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装A后被影卫标记了(古代架空)——池翎

时间:2020-07-16 08:51:08  作者:池翎
  “你想死吗?”郁衍问,“还没报仇,你现在死甘心吗?”
  郁鸿眼眸微颤。
  “你不必激我杀你。为了报仇你谋划了这么多年,现在停在这里,这不是你的性子。”
  “况且,我留你也不是为了什么兄弟情谊。”郁衍道,“收剑吧云归,郁鸿是皇子,若他现在死在长麓,非但无法解释,还可能让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牧云归沉默许久,须臾,他深深吸气,收了剑势。
  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随即消散开。
  牧云归将手中的长剑随手丢到一边,取过先前捆束郁衍的绳索,将郁鸿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随后,他才来到小榻前,单膝跪地。
  “属下来迟了,请主人恕罪。”
  只从牧云归的神态来看,根本看不出丝毫端倪。在这转瞬间,他甚至就连气息都已经调息平稳,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
  可他衣摆多处破损,点点鲜血散落在墨色衣衫上,留下淡淡的血腥之气。
  无一不显示出这人曾经历了多么残酷的争斗。
  郁衍伸出手,用衣袖轻轻拭去溅在他侧脸的血珠。
  牧云归怔愣一下,下意识想躲开。
  “别动。”郁衍问,“受伤了吗?”
  牧云归就是武艺再高强,也不可能在那等高手如云的埋伏中全身而退,不受一点伤害。不过那些伤势大都是些皮外伤,对影卫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牧云归本想摇头,可看到郁衍的眼神,却又鬼使神差地忍住了。
  他抬起手臂,破损染血的衣袖中,隐约能看到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郁衍眸色暗了暗,撕下一小片衣角轻轻擦拭那道血痕。
  牧云归望向对方低垂的眼眸,心头翻涌的弑杀冲动终于奇迹般的平息下来。
  郁衍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牧云归回答:“此处乃距京都百里外的一座小城郊外,应当是一处私宅。”
  “你如何找到这里?”
  “属下昨晚本想去行宫外等候主人,却在半路遇上有人埋伏。抓到人拷问才知,主人被带来了此处。”
  郁衍点点头,牧云归又道:“此地不宜久留,属下方才在外面看见几辆马车,主人先随属下离开吧。”
  “不急。”
  郁衍将牧云归伤口清理干净,走到郁鸿身边。
  郁鸿抬头看向他。
  郁鸿轻轻吸气,声音低哑:“皇兄当真不杀我吗?”
  郁衍从怀里取出一粒丹药喂到他口中。
  “这是软筋丹,对身体无害,服用后十二时辰内丧失行动力。”郁衍道,“我不会杀你,但回去的路途上,希望你乖一些。”
  “还有,”郁衍顿了顿,问,“伤药在哪里?”
  郁鸿沉默下来。
  郁衍与他对视半晌,郁鸿终于勉强抬起手,指向一侧的妆镜:“桌下的第二格。”
  “多谢。”
  郁衍寻到伤药,回身扶起郁鸿往屋外走:“我们走吧。”
  可牧云归却没跟上来。
  “云归?”郁衍走到门边,回头看他,“怎么了?”
  后者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回答。他背对着郁衍,宽阔精瘦的脊背挺拔依旧,看不出端倪。
  可细细看去,对方垂在身侧、那双握惯了各类兵器的手,却在轻轻颤抖。
  郁衍忽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
  郁鸿点的催情香还没灭!
  方才精神过于紧绷,加之那抑息香对他和郁鸿都没有效用,竟然让他忘记了这回事。
  郁衍无声地暗骂一句,快步走到桌边,泼了杯茶水将香炉浇灭。
  “抱歉,我忘记他还点着香,你……”
  牧云归偏过头,声音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主人先出去吧。”
  “云归……”
  “出去!”
