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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当琴爹穿越武侠世界(综武侠同人)——翦瞳夜歌

时间:2020-07-15 09:05:39  作者:翦瞳夜歌
  梅惊弦心下不忍,便答应收下了谢无忌。
  等正式行了拜师礼敬了拜师茶,谢逊便放心离开了万梅山庄,留下了刚满五岁的儿子。
  猝然一接手这么一个幼小的孩童,梅惊弦初时颇有些无所适从,但谢无忌乖巧听话,不爱哭闹,极为令人省心,梅惊弦便也习惯了日常有这么一个小娃整日跟前跟后的叫师父。
  谢无忌对琴极感兴趣,但琴与筝不同,弹琴之时不可戴义甲,仅以手指拨弦,谢无忌年岁太小,手指细嫩,不好直接上手学琴,梅惊弦只好先教他熟通五音,再辅以日常的锻炼强身健体,为习剑做准备,兼教习读书写字。
  如今谢无忌到万梅山庄也已经有三个月了,倒是给梅惊弦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令他不由开始期待起两年后将会到来的花无忧了。
  耳边忽然听到一声极轻微的声响,梅惊弦眸光一闪,神情不变,心中却轻哼了一声。
  明明可以悄无声息不让他察觉的靠近,却偏偏要发出这么些动静来,打量着谁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啊。
  梅惊弦漫不经心的整理自己衣袖上的青羽,有意不去理会。
  远处的动静又大了些,这回连谢无忌都听到了。
  谢无忌抬头看了一眼,又转向身旁的师父,乖巧道:“狮乎,庄主来了。”
  梅惊弦对他笑了一下,“专心写字。”
  “哦。”谢无忌点头,继续认真写大字了。
  梅惊弦慢悠悠抿了口茶,拿起放到另一边的笔,略沾颜料,在空白的画纸上描画起来。
  这边师徒两人一个写字一个作画皆是专心致志不为外物所动,片刻后,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缓步走了过来。
  谢无忌站起来,乖巧的行礼,“庄主。”
  西门吹雪略一点头,转头看向梅惊弦。
  梅惊弦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到来,纤长的手指执着画笔,在洁白的画纸上信手划出几道灰黑痕迹。
  西门吹雪见对方没有理睬自己,停顿一下,撩袍在一边坐下来。
  梅惊弦对他的注视恍若不觉,换了支画笔,沾了些朱墨在那粗糙的灰黑划痕上仔细勾画,不多时,一棵花开正盛的红梅树便跃然纸上。
  他的丹青技法十分巧妙,每每看似毫无意义仿佛错手的几笔勾画,最后都能成就一番令人惊艳的效果,写大字的谢无忌不知何时停下了笔,望着师父手底下那幅画,嘴巴长得大大的,露出嘴里缺了一颗门牙的豁口,神情满是惊叹。
  待画完了梅树,梅惊弦又在梅树下画了两个人,白衣鹤羽的青年双手托着小小的孩童腰部将其举起,好让对方伸手去够头顶的梅花。
  他将画笔放到一边,谢无忌便兴冲冲道:“是我和狮乎在摘发发!”
  梅惊弦摸摸他的圆脑袋,扬声道:“小五。”
  灰影一闪,一道人影已然立在庭外,恭敬垂首,“公子。”
  梅惊弦小心拿起桌上的画,“拿去裱起来挂到我的房间,墨痕未干,携带时小心些。”
  西门吹雪忽然道:“画上还少了一个人。”
  梅惊弦未应,谢无忌已然恍然道:“是啊狮乎,我们摘发的时候,庄主也在的呀。”
  梅惊弦看也未看西门吹雪一眼,淡淡道:“该在的都在了。”
  眼下之意,西门吹雪是不该在画上的人。
  说完,梅惊弦转向小五,“把画拿走吧。”
  小五头也不敢抬,接过画纸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梅惊弦又转向谢无忌,“无忌,字写不完留着下午再写吧,厨房炖了你最爱吃的番薯糖水,我们去喝一碗。”
  谢无忌立刻点头,“好!”
  师徒二人一起收拾了纸笔,相携离开了园子。
  走过两条回廊,谢无忌忽然小声道:“狮乎,你和庄主是不是吵架了?”
