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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玄幻灵异)——时有幸

时间:2020-07-13 11:42:36  作者:时有幸
  这有些为难,云枝不太好开口。
  该怎么和宴岁说呢?我收留了你的弟弟,又一通操作把他弄丢了?
  这不是尽量减少宴岁的厌恶感的问题了,云枝怕自己被暴揍一顿。
  他看自己和宴焕的聊天框依旧毫无动静,郁闷地揉了揉头发。
  沈锦旬搭上他的肩膀:“我会和楼朔约个时间,去和宴岁说清楚。”
  云枝闷闷道:“让我来吧。”
  这件事没法再耽搁,他回家后就和楼朔沟通好,与宴岁说上了话。
  讲清楚了来龙去脉,继而道歉,他惶惶不安地担心宴岁会发火。
  宴岁问:“最近小焕都住在您那边吗?”
  “是的。”他紧张得险些结巴。
  感觉到了宴岁的沉默,他继续说:“对不起,我很抱歉。”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是宴岁终于缓过神来,于是礼貌又生疏地说:“错在楼凭他们那边,并不在你身上。”
  “我该早点告诉楼朔的。”他自责道。
  “可惜他没有取得小焕的信任,我知道我弟弟耍脾气的样子,谁都拿他没办法,可以理解你的难处。”宴岁说,“我会把楼凭找出来的。”
  没想到宴岁的脾气那么柔和,这不免让云枝想到了自己的爸爸。
  无论是从楼朔这边得知的信息,还是看照片上的表情神态,那个本该成为一名好父亲的血族非常温润。
  结束了对话,云枝失魂落魄地去书房找到沈锦旬。
  看到沈锦旬在沙发椅上看书,他就躺在旁边,主动缩在对方怀里,被沈锦旬腾出手来摸了摸脑袋。
  “怎么不问问我说得怎么样?”他道。
  沈锦旬说:“我知道你一定沟通得很顺利,宴岁客客气气的。”
  云枝纳闷:“是不是在房间里装了监视器呀?”
  “请你拿出证据,否则我要向你讨名誉损失费。”沈锦旬道。
  云枝发觉沈锦旬的手机是烫的,勾着沈锦旬的脖子要他解锁。
  “你刚才在干嘛?”
  “怎么都开始查男朋友手机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我交银行卡?”沈锦旬转移他的注意力。
  云枝不吃这套:“快点解锁。”
  说完,他掐了一把沈锦旬的腰。
  沈锦旬不情不愿地坦白道:“怂恿楼朔在宴岁房门前偷听,他转达给我的。”
  云枝想象了下,楼朔作为一只管理全族事务的尊贵吸血鬼,暗落落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动静,该是怎样一幅令人迷惑的画面。
  他忍不住嘴角抽搐:“你居然说服了他……”
  沈锦旬道:“他被他哥爆锤一顿以后,发现我和我哥对打几乎没输过,所以问我在哪儿学的空手道。作为交换,我让他探探宴岁的态度。”
  “薛风疏光顾着读书了,周围全是学霸,哪里会打架?”云枝道。
  “他比我大五岁,个子长得比我快,身体也比我结实,在我成年以前,他应该有绝对的优势啊。”
  云枝回忆了下,哭笑不得道:“确实,虽然当时你比他矮了半截,但他和你每次都是两败俱伤,保镖都拿你没辙。”
  沈锦旬平时西装革履,看起来十分禁欲斯文,小时候也表现出与同龄人不一样的稳重感。
  但是真动起手来那种狂劲,放在现在就是五个薛风疏也不够揍的。
  这种反差流露出了往常压抑的一面,为想要争取的事物有种奋不顾身的偏执。
  在薛风疏这边表现出来的是反抗,而给自己则是保护。
  云枝想到这里,说:“你以后不能打架。”
  沈锦旬道:“都因为手肘骨折没再去道馆练习了,我哪来的场合动手?”
  “不止是道馆里,别的地方。”云枝道,“你生气的话。”
  沈锦旬问:“上次我在酒店揍那个傻逼,吓到你了?”
  照理来讲,云枝那时候醉醺醺的,不应该看得仔细。
  不过他不是暴力狂,也不想让云枝以为自己喜欢用这么粗暴方法解决问题。
  他答应道:“以后不会的。”
  云枝说:“我怕你危险,就像酒店里那个,能用沟通解决的不要用拳头。”
  “不能的呢?”
  “没什么不能的,像楼朔那样被找事?那你逃得快一点。”
  沈锦旬笑道:“行,我以后改练田径运动。要吃夜宵吗?”
