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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校草的反派情敌(穿越重生)——一颗大葡萄

时间:2020-07-16 08:52:11  作者:一颗大葡萄
  “别想了,你不是说有理论教学,来吧。”
  祝泊说的是跑步。
  “这个有,”蒲子闻被拉回来,“这里。”
  蒲子闻的确是提前做过功课。
  “我看过你跑步,最大的问题还是不会调整均衡整个长跑过程中的气息。”
  “我们就先针对这个练,先跑着,边跑我边讲给你。”
  蒲子闻说话的表情很认真,祝泊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跟着蒲子闻的脚步一起跑。
  蒲子闻对理论掌握的比较熟练,能准确地点出祝泊的问题,明确告诉祝泊哪里应该缓下来哪里应该加速。
  别看蒲子闻这人平时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真要认真起来,他周身的气场开起来,好看的眉眼间也显得很凌厉。
  少年期间就长得这么端正,以后也差不了。
  怪不得蒲子闻这么招女孩喜欢,长得真的很好看,祝泊没头没脑地想起这么一句。
  祝泊晃晃脑袋,把自己的杂念抛开。
  认真跑步。
  蒲子闻注意到他的异样,直觉是自己的外貌吸引了祝泊,心尖有点痒。
  “是不是觉得我还挺帅……靠!”
  蒲子闻扭头看祝泊没看路,不知道被哪来的一块石头绊住了脚。
  “谁他妈这么阴险,靠,脚疼。”蒲子闻停住脚步站在那看那块石头。
  这么平的路上有人放石头,故意的吧。
  别让他抓住是谁放的!
  祝泊眼见蒲子闻差点倒了,把他自以为很帅的脸蹭到地上,忍不住说话。
  “我不知道你有多帅,只知道你差点卡路上,帅气的脸贴地。”
  面子掉地上捡不起来。
  蒲子闻脸黑地半会没出声,尴尬地伸手揉自己发痛的脚踝,还真有点疼。
  蒲子闻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一直蹲在这也不是个事,刚要站起来就听见了祝泊的声音。
  “你……你脚真这么疼,伤了?”
  祝泊的声音依旧平淡没什么起伏,但蒲子闻就是听出了那几不可闻的担忧。
  祝泊在担忧他,这个认知让蒲子闻忍不住扯开嘴角。
  担忧他就是个好事,这说明什么?
  说明在清心寡欲生人勿近的祝泊心里,他是有一定地位的。
  这和他一开始的初衷不就合上了,祝泊肯把他当朋友就好。
  于是蒲子闻将计就计,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咽咽装作说不清楚话。
  “脚,脚太疼,不行了,祝泊,你帮帮我。”
  蒲子闻的样子特别像一只伤了爪子的狗,幽黑地眼珠就那么盯着祝泊,显得可怜兮兮。
  “祝泊,我脚疼。”
  这是真伤了脚了?祝泊仔细看他,蒲子闻好像疼得额头都渗出了汗珠,看来是真的。
  “你等我,我叫个车,别乱动。”
  祝泊应急措施做得很好,拿过刚才绊了蒲子闻脚的石头垫高他脚踝,嘱咐蒲子闻一定不要动后拿着手机走开。
  十五分钟后,祝泊和一个穿着出租车公司制服的中年男人一起走过来,两人搀着蒲子闻上车去了医院。
  祝泊给蒲子闻挂了个急诊号,好在医院今晚急诊的人不多,蒲子闻很快就被护士小姐姐扶上轮椅推着进了处置室。
  祝泊坐在座椅上等他,汪鹭闲发短信问他在哪,怎么还不回家。
  -我找蒲子闻问题,今天住他家。
  正巧蒲子闻的手机也收到信息,林念屏发过来同样的问题,祝泊也用同样的回答暂时应过去了。
  坐在座椅上的祝泊等蒲子闻出来,恍惚间想到很多年前还不高的他也是这样一个人坐着。
  “快快快,夏医生出血止不住了,快点,血库还有血吗?”
  “夏医生和他先生的情况都不太好!”
  “快点,叫主任过来!”
  “……”
  记忆嘈杂喧嚣又出奇地安静,像被人按了静音键。
  祝泊只觉得心里憋闷,正在这是,蒲子闻被护士推着从处置室出来。
  蒲子闻脸上挂着令他莫名安心的笑容。
  “等我等傻了吗祝泊,我没事,看你急的。”
  祝泊回过神,一圈打到蒲子闻肩膀上,“疼啊!祝泊你下手真狠。”
  “滚,受伤了话还这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小蒲:看见你我就想说话,这张嘴可怎么办。
  ---
  感谢阅读,鞠躬比心。
  不要熬夜,早睡早起嗷!
