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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穿越重生)——小文旦

时间:2020-07-11 11:17:26  作者:小文旦
  “你怎么知道”班主任人到中年突然被人揭开亏心事,满脸惊讶和不自在。
  他刚要说什么,校长突然进来。
  苏长奋看见谢玉帛,即刻多了两分关注,班主任立刻把事情详细汇报了一遍。
  谢玉帛眉毛一挑,看了一眼苏长奋,正好和苏长奋的眼神对上。
  植物园那张符是谢玉帛亲手画的,那时还没有选择商品符。
  刚才他感受到了一圈灵力波动,原来是校长使用了薛思博的那张保命符。
  苏长奋听完事情经过心里一激,又是符!
  他突然想起作文课上,他看见谢玉帛那鬼画符似的字,和那张符竟有异曲同工之处。
  ——因为谢玉帛在作文本也有暴君傻叉的字眼。
  苏长奋冷静地挥挥手:“赵老师你去忙你的,这边我来处理。”
  “行,麻烦校长了。”班主任心里想,谢小公子对校长的意义就是不一样,一点小事就要揽过去处理。
  谢玉帛和苏长奋对峙三秒没说话,他率先开口:“校长,您刚才掉湖里了吧?”
  苏长奋觉得自己冷静不了:“你知道?”
  谢玉帛:“我还知道,您在植物园捡了我的符。”
  苏长奋从湖里上来腿没软,这时候却不得不拖了张椅子坐下,社会老油条此时跟毛头小子一样无措:“谢同学什么、什么意思?”
  “我的符救了你一命,你帮我瞒下这件事,不要让我家人知道,新监护人也不行。”
  苏长奋常年从谢忱泊手里拉投资,有点怕翻车,“我考虑一下。”
  他还是不太信。
  谢玉帛道:“你从湖里上来之后,是不是符还是干燥的?”
  苏长奋的心理防线终于破了:“你怎么会画符?”
  “秘密。不过,校长要是有朋友需要算命看姻缘看风水驱鬼镇宅,都可以找我。前提是,不能告诉我家人。”
  谢玉帛抓紧推销自己。
  “……你业务还挺多。”
  难怪子不语怪力乱神,苏长奋沉思了一分钟,细细回忆了湖里的细节,越想越惊出一身冷汗,怕自己不答应谢玉帛,会再死一回,“答应你可以,但是你——”
  “我不会再在学校兜售任何迷信相关的东西。”
  “这就好。”苏长奋放心了,“我会跟你班主任打招呼。”
  “谢谢校长。”谢玉帛笑眯眯道,“有需要真的可以找我,我收费不贵。”
  苏长奋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不停地抹汗,不仅是超自然现象带给他的震撼和畏惧,还有隐瞒谢家这事的压力。
  以后怕是不能语气自然地跟谢忱泊要钱了。
  口袋里手机振动,苏长奋接道;“喂?”
  “你人呢?不是说好陪我钓鱼?我到了你呢?”朋友抱怨道,“最近运势不好,工地一个个出事,出来钓鱼消愁,就你有空,你还放我鸽子。”
  苏长奋鬼使神差道:“消愁?我这里有高中生……”
  朋友愤怒地打断他:“你这什么鬼主意,我再闷也不会包养高中生,这传出去变成社会热点,股价要崩成雪花。”
  苏长奋心塞,我就长得那么像拉皮条的?
  ……
  晚上放学,谢玉帛又去了一次天桥,这回他没有开张,而是静静地在天桥上站了十分钟,看着南来北往的人出神。
  王叔莫名觉得小少爷在伤心,抓耳挠腮地想不出原因。
  难道是天桥的生意不好,变成了小少爷的伤心地?
  “少爷?”
  暮色降临,谢玉帛回过神:“走了。”
  这是他最后一次来天桥了,或许世界上存在比天桥更像黄金台的地方,但是他可能找不到。
  手机响了,谢玉帛接起电话,商言戈问他现在在哪。
  “火车站中路。”
  商言戈合上企划书,拎起西装外套:“原地等我,十分钟。”
  林北跟在商总后头收拾东西,把晚上要带回去处理的文件整理好。
  他有个预感,商总要炒黄金期货。
  啧啧,股票已经满足不了霸总了。
  商言戈先去了金行,提取了自己预订的物品,放入车内。
  谢玉帛乖乖站在天桥下等商言戈,十分钟,不多不少,时间一到,他就看见商言戈的车开过来了。
  谢玉帛觉得今天的天眼有点奇怪,好像车水马龙的大街只能看见商言戈的车牌号一样。
  王叔给谢玉帛开门,自己开车跟在后边。
  谢玉帛一上车,就发现座位边有一个二三十公分的长方形盒子。
  商言戈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语气淡淡:“打开,给你的。”
  谢玉帛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他死死忍住上扬的嘴角,手指紧紧捏着盒子,装作诧异地问:“这是什么?”
