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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有个不肖徒(古代架空)——村头的阿黑

时间:2020-07-14 11:29:20  作者:村头的阿黑
  明睐刚站了没一会儿,就见老管家着急忙慌地跑了来就要拍门,明睐忙拦下他,红着脸努了努嘴,低声道:“还没完事呢。”
  老管家擦擦汗,“那我先去招待着,一会儿你跟大将军说一声,就说有位故人来访,说是姓辰。”
  明睐皱了皱眉头,故人?不会是那二人吧?
  “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一个。”
  明睐这才放了心,又忙道:“今天早上我碰上两个人,一开始也说是大将军的故人……”
  老管家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再说吧,一早上这事儿就没断过。你好好伺候着,也伺候不了多久了,大将军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唉。”说罢便走了。
  明睐却总觉事情还没完,眼皮跳了又跳,惴惴不安地等了许久,房里的动静才终于轻了。明睐知道他们情事已毕,忙领着两个小厮将饭端了进去。
  明睐进去时,看到湛渊正将段干卓揽在怀中,二人均是光着身子,腰间只遮了条薄被。明睐忙端着饭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湛渊拿了饭菜喂他,见他乖乖地吃,湛渊好不心喜。今日再见到他,他便是这般听话,连在房事上也配合。湛渊心情十分地好,柔声哄他:“阿卓今日真乖,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总待在房里你也该闷坏了……”
  见他喂了一碗饭,明睐才敢出声,“刚刚管家说有位大将军的故人来访。”
  “故人?”湛渊理着段干卓的发丝并不在意,“我没有故人,打发出去。”
  “那人说是姓辰。”
  湛渊手顿住了,脸色刷白,许久没再作声。明睐从没见过他这般,吓得也不敢作声。
  直到帮段干卓梳好发穿好衣湛渊才恢复了神色,笑着冲他道:“阿卓,我知道你在这里呆够了,我也早就呆够了,我这就带你走好不好,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段干卓目光呆滞地扬了扬头,也不知是否是应了。
  湛渊边起身穿戴边随口问,“来的就他一个吗?”
  明睐忙应,“就一个人。”
  湛渊穿戴好,又拿起一件黑色披风,帮段干卓系上,缠绵着亲了亲他脸颊才帮他遮起脸来。
  “我今日一定带你走,等我回来。”湛渊喃喃了一句,忽然转身看向了明睐。明睐心底发慌,却听他道:“你暂且替我照顾好他。”
  明睐不明所以,“是。”
  湛渊又对那几个小厮细细嘱咐了一番。
  湛渊想走,转身看了他一眼,看到了旁边那只洗好的桃,又拿过来,掰了好一会儿才将段干卓蜷缩的双手掰开,将桃放进了他的手心,“阿卓,你今日一定要听话,不许闹,知不知道?”
  段干卓盯着手心的桃嘿嘿地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
  湛渊帮他揩净了,才转身离去。
 
 
第73章 
  湛渊到时,辰司杀正自在喝茶,见他来了,一笑,“这就是骠骑大将军的待客之道么?”
  湛渊一笑,冲旁边伺候着的老管家一抬手,“设宴招待。”
  “不必了。”辰司杀一点一点地阖了扇,“我今日也只是偶经此处,突然想起我师哥了,便想来看他一眼,等我见到他人便离开。”
  “那你可来的不巧,他今日不便见人。”湛渊也坐下,已有小厮忙着上菜上酒。
  “怎么?他房事过度,起不来床了?”
  湛渊但笑不语,亲自帮他斟酒。
  辰司杀垂眼看了酒杯一眼,“无妨。我跟他什么交情?我小时候可是他抱大的,我俩的光屁股互相都没少见,我看他一眼去。”
  “不急。”湛渊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又冲辰司杀抬了抬手,“先喝一杯酒也不迟。昨晚我俩闹得凶便睡得迟了,他现在还没醒呢。我这就叫人叫醒他。”
  说着一抬眼,一个小厮看脸色的出去了。
  辰司杀端起酒杯晃了晃,又一嗅,“哟,得有半勺钩吻吧?”说着挑眉冲他一笑,“我师哥大概是没跟你说过,天下的毒药还没有我不在行的。你来我这里卖弄什么?”
  见被识破,湛渊神色不变,也笑了笑,“你现在还可以回去。”
  辰司杀拿折扇挠了挠头,“我说,你不会吝啬到这地步了吧?我不过是瞅他一眼而已,不跟你抢……”说着往他这探了探头,咬牙狰狞道:“还是说,你这般阻挠我见他是因为他已经遭你毒手了?”
