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被挤出来的跳蛋又被送回了肠道里,林赤禾控制不住地叫唤,金闯塞了两根手指进去跟跳蛋在紧窄的肠道里玩耍。
“唔唔唔!啊——别玩了…金闯……啊……再玩,唔,不给操了……!”“不行。”
金闯咬他的柱头,浅粉色的顶端留了一个印,“姐姐是出来卖的,姐姐说了不算。”
“你!”林赤禾双目一瞪,面色坨红半点威慑力没有反而像是勾引。
“姐姐要是跟我生气,那我就不给姐姐吃大鸡巴了。”
金闯说起骚话来面不改色,手指沿着内壁刮弄把林赤禾摸得腿软,林赤禾吸了rush本来就敏感,脑袋昏沉,这下叫金闯按着前列腺摸得声音都变了调子。
“别,别摸了,唔……操我,金闯,啊……要,大鸡巴操我……!”手指离开软化的后穴,龟头顶上穴口,金闯握着柱身敲打他的下身,顶端几次蹭过穴口就是不进去,林赤禾被吊得难受屁股晃晃向后找。
“金闯——嗯——操进来,快点……”“那姐姐要不要跟我回去做金太太?”“呜——要,要…你进——!”庞然大物突然闯入叫林赤禾话都说不出来,张着嘴喘息,脖颈都通红一片,跟宝蓝色的绸缎映着。
上半身的旗袍整整齐齐,盘扣都没解开一个前片的遮盖下的下身却被粗长的性器破开,褶皱都被撑得平滑,林赤禾揪紧了床单浑身紧绷。
金闯凑过去衔住他微张的嘴,嘬吸着他的软舌,林赤禾抬手按住金闯的肩,唇瓣被吮得发肿,他轻轻摆腰,自以为金闯发现不了,金闯咬着他的唇发笑,掐住他的纤腰开始顶撞。
细纱被旗袍紧紧压贴着胸膛磨得林赤禾胸口和奶头又疼又痒,他伸手想解扣子又因为金闯的动作手软无力,开了几下都没打开。
“怎么了?”“唔唔……解开……啊……”“不是挺好看的嘛?”“呜…疼……”“哪疼啊?”手掌按上胸肉,掌根压着乳尖打转,林赤禾尖叫着收紧后穴,又被阴茎强势地破开撞上内里的前列腺。
“啊啊啊!金,闯…!”“在呢。”
“疼!啊啊!胸,胸,啊呜……!啊——骚奶子,疼,呜呜呜……!”银色的盘纽被打开,露出里面的黑色细纱,乳尖被磨得通红,肿大了一圈,白皙的皮肤也覆上一层粉。
金闯拉着他的胳膊坐起,旗袍的前片堆在两人中间,阴茎碾过前列腺顶进更深的地方,跳蛋被挤着卡在尽头。
强烈的震动感加上金闯不停向上的顶弄,肠肉绞紧,林赤禾话都说不出来。
“呜……破,破了……啊啊……肠子要被干破了……”“破不了。”
“呜呜呜……闯儿……”“哎。”
“要,要干到,呜,肚子里了……啊……”林赤禾没忍住“嗷”一声哭了起来,金闯操干的动作一顿, 林赤禾坐在他一根物件上哭得直抽,眼泪顺着金闯肩头往下淌。
“怎么了这是?真疼了?”“没,呜呜呜,没有,你,嗝,你继续。”
林赤禾打了个哭嗝,吸了吸鼻子,眼里汪了一包泪正讲着又往下落,他抬腰动了动,面对面抱着做的姿势他不好使力,再加上金闯的阴茎铁棍般杵在他体内,顶端抵着跳蛋,动两下就受不住塌腰,搂着金闯脖颈哭。
金闯耸腰上顶,颠得林赤禾哭都哭得断断续续。
一开始是小声抽泣,金闯越干他哭得越狠,到最后干脆扯着嗓子嚎,又哭又喘声音都哑了。
金闯又颠他两下,粗长的性器在肠道里冲撞,干得林赤禾哭都哭不出来,只不住抽气。
“呜呜……”“不舒服?那把跳蛋拿出来吧……”林赤禾摇摇头,贴着金闯脖子小声喘息,他靠着金闯耳朵说话声音都发飘:“太,太爽了……”“艹,干死你算了!”括约肌和直肠被狠狠蹂躏,林赤禾伸手去握自己的阴茎被金闯用力一顶。
“姐姐。”
他又这样叫他。
“女孩子都是靠后面高潮的。”
最终林赤禾叫金闯操得乱七八糟眼泪流的满脸都是,却愣是靠着后穴高潮了,粉色的丝带到最后都保持着蝴蝶结的样子系在他的阴茎上。
“金闯……”林赤禾声音发哑,颇为无力地动了动手指。
“嗯?”“衣服上沾上精液了……”宝蓝色旗袍上湿了一片,有几块干了还结了籽。
“明儿拿去干洗。”
金闯一手按着他肚子,一手在肠道里抠挖,他进去没戴套,精液全灌进林赤禾肚子里,跳蛋被他顶得几乎要过了弯口,这会清理起来是真的麻烦。
“唔啊……!嗯……你还,拿出去干洗啊!太丢人……”“那又不能用手洗,啧,太深了。”
