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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有个不肖徒(古代架空)——村头的阿黑

时间:2020-07-14 11:29:20  作者:村头的阿黑
  湛渊扯住他的胳膊拉进自己怀里,噘嘴撒娇道:“不许去!别管他,我还想要你……”
  “哎呦喂,冤家呀,也不看看什么时候。等为夫先把他打发走了好不好?等他走了,为夫一切都听你的。嗯?你乖,听话嘛。”
  湛渊想,不管辰司杀这一年多躲在何处,他此番突然冒出来一定是想跟自己夺段干卓,想来也不能善了,看来要将段干卓从他眼前带走少不得还得麻烦一番。转眼又想,其实也不怕,二人当初也算有过约定,只要自己让了江山,段干卓是该归自己的,他若想反悔,自己手中还是有兵权的,大不了再闹一番就是了。
  “好。阿卓,你在屋里乖乖待着,我去跟他谈,等谈完了,咱们两个就回家。”湛渊帮他理了理发丝,温柔道。
  “你哪里认识他呀?我去同他讲。”段干卓三两下穿好自己的衣服,又帮他捡起他的衣裳,拍干净了,帮他穿上。
  湛渊也知道不能说破他认识辰司杀,但又不想让他单独见辰司杀,怕他对段干卓说出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恶事来,只好道:“阿卓,那我同你一同去吧。我看那人长了副恶相,怕他对你不利。”
  段干卓帮他系好腰带,又帮他理了理衣襟,“也好。小辰人其实不坏,当初他把我拔出来后就帮我安顿在这里,还给我找了那处药铺的营生,是我自己干得不好才被人赶了的。”
  湛渊将他轻轻搂进怀里,“无妨。若你将来还想给人医治,我们自己开个药铺就是了。”
  “当真吗?”段干卓乐了,“那我还当跑堂的伙计吧,其实我根本就不会医人,总是医得人拉肚子。我只是觉得从一个个小药匣子里胡乱抓药很好玩。”
  湛渊想告诉他他医术很好,多次救过自己的命,但还是忍住了。“好。我都听你的,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段干卓觉得他的小娘子十分懂得妇道,知道夫唱妇随,也就对他更满意了。
  “对了,娘子,”段干卓猛地想到一事,就凑他耳边轻声道:“小辰武功高,你好生注意着点,别惹他生气。当然你放心,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他要敢欺负你,我是肯定不让的。但我要是拦不住了,你就快跑,先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千万别让自己吃亏知不知道?”
  湛渊笑着点了点头,这傻子还教自己一遇事就跑的那套呢,哪里像个盖世大侠?
  事实证明段干卓非常有先见之明。辰司杀一看到他俩出来,一把扯过湛渊来就要招呼,看那架势是非要给他扒一层下来不可。
  可把段干卓给吓坏了,死死抱住了辰司杀的胳膊,大叫道:“小辰!你做什么?这是我的心肝儿呀,你要敢碰他一下,我就……就……”
  “你就怎样?”辰司杀眯眼看他。
  “就……小辰,别碰他,其实你误会了。”段干卓陪着笑去掰他的手,好容易掰开了连忙把人给护到了身后,“他不是坏人,是我娘子,来寻我来了。你别当我俩在做什么龌龊事,我俩就是久旱逢甘霖嘛,一时没忍住大白天的就……再说了,他是我明媒正娶的,上个床也是正大光明的事儿不是?”
  湛渊站他身后一手扶他腰上,冲辰司杀挑衅似的挑了挑眉。
  “娘子?”辰司杀嗤笑一声,“他这样同你说的?傻子,他是骗你的。”
  湛渊变了脸,拉住了段干卓的手,“阿卓,你别听他胡说,这人不是好人,想坏咱俩的好姻缘呢。”
  辰司杀冷笑两声,“怎么?怕了?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也不多嘛,我今天就能跟他讲完……”
  “辰司杀!”湛渊手心里沁出了汗,不由喝断他,“你忘了当初我们是如何约定的了?江山归你们,人归我。更何况那时我已履诺,倒是你,使着那鬼伎俩将人也一并弄了去了!是哪个理亏?!今日我既已寻到了他,他便理当归我!”
  辰司杀翘了翘嘴角,“无妨,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就当我是个失信小人罢。江山,反正已是元珝的了;人,你也休想碰!”
  湛渊恨得牙根痒痒,暗暗思量该如何带他脱身。其实脱身倒不难,就怕辰司杀说出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些事,那事就糟了。
  段干卓眨巴着眼,“你俩在打什么哑谜呢?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你们之前认识啊?”