  湛渊放下手中的酒杯,数十个暗卫和将士一拥而入,将辰司杀团团包围了起来。
  辰司杀闭眼摇了摇头,“可别告诉我你真害了他……这世上我在乎的人没几个,他算一个。”
  “他活着。我也不想杀你,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辰司杀皱了皱眉,不解他这是何意,猛地听到了言敏的哀叫了一声“二师哥!”,一急,便将酒杯向湛渊扔去,趁他躲避的功夫,飞起一脚连踢到了几个暗卫,使着轻功从他们头顶上飞了出去。
  湛渊听到那声叫正是从段干卓房里传出来的,一惊,忙追了出去。
  原来辰司杀带言敏来时心里就犯了嘀咕,怕事有变故,便嘱咐言敏跟着那小丫鬟去寻段干卓,自己则正大光明地进府,一来好方便引开湛渊让言敏寻人,二来辰司杀也看看那湛渊到底会耍什么鬼。
  言敏尾随着明睐进了府,藏身在了一棵树上,又等了良久才见湛渊那恶贼从房里出来,虽当时就想宰了他,但记着辰司杀的嘱咐,想着寻段干卓重要才忍了下来,等他离开后便闯进了那房里寻人。等进了房,却只见一个小厮和那个小丫鬟,并不见段干卓。言敏三两下砍伤了那些小厮,又逼迫明睐说出段干卓的下落来。
  明睐怕死,只得指了指湛渊将人所藏的密室。
  言敏进了那密室,果然见一人锁着锁链瘫坐在地,但看其身形消瘦猥琐并不像自己师哥,试探着走近了。
  那人痴笑着抬起脸来言敏才看清,言敏呆愣得掉了剑也不知。
  段干卓嘿嘿笑着冲她举了举桃子,又怕被她抢般飞速地缩回了手,一时没拿稳,桃子掉在了双腿上,段干卓用手拿了半天没拿起来,急得开始抓耳挠腮地哭,全然忘了言敏。
  言敏万想不到再见他时竟会是这样一番场景,哀痛得忘了呼吸,许久才踉跄着走到他跟前,“大师哥……”
  段干卓充耳不闻,只顾低着头看着那桃子啜泣。
  言敏抖着手抓过他的手,将桃子放他手心里。段干卓这才不哭了,看着手中的桃“咯咯”地傻笑起来。
  言敏抬起他的头来,“大师哥,大师哥……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是阿敏啊,我来寻你了……”说着,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言敏悲从中来,一下子哭出了声。
  言敏知道时机不对,哭了两声便死死咬牙忍住眼眶中的泪,“大师哥,你起来,起来,我带你走,我带你回若缺山,我们回家……”
  言敏拉他拉不起来,不由地低头看他的腿,撩起他裤脚一看才发现他两腿瘦削异常,青筋直暴,是中毒已深的迹象。言敏浑身发抖,说不清心中是愤是恨,只知道自己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人……
  言敏又拿剑砍他身上的锁链,却不能撼动分毫,无意中拉扯到了他的衣衫,看到了段干卓的胸膛上布满了鲜红的吻痕和咬痕,知他已被那人凌辱。言敏再也抑不住心痛,蹲坐在地,抱着脑袋哀哀地大叫出声来……
  辰司杀闯进门来,看到言敏蹲那哭泣先是一愣,随后才看清了她旁边的人,微张着嘴不敢置信向他走了去,“师哥……你是师哥?……”
  言敏看到他怎能不恨,站起身劈手扇了他一巴掌,泣不成声,“二师哥!我叫你一声二师哥!这便是你同我说的他过得很好吗?你为何要把他往火坑里推!”
  辰司杀许久未回过神来,蹲下身刚想看看他,就听到一声呵斥:“别碰他!”
  湛渊带人追了进来,见他们在段干卓身旁不由得心生紧张,“你们别碰他!”
  言敏抹了一把脸,发狠的看了他一眼,“狗贼!我今日必取你狗命!”说罢一点脚尖,提剑刺了过来。
  “你没死?!”湛渊躲身一闪,这才看到她,先是诧异,紧接着脸上泛起狰狞之色,那你今日便同辰司杀一起死吧!
  言敏连刺他数剑均被他轻松躲开,最后一剑湛渊故意用剑身接了,然后凭借力气反拨开了言敏的剑,又一脚踢在她手腕上,逼得言敏剑落了地,又后退了几步。
  “将她拿下!”
  辰司杀这才清醒过来,愤恨起身,“师哥,今日就算你求我我也顾不得了,我必杀他!”
