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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玄幻灵异)——时有幸

时间:2020-07-13 11:42:36  作者:时有幸
  沈锦旬道:“要是乐意和他们待着,我为什么不直接回去睡?”
  “有的衣服必须手洗,洗菜做饭也不可能用一只手摆平,您每天在这上面花时间花心思,不如让佣人给您打理好。”
  司机说:“提前和他们说明白,他们肯定不会凑到您面前去烦您,您需要使唤的时候找他们就行了。”
  疯狂向沈锦旬卖安利,可惜沈锦旬不买账。
  听到云枝跟着附和了几句,他念叨:“既然担心我搞不定,那你住过来啊。”
  云枝最开始没听清楚他说的话,疑惑地看着他,示意他重新讲一遍。
  沈锦旬垂下眼睛,拔高了音调给云枝重复。
  咬字清晰,再听不清楚可就过分了。
  而云枝比较会联想,能从同居想到同房,从同房想到同床,从同床想到自己那个时候被沈锦旬摁在身下互相解决了一发。
  他抬起手背贴了下发烫的脸,当做什么也没听到过。
  因为车内沉默了太久,以至于司机有些慌张。
  趁着堵车等候的间隙,他通过后视镜去看云枝的表情,见云枝一脸无辜,为此倍感诧异。
  难道少爷刚才那句话不是和云枝说的?
  他握紧了方向盘,犹豫了半天,决定给出回应。
  “那也行。”他嗓门粗犷,语重心长地说。
  沈锦旬震惊:“……”
  云枝也震惊:“……”
  “不用不用。”沈锦旬急忙摇头。
  担心司机尴尬,他补充了句:“我随口乱说的,你别当真。”
  司机本以为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成功和二少爷变得亲近,不料这原来是句玩笑话。
  他道:“哦哦,反正您怎么开心怎么来。”
  沈锦旬侧过头盯着云枝,示意吸血鬼好好向司机学着点。
  云枝揪着衣摆,陷入了犹豫之中。
  心里不停地动摇,他暗自发愁。心急火燎地住到一起,会不会给沈锦旬某种暗示,显得自己太奔放?!
  今时不同往日,他真的将沈锦旬当做了个男人,可以脸红,可以产生欲望,可以当做心动对象去对待和试探。
  自己就是初遇爱情的菜鸟新手,有任何动静都要左思右想。
  小心翼翼的,去琢磨到底符不符合游戏规则。
  进门前,沈锦旬压着声音问:“这还要犹豫半天?是这里的风水和你八字相冲么,你忍得了租房漏水,忍不了我在你面前晃悠?”
  云枝在心里默念:恶魔低语又响起来了,又来诱惑我了……
  “你不想睡大床,更喜欢租房的硬板床啊?”沈锦旬问。
  云枝陷入沉思,感觉自己被蛊惑。
  沈锦旬的声音放轻:“还是怕睡到我的床上去?”
  被激了一激,云枝抬手推搡,却听到“嘶”的一声,像是感觉很疼。
  他关切道:“有没有碰到你的伤?”
  揉了揉刚才碰到的后背,他嘀咕:“淤青怎么还没好呀,待会给你上点药。”
  印象里,沈锦旬上周开始便没再涂药膏,说是消退了。
  掌心下的身子骨明显一僵,沈锦旬道:“不用再上药了。”
  云枝见状,又拍了下他:“是不是在和我演戏?当总裁真的亏待你了,该去演艺圈拿小金人才对。”
  沈锦旬慢吞吞地直起背,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现在是不是好多粉丝喊明星是老公?到时候三天两头被人喊老公,你喊我的时候反而没人信了。”
  云枝被一说有些吃味,接着听到了后半句,顿时被噎着。
  他羞恼地转移话题:“你的话好多啊,真该让其他人都瞧瞧你私底下是什么样子,省得在办公室里说你高冷。”
  沈锦旬说:“我私底下也高冷。”
  见云枝一边给家政发消息,一边表示怀疑,他飞快地说了句:“只对你话多。”
  指尖停住,正好放在标点的位置,摁下了一串:!!!!
  云枝挨个删除,然后一副没法回过神来的模样。
  神游着挂好衣服,再和家政交流好要做的事情,监督五个保姆忙前忙后,将屋子变得焕然一新。
  沈锦旬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点了一份水果,让云枝去收货。
  他道:“我想吃橙子。”
  云枝拿起袋子里的橙子,问:“这个是剥的还是切的?”
