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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韩信项羽(三国同人)——春衫袖冷

时间:2020-07-12 09:48:17  作者:春衫袖冷
  这位灌将军,正是灌婴。灌婴早年便跟随刘邦,是刘邦军中的老人,后来被擢升为骑兵将领。在韩信破齐后,灌婴以御史大夫的身份率本部隶属韩信军,跟随韩信大败项羽的援军,斩杀楚军大将龙且。此战之后,灌婴率其部南下,占据了西楚的都城彭城,又和刘邦在陈下会师。不料,韩信在垓下临时决定退兵,灌婴部作为后备军,在垓下参战,却被项羽击败,只好退守彭城。
  灌婴又细细盘问了一番黑衣人,不见有何破绽,不禁大喜,暗想:“多亏了陈平之计,才能如此轻易拿下韩信。”
  原来,垓下韩信退兵,导致汉军大败后,刘邦写信责备韩信,又许诺他更多的地,要其攻打楚军。蒯彻替韩信回信道:“大动兵戈,有伤天和,不如休战,修养士卒百姓。”刘邦见信后,当即气得拍着桌子,破口大骂韩信“忘恩负义,猪狗不如”,想发兵攻打齐军。
  张良、陈平急忙阻止,谏道:“不可。当今之世,单以作战论,只怕无人是韩信对手。何况,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汉齐相争,只会让项羽捡了便宜。”
  刘邦道:“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如之奈何?”
  陈平眼珠一转,当即献策,令人潜入齐国,花重金收买齐国将领,准备刺杀韩信。只要韩信一死,齐国自然不攻自破。
  刘邦大喜,令陈平全权负责此事。因为灌婴部曾隶属齐军,与不少齐军将领打过交道,陈平便利用灌婴部的关系,收买了几个齐军将领,吴池便是其中之一。然而,平时齐王宫守卫森严,吴池并无机会下手。这次,不料韩信忽然兴致来了,南下游猎,出了齐境,还偏偏以吴池为偏将,吴池当即把此事密告灌婴。灌婴喜出望外,命他伺机刺杀韩信,同时自己也率了八千精骑,按约定时间到此等候,只等吴池一得手,便袭击齐营,准备全歼齐军。
  灌婴暗想:“如果韩信没受伤,我自然不敢攻击齐营,但他已经受了重伤,如今昏迷不醒,建功正在今日。”想到此处,他一挥手,当先而行,带着八千汉军转出了小山坳,当即策马狂奔起来。
  上万只马蹄踏在地面上,如雷鸣一般,仿佛大地都颤抖起来,又将林中的宿鸟惊醒,振起翅膀,飞到空中,叽叽咕咕地乱叫。四里的路程转瞬即至。片刻之后,汉军骑兵已到齐军营盘之前,只见齐营犹如庞然大物,静静伏在夜色中,悄然无声,唯有营帐深处,有三三两两的几点灯火。
  灌婴忽觉不对,齐营不该如此寂静,暗想,“中计了!”再看引路的黑衣人,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正要引兵后撤,忽听如霹雳一般的弓弦声,万箭齐发,从两侧射向汉军。汉军猝不及防,许多士卒中箭,掉落马下。有的马匹中箭,唏律律地痛苦嘶鸣,将马上骑士掀落马下。数番弓弦连响,齐军的箭仿佛用不完似的,几番攒射,汉军已折损了三分之一人马。
  “退,快往后退!” 灌婴大喝。
  汉军急忙后撤,沿着原路撤回,此时东方已微微露出了鱼肚白色,才撤出一里,一支约四千人的精骑已从侧面拦腰斩了过来,直扑汉军主将灌婴。
  灌婴定睛一看,不由大惊,来人手持长戟,英武的面容凛凛生威,不是项羽,却又是谁?但项羽怎么会在此处?只是他胯|下坐骑,却是一匹黄骠马,灌婴认得那是韩信的坐骑卷云,不知他原来的乌骓马到哪里去了?
  当时已不容灌婴多想,项羽的长戟已当头斩下,灌婴举起长矛,奋力招架,只听当的一声,他的虎口已被震裂,手臂一阵酸麻。只见项羽长戟掣开,又斜斜挑来,灌婴虽是汉军骁将,但远不是项羽的对手,十几招过后,便手忙脚乱,拨马便逃。
  当日,齐军击败楚军援齐的二十万大军,斩杀楚军大将龙且,灌婴出力不少,项羽虽不责怪韩信,对灌婴可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项羽两腿一夹马腹,卷云奋开四蹄,从后赶上,与此同时,项羽从腰中抽出佩剑,全力向灌婴后背掷去,这一掷竟是使出了全力,宝剑嗡嗡长鸣,发出了破空之声,从灌婴后心穿过,灌婴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地身亡。
  汉军大惊,在副将带领下,再也无心抵抗,慌忙逃窜,好不容易逃到彭城城下,只剩两千余人的样子,好在齐军没有追来。副将慌忙叫门,门却迟迟不开,却见城头上转出一员大将,喝道:“钟离眛在此!”