  云枝没有胃口,虽然想要尽量轻松一点,但宴焕此刻下落不明,很难不低落。
  他说:“不吃。”
  本来想说些什么的,可原先在酒店和朋友们闹了一场,再经过宴焕这件事,心绪剧烈起伏,已经很疲惫。
  他闭了一会眼睛,打算稍微休息下,却直接睡了过去。
  再转醒时,自己已经被抱到卧室里去了。
  这瞬间腾起一股熟悉的口干舌燥,他又有了渴血反应。
  他看沈锦旬在旁边并肩躺着,黏到了人家身上去。
  用鼻尖碰了碰沈锦旬的胳膊,嗅着睡衣上的洗洁剂和沐浴露香味,钻到了臂弯里。
  “哪里来的黏人精?”沈锦旬被弄醒了。
  云枝说:“你让我抱一会。”
  沈锦旬看了眼他们现在的姿势,道:“是我抱你一会吧。”
  轻声说完,他侧了个身,面对面抱住云枝,胳膊收紧后牢牢地贴着。
  “睡不睡得着?”他问。
  云枝心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宴焕能不能好好睡觉。”
  沈锦旬说:“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
  “那你小时候睡觉,你爸妈会给你讲故事吗?”
  云枝问完,小心翼翼地解释:“宴岁说话很温柔,我就在想,我爸会不会和他一样,应该很适合给小孩讲故事吧。”
  “你也很温柔。”沈锦旬道。
  慢悠悠地拍了拍云枝的后背,他说:“不会讲,他们都很忙。我知道大约是个什么流程,需要我上岗吗?”
  云枝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左右晃了晃。
  “不用。”
  就在沈锦旬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哄的时候,云枝说:“想要亲一下。”
  他挪了挪身体,看向沈锦旬。
  眼尾发红,泛着一层可怜兮兮的朦胧水光。
  像在哪里受到了伤害需要安慰的幼崽,在缩进温暖去处的同时,还在惦记着疼痛,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脆弱。
  “还想抱一下。”他小声说。
  沈锦旬愣了愣,道:“今晚能够流星就好了,真想许愿。”
  云枝安静地等着他分享愿望是什么。
  他说:“和星星打个商量,让我的宝贝做个好梦。”
  ·
  大学新生开学在九月,漫长的暑假里,云枝每周有五天去画室上课,和一群准高三生待在一起,周末休息在家。
  有时候沈锦旬忙着工作,周末在公司通宵加班,他会去Tiro陪着。
  夏天还没过去,明年的春夏新款就拍好了宣传海报,发到了沈锦旬的邮箱。
  云枝趴在老板的办公桌上接收了文件,然后认真地看了两眼。
  珠宝设计充满了白栖迟的个人风格,在沈锦旬重组团队后,这种审美喜好已经飞快成了Tiro的标志性招牌。
  海报上除了被珠宝环衬点缀的美人,多加了油画元素。
  云枝支着头,对坐在沙发上看合同的沈锦旬说:“可能变成冷色调更配白栖迟的作品一点。”
  沈锦旬道:“你和他们说。”
  云枝打完字,很快收到了回复:[您和白总不约而同提了这个意见,我们已经收到,会尽快调整完毕。]
  在即将下班的间隙,他溜下楼和原本的同事们见了一面,再跑到白栖迟的办公室里。
  和印象里一样拉上了窗帘,黄昏的日光无法透进来,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头顶的灯。
  白栖迟在画草稿,见云枝来了,让他随便坐。
  云枝没见外,直接坐到了白栖迟身边:“你见过宴岁了吗?”
  “那当然,楼朔和许嘉致对他怂得要死,还是我给宴岁找的酒店。”
  云枝刚想吹捧,说一句辛苦了,而白栖迟用手挡住嘴,凑近了悄悄补充重点。
  “看在他长得很帅的份上,我把他故意安排了我隔壁,最近每天盼着下班能回去路过他房间。”
  云枝把话咽了回去,干巴巴道:“不和许嘉致一起住了?”
  “其实最开始,是打算他和我们一起住在别墅里的。可我想想觉得不对,许嘉致这电灯泡多碍事,倒不如干脆在外面包个长期的酒店公寓。”
  白栖迟打了个响指,颇有深意地说:“这种地方,随时都可以和帅哥发生些什么。”
  云枝木讷地讨教:“请问你有和他发生过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这货忙着找弟弟呢。”白栖迟摊手,“是谁来着,和他说Raglan在郊外有个违规的实验室,宴焕可能被绑架到了那儿去。他落地第二天就去找了,发现那里人去楼空。”
  云枝道:“是薛风疏要我转达的。”
  白栖迟戴上眼镜,端详着云枝的五官:“你和帅哥有点微妙的像。”
  云枝说:“他长什么样?”