  “金砖。”
  作者有话要说:  商总不生气, 国师决定再发200个红包。
 
 
第26章 
  谢玉帛从盒子里抱出一块与真实砖块等比例的金砖, 不是完全实心的已经有二十斤重。
  商言戈:“你摸摸上面的字。”
  谢玉帛早就看见砖块侧面刻着他的名字,他作势摸了一把, 露出摸麻将花色的神情, 然后眉眼弯弯道:“是我的名字。”
  商言戈:“嗯。”
  谢玉帛:“可是这么贵重的金砖……”
  “不贵。”
  谢玉帛从善如流:“谢谢商大哥, 你真好。”
  他以后也要努力赚钱,给商总送礼物。
  其实金砖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小字, 写的商言戈的名字,谢玉帛看见了, 但是手指摸不出来,就没好意思提。
  商言戈也没提。
  回到家后,谢玉帛就吭哧抱着金砖,把它藏在了床底下, 半个身子都钻进去, 把它推得很后面。
  商言戈一开始觉得自己送的金砖好像待遇不怎么样,接着注意到床底下空间非常大,如果塞满金砖能建一座金屋了。
  谢玉帛钻进钻出, 衣服扯上来,露出一截细瘦的腰肢,在黑色毛衣的衬托下, 白如凝脂。
  商言戈眼神撇向别处,“小心一点, 别撞到头。”
  “好。”
  ……
  生意来得太快,翌日,谢玉帛刚上学, 早读时就被校长叫出去,老师同学见怪不怪,以前谢家有什么事,都是直接通过校长转达给谢玉帛。
  苏长奋拿人手短,每次都亲力亲为。
  “小少爷。”苏长奋有些扭捏,“你真的会镇邪吗?”
  谢玉帛:“我今天涨价了。”
  苏长奋愣了一下:“涨价没问题,主要是你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我才敢让你去接单。”
  苏长奋都不敢想象,要是谢总知道他介绍小少爷去捉鬼,他的后果有多惨。
  但是他这位朋友是个富二代,这回是第一次揽了家里的工程,还是跟有经验的大企业合作,一切安排得好好的,就等他项目完工,理所应当地进入家企。
  可是最近工地偏偏出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先是有人半夜三更不睡跑到工地转圈,接着是工人隔三差五地从脚手架上掉下,幸好都被墙体外围的绿幕缓冲接住。
  全体跟撞邪了一样,吓得苏长奋这个朋友给每个工人都配了安全带,走哪拴哪,宁可麻烦一些。
  校长亲自带学生翘课,开着车从大门正大光明地出去,连王叔都不知道。
  工地在城东,是个正在进行中的房地产项目,钢筋混凝土框架已经搭好,正在砌墙。
  同样的安全帽,戴在苏长奋身上偏小,勒得他双下巴紧紧的,戴在谢玉帛身上就稍微偏大,酒红色的帽盔衬得他下巴尖尖,眼睫乌浓,像是家长带来工地玩耍的小朋友。
  众所周知,工地是不能玩耍的。
  校长的朋友陆明,看见谢玉帛神采奕奕的眼神,以及他目光投向那些吊机、起重机、搅泥机时,跃跃欲试的表情,他怀疑谢玉帛来到了游乐园。
  “你这小朋友也太小了。”
  而且小朋友长这个样子,苏校长真的很有拉皮条的嫌疑。
  苏长奋至今还气陆明对他人格的侮辱,他没好气道:“他医学上全盲,你看这个样子像吗?人家那是什么境界你知道不,完全脱离五感之外,天人合一,用心感知外界。”
  苏长奋说得自己都不信了,但这些就是谢玉帛搪塞他的话,他只能越说越大声,企图说服朋友。
  陆明仔细观察了谢玉帛三秒,真没发现他哪里瞎了,那边吊机的长臂伸过来时,他分明看见谢玉帛双眼放光,眼神追着吊机跑。
  不过,苏长奋是他多年老朋友,他说瞎,那肯定没有假的。
  谢玉帛等他们两交流够了,便道:“陆先生,麻烦带我到处走一走,参观一下。”
  陆明:“好,您要先去哪边?”