  敢情连橙子都没动手剥过,沈锦旬都想说一句他比自己更像沈家的少爷。
  “你放在桌上先滚一滚搓一搓。”他指挥。
  云枝跪坐在地板上,趴在茶几前面胡乱地照做。
  没坚持两下,和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法似的,像打保龄球那样,用橙子去打上面的罐装饮料。
  看可乐反复倒地了两三次,沈锦旬忍不住出手制止。
  他道:“滚橙子都不会滚。”
  云枝用掌心按住水果,不服气:“那你自己来。”
  正想着放手,沈锦旬的左手却直接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怔了怔,想要起身,却发现沈锦旬坐在自己身后,这时俯下i身来,自己像是缩在他的怀里。
  不远处的保姆在忙碌,给开放式的茶吧擦地板,只要稍一抬头就可以发现他们之间有多么亲密。
  有人突然问:“这些茶壶要不要清洗?”
  看她要转过身来,云枝立即开口:“随便!”
  沈锦旬挪了挪身子,坐到了云枝旁边,微微用力地隔着云枝的手揉橙子。
  有那么几秒钟,云枝在担心橙子会被自己在情急之下捏烂。
  很快,他就顾及不了橙子了。
  几个保姆纷纷干完茶吧的活,转移到这边更换桌布和餐垫,并且看到了他俩在做些什么。
  云枝试图抽出手,但被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只能难为情地继续。
  另外四个人没说些什么,有一位笑着和他们攀谈了两句。
  “想吃橙子呢?”她无视了交叠在一起的两只手。
  被外人看着,云枝再度暗落落反抗起来,想要和沈锦旬保持距离,然后沈锦旬就配合着放开手。
  他腼腆道:“对的,医生说了要多吃水果,补充维生素……”
  底气不足,声音越说越听,到了后面甚至短促地呜咽了一声。
  被努力地压抑着,只有身边的沈锦旬捕捉到了,随即狡黠地笑起来。
  云枝捧着橙子,此刻应该起身去洗干净剥好,可他乖乖坐在原地没有离开。
  之前的不配合让沈锦旬打起了别的注意,沾有橙子香气的那只手仗着有茶几挡住多余视线,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云枝的腰,仿佛是给了点不听话的小惩罚。
  单单只是这样,倒不会让云枝如此磨蹭。
  主要是那只手偷偷伸了下来,温柔地撩开了衬衫衣摆,贴着赤i裸光滑的皮肤,掐完了也没松开,一直搁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小锦只有左手也要浪#
 
 
第41章 
  感觉到腰间又被摁了一摁,像是之前揉橙子的力度,云枝往旁边缩了缩,试图避开,却没能成功。
  他瞪了下沈锦旬,沈锦旬不甚在意,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搭着眼帘望着他。
  “怎么了,不舒服吗?”沈锦旬无辜地问。
  云枝咬牙切齿,答不上来话。
  旁边的保姆会错了意,关心道:“最近温差比较大,晚上要多穿点。云先生着凉了?我看储物间有个医药箱,要么给您泡一杯板蓝根。”
  云枝犯结巴:“不、不用……”
  “哎呀,脸都烧红了。”保姆说,“量个体温比较好。”
  “真的没关系。”
  看他快要撑不下去,贴在腰际的那只手开始往外撤,从腰际挪到了裤沿,拨了拨松紧带。
  骨节摩擦过敏感的皮肤,又酥又痒。
  云枝抿着嘴,难耐地弓起身。直到那只手搭到了茶几上,他摇摇晃晃地勉强站了起来。
  因为脑海里一团乱,他被刺激得走路都不会走了。
  左脚踩着右脚拖鞋,向前踉跄了几步,险些被绊倒。
  推拒不了保姆的好意,他量了个体温。
  保姆看着上面显示的温度,道:“倒是没有发烧,就是脸红得不正常。”
  云枝瞥向茶几那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剥好橙子递给病号,他没继续坐着,状似自然地四处闲逛,掩饰自己暂时不好意思和沈锦旬待在一起的小心思。
  随着季节更换了一套布置以后,屋子从温暖变得清爽,似乎眨眼就将迎来夏天。
  有人修剪着瓶子里的插花,和云枝聊天,讲这栋房子是她见过的最干净的。
  他想,干净到几乎失去烟火味了,没有日常中随手乱放的杂物,家具没有一丝磨损的痕迹,有些用具甚至还没拆封过。
  拉到售楼中心可以当做样板房,仅供参观,并非生活。
  “您这边搬来没多久吧?”保姆问。
  她将云枝默认成了屋子里另一位主人,云枝回想了下,心知沈锦旬毕业回来以后,参加完沈习甫的葬礼就出来独居了。
  云枝说:“快要一年了。”
  保姆稀奇道:“感觉平时不怎么住。”
  他心说,这么讲也没毛病。
  一共有五层楼,除了地下车库外,沈锦旬活动的区域很小,平常只会用到主卧、衣帽间和书房。
  大概因为工作忙碌,再加上一个人懒得动手,厨房依旧是崭新的。
  就这样的利用率,只能说有钱人的世界里没有“性价比”这三个字,即便学金融的也一样。
  云枝在一年之内饱受贫穷的辛酸,出去吃煲仔饭没吃完,都要打包带走不浪费。
  此刻再看看沈锦旬有多任性,觉得受到了暴击。
  等到家政服务做完,他就和沈锦旬讲:“这里是你自己买的吗?”
