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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美妇(GL百合)——笔墨迹象

时间:2020-07-11 11:20:36  作者:笔墨迹象
  黄昏临近时,温父骑马欲回府,没想到途中遇见一道姑,一旁的老仆说:“何人竟敢拦行?”
  “贫道见温老爷眉间发黑,恐家中有大妖作祟,此妖若是不除,恐会影响仕途。”
  老仆挥手不悦道:“哪里来的江湖术士,胡说八道,我家老爷可是……”
  温父出声打断老仆的话问:“你可知是什么大妖?”
  道姑手握拂尘应:“乃一巨蟒,修为高深,此大妖已躲进贵府多时。”
  巨蟒!
  那时被吓得惊慌失色的温父,面色巨变的下马问:“大师恐有制妖法术?”
  “贫道手中有一剂良药,只要在端阳节让令公子新娶进门的新妇服下,到时贫道会亲自入府,定然会驱除大妖。”
  温父伸手接住这用符纸包成三角形的药粉,还想再问时,那道姑却已然不见。
  紫犀躲在柳巷里数日,醉生梦死的快活,谁能想到从后门出来时,便迎面撞见那道姑。
  而且道姑还同温父一处,显然就是要图谋不轨啊。
  “你还想躲哪去?”道姑手握拂尘,眼眸满是怒火揽住慌张逃窜的紫犀。
  虽是化作男子的紫犀,可一身的脂粉气却格外的浓郁。
  更何况紫犀那颈间还有斑斑印迹,就连衣袍也遮不住。
  道姑冷笑的将拂尘抵住紫犀颈间说:“你,又去哪里鬼混?”
  紫犀之所以不动手,完全是因为对方是个□□凡胎,要是动起手来,说不定就直接毁容了。
  可是被人这般胁迫,紫犀又很是不愉快,毕竟自己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般被人逼到穷途末路,传出去实在是太丢脸了。
  “姑娘你认错人了,我是女的啊。”紫犀伸手一把握住那贫道的手按在身前,满是诚恳的说,“你看,我还是有的对吧。”
  道姑微愣的望着,眉头紧皱道:“不可能。”
  紫犀从来只有被占便宜的份,哪里有这般被人吃豆腐的可能。
  可事到如今,这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无奈只好牺牲自己。
  “实在不行,我可以让你看个真切。”
  道姑微红着脸收回手,紫犀趁机便想要开溜,可那拂尘毫不留情挡在身前。
  那法盘快速的转动,而后直指向紫犀,道姑眼神凌厉的看着表面淡定实则已经慌的猛掉汗的紫犀。
  “你是妖!”
  轰隆的声响随即响起,整个人巷道被击毁大半,灰尘密布。
  幸好紫犀逃的快,只留那道姑眼露杀意的四处探查!
  满脸都是灰的紫犀,生平第一次觉得女人太可怕!
  明明上一眼还含情脉脉,下一眼就刀剑相向。
  深夜里紫犀溜到都城的温府偏院,叶染手里握着圆面扇替熟睡的少女扇着风,待察觉纱帐轻晃时。
  叶染离开内室,立于屋顶,手持圆面扇厉声道:“出来!”
  紫犀妩媚动人的抛了个媚眼,婀娜多姿的走来说:“怎么成了亲,还这么凶啊。”
  “你,不是离开人间了吗?”
  “说来话长,这事以后再说吧,今个是有事提前跟你吱一声。”紫犀眉头微皱的说,“那道姑来了都城,好像跟你家公公见过面,你可要小心些。”
  “道姑是因为你而追来都城。”叶染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紫犀尴尬的笑了笑说:“哎,没办法,谁让我人美心善,就是这么招人疼爱。”
  叶染看着头顶的圆月道:“难怪温父会说过了端阳节再出发回瑾州城,看来是逃不脱这一回了。”
  “你冷静点啊,那好歹也是温子衿父亲,下手还是要留点情面。”
  “谁说我要对温父下手了?”叶染收回视线不解的问。
  “我刚才还以为你是要杀人。”
  紫犀犹记得初次见叶染的时候,那下手狠毒的让自己落荒而逃,毕竟也是数万年修为的妖兽,真要动起手来人妖界可没有几个对手。
  叶染不想让自己手上沾满鲜血,因为不想让少女害怕,毕竟妖兽鬼邪之类,少女一直都害怕的紧。
  这般至四月下旬,天气缓缓热了不少,不过并没有靖洲城那般炎热,至少叶染是这般觉得。
  可是少女却怕热的紧,白日里若是不出门,只着月牙白长衫,就连身前也不会特意束缚,叶染总是会不经意的瞥见,眸中不免深了几分。
  温子衿捧着刚练完字的纸张,很是满意的凑到叶染这方,俨然就是求夸奖的单纯心思。
  叶染配合的说:“这张写的很好,落笔行云流水,下笔如有神。”
  少女眼眸明亮的闪烁,虽是欢喜的紧,可脸颊却弥漫着绯红低低的说:“子衿写的哪有这般好啊。”
  “可在我眼里这就是世上最好的书法之作。”叶染探近了些,鼻间弥漫清纯幽香,颇有些按捺不住轻啄了下少女羞红的脸颊,“这是我的真心话,难道子衿不信?”
