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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飞升定理(近代现代)——不陨

时间:2020-07-14 11:32:44  作者:不陨
  方之遥眨巴眨巴眼睛,懵里懵懂:“那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插手是吗?”
  “当然。”周崇凛拉住方之遥的手,“市场筛选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遥遥,不要对你自己的能力有所怀疑,你就是在规则之下、被筛选磨炼出来的真金白银。”
  方之遥原本还有些动摇的,被周崇凛这么一夸,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我发现,你今天挺会夸人的嘛。
  “我本来就是千锤百炼炼出来的金子——真金不怕火炼的那种实心金子。我最厉害、我最讨人喜欢了,我就是宇宙无敌最可爱的青春偶像方之遥。”
  周崇凛捏了捏方之遥翘挺小巧的鼻子:“我认可,你最青春、你最可爱。”
  “那,Banner也不是你买的?”
  “不是我,刚才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没有时间弄这些小动作。平台宣发的改动,你们应该去找平台协商。”周崇凛和方之遥被拉住的那只手十指相扣,认真道,“我是商人,商人最应该遵守的,就是规则。
  “遥遥,你给我制定的规则,我将永远遵守。”
  方之遥哼了哼声,伸手扯了扯周崇凛的外套衣摆,看着周崇凛锃亮的黑色皮鞋面,扭捏害羞:“说得好听呢,弄得一副多听我话、多妻管严的样子。
  “我要是给你制定个什么规则,比如——”
  比如让你戒酒、从今以后再也不许去酒吧,你受得了?
  方之遥没把话完,自己就摇了摇头,自答自话道:“算了算了,还是不说了,你肯定受不了。”
  周崇凛茫然,刚要追问一句时,西装内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好几下。
  周崇凛左手搂着方之遥的腰,右手从内口袋里摸出手机。两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离得近,方之遥便顺势瞄了一眼周崇凛的手机屏幕,想看一眼来电显示。
  谁知道,周崇凛非常刻意地抬了抬手,做了一个躲闪的动作,没让方之遥看清屏幕上的来电备注。
  原本被哄得心情还不错的方之遥,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我去接个电话。”周崇凛放开方之遥,指了指病房外边。
  方之遥的笑容僵住,干巴巴地应了句:“好,你去吧。”
  向来讲究风度和仪态的大少爷,因为急着接电话,出门的时候没拿捏好关门的力度,居然让病房门被关上时发出了嘭的一声响。
  方之遥的笑容在周崇凛关门的那一刻,完全垮了下来。
  杨朋站在旮旯边上刷着手机,这时还不怕死地走上前来和方之遥说话:“你看你,误会周少爷了吧?我看了一下微博,粉丝都是被徐叨这一出给虐粉虐到了,自己号召冲榜冲上来的。
  “Banner那个也是,和我对接的宣传说是徐叨那边自己要求换下的。大概是宣发位置样样第一,结果销量涨幅被你吊打、嫌难看吧,嘿嘿。”
  杨朋说了一堆,方之遥一个字都没听进出,站在那隔着个玻璃小窗不断地往病房外瞟。
  “朋朋,你说周崇凛这是在接谁的电话?”
  杨朋跟着看了一眼,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人家周大少爷、周总,不得接几个电话谈几个生意啊?”
  “谈生意的话,为什么躲着我不让我看来电?”
  “他通讯录里的人肯定非富即贵,你看了没用——又看不懂。”
  “看不懂就更不应该躲着我了啊!”方之遥伸长脖子,努力地向外找人,“你看他,他走得这么远,他在躲什么啊?肯定就是在和小三小四讲电话呢!”
  杨朋拍拍方之遥的肩膀:“行了行了,你这疑心病是越来越重了啊。生意往来可是商业机密,走远点聊那也是怕有外人听到嘛。”
  “那他怎么不直接在这里聊呢?这房间里就你我他三个人,我和你又不会泄密!——总不能我对他来说才是‘外人’吧?”
  杨朋有些无奈:“果然呐,怀孕的人情绪波动就是大;刚才还笑得好好的说自己宇宙无敌最可爱呢,这就立马变脸了?
  “要我说,你俩刚才聊到‘秘密’的时候,你就该向他仔细问清楚的。”
  方之遥刚才和周崇凛聊天时,杨朋都跟在后边听着呢。方之遥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杨朋一猜就知道。
  方之遥叹了一声,泄气道:“我问不出口,我做不到。”
  “你这么能言善道敢想敢做的人,可算遇上一件做不到的事情啦?”
  方之遥瞪杨朋:“你又在幸灾乐祸?”