  “认识。”
  “不认识!”
  辰司杀又笑了,“哟,怎么不认识呀,你忘了,我的小师妹可……”
  湛渊一听浑身冒冷汗,拉着段干卓就想走。
  段干卓拽住他,“哎,娘子莫急,你俩认识就好说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咱把话说开就好了嘛。”
  湛渊脸色苍白,转身逼近了辰司杀,咬牙低声道:“别逼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的出来,只要你让我带他走一切好商量。不然我大不了再反一次就是了,谁在乎这天下人的死活?!”
 
 
第55章 
  湛渊脸色苍白,转身逼近了辰司杀,咬牙低声道:“别逼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的出来,只要你让我带他走一切好商量。不然我大不了再反一次就是了,谁在乎天下人的死活?!”
  辰司杀想反问一句,你当我在乎天下人的死活么?我在乎的不过是那人的天下罢了。
  辰司杀还是什么都没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直视他低声道:“回你的驻地去,只要你别再多生事端我就会饶你一命。至于他,你还没明白么,只要你离他远远的,他会快快活活地活一世。不然,若你待他身边,保不齐他哪天会记起来,到时候最痛苦的是他。”
  湛渊被他一句话戳中软肋,抿了抿唇,心中升起一片虚无。二人这不到一日的相处让他欣喜得快忘了前尘往事,他不禁地想与他一辈子这样度过,就如今日般简单就好。可辰司杀一句话就戳破了自己的美梦……若他记起来了呢,自己该如何做?他大概是不舍得杀自己,可更不会选择留在自己身边……到时候自己会放手吗?
  不会!自己不会放手,湛渊知道自己放不了手……到时候可能真的只会用尽一切歹毒的伎俩强留下他了……自己会如何地伤他、折磨他?
  湛渊看人很准,看自己更准,他知道自己是如何狠心决绝之人,更知道自己对他的执念有多可怕……段干卓落自己手里算是完了……若他记不起最好,一旦记起,他二人将万劫不复……
  湛渊强撑着道:“我二人的事不用你管。他,我一定会带走。想要我的命,有本事来拿就是了。”
  “不是,你俩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快,我给你们当个和事佬,你们说开了就好了。”段干卓急得一手拉住一人的手,使劲地摇,“好娘子,好师哥,就当为了我,你们和好好不好?”
  湛渊捏了捏他的手,不敢抬眼看他,“阿卓,咱俩现在就回家吧。回咱俩的家……一片桃源的家……”
  “好呀!”段干卓很乐呵,因为他想看看那一片桃源,就爽快地一口应了,“但能不能过段时日再走呀?我把这里的东西收拾收拾,还有好些东西能用呢,我收拾好了带走,带不走的你等我卖了,别浪费。我还得跟乡亲们打声招呼……算来算去,这时间很紧张呀,哎,娘子,要不一年后咱俩就动身吧?”
  “阿卓,我等不及……”
  “馒头好像又跑河边去了。”辰司杀冷冷插嘴道,“嚷嚷着要摸鱼……”
  “你说啥?!怎么不早说?!那只小死胖子不会水,上次好悬没淹死他!”段干卓急得松了他俩的手,拍了拍大腿就要往河边跑,还不忘扭头叮嘱他俩道:“你俩听话啊,乖乖的可别打架,我先去把他逮回来。娘子,你身子骨不好,别乱跑,快先回屋休息休息。小辰,可不许趁我不在欺负我娘子啊,不然我不算你了!”
  湛渊本想追上去,却被辰司杀叫住了。
  “你离开吧,就当是给我师哥一条生路。”
  湛渊看着段干卓急颠颠往河边跑的身影挪不开眼,“我做不到。他那么好……该归了我。”
  “我知道你对他有情。”
  湛渊回过身来看他,“辰将军,我也知你是为了他好。你既然知道我对他有情,便再信我一回吧。我想带他走,回桃花谷,一辈子不出来了……我想好了,若他记不起来了,我俩便好一辈子;若他记起来了,我愿放他走,然后以死谢罪,偿还言姑娘的命。这样如何?”