“唔,你也知道啊,知道,啊……还这样弄我…”“你使点劲儿。”
“没劲……”林赤禾是真的没劲了,金闯拎着胳膊把他带起来,分开他的腿叫他站好。
精液顺着穴口沿着大腿往下滑,手指撑开后穴摸索好不容易才把跳蛋弄出来,就是又把林赤禾给摸到了高潮。
“我再也不跟你这样玩了。”
“嗯?姐姐后悔了?”“不许叫姐姐!”“那成,我换一个。”
金闯抱着赤裸的林赤禾贴在他耳边说:“金太太。”
过了一段时间清心寡欲的日子,感觉车都开不好了ˊ_>ˋ等到七月份一定要大鱼大肉补一补
第38章 番外 赤金的场合(1)
讲讲赤金的故事,双不洁,洁党慎人
林赤禾是金闯年少时的春梦,后来春梦成真了。
金闯第一次见到林赤禾的时候只有十九岁。
那天是个晴天,尽管巷子里阴暗潮湿。
他赶到的时候林赤禾和花赫楠分立两边,对方左脸被打得肿起,地上落了颗牙,而花赫楠紧攥的右小臂呼呼往外冒血,被刀子攮了个窟窿。
“刚比洋子。”
丹凤眼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狠狠瞪了花赫楠一眼。
金闯头一次知道男人的眼睛也能这么勾人。
第二次见林赤禾,是在一次合作场合。
他谨尊他爸旨意隐藏气场充当背景板,看着林赤禾游刃有余地应付着他父亲,却在最后离开时小声用俄语骂了句浑球。
真有意思。
那天金闯晚上的春梦换了主角,丹凤眼在梦里撩拨他,怎么看都风情万种。
第三次是在酒吧。
他知道林赤禾重欲,总喜欢找人上床,所以他去了。
林赤禾就坐在吧台前,颜色绚丽的鸡尾酒被金闯推到他面前。
对方看了他一眼,轻笑一下转过了头,不多时又转回来看着他。
他眼睛亮亮的,大概是藏了星子在里面。
“你请我喝酒,是不是想跟我上床?”金闯答了是,他看见林赤禾向他伸手拥着他的脖颈给予他一个热吻。
他的唇舌又软又甜,比软糖还像软糖。
林赤禾突然后撤,金闯张着嘴追上去,细长的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
“不给。”
金闯觉得林赤禾一定是狐狸精转世,不然怎么一颦一笑都这么撩人。
“Kim Night,你可以来找我。”
他兀自开口,林赤禾搂着他的脖子眨眼,“我叫金闯。”
楼下伙计说有人找他时金闯在做爱。
男孩有一双丹凤眼,上赶着倒追,金闯也就应了。
操不到原货操操假的还不行吗。
等他下楼时才发现找他的人是林赤禾。
总是衣着妥帖的男人这会看上去乱七八糟,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嘴角裂着口,丹凤眼眼底一大块乌紫,左眼里赤红一片,眼球充血,脖子上还有几道带血的刮痕,衣领上几乎全是血渍,右手不自然地垂着。
他听见声音抬头,金闯控制不住地发火。
他猛踢了一脚茶几,木质的桌腿被他踹成两截,他叫林赤禾脱衣服,对方慢吞吞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身上的伤金闯一点都看不下去了。
他转身去楼上拿了药箱下来给他做处理,总是带笑的脸上只剩下空洞,呆楞地看着地面发呆,浑身赤裸,身上带着伤,腰窝上几个烫伤扎眼得很。
他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又帮林赤禾处理身上的外伤。
他套着宽大的衣服乖乖巧巧坐在一边。
医生检查处理完给他做了场小型手术,右手里打了三根钢钉,林赤禾对着自己的右手发呆好半天才缓缓开口叫了声金闯。
“我被人轮了。”
他说。
金闯听着他嘶哑的声音心都揪起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只蹲下静静地握住他的左手。
林赤禾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道:“我可以跟你上床,或许你不稀罕了,但我什么都可以做,帮我个忙,我要他们死。”