  “来看看我的精心偷拍。”
  白栖迟一股脑秀出几十张图片,使得云枝不由怀疑最近这位总监在当狗仔。
  云枝看着照片,心说,这眉眼跟我爸更像啊!
  “哎呀,他和你是鼻梁相似,其余的随他那个倒霉催的叔叔,晏家这两代真是频繁出美人。”白栖迟感叹。
  云枝说:“你看我和他叔叔像吗?”
  白栖迟左看右看,没瞧出个所以然来:“一般般?”
  云枝备受打击:“……”
  然后白栖迟出门倒水,看他盯照片盯得入迷,建议他创建一个隐秘文件夹,将这些保存到那里去。
  “为什么要隐秘文件夹?”云枝问。
  “你看他看得那么专注,沈锦旬知道了不得掀房顶?”
  白栖迟啧啧两声,关上了门,留下云枝无所事事,把图片发送去了自己账号。
  本来只想挑一张的,可选不出那张比较合适,于是全部发了一遍。
  他触碰了下屏幕里宴岁的鼻梁,再刮了刮自己的,继而听到有推门声。
  以为是白栖迟回来了,他头也不抬地继续注视照片,并从鼻梁转移到了脸部轮廓。
  他摸了宴岁的面颊又摸下巴,在别人看来,活脱脱是在犯花痴,而不是在做对比。
  疑惑白栖迟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自己还莫名感觉到一股低气压,他随即瞥了眼旁边。
  紧接着瞬间关掉手机,坐得端端正正,仿佛等待挨训。
  沈锦旬一手撑在桌沿,一手搭在云枝坐着的旋转椅上,是个可以将云枝半边笼罩起来的姿势。
  见云枝终于舍得移开眼神,他的目光也从照片上收回,顺便把云枝的椅子转了个角度,直接面对自己。
  云枝莫名有种紧张感,使劲往椅背上挤。
  然而自己避无可避地被掐了脸,又被捏着下巴抬了起来,强制性地与之对视。
  沈锦旬似笑非笑:“来白栖迟这里观赏帅哥?怪不得流连忘返,这么久都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白栖迟(尖叫):要搞回顶楼搞,放过我的办公室!!
  下章宴焕出现喔。
 
 
第64章 
  云枝像是一只被揪住尾巴的小猫咪,又软又怂道:“这个是宴岁,是表哥不是帅哥。”
  “哦,他不好看吗?”沈锦旬问。
  尽管他是在笑着,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笑意,却让云枝战战兢兢。
  云枝双手合十,虔诚道:“当然没你好看。”
  接着被抓回了总裁办公室,要求在眼皮子底下删除这些照片。
  云枝说:“你不会存一些家人的照片吗?薛风疏什么的,在想念的时候看一看。”
  沈锦旬嗤笑:“我只给薛风疏准备过遗照。”
  原先数落几句这样好过分,云枝转念一想,认为薛风疏大概也给沈锦旬PS过很多黑白照片,以备不时之需,于是就不说了。
  他道:“那我爸的要不要删呀?”
  “不是你不能存他们的照片,只是你这几张,不对,整整几十张,角度一看就是没安什么正常心思。”沈锦旬说。
  虽然白栖迟确实不怀好意,但云枝不懂沈锦旬是怎么推理出来的。
  被询问了判断一句,沈锦旬道:“这还要理由?光靠男人的直觉就能看出来了。”
  云枝同样作为男的,完全看不出来这种东西,并不相信沈锦旬的说法。
  看他不买账,沈锦旬犹豫了下,这才肯实话实说。
  “拍的太帅了。”他道,“最好存正常一点的,稍微糊一点的,不要像明星被记者拍日常照一样,别人多看几眼会变成粉丝。”
  云枝哭笑不得:“不管是哪种角度,他真的没有你帅。”
  尽管自己无法理解男朋友明明优秀出众,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都是别人难以相比的耀眼,究竟为什么会在亲密关系里这么自卑,可他很乐意顺毛。
  配合着删掉照片,看沈锦旬心满意足地回去处理公务,云枝不由地扶着额头叹气。
  然后偷偷摸摸打开白栖迟的聊天框,找出记录里缓存的那些照片,继续对比他和宴岁的五官相似度。
  万万没想到沈锦旬杀了个回马枪,将他逮个正着。
  这下有关宴岁的东西彻底清空,并且他被抱到了小卧室里一顿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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