  杨朋摊手:“我没有幸灾乐祸,我只是感慨一下。
  “遥遥,你自己发没发现,你比你想象中的要在乎周少爷太多了。你要是真像你嘴上说的,不在乎周少爷、不喜欢周少爷,那你为啥现在在这疑神疑鬼呢?”
  方之遥支支吾吾:“我、我……”
  “你承认吧,你就是在乎周少爷——你喜欢惨了他了!”
  杨朋化身情感大师,句句在理地叨唠着方之遥。
  “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啥吗?叫逃避!
  “他出门喝酒泡吧的事儿,就像根针似的扎在你的心里。你不碰它的时候呢,你不会那么痛,所以你就一直不乐意去管它、也不想着去拔它——你怕□□后会流血会疼。可你仔细想想啊,这针不□□,你能好吗?你可不就一直都有堵墙横在那、碍着你和周少爷好嘛?”
  方之遥无言以对,没有说话。
  摸一摸胸口,那上边真的生了根刺,一扎一扎的,扎得方之遥心口烦闷。
  剧组放假的这天,方之遥没有陪周崇凛约会,而是将时间用来开了新专辑的线下首唱会。
  因为新数专的销量突破新高,首唱会还特意换了个更大一点的场馆,内部能容纳的椅子更多、粉丝也不怕抢不到票进不来。
  徐叨肯定没想到,他截胡方之遥新歌宣传、抢首发热点的举动,会帮方之遥狠狠地虐了一次粉。许多Sparking9解散后就渐渐脱离粉圈的粉丝,在听闻方之遥被截胡之后,都因怜爱之情而疯狂回坑,自发号召要冲销量、让方之遥几个月来的辛勤准备得到应有的回报。
  如此一激,粉圈内部居然又呈现出生机勃勃的景象。
  能有这样的成绩,方之遥自然是开心得不行,在后台化妆准备时还和周沫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真的假的?你家少爷给你买了5200张专辑?”周沫嘴上聊着,手上正在稳稳地给方之遥上眼影,“我的个妈呀,有钱可真好啊,五千多张怎么都两万块了,说买就买眼睛都不眨?
  “你到底哪搞来的娃娃亲啊,能不能给我也找一个?不用豪门世家,是个富二代就行。”
  “切,”方之遥闭着眼睛,吐槽周沫,“我和他这娃娃亲得追究到好久以前了。反正就是我太爷爷那一辈时,曾经帮助过他们家什么的,他家就特别感谢我们家,立了个约定说以后我们家出事、周家一定会帮忙。
  “然后到了我爷爷这辈,我爷爷觉得帮忙不帮忙的实在太难听了、你来我往太客套,就改成了娃娃亲——我爷爷可真是的,我当时还没出生呢他就把我卖了。”
  “哦豁,那你这婚约定得还挺有历史?但你结婚以前,我没感受到你家和周家有什么关联诶?”
  “害,他们周家在旧社会时就是大家族嘛,家大业大的,要不是当时家道中落、让我太爷爷瞎猫撞见死耗子雪中送炭了一回,哪能跟我们家扯得上关系啊?”
  周沫换个细头的刷子,继续上眼影:“但换个角度来想,这就是缘分啊。”
  “缘分吗?我怎么不觉得。”方之遥虽然闭着眼睛,但眉毛却一动一动的,表情生动得很,偶尔还会皱一皱眉,“我只觉得,我跟周崇凛之间这贫富差距真是太太太太大了。
  “我爸生意失败以前,我家的经济状况也还算可以吧?但跟周家比起来,我那就是九十头牛的一毛——什么叫万恶的资本主义?周崇凛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怎么着?老公有钱还不好?你就知足吧方之遥。”周沫放下刷子,“眼妆行了,睁眼吧。”
  方之遥这才睁眼,眼神空洞地叹气、摇了摇头:“不好啊,阶级矛盾太严重了,交不了心啊。”
  周沫一听就笑了:“你这是阶级矛盾的问题吗?你这是你自己胆子小的问题!”
  方之遥难得一回没有顶嘴:“是,这个我承认,我胆子小。”
  “你不能胆子小啊,”周沫拍着方之遥的肩,“你不胆大些,怎么挣脱你心里那堵墙呢?你得攀过去啊方之遥!”
  方之遥拍掉周沫的手,还是摇头。
  “不行的,我怀孕了,攀不了墙。”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这章开始拆墙了!
