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诧的抬头看老陈,老陈也垂眼瞅他。
“你……”
“嗯?”
“你那个怎么是歪的?”
老陈:“???”
作者有话要说: 过两天加更惹(今天因为被冤枉的事情和老板吵了一架,估计很快就离职了~)
(锁文锁了两次,真的是喝凉水都塞牙)
第41章
老易悟了,他一下子明白老陈不和自己上床的原因了。原来,他有难言之隐。
老易脑袋里顿时冒出无数个感叹号,暗叹过往的一切问题都有了答案。
怪不得他老婆会跑,怪不得他这么久都不愿意找伴儿,怪不得他和自己睡觉的时候一直保持距离,原来,他下面是歪的。
老易不由自主地感伤起来,他想着还好自己是个1,倘若是个0的话怕是现在就得上网买双X龙了。
正这么想着,老易被老陈抱了起来,随后两个人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站在了客厅里。
老易想要下来,但老陈手箍得很紧他没办法动作,老易正要叫,却见老陈从口袋里掏了个东西出来。
“上次买的套子还在吧?”老陈问,“这是我买的油,听说这个牌子很好。”
老易:“……你听谁说的?”
“蕾蕾。”
老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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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没问陈蕾蕾怎么会知道这个牌子的,因为他在问之前先看到了老陈眼里的情愫。
老易要出口的话瞬间卡了壳,他愣了愣,抬头吻住了老陈的唇。
这是老陈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吻,笨拙的他在老易的带领下逐渐找到窍门,两个人亲的啧啧作响,惹人脸红。
亲了三四分钟,老易轻轻推了老陈一下,老陈在他嘴上嘬了口大的,然后放开了他。
两个人呼吸都有些喘,老易抬手擦擦他嘴边的口水,问:“你考虑清楚了吗?”
老陈点点头,忽又摇头:“其实我还不太会。”
“我会啊,”老易笑着拉他去了浴室,“你放心,我会尽可能不让你疼的。”
老陈觉得这话有些歧义,他刚准备问清楚,下一秒被老陈推到了浴室的玻璃门上,而后,老易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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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老陈觉得底下胀胀的,他瞧了眼身边,没看见老易,便高声喊了他的名字。
听到呼唤的老易赶忙跑进卧室,看到老陈正撑着身子坐起来,他立刻笑容满面的走过去扶住了对方。
“你干嘛去了?”
“给你煮粥。”老易道。
老陈闻言笑了:“你会吗?”
“之前看你煮过,”老易信心满满,“一会儿你就有的吃了。”
老陈嗅了嗅味道,问:“是不是溢锅了?我闻到糊味了。”
老易呆了呆,随即飞也似的窜出了门,老陈笑了笑,结果扯痛了昨天夜里被老易咬破的嘴角,他嘶了一声,脑内回想起晚上的各种情形,心里升起一些好奇。
大约是食髓知味,当晚老易一直蹭着老陈,好在他还记得昨天是老陈的头次,所以除了蹭蹭外也没干其它的。
老陈却被他蹭出了火气,他一个翻身跨到了老易的身上,而后直接俯首下去。
老易这么久以来都是伺候别人的1,极少被人这么对待,他享受了一阵以后忽地察觉出不对来。
老易一个激灵抓住了老陈的手:“你干嘛?”
老陈的眼睛被床头灯照的亮亮的,他抿了抿嘴,问:“不做吗?”
“不做不做,”老易忙道,“你还没好呢,休息几天再说。”
“可我想了,”老陈顶了顶他,“要么这次换我来吧?”
这话老易太熟了,他抬头看老陈:“你要上我?”
老陈点头,接着诚恳地问:“可以吗?”
昨晚刚把人这朵老雏菊采了,老易实在忍不下心拒绝,因而迟疑地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会吗?”
“你先试试?”老陈道,“如果不舒服再换过来?”
老易觉得这办法可行,他便颔首同意下来,结果这一试就试了好几个小时。
周一那天老易罕见的请了假。
周二,保安大叔见他全程扶着腰,关切的问他怎么了。
老易:“昨天换灯泡抻到腰了,过两天就没事了。”
两天后,保安大叔:“我看你怎么更严重了?这腰还没好呢?”