  副将这才发现,原先城头的汉军旗帜,早已换成了楚军旗帜,另有一面大旗,迎风飘扬,上面一个斗大的“项”字,在朝阳下褶褶生辉。
  副将大惊,急忙带人绕城而过,往荥阳方向去了。幸好,彭城内的楚军也未出城追击。
  原来,韩信当场定计,挑选了一个机灵的齐军士卒,换上黑衣,前去灌婴驻军处,伪称自己重伤,把汉军赚来齐营,而与此同时,齐军早就撤出齐营,在周围设下埋伏。又请项羽赶回胡陵,率楚军奔赴彭城,趁灌婴外出,彭城空虚时,赚开城门,夺取彭城。
  项羽听罢,只提出一点异议,他怕韩信有失,执意留在齐军营中,亲自领一支人马,半路截杀灌婴,而另外派人骑着乌骓马,带着他的亲笔手书与虎符,去找副将钟离眛,令他即刻启程,去夺彭城。
  韩信听罢,暗暗感动,当场依计而行。
  当韩信、项羽带着齐军,缓缓行到彭城之时,钟离眛已经等候多时了。见项、韩两人并辔而行,钟离眛急忙令人开了城门,下城迎接。
  项羽问:“如何?”
  钟离眛笑道:“我谎称需要援兵,赚开了城门,兄弟们伤亡不多,城内都已安置妥当。”
  项羽点点头,赞了一声,“做得好!”继续打马前行,行到楚王宫前,不禁百感交集。前世,鸿沟协定后,便再也无缘回到楚国都城,不料,今世竟有夺回它的一天!
  他勒住马缰,翻身下马,韩信也随后下了马,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往地上倒去,却被人双手扶住,靠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里。
  钟离眛不由地瞪大了双眼。
  *************
  注:鹧鸪的叫声就像“行不得也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项哥哥是不是有点双标?捂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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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韩信?韩信?”项羽叫了两声,见怀中人双目紧闭,并无反应,略一思索,便把韩信打横抱在臂弯里,回头问钟离眛:“寝殿收拾好了吗?”却见钟离眛眼睛瞪的有如铜铃般大,嘴巴也张开了,似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不禁狠狠地瞪了他一样。
  “啊?啊......”钟离眛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好了,都收拾好了。”他急忙抢上一步,在前领路。
  三人一前两后,进了楚王宫大门,再走几步,钟离眛往右手一拐,走了几步,却见项羽没有跟过来,依然往前走去,急忙道:“项王,这边才是末将为齐王安排的寝殿。”
  项羽又瞪了他一眼,道:“孤的寝殿,你收拾好了没有?”
  “啊?啊......收拾好了,收拾好了。” 钟离眛搔了搔头。项羽不再理他,径直往原先的寝殿行去,吩咐道:“快传医师来。”
  “喏。”
  项羽抱着韩信,来到自己的寝殿,见殿内果然已经收拾得干净妥帖,一角的香炉里袅袅升起香烟,这才面容微霁,走到榻前,将韩信轻轻地放在榻上。他抬手摸了摸韩信的额头,似乎有点发烧。
  片刻之后,随军的医师背着药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项羽看他要向自己行礼,忙道:“不必了,你快看看齐王,为何昏迷不醒?”
  医师跪坐在榻前的席子上,稳稳心神,等自己的呼吸平稳了,便伸出两根手指,搭上了韩信的左腕,默然了片刻,道:“大王,齐王体质偏弱,又有些发烧,所以才昏了过去。”他看了看韩信右臂上裹着的伤口,道:“我看看他的外伤。”
  项羽不再说话,医师解开包扎韩信伤口的布条,暗暗皱眉。伤口长而偏深,又是匆匆处理的,此时已有些红肿发炎。他用盐水仔细洗涤过伤口,用干净的布巾擦干了,又洒上金疮药,再细细包好,道:“大王,我下去给齐王开个药方。齐王一醒,便给他喝。”
  “嗯。”项羽点点头。
  医师行了个礼,下去开药了。项羽把韩信的靴子脱了,又给他盖好薄被,便坐在榻前,望着韩信默默出神。
  却见韩信皱起了眉,头在长枕上动了动,项羽轻轻叫道:“韩信?”榻上的人却未醒来,便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韩信的手,修长白皙,比他的手小了一圈,也软了些,但又有谁能想到,这只手里发出的军令,世上无人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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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天起,你们便是郎中了?知道什么是郎中吗?”
