡一会儿。”
  荀彧却没去休息,他把郭嘉进门时搭在衣架上的外袍取下来,替郭嘉披上。又翻出来一只葫芦,“奉孝的酒壶落在席上了。”
  郭嘉眨眼:“那文若有没有偷喝?”
  目光交汇,俩人默契十足地相视一笑,荀彧拔开塞子,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阴府君缺一个主簿,六叔让他上书院随便挑,他选的我。”
  阴府君就是新上任的颍川太守阴修。他担任颍川太守期间,举荀攸为孝廉,辟荀彧为主簿。功曹钟繇,计吏郭图……
  这眼光,郭嘉什么都不想说,直接竖大拇指。
  程昱回东郡担任郡吏,荀彧、钟繇、郭图入幕太守府。郭嘉回阳翟接掌家业,一时各奔东西。
  再过七个月就是甲子年。
  太平道,张角,黄巾起义。
  大贤良师张角,信徒数十万,遍布青、徐、幽、翼、荆、扬、兖、豫八州。如此牛逼的一股宗教势力,居然是在朝廷的默许之下四处活动……
  也有重臣举报过张角和他的太平道,但天子刘宏的反应是:没有反应。
  大贤良师?好人啊,据说他到处治病救人,施舍的符水对疑难杂症有奇效。朕也信奉道教,太平道这个名号一看就挺吉利的,天下太平,有什么不好?
  郭嘉这几年在书院也没耽误赚钱,齐物阁中除了白砂糖,又推出奶糖、酥糖、炒茶等新花样。还可以用粮食代替钱币购买齐物阁中的物品。
  家中三分之一的农庄改种辣椒,让张管事和醉仙楼合作卖麻辣火锅。
  醉仙楼推出的麻辣火锅香辣美味,吃法新颖有趣,菜式丰盛,分店很快开遍汝颍、宛洛等繁华地段。
  眼红醉仙楼生意的人不少,但辣椒是明朝才随着航海传入华夏的,别家暂时模仿不了。
  不过人们只知道醉仙楼,却不知道隐在幕后提供辣椒、专吃提成的阳翟郭。
  这年头瓷器也是稀罕物,手工青瓷产量奇低,品相好的非常稀有。古越地区出产的青瓷一向是世家大族的标配,少不了要收藏几件当个摆设,日用还是以美观实用的漆器为主。
  郭禧府上也收藏着一套兽纹青瓷盏,一件仿战国青铜器的青瓷樽。
  说是青瓷樽,其实品质也就介于陶器和瓷器之间,远不如后世的瓷器光洁细腻。
  郭嘉从小作坊中挖了十几个陶匠,让他们在郭氏农庄烧制陶罐,带学徒。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选出五个品行端正手艺好的陶匠,搬到别院居住,传授《天工开物》中记载的制瓷工序。
  实验了一年多,终于烧出细腻洁净、线条流畅的青瓷、还有少量黑瓷。又改善瓷窑结构,改进风箱等烧瓷工具,提高火温,居然在半年后烧出了典雅端庄的白地青花瓷。
  郭嘉给郭禧和荀爽一人送去一套青花瓷茶具,名士效应果然胜过一切宣传,不出一个月,前往齐物阁求购青花瓷的世族管事就挤破了头,还争相竞价,把青花瓷炒出天价。
  郭嘉也很无奈,手工作坊,釉彩、青料、火温、风速等等都很难控制,烧出的瓷器残缺的、有裂纹的、器形不美的一律砸碎,成品凑了一年也才十几套。卖给谁不卖给谁呢?只能告诉齐物阁的掌柜:价高者得。
  这些新奇玩意儿让郭嘉大赚特赚,钱粮充足。他从庄户中招募了八百青壮,农忙时种田,农闲时进行简单的军事训练。当然名义上是抵御流寇,守护农庄。
  郭府所有的少壮家仆,只要是没缺胳膊没少腿的男子都被郭嘉集中起来习武。这个连借口都不用找,时下什么事都是家主说了算,毕竟好些家仆从祖父辈就卖给郭家了。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要求,他们想都不想就会照做。
  到目前为止,所有训练只能使用木枪木械,没办法,被穿越小说骗了,本朝每个铁匠都必须在官府报备,私自打造铁兵器或铁甲只要被发现就按谋反算,要诛连全族,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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