  说着捡起言敏的剑来,又冲她道一声:“你护好师哥。”便与湛渊来战。
  当初辰司杀与段干卓在若缺山习武时所练招式就有所不同,段干卓大多继承言有宗剑法,所习的功夫重在剑气与幻化,往往一剑能幻化万千,难以捉摸。湛渊又师承段干卓,故剑法与之相似。而辰司杀则不然,他的剑法讲究急攻与力道,剑法极为凌厉,虽破绽不难参破但却令人避无可避,只得硬承,故世上能接他一剑的人并不多。
  年少时辰司杀便常与段干卓比剑,都对双方剑术了如指掌,眼下,辰司杀心中无比愤恨,剑中力道十足,又加之对他剑法有所了解,竟让湛渊难以招教。
  二人连斗数百回合,一时屋里剑影乱舞,令人眼花缭乱。因二人剑气太盛,湛渊众手下难以插手,只得围攻言敏。
  湛渊一边应付辰司杀,一边还得拿眼看着段干卓,生怕伤到他,应付的好不狼狈。许久,湛渊才算看透了辰司杀的剑法,明白过来,不再与他硬碰硬,借助段干卓的剑法先避其锋芒,再用剑法变化取其要害。
  辰司杀虽逐渐落了下风,但二人还是僵持不下,湛渊眼瞟着一人竟差点伤到段干卓,不由得心中发急,想不能再与他僵持,要速战速决。
  正担忧着段干卓,湛渊一个念头猛地窜上心头,心道有个法子或许可以试一试。
  湛渊想着,虚晃一招,趁辰司杀不备,故意拿剑直逼段干卓要害挑去。湛渊心中有数,并不会伤到他。
  言敏远远看到,急得大叫,但因被人所围击难以抽身前来。
  辰司杀果然上当,急着来护他,不惜以身挡在了他身前,硬生生用胸膛挡了湛渊一剑。
  辰司杀用手抓住了胸膛上的剑身。
  湛渊得意,狰狞地笑着想就此杀了他,却觉一道极强的剑气正冲自己袭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诧异着抬头去看,见一白发童颜的人一掌震开众人跃了进来,只一掌就将自己的手下震倒在地哀叫连连。又紧接着几道剑气袭向自己,湛渊被逼的躲了几躲。
  却听言敏欣喜地叫了一声“爹爹!”
  湛渊这才知道来人就是言有宗,暗道不好,对付一个辰司杀自己还有胜算,若他们三人联起手来自己怕是招架不了,咬牙看了段干卓一眼,见他正眨巴着眼仰头看向言有宗。
  湛渊握了握拳,无论如何,自己今日一定要带他离开!
  湛渊揩了揩嘴角的血,想挪到段干卓身边,被言有宗察觉,又一剑凌厉袭来,湛渊慌张后仰一躲,才让那一剑划到了胸膛而非脖子要害处。
  湛渊低头去看,胸前已皮肉翻滚,血流不止。不由得吓得冷汗淋漓,心想还好躲得急,不然刚那一剑怕是将自己的脑袋都削了去了。湛渊不敢再乱动,只背靠墙上喘着粗气,调息内力,忽然记起段干卓曾对自己说过,见了言有宗要躲着。
  湛渊忙看向段干卓,见言有宗似摸了摸他的头,叫了一声“卓儿”。
  段干卓竟似有所感应,直着眼慢慢伸出了手,将那个桃递向了他。
  言有宗放下剑接了过来,见他已变成这副样子颇有感触,忍不住叹了口气。
  言有宗虽有一女,但也一直将段干卓和辰司杀视为己出。在他二人中,言有宗虽未表露过,但私心里还是更看重段干卓些。言有宗尽心尽力将他二人培养了若干年,本想让他们能有所作为,可不曾想,辰司杀倒还好,有些胸襟抱负,就是他这最看重的大徒儿反而不求上进,毫无追求不说,心肠还软,脑袋也跟缺根筋似的,只知道傻乎乎的一门心思对人好,从来不会疑心别人,简直就是个大憨货。所以在言有宗未敢将毕生全部绝学教给他,而是有所保留。段干卓成立了诛御门为渊宁帝所用后,言有宗才总算松了口气,以为他这好徒儿总算有些上进了。可没成想,他这诛御门门主还没干两天就灰溜溜的回来了,还拾了个被弃的皇子,一下子引得江湖和朝堂两路追杀。言有宗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大徒儿傻,可从没来没想过他竟傻到这份上!言有宗被他气得一连好几天没吃好饭,也彻底明白了,他这好徒弟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好了能善终,不好早晚糊里糊涂地叫人害死。段干卓带元恪离开若缺山寻访名医时言有宗没拦着,生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想叫他吃吃苦头,长长记性。可不曾想,当初那一分别竟是如今才得再见。言有宗知道辰司杀和言敏此番下山是为了他,也忍不住想看看他,于是便尾随着他们跟了来。
  “爹!你杀了那恶贼替我和大师哥报仇!是他害大师哥变成这副样子的!”言敏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言有宗收回思绪,看向了湛渊。
  看言有宗转身向自己走来,而自己的手下又都重伤不治,湛渊飞快地想着各种法子,暗暗懊恼未将军中的人调来,先下已来不及了。
  湛渊思量了一会儿,忙丢了剑冲言有宗施了一礼,道:“言老前辈,您误会晚辈了。我本是好生待段干先生的,只是这里盛行一种疯病,段干先生不幸也得了这病。晚辈一直在请各种名医为段干先生医治,老前辈若不信,可以问问我这府中的下人或这附近的人。”
  “呸!”言敏不想这人不要脸至此,到现今这地步了他竟还是狡辩,急道:“那你刚为何要杀我和我二师哥?爹爹快休信他的,当初他就是这般花言巧语哄骗大师哥的,大师哥人傻,被他骗了,百般对他好,却落了如今这下场,爹爹要为大师哥报仇啊!”
  言有宗闻言向湛渊逼近了一步,“我大徒儿可有一丝一毫对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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