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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师尊的私生饭(穿越重生)——炊烟袅袅

时间:2020-07-14 11:37:03  作者:炊烟袅袅
  红衣男子身子踉跄了一下,便被骷髅给挑了脚筋,直接摔在了地上。
  脚上的疼意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他只是火急火燎地去看从始至终被自己护在怀中的人,见人安然无事,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可那些骷髅才不会管他心中的思绪,他们只看到他摔在地上,正是铲除他的好时机。
  他们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剑猛地向宴霁林刺去
  宴霁林看着柳星舒上空的剑吓得连忙往前趴了过去,将人揽入怀中,护的严严实实的。
  可他自己却完全躲不开那些利刃,锋利的剑刃刺破了宴霁林的身体,鲜血在地上流淌着,蜿蜒成了一条小溪。
  宴霁林死死地抱着柳星舒,可是还是有剑刺穿他的身体,刺进了柳星舒的身体里。
  “刺啦”一声,听在宴霁林只觉得心如刀割。
  他终究还是没有办法保护好他。
  他已经精疲力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星舒脸上的血色越来越少。
  黝黑的眸子里有一个角落,倒映着天边那一轮血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骷髅们的攻击终于停了下来,开始井然有序地离开。
  待白色的骷髅散去之后,那冰冷的地上只剩下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两人。
  若不是那胸脯还在上下起伏着,怕是要让人怀疑这两个人早已经没来呼吸。
  忽然,那红衣男子手指颤了颤。
  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入眼的是对面那个白衣男子恬静的睡容,心里忽然就软了一块,身上的痛楚也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满心的欢喜。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骷髅最后放过了他,但是当看到柳星舒安然无恙地躺在自己的怀抱里,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是光是瞧上一眼,都觉得干劲十足。
  宴霁林紧紧地抱了柳星舒一下,然后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拖起了毫无知觉的柳星舒,架着他继续往前走。
  那方才消失不见了的指明灯又冒了出来,在宴霁林面前晃悠了两圈,猛地往前方飞去。
  宴霁林所过之地,留下了暗红色液体,瑰丽的就像是彼岸之花盛开了般。
  宴霁林知道想出地府肯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也猜到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情形。
  但是只要一看到自己怀中的这个人,宴霁林就觉得哪怕是龙潭虎穴,他也得去闯一闯。
  人间那么美好,他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留在这冰冷的地府呢?
  只是宴霁林怎么都没想到跟着指明灯怎哦啦,几步之后,竟然会遇到山崖一般的火焰。
  两座山崖之间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只有一根绳子挂在其间,任人来往。
  可是这绳子两旁还燃烧着熊熊火焰,百米左右。
  宴霁林唇色发白,眼眸中倒映出炽热的火焰。
  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累吗?害怕吗?
  好像都不是。
  只是一种不知前路如何的茫然……
  一直顺风顺水的宴霁林,何曾经历过这些?
  他生来便是天之骄子,似乎就连天道都要偏爱他几分,给了他高贵的身份,雄厚的实力,爬上了大部分人仰望的角度。
  其实若是他干脆点,直接选择放弃柳星舒,他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灵力,颠覆了自己以往的形象,狼狈不堪。
  可问题是,他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得不甘,只觉得甘之如饴。
  “呵~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啊?”宴霁林看着柳星舒笑道,“罢了,谁叫你那么喜欢我呢?”
  宴霁林再看向悬崖之间时,眼神坚毅,他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了一块又一块,然后将柳星舒绑在自己的背上。
  然后呢喃道:“放心,师尊我一定会让你重获新生,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他深吸一口气,踩上了那跟细细的绳子。
  一迈上去,宴霁林便感觉到了如同置身于火焰山堆之中。
  那种滋味让他不由得想到了之前的石子路,脚上身上仿若火烤般,就连流的汗似乎都是滚烫的。
  可这个却感觉不到那么难受,只觉得那层火焰似乎跟他们隔了一层似的,毫无危险感。
  宴霁林清楚地看到眼前的空气,有水珠冒了出来,连成一团,看过去,前面的路都成了弯弯曲曲的样子。
  仔细一看,又似乎是见到了一位年迈的老太太,拄着船桨,站在船上,慢悠悠地滑动着船。
  船下是一条青色的河流,蜿蜒到了天边。
  可当宴霁林眨了眨眼,再看时,一切却又恢复了原样。
  至于什么老太太,什么船只,完全就是消失不见了。
  宴霁林心中一凝,忽然发现背后一轻,猛地转头看去,却见本应该挂在自己背上的柳星舒消失不见了!