  沈锦旬道:“请云先生放心,我早就不向我爸讨钱了。你待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能指手画脚。”
  云枝心说,自己压根没答应,这人考虑的可真多。
  “太大了,你睡在这里不害怕呀?”他问。
  “害不害怕和房子的面积没关系。”他道,“某只吸血鬼住在和我浴室差不多大的地方,照样半夜瑟瑟发抖。”
  “哪里只有你浴室这么一点。”
  月租金不算低,总不至于连别人家的卫生间都比不过。
  云枝之前去过楼上的衣帽间,没进过主卧连带的浴室,质疑过后跑上去瞧了一眼,差点落下贫民窟少年的眼泪。
  感觉被跨阶级打压,他不爽地故意找茬:“浴缸装那么大是打算在里面划船吗?”
  “双人的那种可以试试。”沈锦旬说。
  刚才被掐了一把腰,云枝紧张到屏息凝神,半天不敢直视那些保姆。此刻即便转移了视线,耳根也浮着淡粉没有消退。
  又被真假难辨地耍嘴皮子,他很难招架,于是撇开头喝着果汁,顺便纠结着待会是去是留。
  喝得三心二意的,再冷不丁地被呛住,弯下腰咳嗽了好久。
  “想什么呢?”
  沈锦旬过来顺了顺他的后背,明明没干出格的事情,他却不自禁地绷直了脊背。
  仿佛对方并非在帮忙,而是在煽风点火。
  缓了缓,他被领着去了储物间,柜子上摆着包装精美的礼品袋。
  “平时交际差不多都是买些中看不中用的,好像不适合送长辈,突然被你一问,我也想不好该准备些什么。”沈锦旬道。
  原先和云枝在这方面呛了几句,貌似不愿意掺和,其实他牢牢记在心上。
  旁敲侧击问了许嘉致,委婉地打听人到中年会有哪些喜好。许嘉致说了打高尔夫球和钓鱼,他便让助理抽空挑了鱼竿和球杆,并选了一条围巾。
  他道:“瞎买的,你随便应付下吧。”
  见云枝一脸茫然,他补充:“想搬走钟摆的话,我也不拦着。不过提前说好,它的维修成本很高,讲不定你间接给他们塞了个□□烦。”
  云枝走过去翻了翻,开心地弯起眼睫。
  “要是助理真的陪我去逛街了,你这个要怎么处理?”
  沈锦旬冷冷道:“我就自己去钓鱼去打球,给你们俩留一道孤独的背影。”
  云枝笑了起来:“以及快要夏天了却给自己裹一条羊毛围巾。”
  “没事,夏天不妨碍我心冷。”
  听到沈锦旬阴阳怪气地别扭着,他暗暗说了句“真奇怪”。
  碰巧今天中午刚进账上个月的工资和奖金,他查了下这三样东西大概的价格,给自己留下来两千块,剩下的全部转给了沈锦旬。
  沈锦旬说:“这个月是不是没有买手机的钱了?”
  “可以凑合用。”
  他希望云枝赶紧换,省得平时回条消息要卡半天,能让自己从心花怒放等到蔫巴巴的。
  然而云枝不乐意,说他和这部杂牌机相处太久,已经处出了感情。
  实际上就是勤俭节约,对自己抠门。
  出去的时候沈锦旬没有留神,后背撞到了门板。
  虽然收着力气,不是很严重,但他蹙起了眉头没能舒展。
  似乎很疼,可闷着没说出声。
  一次两次的,云枝起了疑心,要他脱衣服看看。
  他不乐意,并调侃道:“你怎么这么热情奔放啊?”
  “才没有,你不要和我讲废话,动作快一点。”云枝不上当。
  看沈锦旬敷衍了事,转头就要回房休息,他紧跟在后面,看对方的着装比较宽松,眼疾手快地掀起衣服。
  起初云枝以为自己看错了,确认不是错觉以后,愣愣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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