  梅惊弦神情不变,“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已经好多天没有和庄主说话了,我娘和我爹生气的时候,就是像这样不理睬我爹爹的。”谢无忌眉头紧皱,像个小大人一般忧愁,“之前我还看到你们在房间里打在一起呢,狮乎都疼哭了。”
  他就是为了阻止庄主打师父,这才不小心绊倒,摔掉了门牙。
  梅惊弦脚下一滞,险些踩到另一只脚,双颊直发热。
  他紧紧抿唇,心里又将西门吹雪骂了个千万遍。
  谢无忌还在继续,“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习武,庄主要是再打狮乎,我就打他。”
  梅惊弦很为徒儿的孝心欣慰,轻咳一声,却道:“倒也不必。”
  想了想,为防徒儿因这误会对西门吹雪怀恨在心,他忍着羞恼,接着道:“他也没有打师父,师父……师父是不小心吃了辣椒,这才哭的。”
  谢无忌恍然大悟,师父不能吃辣椒他是知道的。
  很久之前有一次师父就是不小心吃了辣椒,结果整张脸都红了,连眉毛上的花花都红红的,眼睛里还一直流眼泪,还是庄主把师父带回房间治疗了很久才出来呢。
  想到这里谢无忌就很有些自责,他很喜欢吃辣,当时桌上那道辣辣的汤就是给他准备的,谁知道师父却不小心喝了,还吃下了红红的辣椒,结果整个人也和辣椒一样红了。
  眼见终于把这一茬糊弄过去了,见小徒弟不再追问,梅惊弦心中不由松了一大口气。
  ——
  这日下午,阔别多日的陆小凤再次来到了万梅山庄。
  管家引领他进门的时候,犹豫了下,轻声道:“公子这段时日似乎和庄主闹了些不快,已是许久未曾理会庄主了。”
  梅惊弦的脾气一向温和,与人相处时甚少会闹出什么龃龉,更何况这人还是与他心意相通情投意合的西门吹雪,陆小凤这下一听,不由有些诧异。
  他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出声道:“可是上月从扬州回来就开始的?”
  上个月花满楼的父亲花如令大寿,梅惊弦与西门吹雪也应邀出席,陆小凤还与他们见了一面。
  当时梅惊弦在寿宴上出了些小意外,西门吹雪那时便有些不虞,梅惊弦也有些不悦,但他们二人的性子都不是会和对方起争执的,所以他和花满楼都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难不成是那时候出的问题?
  管家摇摇头,没有多说,只道:“若无碍的话,还请陆大侠从旁说和一番。如今公子已经搬出了庄主的听风阁,两人连饭也吃不到一张桌子上,两位主子闹得这般不愉快,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着心里也不好受啊。”
  陆小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都闹到分房而睡的地步了,看来这问题确实挺严重的。
  说话间,两人步入正厅,如今正值午饭时分,西门吹雪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大桌菜。
  西湖醋鱼、红烧茄子、蛋黄豆腐、三套鸭、苦瓜羹,全是梅惊弦爱吃的菜肴。
 
 
第117章 番外二 原委
  陆小凤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运气倒是好,正好赶上了午饭。”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位仆从疾步而入,面向西门吹雪低声道:“公子说要和无忌少爷在落梅苑用膳。”
  西门吹雪神情不变,只沉声道:“去吧。”
  那仆从听到他的回应,径自从旁边取来一个三层大食盒,麻利的将桌上的几道菜端起置入盒中,随即向西门吹雪躬身一礼,提着食盒便往落梅苑的方向去了。
  转眼间,原本满桌的美味佳肴消失不见,空气中只残留淡淡的饭菜香。
  正准备举筷子的陆小凤:“……”
  管家似乎已经对眼前的情景习以为常,从后面又取出一个食盒,端出一盘清炒时蔬和一碗蛋花清汤放到西门吹雪面前。
  等放好了这与之前天差地别的两道菜之后,两鬓斑白的老管家歉意的看了陆小凤一眼,道:“不知陆爷莅临,厨房只准备了公子和庄主的饭菜,还请陆爷稍待,我这就去让厨房再烧两道菜,再给陆爷上一坛好酒。”
  陆小凤还能说什么,只能干巴巴道:“有劳。”
  过不久,好酒好菜都上来了,陆小凤呷了一口酒,对西门吹雪道:“你可知晓我为何来找你?”
  西门吹雪看也不看他一眼,冷然道:“我只知道你不是一个好客人。”
  陆小凤讶然,“为什么这么说?”
  “你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必定是因为你又惹上了麻烦。”西门吹雪毫不留情道:“你现在喝着我酿的酒,吃着我的厨子烧的菜,却还想劳累主人家替你解决麻烦,算得上什么好客人。”
  陆小凤哑然,同时也再次确定了西门吹雪此刻的心情果然是极为不好的。
  可如今他只能找西门吹雪帮这个忙,只好硬着头皮道:“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一个只有死人才能去的地方?”
  西门吹雪连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的夹菜吃饭,仿佛能从那极清淡的炒青菜中吃从山珍海味的滋味一般,显而易见是对他的话题不感兴趣。
  陆小凤轻咳一声,这这样的冷场下也不好再卖关子,直接道:“只要你这回帮我这个忙,别说是要我两条眉毛了,就是要四条眉毛我都给你。”
  “我不要你的眉毛。”西门吹雪声音微冷,“我只想请你喝一碗汤。”
  陆小凤困惑,“什么汤?”