老易:“嗯,家里灯泡总是坏。”
“那你得买质量好的啊!”大叔说。
老易:“……嗯,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好,开始锁了,第二次更改
第42章
老易一直认为做0的感觉是心理大于生理的,因为他和蒋信澜在一起那几年虽然是底下的那个,但说实话并不舒服,几乎没有真正得到纾解的时候。
所以蒋信澜过世以后,他坚持做1,没再做过0号,直到老陈出现。
至于为什么让老陈做,老易是持着愧疚的心点头的,毕竟在他的心里老陈还是个有老婆有女儿的直男,就算和他在一起了,那充其量顶多算是个双性恋,让他一直在底下躺着确实有点委屈他了。
老易是抱着绝不会舒服的心情赴会的,岂料老陈还挺会玩,一开始的不适应后老易很快就得了乐,从而导致他腰刚好就扑过去主动找老陈酱酱又酿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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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陈的印象中,在宠物医院里给自己递纸巾的老易是个很绅士的人,哪怕他和女儿装情侣骗自己,他顶多不忿的是老易骗人,而非老牛吃嫩草。
熟悉以后他发觉老易有些缺爱,而且时常会做出幼稚的行为,比如挑食、比如下雨天拿着伞转圈圈把水打到他身上,比如对小区公园里那个磨掉漆的黄色翘翘板情有独钟,又比如在明知道年纪大了要节制的情况下太过于馋自己的身子。
老陈常年做家务,身体自然比坐办公室的老易好些,尽管开荤以后二人都有些迷恋那种事,可在明知道腰不好的时候还做,那不就是找死了吗?
坐计程车去医院的时候老陈忍不住在他耳边小声念叨,老易扶着腰愁容满面的靠在他身上不说话,好一会儿突然问:“你觉得和我在一起舒服,还是和你老婆在一起舒服?”
老陈没成想他会问这个,顿了一下后回答:“其实我……”
“你和你老婆离婚了吗?”老易打断他的话,“你说她跑了,也就是很可能没来得及办离婚证,那我们这算不算出轨?”
老易说这话时是贴着他耳边说的,所以前面的司机应该没听到什么,可老陈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话会被听去,于是安慰了老易两句打算等到两个人的时候把话说清楚。
谁知老易以为他是顾左右而言他,当即一个叫停先下了车。
老陈担心他的腰,看他走的虎虎生风的赶紧给了车钱追了过去。
“你腰不疼了?”
老易瞥他一眼,不走了。
老陈有些头疼,他牵起老易的手,一字一句的说:“抱歉,是我没跟你说清楚。”
老易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扬了扬下巴:“嗯?”
“我没有老婆,蕾蕾是我姐姐的孩子,”老陈说,“我姐姐判死刑前把她交给我了。”
老易神色一凝:“她爸爸呢?”
“就是我姐姐杀的她爸爸,”老陈苦笑道,“她无父无母,我也无父无母,为了防止旁人知道了议论,我就找了这么个由头养她。”
说到这儿他攥了攥手:“对不起,我应该一开始就跟你说清楚的,让你误会了。”
老易看着他,心脏忽地收紧起来,他贴过去抱住老陈的腰,接着道:“是我对不起才是,”然后轻声说,“我喜欢你,所以不想以后有麻烦。”
老陈低头亲亲他的头发,道:“我明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别的不说,这俩老男人谈恋爱还真挺甜的啊。(前两章锁了三次,我现在烦到爆,其实我也没写什么吧??????)
第43章
老易之所以会问老陈老婆的问题,是因为从纪业岚听说了一件事。
圈里一对人缘还不错的夫夫在一起七八年了,前段时间分了手,原因是一方有妻子,而且是一直以来都有妻子。
渣男为了应付两方,他有一个类似于蒋信澜对待老易的计划书,上面写了很多东西,包括被不慎发现后应该如何应对。
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一方得知他被小三以后当机立断的分了手,渣男这边痛哭流涕的求原谅,还用自杀威胁前男友,被前男友冷嘲热讽以后恼羞成怒的将刀尖刺进了前男友的胸口,好在刺的不深,否则那被渣的男人实在太可怜了。
老陈听了这些以后唏嘘不已,对着老易发誓自己永远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老易自然相信他不会那么对自己,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而后和老陈一起等待医生叫号。
检查完以后老陈去付钱拿药,在大厅等他的老易想掏出手机看看时间,随后,他听到了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易朗?”