  牧云归的语气难得有些生硬,郁衍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后,扶起郁鸿转身离开的屋子。
  房门被人在身后合上,牧云归紧绷的脊背终于松懈下来。
  他躬身撑住小榻,呼吸灼热急促,额前不知不觉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乾君在标记坤君前没有求.欢期,因此牧云归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体内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沿着血脉一路往下灼烧,一发不可收拾。
  牧云归深深吸气,竭力催动内力压制体内那股越发躁动的本能。
  这里不安全,主人也尚未完全脱险,他怎么能——
  忽然,房门被人重新推开。
  牧云归睁开眼。
  他的意识已经十分混沌,感官却变得格外清晰。他感觉到有人合上房门,缓缓朝他走过来。
  一步,两步……
  “主人别过来!”牧云归声音低哑,“我……我……”
  “我只是去找间屋子把郁鸿关起来,总不能让他留在这里。”郁衍走到牧云归身后,语调平静如常,“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丢下你了吧?”
  “主人别说了……别说话了。”牧云归痛苦地闭上眼。
  意识仿佛在火上炙烤着,郁衍的身影无疑是往火中添了一把柴,仅存的理智摇摇欲坠。
  他忍不住。
  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边,怎么可能忍得住。
  “可是你很难受。”郁衍站在牧云归身后,低声道,“你过去不也经常帮我吗,这次换我帮你,为什么不可以?”
  “那不一样……”
  牧云归的声音哑得惊人,他双手紧握成拳,指尖陷入掌心的刺痛让他稍稍清醒过来:“属下感觉得出,这次……无法用临时标记抑制,我可能会……”
  “……属下不想伤害您。”
  屋内又没了响动。
  牧云归身体越来越热,他能感觉到郁衍仍然站在他身后。
  往日被他深深压抑,埋藏在乾君骨子里的本能疯狂叫嚣着,他想要占据、拥有、掠夺,想让对方永远属于自己。
  忽然,一双手从他身后将他抱住。
  牧云归浑身骤然紧绷。
  “原来那些事在你眼里,算是伤害?”郁衍用力收紧双臂,紧紧贴着那具滚烫僵硬的身体,“这就是你一直不肯和我说实话的原因?”
  “我——”
  牧云归担心伤到他,不敢用力挣脱。他的身体紧绷到极致,甚至开始轻轻颤抖:“主人不明白……”
  “是你不明白才对吧?”郁衍打断道。
  他懒得再与这人啰嗦,直接绕到牧云归前方,仰起头吻上去。
  牧云归的嘴唇有些干裂,郁衍细细舔舐着,将那唇瓣重新滋润柔软,才鼓足勇气探进去。
  唇齿间还带着淡淡的血腥气,但并不令人讨厌。
  半晌,郁衍把人放开,耳尖微微有点发红。
  “现在你该相信我了?”
  牧云归怔怔看着他,像是没有明白他在做什么:“您……”
  “……”郁衍气恼道,“你真是个木头啊!”
  若说郁衍原本还有些紧张和畏惧,现在就只剩下恨铁不成钢。
  这种事难道还要坤君主动吗?
  他怎么会喜欢这种笨蛋!
  郁衍气急,不由分说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系扣。可牧云归这系扣极其复杂,不管试了多少次郁衍都没法顺利解开。
  郁衍急得眼眶都红了,抬眼瞪向对方,却被人忽然用力吻住。
  这个吻比过往每一次都更加激烈。
  鲜血的味道酝酿成催化剂,二人之间的温度渐渐升高,高浓度的乾君信香终于在此刻迸发而出。
  “唔……”
  郁衍觉得那浓郁的茶香仿佛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紧密包裹起来,就连呼吸都被牵动。
  待他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推在小榻上。
  他抬起头,看见了牧云归隐隐发红的眼眸。
  “主人不后悔吗?”
  牧云归倾身将人压住,滚烫的手掌划过郁衍小臂,紧紧扣住对方的手指。
  “这是最后一次,若主人想停,我——”
  没等他说完,郁衍忽然抬头在他唇角吻了一下。
  “不后悔。”郁衍紧张得手指都在发颤,可他没有躲避,也没有退缩。他深深望向对方的眼睛,在对方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郁衍听见自己轻轻道:“永远也不会后悔。”
  这座宅院里里外外早被牧云归血洗一空,此刻安静得就连一丝人声也听不见。
  外面是尘嚣满地,被一道房门阻隔的屋内,却是缱绻暧昧。
  甜腻的梨花香终于被乾君信香勾出,二人竭力拥抱着彼此,两道信香在空气中互相交织,碰撞。
  最终融为一体。
  ……
  ……
  郁衍再醒来,天色已经渐暗。
  他怔怔望着头顶那方房梁,一时间竟没想起来自己身在何方。
  眼睛还有些酸涩,他翻了个身,身后某处传来难以言喻的胀痛感,连带着小腹都能感受到那强烈的不适。
  他想起来自己在哪里了。
  郁衍弓起身体,双手捂住腹部,心里生出一种想回到几个时辰前,把那个说“不后悔”的自己揍一顿的冲动。
  没人告诉过他完全标记会这么可怕啊啊啊!