 
  第22章
 
  周沫啧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我这是让你真的去翻墙吗?我这是让你鼓起勇气,该拔的刺儿就赶紧拔了、该拆的心墙赶紧拆了!”周沫语重心长,“遥遥,姐姐想看你快快乐乐地当少夫人,不想看你天天在这儿搞阶级斗争。”
  “可是……”方之遥欲言又止。
  周沫看了下时间,还早,不赶着定妆上台,索性就搬了椅子过来,在方之遥身边坐下。
  “遥遥,你仔细跟我说说吧。杨朋是Beta,有些时候没法和你共鸣;我是Omega,我和你还是比较相通的。
  “说吧,你总不愿和你家少爷聊这事的原因,是什么?”
  方之遥犹豫了一下,调整了坐姿,面朝周沫,缓缓道:“大概……是有两个原因吧。一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不知道要怎么和他交流。
  “与其说是这次不知道,倒不如说是我和他结婚共处这么久以来,我始终没有学会和他交流相处的正确方式。”
  “没有啊,”周沫不认同方之遥这个说法,“平时搂搂抱抱的时候,我看你不挺乐在其中的吗?”
  “这哪一样啊?”方之遥撇了撇嘴,“调情归调情,谈正事儿归谈正事儿——这哪一样啊?”
  “这怎么就不一样了?”周沫反问,“噢,知道怎么上床,不知道怎么相处?那你们这婚姻生活还真是某种意义上的‘充实’啊。”
  “说正经事儿呢,别损我成吗?”方之遥思绪繁乱的时候,就爱揪自己衣摆,“上床的时候,没皮没脸往床上一躺就完事了,可日常相处和日常交流不一样——它得走心啊!
  “我和周崇凛,一共也就认识这么大半年,除去吃饭睡觉工作以外,实际相处的时间就更少啦。你不想想,结婚前我一共才见过他三次——我什么都不了解他就跟他结婚了。
  “我摸不透他的性格、猜不透他的想法、拿不准和他相处的度。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跟他聊这个事。”
  “害,这算什么问题。”周沫一挥手,“你听我的,你回去之后直接往他身上扑,然后啥都别管,直接开始哭。”
  “哎呀,我还有第二点没说完呢。”方之遥话归正题,“第二点就是……我害怕。”
  “你害怕?”
  “我……我有了崽子以后,就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哪不一样了?”
  “我变得很胆小。”方之遥坦诚道,“不知道是怀孕之后、周崇凛对我更好了,还是我因为怀孕的原因变得更加敏感了,我真的就像朋朋说的那样、好在意周崇凛噢。
  “我虽然老拿周崇凛泡吧的事情开玩笑说事儿,但其实……我很害怕他真的是我想的那个样子:不在乎我、玩弄我。
  “这样想想,我挺自欺欺人的,以为不和周崇凛戳破这个话题,就真的万事大吉、无事发生了。我倒是想表现得不在意,可事实相反,我真的很在意、非常在意。”
  “所以啊,”绕了一圈,话题又绕回了起点,周沫有些无奈,“你得去谈啊。”
  “我……”方之遥还是犹豫,视线飘忽不定,“沫沫,你说你当初是怎么发现你前任出轨的?”
  周沫的前任是个特别飒的女A,两人的曾经甜蜜过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周沫发现女友出轨了,两人就断了。
  一提这事,周沫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怎么发现的?我发现她衣服上沾着其他人的头发丝儿和信息素啊!”
  “那不就是了——我还记得你那时候伤心了好几天呢。我这么说,你能体会我的心情了吧?”
  周沫沉默了一下,站起来开始收拾化妆台上的东西。
  “我是可以体会你的心情,但不管怎么说,对待你自己的感情、你都不应该逃避啊。”周沫拿起定妆喷雾,“我那时候伤心完冷静完,我不马上就去找我前任理论了嘛?”
  “但你跟你前任又没结婚又没怀孩子,你当然能说走就走啊——我不能啊!”
  周沫没好气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叉腰:“感情你都考虑如何分手这层了呢?你的意思是你结婚了怀孕了,万一他真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了、你不好说拜拜就拜拜是吧?”
  方之遥泄气:“也不完全是……我只是举个例子,说明一下我心理压力有多大。
  “我这不聊吧,我自己口嗨一下还能留个妄想;我要是一聊发现——嘿,这Alpha臭流氓还真是个风流性子,那我怎么办呀?我离婚又离不成、肚子里还揣个崽子,我不成心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哎呀,你先别考虑这么多行不行?”周沫赶紧打断方之遥,“你现在需要的,是跟周少爷来一次心灵上的沟通,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讲道理,周少爷不是我前任,我前任会出轨,但周少爷又不一定就是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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