  他慌张地查看着四周,惊讶地发现眼前的场景完完全全的变了样。
  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一条青色的河流,河流里飘忽着各式各样的人头,有些对着他嘻嘻哈哈地笑着,有些对着他凶神恶煞,还有些直接想吞了宴霁林。
  宴霁林被眼前这一场景,吓得短暂的慌了神。
  正在他在环视四周的时候,河流上慢悠悠地飘过来了一条船。
  这条船简陋的很,黑漆漆的,上面也没有船帆,也没有船舫,只有一个拄着船桨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满头的白发,脸上皱纹如树皮一般,一看便是经历了岁月的磨砺,这是岁月的馈赠
  老太太划桨的动作快极了,矫健的就像是草原上奔跑的狮子,一瞬间便划着浆来到了宴霁林的面前。
  “郎君上船吗?”
  老太太的声音沙哑苍老,看向宴霁林的眼神毫无感情,冷冰冰的。
  宴霁林扫了老太太一眼,没有说话。
  老太太:“你要找的人还在等你去找他呢……”
  宴霁林:“柳星舒在哪里?!”
  宴霁林“蹭”的一声就跑到了船上,手抵在老太太的脖颈上,仿佛只要他一用力,老太太便会人头落地了般。
  “郎君莫急。”老太太悠哉悠哉地道,“跟我来吧。”
  宴霁林见老太太气定神闲的样子,猜到自己怕不是老太太的对手,只好慢慢地收回了手。
  “柳星舒呢?”
  老太太:“郎君莫急,你要找的人其实并没有离开你。”
  “那他在哪里?”
  老太太看了眼河流,指了指河流,道:“诺,不是在那吗?”
  宴霁林浑身一震,低头看向船下的河流,只见到青色一片,里面漂浮着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宴霁林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心里极其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上一样,上不去,下不来。
  “郎君莫急。”老太太划着浆,慢慢地说,“你该细细的看,多想想你要找的人。”
  宴霁林疑惑地看向老太太:“你到底是谁?”
  “我吗?”老太太笑了笑,“我不过是这忘川河中摆渡的人罢了。什么性啊名啊,老太婆我哪里还记得呢?”
  “这里是忘川河?”
  “对啊,芸芸众生,死后皆往。你倒是我第一次接的生魂。”老太太摇头晃脑道,“不过看你身上的死气,怕是离死不远了。”
  宴霁林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清楚地知道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明之前他是在悬崖上的绳子上艰难的行走,眨眼间却又来到了这忘川河,怕是离开的时间又短了些。
  若是他没能在规定的时间内离开这里,怕是日后真的就只能留在这里了。
  “郎君,你再看看,那可是你要找的人?”
  老太太停下了划桨的动作,指了指忘川河。
  宴霁林疑惑地再次探头看去,果不其然见到了河面上飘着一个身影,那人俨然就是柳星舒!
  柳星舒躺在忘川河中,白色的衣摆随水飘动。他紧闭着双眼,安安静静的可怕。
  可宴霁林在看到柳星舒的第一眼起心中慌乱便消失不见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跳进了河里面。
  河水很冷,比冰水还要冷上几分。
  那浑浊的河水轻轻抚摸着宴霁林的身份,一下又一下,黏糊糊的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宴霁林艰难地在水下睁开眼,四处寻找着柳星舒的身影。可除了那些长相古怪的人头和其他生物以外,他竟然是再也没有看到什么正常的东西,当然也没有看到柳星舒。
  相反,他还觉得脚上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脚踝一般,被人硬生生地往深水处拉去。
  宴霁林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长相可怕的男子,满头的藻发随水飘荡着,张牙舞爪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而此时这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人,正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脚踝。
  宴霁林甚至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手指甲很长很长,掐着他脚踝的时候,他还能时不时的感受到指甲轻轻划过皮肤的感觉。
  更恐怖的是,他竟然动弹不了!