  谢玉帛:“随便,全都要逛。”
  一小时后,苏长奋累得差点趴在地上,年轻人腿脚就是灵活,整个工地都逛得差不多了,居然还不见累。
  但谢玉帛是他带出来的,苏长奋一秒都不敢让他离开视线。
  陆明觉得自己像是陪领导参观了整个工程,他解说得口干舌燥,要不是他下决心要把项目干好,对工程了解颇多,谢玉帛千奇百怪的问题,他还真给不了答案。
  就在他耐心告罄时,觉得谢玉帛在坑他当导游时,对方发话了。
  “问题在你脚底下。”
  此时他们已经逛了一圈回到原点,陆明一听差点蹦起来,“哪呢?哪呢?”
  谢玉帛:“你的工地挖出了古董,却没有上报有关部门。”
  “没有!”陆明持续跳脚,“这么大的事可不能乱说!”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
  “我天天来监工,要是有,我早就知道了。”陆明直接把承包的工头叫过来,“你跟他说,咱这一铲子挖下去,不是黄土就是石块,哪来的古董。”
  工头高高瘦瘦的,一身衣服沾满水泥灰,他先是观察了谢玉帛一会儿,然后才开口:“没有这事,要有的话,工地早乱套了,大家不都抢古董去了,谁还干活,你看我们现在工地,工人一个没少。”
  谢玉帛:“你要是不说实话,明天可能就少了。”
  “嘿,你这小孩怎么还诅咒人呢?”工头最怕工地出事,跟家属不好交代,他顾忌着谢玉帛是老板带来的没发作。
  “啊——”
  一道惊恐的呼喊传来,工头认出这个声音,是抹外墙的,他连忙抬头看最近一栋楼的楼顶。
  有个人失手从脚手架掉下来,险险地被安全带拴在了半空。
  同层工人听见声音,连忙合力把人拉了上来。
  这惊魂一刻让在场人都变了脸色。
  陆明骂道:“你最近是怎么管理的?我给你们买安全设施,连倒班都不敢让你们倒了,为什么还这么粗心大意,你们别不是晚上一起去哪儿快活了!”
  工头惊魂未定,“我、我也不知道啊!”
  正常来说,工地上没有配这么多安全带的,特别麻烦,还限制了行动范围,可是今天要是没有这个,他们工人兄弟就少了一个。
  陆明扶着额头,心想要不干脆换一批工人算了。
  谢玉帛盯着工头:“还不说实话吗?”
  工头和陆明很熟,几乎马上看出来陆明有换人的念头,咬着牙挣扎了几下,承认道:“半个月前,工地确实挖出了一点东西,就在陆先生你脚下的位置。”
  那里是污水管道,半个月前动工的,工人在这里挖出了异物,是几副残缺的骸骨,和一个瓷坛子。
  开挖掘机的人第一时间上报给工头,工头看了之后,发现骸骨不是人类,都是狗,那个瓷坛子里面空空的,只有一抹灰。
  工头怕上报引来考古队,拖延他们的进度,工程完成不了,就拿不到款项,于是瞒了下来。
  项目继续,接下来都没有出现狗骨头,可见不是什么大型殉葬坑,没有考古价值,工头便放心下来,把坛子拿到楼里面放着,打算项目结束以后拿去给人看看。
  只是几根狗骨头,加上一个被挖掘机敲破了坛子,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就是这个坛子。”
  工头隐隐约约认定这个是个骨灰坛,联系这几日的事情,觉得它十分不详,用手指着,都不敢靠近。
  陆明从工头承认开始,看谢玉帛的眼神就不对了,连他都不知道的事,谢玉帛竟然一清二楚。
  这个坛子绝对有古怪,陆明抄着手站在谢玉帛身后,挺直了胸膛,气势汹汹地骂人:“这么大的事,你还敢瞒着!”
  其实哪怕当时他在场,也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
  工头苦着脸:“陆先生,我们也是怕啊,上半年我们在新式地产辛辛苦苦干了半年,楼盘烂尾了,老板跑路了,兄弟们一分钱都没拿到,大家都是出来挣钱养家的,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一家八口都等着吃饭,实在是拖不起了,就想赶紧完工算钱。”
  “算了算了别说了,我们跟商氏这样的大企业合作,还能少了你的钱?”
  “是是是,老板您是好老板。”
  听到商氏,谢玉帛一惊,随即想到商言戈平时那么忙,应该不会像陆明这样跑工地。
  这个破坛子至少几百年了,年代久远,谢玉帛可以确定里面是骨灰,周围的狗骨头应该是殉葬品。
  他让工头形容一下当时骨头的摆位,听着听着,越发觉得这是一个诅咒阵法。
  骨灰坛的主人死后用活狗一起下葬,召唤自己的魂魄归来。
  谢玉帛倒是能用灵力探查,但是穿透百年灵力耗费颇大,他觉得不太划算,不如等鬼魂出来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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