  “滚蛋汤。”
  “……”
  沉默了片刻,陆小凤决定暂时忘记那碗汤的事,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太好,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来打搅你,但这件事非同小可,关乎着许多人的性命,你若是不愿意出手,那我也只能去求惊弦了。”
  这话一落下,厅中便涌起了一阵寒意,冰冷刺骨。
  陆小凤迎着西门吹雪眼中的寒凉,有一瞬间几乎以为对方要对自己动手了。
  片刻后,却听西门吹雪眼眸一敛,沉声道:“无须去寻惊弦。”
  他眉宇间似攒了一层冰霜,缓缓道:“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无论你要让我去做什么,我都随你去。”
  陆小凤松了口气,“什么事?”
  “让惊弦同我说话。”
  “什——什么?”陆小凤惊愕,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让惊弦同你说话?!”
  西门吹雪冷漠不语。
  陆小凤很快反应了过来,“惊弦很久没和你说话了?”
  西门吹雪未答,眼眸却沉了两分。
  陆小凤若有所思,“难不成是为了上个月在花家寿宴上的事?”
  上个月,花满楼的父亲花如令大寿,宴请了许多人,不乏诸多武林豪杰与新秀侠客。
  因花满楼至今未婚,花老夫人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借此机会还邀请了许多武林世家的女侠与福书村的闺秀,想着七童能和宴上的某个姑娘看对了眼,终身大事也算有了着落。
  谁知梅惊弦一出现,就让花老夫人的算盘落了空。
  梅惊弦面貌俊美绝伦,是当世罕见的美男子。褪去少年的稚嫩后,青年的风采已然展露,正如风中的亭亭青竹,又如山涧的流水清风,白璧无瑕,绝尘不俗,一下就吸引了宴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
  他在江南素有美名,走在大街上都有女子抛掷香囊香帕,这一遭出现在花家的宴会上,不说江南本土女子,就连远道而来的别地女侠们也就此迷了眼、乱了心。
  梅惊弦行止有礼,待人接物文雅温和,面上常带微笑,言语有度,颇为礼让他人,加之他武功虽高却不恃强傲物,极容易获得他人好感。
  然而当对象转为一群女子时,这便出了些小麻烦。
  陆小凤至今仍不敢回想当时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一群江湖女侠与名门闺秀们唇枪舌战言语交锋不停,只为了多和梅惊弦说上几句话,珠光宝气阁的丹凤姑娘甚至还同淮南金刀门的冷女侠动起了手。
  本该宾主尽欢和乐融融的宴会上,两位女侠一个执剑一个提刀,打得难舍难分,及至掀翻了桌椅,打翻了饭菜,其间夹杂着各种对彼此的冷嘲热讽挖苦叫骂,场面登时闹成了一团。
  在这当口,居然还有姑娘凑到梅惊弦面前嘘寒问暖关心问候,顺带再贬低毫无仪态当众动手的丹凤姑娘和冷女侠两三句。
  陆小凤至今还记得惊弦脸上茫然又惊愕(懵逼)的表情,而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当时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
  寿宴过后的第三日,因惦记着留在万梅山庄的小徒儿,梅惊弦就同西门吹雪匆匆回了燕北,陆小凤也就不知他二人之间可曾因此而出什么状况。
  西门吹雪眉头轻皱,“是,也不是。”
  陆小凤又倒了杯酒,“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门吹雪神情冷然,“花家寿宴第二日,他说想吃街角徐记的素菜包子,一大早就出去买,却带了满身的女人脂粉味儿回来。”
  梅惊弦染了一身女人香回家,陆小凤觉得这情况有些严重了,忙正襟危坐,严肃了表情,“你没问他?”
  “他说出门时被扔了一路香囊和丝帕,这才染上了脂粉香。”
  “惊弦长得好,一向受女人喜欢,每次一出门都要被那些姑娘丢东西,这你不是知道吗?”陆小凤松了口气,顺手灌了杯酒,“我们都知道他的为人,他不是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的人,以他的性子也做不出脚踏两条船的事情来。”
  西门吹雪淡淡道:“我知道。”
  “那为什么?”
  西门吹雪沉默少顷,终是开口继续道:“中午我们去百味楼吃饭,有个女人要请他吃饭,为此还缠磨了小半个时辰。下午我们去游湖,他在湖边弹奏一曲,又引来了许多女子。”
  末了,他又添了一句道:“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回到万梅山庄后,又有好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要拜访他。”
  陆小凤僵硬的放下酒杯,为梅惊弦的魅力而惊叹。
  沉默许久后,他望着西门吹雪,眼神微妙,低声道:“所以,你是醋了。”
  西门吹雪眉头一皱,脸上染上了些冷冰冰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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