  身体像是被人摁住了一般,动不了分毫。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泛着微光的湖面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就在他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小,即将消失的时候。
  他听到了耳畔传来了“哗啦”的一声,他被人给拉了出来,跌倒了船上。
  “郎君怎么这般鲁莽?我不过是指了指湖面罢了,你便立马跳了下去,让老太婆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你救回来!”
  宴霁林咳嗽了几声,虚弱地躺在船上,看着天边的一轮血月,默默无言。
  “人呢?”半响他才说出了一句话。
  “人要是能这么容易就被你找到,那还要我这个老太婆干什么?”老太太不屑地看了宴霁林一眼。
  宴霁林呆愣的眼珠子转了转,他看向老太太,闻到:“那我该怎么办?若是我一直找不到他……我便翻了这忘川河!”
  “哈哈哈!”老太太被逗笑了,“郎君你还是看看吗此时此刻的模样吧?忘川河可不是你想翻就能翻的地方!”
  “想找到他也容易……”老太太说到后面顿了顿,笑容诡异,“只要你愿意把你最重要的东西来换就可以。”
  “最重要的东西?”宴霁林偏了偏头,凌乱的碎发贴着他的脸颊,他的眼中浮现出一丝茫然,“我……”
  我有最重要的东西吗?
  老太太似乎是看出来了宴霁林的疑惑,笑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谁也不例外。”
  “只是有些人藏的比较深,有些人藏的比较浅而已……”
  “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他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对。”
  宴霁林撑着从船上坐了起来,长长的头发紧紧贴着身子,倒有几分美人出浴的感觉。
  “我答应。”
  宴霁林答应了下了。
  就在他答应的那一刻,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渐渐的褪色。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祝郎君如愿以偿。”老太太笑眯眯地祝贺着他,然后一挥手,风来。
  等到宴霁林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已经安然无恙地走到了绳子的对面了,而他身后的柳星舒依旧被他背着。
  指明灯再次出现。
  宴霁林清楚地看到指明灯上的光开始变暗了,仿佛风一吹就灭了一样。
  他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这一次他终于走到了鬼门,只要走出鬼门,他就可以重获天日了。
  鬼门,万鬼所出入也。上有二神人,一曰神荼,二曰郁垒。
  “来着何人?”
  神荼肩上扛着把大刀,凶神恶煞地站在鬼门一边,见人走过来,便“嗖”的一下亮出了刀,挡住了宴霁林的路,粗声问道。
  宴霁林:“宴霁林,希望能出鬼门。”
  “可有束令?”
  宴霁林并不知道神荼嘴上问道束令是什么东西,但看他这架势也猜到了是什么出入令牌吧?
  可他没有……
  神荼见这人突然不说话了,便愤愤道:“既然没有束令就给我回去!”
  那最后一声震耳欲聋,只把宴霁林给震的晕头转向。
  “若是我执意不肯呢?”
  神荼举起刀,猛地向宴霁林砍过来:“那便让你进的来出不去!”
  压倒性的挨打。
  宴霁林怎么可能是神荼的对手呢?
  他被神荼给摁住打,趴在地上起不来。
  他昂着头看着血红的月亮,挣扎着又站了起来,结果一站起来,便发现柳星舒被神荼给掐着脖子。
  “你再进一步,我就捏死他!”
  神荼凶神恶煞道。
  宴霁林根本不敢往前迈出一步,就怕神荼控制不住自己,把人给掐的魂飞魄散了。
  “现在回去!”
  神荼并不准备杀了眼前这个生魂,因为他也发现这个生魂身上的死气越来越重了,过不了多久怕是就要永远的留在地府了,不需要他多此一举。
  宴霁林并没有直接离开,反而道:“放了他!”
  “谁?”神荼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人,道,“他吗?”
  “啧,你便如此在乎此人?此人到底是你何人?”
  宴霁林道:“他是我徒弟!”
  神荼笑道:“怕不止是这个吧?”
  宴霁林忽然脑海里一片空白,因为他的脑海里除了柳星舒是自己徒弟以外的记忆,竟然别无其他了。
  他皱了皱眉,他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或者说能让他如此在意的人,绝不可能单单只是他徒弟!可是他想不起来为什么……
  神荼看着手上的魂魄,见人闭着眼,便猜到了这怕是阎王的指示,更是不可能把这两个人给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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