  “你大概知道了,他吃了无根草才清了蛊毒。无根草又叫忘性草,吃了会让人忘性大,记不清前事。”辰司杀淡道,“可你大概不知道,他不是从闭息中醒来就忘了,而是逐渐忘了我们的。”
  湛渊闭了眼,又听他道:“师哥还记得事的时候很难过。虽然他知道他吃了无根草,但因那法子是记载在古书中的,所以他假死前也不知他还能不能醒。他醒过来后日日活在悔痛之中,他怕是巴不得自己就死在你怀里吧……”
  “你别说了……”湛渊按了按眼角。
  “不多久那无根草的毒发作,师哥便开始不记事了。他先忘记的是他自己,他问我他是谁……你不知我心中的那番滋味……后来一天他连我也忘了,但还说等病好了要去河边找一位姑娘……不多久他便不找师妹了,却还记得问我要医书,说是要给他娘子治病……我同他讲了无数遭他没有成亲,更没有娘子需要他医,他却不信……你说,他要给谁治呢?”
  湛渊低了低头,手指揩了眼角半滴泪,默不作声。
  “虽然我实在不知你做了什么值得师哥对你如此,但我想,当初师哥可能早就知道无根草能医你的蛊毒了,大概在与你有首尾之后吧,可他却没有着急为你寻,而是想寻其他的法子。无根草难寻是个原因,但更多的原因或许是他藏了私心吧,他是怕你忘了他……一想到这,我知道师哥早就为你动情了,所以,我可以不杀你。”
  湛渊一手抓了抓半张扭曲的脸,喉结一滚,冷声道:“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就算说了我也不会因可怜他而放了他!”
  “不。”辰司杀笑了笑,“我只是想同你说,师哥还记事时曾反复问我一个问题。他问我,他究竟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湛渊缓缓吐了口气,“自然是好人,我从未见过比他还要好的人。”
  “我也是这样同他讲的。可他又接着问我,就算他生了副好心肠,可他做出的事却全是祸国殃民的事,他又凭什么算个善人呢?他还问,善因重要还是善果重要?我答不出。他自言自语地说,他宁愿他是个恶人,种了恶因,却能收善果;却也不愿他自以为种了善因,却让世人陪他一道食这苦果。说到底,在他心中还是结果重些,所以他觉得他是个万恶不赦的恶人……那你呢?就算你对他的这片心是好心,那你当真觉得你这片心对他来说会有好结果吗?在你心中,是你对他的情谊重要,还是他过得安乐否重要?若前者重要,他又当真是在你心里的吗?”
  湛渊张了张嘴,“我……”
  “你心里是有他,可落到他身上便成了害他!元恪,还有一桩事你知不知?”辰司杀斜睨着逼近了他,“你不会真以为无根草能‘肉白骨’吧?”
  湛渊吃惊地张大了嘴,“你什么意思?我瞧过他身上了,无一处伤疤,他身子都好了,就是无根草的功效……”
  辰司杀笑着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他为何会说他是从地里长的吧?那是因为他在药池中泡了大半年,那药池里融了数百种药材,恶臭似污泥,所以他才说出那种笑话来……还以为他自己是土里长的土地神呢。你还不知道的是,无根草只能除去他身上的蛊毒,至于他那副早就烂透的身子……是我,是我一刀一刀给他割的……割完了,才丢进那能生肌的药池中……他身上无一处好一地方,处处见骨,所以只能日夜在里面泡着……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湛渊攥紧了双拳,猛地打了个哆嗦,腿一软差点跪倒。
  “他身子是好了,是干净了,可你,凭什么碰呢?平白又弄脏了他?对不对?”辰司杀抓住他衣领轻推了他一把,湛渊便踉跄了两步,蹲坐在地上,愣怔着眼瞧着一方地面,久久回不过神来。
  辰司杀半蹲他跟前,“若你真为了他好,现在就走,别再见他,就当他死了……你没有他的这一年多不也过来了吗?你想想你让他吃的那些苦,你当真无愧吗?若你有愧,便把得不到他的苦当作是自己该受的刑罚吧……我用刀剜了他数千刀,你独守数千个孤寂日夜,不算吃亏吧?”
  湛渊许久才抬起无神的双眼,“我不知道……我离开对他当真是好吗?”
  “是。”
  湛渊闭着眼笑了两声,“好。那我便走吧。”
  辰司杀冷眼看他在地上挣扎得浑身沾满了泥土才站稳,便转了身,懒得再看他。
  “辰将军,我想……等他回来,再同他说两句话……”
  “没必要罢。”
  “也好。辰将军……我现在就回边关,我会守好这江山……万望你,守好他。”
  “这话不用你说。”
  “那傻子……很想要个娘子……我走了,他大概会难过……辰将军,劳烦你告诉他,说我就是个骗子,本想骗他的钱财,可得知他很穷,就懒得骗他了,所以才离开……还有……辰将军,你替他寻个良人吧……要……相貌端正,待他好的……不要性子乖张的,他傻,会吃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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