老易回头,而后愣住:“雅姐。”
蒋欣雅对他点点头:“怎么来医院了?哪里不舒服?”
老易笑了笑:“腰不太舒服。”
蒋欣雅哦了声凑了过来:“信澜的事我和小程查到点眉目了,你要不要听?”
蒋信澜死了这么久,老易实在不想再听到有关他的事,可蒋欣雅说这话时表情有些癫狂的兴奋,老易做不到立刻抬腿走人。
于是他尴尬的点点头:“你说。”
“我先跟你介绍一下小程吧,”蒋欣雅说,“他也是信澜的男朋友,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俩其实就在一起了,所以他知道的也挺多的。”
老易脸一黑:“你说什么?”
蒋欣雅见他态度不好,目光沉了下来:“你不愿意陪我找线索,他出现帮我难道不好吗?”
老易听了她的话冷哼一声,说了句先走了便要离开,岂料还没走出一步就被蒋欣雅拦住了:“不行!你不许走!”
老易觉得她精神有点问题,正欲离她远点,却听到身侧传来老陈的声音。
老陈不认识蒋欣雅,只以为她是老易认识的人,所以走到老易身旁后站定以后什么都没做,但蒋欣雅在看到他后神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她伸手扯住老易的衣服,问他为什么对不起蒋信澜,惹得医院大厅里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老陈在听到蒋信澜的名字时就明白眼前这人是谁了,他在蒋欣雅抓老易的时候企图掰开她的手,谁知她力气极大,老陈一时竟没有掰开。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保安也赶了过来,两个人架住发狂的蒋欣雅叫护士过来打镇定剂,就在闹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人跑了过来。
她看到被制住的蒋欣雅以后叫了声表姐,等帮助保安将冷静下来的蒋欣雅送上担架,她擦擦额头上的汗,对围观的众人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表姐精神有问题,你们担待一些。”
说罢女人看到了老易,她愣了一下,随后走了过来。
女人小心翼翼的问:“请问你姓易吗?”
老易点点头。
“不好意思啊,”女人又道了声歉,“我在我舅舅家看过你的照片,我表姐又时常提起你,就记住了。”
老易心有不快,但对于如此客气的女人,他没办法苛责。
女人再次表达了歉意以后便要转身离开,老易叫住了她,问:“她身边有个叫小程的人吗?”
女人迟疑了一会儿,回答:“那个人是她杜撰出来的,我舅舅舅妈也是听她胡言乱语才知道她精神也有问题。”
说完她弯腰鞠了一躬,然后快步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快完结了
第44章
对于在医院大厅的事情,老陈没问,老易也没说,老陈继续在厨房和柴米油盐作斗争,老易则好好上班,争取早日到年龄完成退休计划。
过年前的几天晚上,二人嘿咻完以后打算相拥而眠,就在将睡未睡的时候,老易放在一旁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他接起喂了一声,随后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句凄厉的女声:“易朗!你不得好死——”
这声音太尖直达耳膜,老陈也被惊醒,他拿过老易的手机问对方是谁,但那女人重复了两遍以后就挂断了,重拨过去提示已关机。
这一通电话把老易和老陈的瞌睡虫都给弄跑了,两个人面面相觑几秒,老易叹了一口气对老陈说:“估计是蒋欣雅。”
老陈也猜测是这个人,他蹙起眉想问老易要不要报警,可话没说出口,老易翻了身,前胸贴前胸的趴到了他的身上。
“我好怕怕哦,”老易说,“你要不要给我一点温暖内?”
老陈目光一呆:“你不会又要了吧?”
“你要是不愿意动换我来也行。”老易说着把手伸进了被子里,老陈一怔,随即微微仰头含住了老易的唇。
第二天晚上差不多时间老易的手机又响了,这回老易留了个心眼先录了音,等对方吼完“不得好死”他早一步挂了电话。
之后几天就像有个闹钟似的,蒋欣雅打电话、老易录音、录完音搂着老陈睡觉。
年三十那天晚上老易、老陈父女在家吃年夜饭,这是头一次老陈家里出现了第三个人,所以当晚决定守个岁。
凌晨时分电话来的时候,陈蕾蕾在看客厅电视,老易去洗手间,老陈在厨房弄宵夜,陈蕾蕾瞧了眼老易的手机喊他接电话,老易正在蹲大号,便让陈蕾蕾替自己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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