金闯答应了。
死了多轻松啊,金闯想,得叫他们生不如死。
他把林赤禾养家雀儿一样放在家里。
林赤禾总会做噩梦,金闯抱着他叫他哥,跟他说结束了。
彼时少年人并不宽厚的肩膀成了林赤禾唯一的避风港。
有一天林赤禾突然问金闯后腰上的烫伤会不会留疤。
金闯掀开他上衣看了一会跟他说恢复得还行应该不会。
他轻轻在腰窝上舔吻,被林赤禾扣住了卡在他胯上的手。
僵硬的右手卡住金闯的指缝,他手心很热,金闯松开抓住他胯骨的手握住了林赤禾的手。
手指冰冷。
林赤禾的精神状态从钢钉被取出来开始越来越好了。
期间他跟金闯上了次床。
整个过程金闯不停地吻他,后来把林赤禾亲烦了,下唇挨咬了一口。
林赤禾偶尔能跟金闯扯皮,说不了几句就要骂金闯臭弟弟,金闯就跟他闹,臭弟弟也能操得他爽翻天,然后就会招来一顿打。
复查结果显示林赤禾问题不大。
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恢复得可观。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林赤禾问他是不是怕他自杀,金闯没否认,握住了林赤禾的右手。
“那可不行。”
林赤禾说。
“我死了那群人多痛快啊,我就得活着隔应他们。”
某天金闯提议教他开枪。
该死的人在他手底下都折磨得差不多了,该让林赤禾撒撒气了。
男人没有他高,站在他面前正好到他下巴。
他把枪递到林赤禾手里教他用左手握枪开枪。
后坐力怼得林赤禾向后,撞在金闯怀里。
金闯觉得这哪是撞他胸膛,分明是撞开了骨肉撞进了心脏。
他把资料都摆在林赤禾面前,林赤禾皱眉翻看起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份,名叫陈武的信息。
林赤禾骂了一句“刚比洋子”然后告诉了他关于他大学被退学的事情。
陈武嫉妒他保送留学,举报他私生活混乱还把他床照贴到宣传栏里,他家里有点小势力逼着学校把他退学了。
这一次是因为合作被拒。
是林赤禾出面拒绝的。
陈武把一切错误归咎于林赤禾,非法监禁,虐待,强暴,一切目的都是为了报复。
“冤冤相报何时了。”
林赤禾笑着用那几张纸挡住半张脸,“我给他个痛快吧。”
从野地里驱车回市区的时候,林赤禾突然抬手在金闯脸上抹了一把。
金闯不明就里,歪头看他,男人笑着凑过去吻他的耳朵。
“你还想操我吗?”“想。”
“下个路口左拐,开十分钟就停。”
金闯和林赤禾打了野炮,在路边偏僻的小树林里。
丹凤眼跟他想象中一样,烧红着眼尾看他,撩拨得他心痒痒。
他上车之后才发现林赤禾把污血抹到了他面颊上。
暗红的血液在他脸上凝固,林赤禾蜷在后座睡得正香。
后来他跟林赤禾谈恋爱了。
见家长了。
第八年了。
明天更完阿禾哥哥的视角会休息两天,最近情绪不怎么好,甜不起来了
第39章 番外 赤金的场合(2)
后来少年人的肩膀总在他需要时给予他安慰。
林赤禾前二十年可以说过得顺风顺水。
家庭和睦,高学历,优秀代表。
直到他被退学为止一切都很好。
他因为性取向和家里闹翻了天,独自一人在北城生活。
他因为打炮认识了徐泱,又因为徐泱认识了贺昱侃。
北城三大家,贺家是其一。
他在贺昱侃手下工作,握着些不太干净的营生。
来钱快,他胆子也大,没什么不敢的。
他见金闯第一面是在三大家的宴会上。
少年人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于他而言却是平添一份桎梏。
他看着少年人别别扭扭跟在他父亲身后不言语的模样发笑。
小朋友就该去学校好好学习,交际场对他而言还太早了。
他和花赫楠打起来纯属意外。
事情不能全怪他,这时候的花赫楠还没练成日后的笑面虎,刚刚成年的少年脾气火爆,被刺激几句就憋不住要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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