  那种令人失控、无法逃避的疼痛与欢愉,哪怕让郁衍事后回想,仍然觉得腿软。
  乾君发起情来都这么吓人吗?
  “主人醒了?”身旁搂着他的人轻轻动了下,郁衍抬起头,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垂眸看着他。
  郁衍:“……”
  郁衍翻身背对他:“哼。”
  牧云归:“?”
  “……主人是生气了吗?”牧云归的声音放低,听着像是有些委屈。
  “我当然生气!”郁衍声音还哑着,比他更加委屈,“……我刚才明明说了不要的。”
  “可是……”
  可完全标记也不是他想停就能停的啊。
  郁衍难受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忽然想到什么,推了推牧云归的手臂:“去把我衣服里的药给我。”
  他指的是青玦给的避子药。
  自上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后,郁衍无论去到那里,都随身携带这药,从不遗忘。
  牧云归眸色一暗,却没说什么,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他翻身下榻,穿好衣服,从郁衍散落的衣物中摸到那熟悉的瓶子,倒出一粒,又走到外间去倒水。
  避子药模样并不特殊,甚至与牧云归随身携带的调息内力的药丸并无不同。
  牧云归垂眸注视着那枚药丸,一只手探入怀中,摸到了另一个药瓶。
  如果把药换掉……
  今日发生的一切对牧云归来说就像是一场美梦,不对,应该来说,就是他能想到的最美好的梦境,也比不上今天。
  他完全标记了郁衍。
  可奇怪的是,在这美梦铸成的日子,他心中并不是只有喜悦,而是不够满足。
  乾君的占有欲是刻入骨髓的本能。
  而乾坤的存在,最初本就是为了更顺利的繁衍生息。
  牧云归不希望郁衍服药,他想永远得到那个人,想与他繁衍后代。
  人性大抵都是如此,总是本能地追求更多,永不满足。
  牧云归握紧了怀中的药瓶,眸色暗下来,心里那丝见不得人的念头逐渐萌芽。
  如果他把药换掉,如果主人怀了他的孩子……
  “怎么还没好啊……”郁衍微弱柔软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牧云归恍然清醒过来。
  他闪电般收回手,脊背出了一层薄汗。
  他刚才在想什么?
  主人这么信任他,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牧云归轻轻摇了摇头,倒好水,将水和避子药送到床边。他亲眼注视郁衍将药服下去,心底也松了口气。
  虽说男性坤君并不一定都能生育,但郁衍明显是不愿意的。
  就该这样才对。
  牧云归安安静静站在床边,目光低垂。
  他不愿意,没人可以勉强他。
  郁衍足足歇到了月色高悬,才终于攒足力气重新启程。
  自然也带上了郁鸿。
  当时牧云归中催情香,郁衍一时心急,随便找了个柴房把人往里一锁就走了。小可怜服了软筋丹,浑身动弹不得,在柴房冰冷的地面一躺就是大半天。
  五殿下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当然,更委屈的是,他的催情香白白便宜了情敌。
  郁鸿当场就自闭了。
  “你都气几天了,气能当饭吃吗?快吃饭。”郁衍把饭菜喂到郁鸿嘴边,后者别过头,说什么也不肯吃。
  郁衍把碗往马车的小案上一放:“你也适可而止,怎么,想把自己饿死再嫁祸你皇兄?”
  郁鸿的药效还没过,浑身动弹不得。他瞥了郁衍一眼,低哼一声,还是不说话。
  郁衍懒得再理他,自己埋头吃起来。
  他们回程比去时清闲许多,别庄那边有郁衍安排的人假扮他,而郁鸿离开江都时也做了安排,不需要赶时间。
  三人架马车回返,耗费快半月才终于接近江都。
  郁衍想了想,道:“明日应该就能到别庄,我的‘病’还没好,到时你自己回宫。”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