  初夏时本就是雌蟒发qing最为浓烈的时候,纵使是叶染也会情难自禁,更何况身旁的少女这般清纯的诱人。
  “我相信的。”温子衿耳垂都跟着红透,抿紧唇应,“叶姐姐说什么,子衿都是会相信的。”
  叶染指腹拿走被少女握皱的纸张,掌心轻抚那温软手背,身形微倾的说:“那你喜欢我这样子吗?”
  话音未落,少女向后倾倒,叶染俯身靠近,伸手护住少女脑袋,轻柔的吻已经是叶染极强的控制。
  待少女面容绯红的有些呼吸不过来时,方才不得不缓缓退出,叶染抿唇望着那水润的眼眸,指腹触及那唇角浅笑:“子衿喜欢我主动?”
  温子衿红着脸脑袋虽然晕乎乎的厉害,可是羞耻的没应话。
  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叶染指腹时而划过少女的眉头,时而轻点鼻头,动作轻柔的过分。
  “喜……喜欢的。”单纯的少女哪能禁得住叶染这般逗弄,自然是只能丢盔弃甲乖乖的投降。
  “那子衿还想要更多吗?”叶染指腹缠绕少女外衣带,紧张又期待的询问。
  少女那浓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应:“嗯。”
  夏日里蝉鸣声嘈杂声响,那萦绕在耳旁的呼吸很是紊乱,叶染不得不拉开些许距离,眉眼带笑的看着像是喝醉了一般的少女。
  那自窗外透进来的风,将那宣纸吹落至地,可惜却无人问津。
  叶染心间未颤的听着少女娇羞的隐忍,不禁跟着dong情,掌心的力道恨不得再轻一些。
  少女此刻的顺从,正是任君采撷的好时候,夏风有些闷热的吹动罩住少女的宽大衣袍。
  随之吹动的还有叶染如星光之火迅速燃起的yu火,少女仰面望着轻声唤:“叶姐姐……”
  温子衿感觉自己像是在火上煎烤,又像是沸腾的汤锅里浮沉,总之是难受又奇怪的紧。
  叶染眼眸恢复些许清明,低头轻啄少女额前应:“我在。”
  少女抿唇似是对于自身的反应,陌生又害怕,可又明明藏有些许期盼,叶染为之着迷,亦甘之如饴。
  温子衿望向一侧的叶姐姐,只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完全超出以往的想像。
  平日里最多只亲亲的叶姐姐,今天太不一样了。
  叶染见少女羞红着脸,伸手捂住衣袍,似是反应过来一般蹭的坐了起来。
  “你,不喜欢么?”叶染随之起身,抬手紧张的揽住少女。
  温子衿害羞的没敢乱动,侧脸贴着温凉的脸颊细声说:“没有。”
  明明也是看过书画的,可是刚才脑袋完全一下的空白。
  这感觉就好比进考场,结果看着熟悉的考题却什么都做不出来。
  若是反应太迟钝,那岂不是太没用了!
  叶染偏头亲了下少女一脸严肃的侧脸不解的问:“那你慌张的起身是要做什么?”
  额……
  温子衿害羞的应:“没,叶姐姐还要继续么?”
  “今日暂且就到这吧。”叶染指腹轻触少女发烫的面容,随即扯住那衣带重新系好。
  少女目光直直的望着,很是不解的出声问:“是子衿表现的不好吗?”