  十数个身着簇新皮甲、军服,手执长戟的新任郎中,整齐地列成一排,听到项庄的问话,大部分摇摇头,有几个沉默不语,韩信便是沉默的一个。
  “‘郎中,为郎居中,则君之左右之人也’。”项庄掉了句书袋,见不少人目光茫然,知道其中有些人还不识字,便耐心解释道:“郎中,便是主公的门面。平时掌管门户、车骑等事;在内充当侍卫,在外随从作战。”
  这批郎中,是新近选出的,个个身材既高,相貌又好,有一个甚至太好了,好到了俊俏的程度。项庄的眼光在韩信脸上转了一转,暗暗皱眉。对韩信,项庄其实并不满意,郎中要威武雄壮之人才好,胆气要足,与诸侯会盟时,更要显示军中的杀气与威严,才能震慑各诸侯。但这个人的相貌太俊俏了,身材虽高,但又纤瘦。何况,一个人能钻别人的裤|裆,又谈什么胆气?充当什么侍卫?到时候不要拖累堂兄就好了。
  但这个人是堂兄项羽亲自指定的,项羽还让自己亲自去通知他,他也没办法,只好让他滥竽充数,但是看他那瘦弱的身板,能挨得过军中的训练吗?
  “几日之后,刘邦要过来与主公会盟,你们要好好训练,不要丢了楚军的脸。”
  “喏。”众郎中大声应道。
  此时,项梁刚刚在定陶战死,而项羽、刘邦攻打陈留,陈留城高池坚,一时攻打不下,项羽、刘邦只好暂时退兵。过几日,按约定,刘邦要来楚营,商量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项庄的训练果然严苛。每日上午让他们在账外,持着戟立上两个时辰,不管风吹下雨,或是炎炎烈日,都要纹丝不动。下午则练习用剑、戟格斗,提高个人武技。韩信每日回到营帐,都累得想当头倒下,觉得比起做普通士兵时,还不自由,还要累。唯一的好处是,伙食好了许多,不仅管够,而且种类也多了几样,不仅仅是豆粥了,还有麦饭,粟米饭、菜羹,有时还有肉吃。
  其余的同袍显然很满意,但韩信却暗暗叫苦,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啊......“ 郎中”,按理说,除了护卫、陪从之外,还有建议、顾问之责啊。但显然,项庄看中的是前面。
  这日韩信训练完后,洗了澡,却久久不能入睡。营帐里到处是此起彼伏的鼾声,他却苦苦思索如何能进一步达成自己的心愿,不知何时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日起来,便有些头晕。
  但这日依旧还要训练。这日的太阳特别大,天上又无一丝云彩,阳光直直地射了下来,似乎要把地上的一切都烤焦了。
  韩信已经站了一个半时辰了,只觉的额头上的汗一滴滴地滴了下去,渐渐地头晕眼花,视线越来越模糊,忽然头一晕,便软软地倒在地上,不知人事了。
  项庄听到“当”的一声响,不禁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韩信已昏倒在地上,长戟也落在一边,想必刚才那声响是长戟落地的声音。他低声咒骂:“没用的东西。”暗想,“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正想叫人把韩信拖下去,却见项羽已从主帐中走了出来,问道:“出了何事?”
  项庄努了努嘴,道:“兄长,有人昏过去了,我早就说了,韩信他不适合当郎中。”
  项羽摆了摆手,道:“此事不必再说。来人,把他抬入我帐中。”
  “兄长?”项庄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两个侍从将韩信抬入主账。主账前后由屏风隔开,前面是议事的地方,后面是项羽的起居之处。除了主榻之外,一侧还有另外的一张小榻,是给值夜的侍从睡的地方。
  两名侍从将韩信放在小榻上,项羽又吩咐,找随军医师来看。
  医师诊脉已毕,撸了撸山羊胡子,道:“主公,韩郎中体质偏弱,又中了暑,所以昏倒,休息片刻便好了。”
  项羽沉吟道:“要不要给他吃点药?”
  医师道:“吃也可以,不吃也可以,如今军中少药,还是不......”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见项羽的目光直直瞥了过来,急忙改口道:“老朽这就下去开药......”
  过了约一个时辰,韩信悠悠转醒,入目却是陌生的营帐,身下也是陌生的矮榻,还闻着淡淡的药香,一时之间,不知身在何处。
  他坐了起来,仍然头晕,不禁轻轻“噫”了一声。却见屏风后转出一人,道:“你如今觉得如何了?”正是项羽。
  “啊,主公。”韩信急忙拱手,想站起来,却一阵头晕,又重重地跌坐了回去。
  “拿药来。”项羽吩咐。一名侍从端着个药碗,从屏风后转出,来到韩信面前,药香更浓了。
  项羽使了个颜色,侍从点点头,正要喂他喝药,韩信急忙道:“多谢,多谢,我自己来。”说完接过药碗,几口喝干。
  项羽道:“你既然身体不适,这几日便不要训练了。”
  韩信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想,人说项羽仁慈,对有病士卒不仅赠药,还把自己的饮食分给他们,果然不假。
  只听项羽道:“你识字吗?会写字吗?”
  韩信急忙点头,道:“识字,会写。”
  “写几个给我看看。”
  “喏。”
  内账内也有个小书案,韩信下榻,走到书案侧面,长跪坐下。侍从磨好了墨。韩信拿起笔,蘸了蘸墨,在一旁的空白竹简上写了几个字,又将竹简拿给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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