  叶染停了停手,有些不解少女的话,深思之后眉头微皱的说:“你若只是因为想配合我而主动,那这亲昵于我们便没有任何意义。”
  一直以来叶染最怕就是这个,少女就是个干净的白纸,因为自己先表露喜欢,她便什么都选择承受。
  哪怕是这等亲昵的事,也不会推辞,而是想着如何讨好自己。
  气氛突然间骤降,明明外头还是暖阳的初夏,可温子衿的心却一下像是掉落到冰窟窿里。
  叶染离了手,静坐一侧,将那些被风吹落的纸张一一捡起来。
  却不料一直未曾出声的少女,眼眶通红的掉落着眼泪。
  大概是方才语气不好吓到她了。
  “你……”
  话还未说出口,少女便匆匆离了内室,这般还是她第一次没有听叶染说完话便跑出去。
  自幼都是极听话懂礼的少女,哪怕是生气至极,也会谨记礼法。
  叶染烦心的放下纸张,喜欢二字,终究还是成了心头的一根刺。
  当年叶染满怀期待的等着少女回应自己的喜欢,可终究是没能听到。
  所以这世的叶染贪心的想听少女主动同自己说一次,哪怕只有一句也好。
  少女并不是会闯祸的性子,当夜仍旧回内室一同入睡,只是性子却沉闷了许多。
  如此过了几日,便要五月初的端阳节,都城里的节日热闹非凡,远比靖洲城更要盛大。
  当日午时温父设宴,各妾室们并未出席,唯有温子衿同叶染。
  “今日难得一家团聚。”温父举着酒杯,示意候在那新妇一旁的侍人倒酒,“来,随为父一同饮一杯。”
  叶染接过酒水时,便知这其中不对劲,便悄无声息的换下酒水。
  少女并未察觉叶染的行动,只是闷声喝了好几口酒。
  温父没能等到异样,而那道姑也没来,心里虽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待宴会结束,叶染撑伞同少女一并回园。
  端阳节的正午最是难耐,叶染眉头微皱正思量如何应付温父的怀疑。
  身侧的少女忽地停了下来出声:“子衿今日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嗯。”
  温子衿出了府邸,方才露出沮丧懊恼的神情,那日突然间在叶姐姐面前哭鼻子流泪,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
  乘轿出府的温子衿,丝毫没有察觉道姑悄然尾随在身后。
  独自在都城转悠的温子衿,买了不少娘亲安排的胭脂水粉,可最后也不知道叶姐姐喜欢什么。
  只是想起叶姐姐的发簪好像一直都是简单的木簪,温子衿挑选大半日方才选一枚上好的玉簪。
  道姑在少女身后悄然施了一道符咒,随后隐入人群。
  满怀期待的温子衿手里捧着漆木盒入内室,叶染正在矮榻小睡,察觉少女进来便缓缓睁开眼。
  少女周边萦绕浓重的脂粉气味,脸颊许是被晒的发红,鼻头冒着细密的汗渍,旁的倒是看不出什么。
  叶染抬手揉了下眉头,不禁嘲笑自己多想,那等烟花柳巷少女这般单纯的人怎么会去。
  “你去哪了?”叶染起身走近过去。
  正捧着清水洗脸的少女,手里抿着帕巾擦了擦脸应:“娘亲说是要卖些都城有名店铺的胭脂水粉,所以就去胭脂店铺。”
  果然,自己是多想了。
  叶染望着少女那脸颊滴落着水珠的细发,抬手正欲擦拭那水珠时,指腹只不过触及少女发丝,忽然钻心之痛让叶染眉头紧皱的后退。
  那握紧的手已然被烧伤大半,露出红色血肉,叶染吃疼的看着毫发无损的少女问:“你见了什么人?”
  温子衿放下帕巾正犹豫要不要拿出袖中的漆木盒,有些不解的应:“没有啊。”
  这咒法如此厉害,叶染不用看都能察觉掌心灼烧的十分厉害,可少女似乎毫不知情。
  看来是被她人暗中设下了咒术。
  “是么。”叶染不动声色向后退的保持距离。
  “对了,今日看见一个很好看的玉簪,子衿买来赠给叶姐姐。”少女满怀期待与羞怯的递着那漆木盒,“叶姐姐看看喜不喜欢?”
  叶染抬手,却又不敢去接,只得开口说:“你且放下,我之后会看。”
  温子衿眼眸暗了几分,见叶姐姐这般冷漠,眼眸的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哦。”
  将漆木盒放置一旁矮桌,温子衿失落的捧着书坐在窗旁。
  那漆木盒就在叶染手旁,叶染望着那漆木盒上头精细的花纹,想来价值不菲,抬手握住漆木盒,隐约还残留少女的温热,其中的玉簪子,样式并不繁杂,反而很是简洁。
  温子衿偷偷的望着,按捺不住的出声询问:“叶姐姐,喜欢么?”
  “嗯,我很喜欢。”叶染抬手便欲解下自己头上的木簪,却又缓缓停下手。
  这木簪是她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
  叶染缓缓合上漆木盒应:“这个,我会好好收藏的。”
  少女神情微愣的望着,而后没再出声,这让叶染看不出她到底是欢喜还是不开心。
  温子衿低头看着书本,满脑袋里都在想那卖玉簪掌柜说的话。
  天下没有那个女子不喜欢心爱的郎君送的簪子,公子如此用心,想来娇妻定然会欣喜佩戴。
  可是叶姐姐并没有佩戴。
  也许是不够喜欢吧。
  原来那木簪对叶姐姐有那般重要的啊。
  越想越难过的温子衿,忙捧着书起身欲离开内室,省的又被叶姐姐看见自己哭鼻子。
  “子衿……”叶染试图伸手揽住少女,可那厉害的咒术又让叶染不得不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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