 
 
第20章 套路
  蒲子闻嘴上说着没事,其实脚还是受了点伤的,不过很轻微,歇几天别运动的话也就没事了。
  但是刚才临近出门见到祝泊的时候,蒲子闻拦住了护士。
  “护士姐姐,帮我个忙呗。”
  蒲子闻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尾音放得很软,让人听着根本不好意思拒绝。
  何况蒲子闻这张脸,又不止是对同龄的高中女生有杀伤力。
  护士不忍拒绝,俯下身问他:“你说,能帮我就帮。”
  蒲子闻眼珠一转:“一会我们出去之后,你就告诉和我一起来的同学说我的情况不乐观。”
  护士的眼里充满了迷惑,蒲子闻接着说。
  “是这样,我朋友跟我生气了,因为我前两天把他最爱的美少女战士手办摔了。”
  “我想找个机会跟他相处,然后好道个歉。”
  “护士姐姐人美心善,会帮我的吧。”
  护士一听这话,心里立马生出一种助人为乐的庄严使命感。
  “行,姐姐帮你,好好跟你朋友道歉。”
  于是,等到轻伤蒲子闻坐在轮椅里被推出去后,他十分心疼美少女战士手办的祝泊同学就听见这样的话。
  “你朋友的脚现在情况不太好,今天晚上输个液,然后观察看看。”
  “他住院你一定要陪着啊,我们护士有时候不见得特别及时赶来,有问题摁铃。”
  护士说完就急匆匆走了,只留下了床位号牌。
  祝泊:“……”
  两人眼神在空气中碰上的时候都有点尴尬,祝泊有点抗拒,没立刻说话。
  蒲子闻把号牌塞到祝泊手里,眼神示意祝泊推轮椅。
  “麻烦祝泊同学了。”
  蒲子闻笑得露出大白牙,远处偷看他的护士们心里直打鼓。
  现在小伙子都长这么端正了,她们还是生早了。
  -
  祝泊把蒲子闻扶上病床,并不是很温柔地把被子扔到他身上,一不小心碰到了他脚,蒲子闻立刻就叫。
  “祝泊你就不能对我有点耐心吗?怎么这么躁,你对我能否有一点点同学间的温暖。”
  蒲子闻这话问得自己都有点虚,其实他也知道,祝泊这已经够意思了,起码没把他直接丢在医院。
  “你最好闭嘴,不然我这点耐心都没有。”
  蒲子闻非常识相地闭嘴了,睁亮双眼呆呆看祝泊。
  祝泊移开视线,有点受不了他这样。
  直到护士推车过来,因为留床住院,蒲子闻要输液,护士手法熟练地调配药液。
  祝泊刚还盯着药瓶发呆,转头看蒲子闻的反应皱了眉。
  “护士姐姐,要不然我们吃药?”声音有点怯生。
  蒲子闻这一问把护士给问懵了,不是他刚自己说要输液住院,吃药能解决的事回家不就行了。
  护士的眼神告诉蒲子闻,不行,要配合表演。
  没办法,蒲子闻还是把自己的手伸出去。
  然后祝泊就看着蒲子闻腕骨分明的手在发抖。
  他这么大的人,居然……怕打针。
  “你打架打得挺狠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怕,输液针这么小,你居然害怕?”
  祝泊站在床边忍不住用手挡住嘴。
  “要不要我给你讲个童话故事?”
  蒲子闻被祝泊直戳痛处,脸上很挂不住。
  他这就很单纯的是小时候的心理阴影,那时候蒲子闻大概也就五六岁,发烧来得快又很急。
  父母不在家,还是他家的保姆过来发现蒲子闻发烧,保姆直接带他去了小区的一家诊所。
  诊所大夫老眼昏花,打针的手都发抖,扎了将近十多针才扎对,扎进血管还因为针偏了直接在血管里搅。
  这个残酷的经历让蒲子闻直到后来都很惧怕尖锐的金属类。
  堪称童年一大阴影。
  “你手再这么抖,我就替你挂神经科。”
  看看到底是那哪根经这么怕。
  蒲子闻害怕的话都被祝泊给噎回嗓子眼里,半会后长叹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某些很重大的决心。
  “来!输液!今天我要是躲我就把椅子吃了。”
  祝泊看了一眼自己的椅子,“你吃完我坐哪?”
  蒲子闻憋着劲看了眼祝泊,祝泊还不信?今天他就不躲了。
  蒲子闻把衣袖毫不在意地堆叠到手肘处,壮士赴死一样把手彻底伸过去,“来!”
  虽说蒲子闻下定决定不躲,但生理反应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护士在撕医用胶带的声音都能让蒲子闻忍不住发颤。
  护士拔开针头的保护套,让药液顺着药管顺利流出,然后护士拿着冰凉发亮的针头伸向蒲子闻的手背。
  忍忍就好!蒲子闻干脆闭了眼准备迎接冰凉的针头。
  然后他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害怕。
  因为……有人捏住了他的耳朵。
  那只手带着微热的温度,轻轻捏住他的敏感的耳朵,顺势安抚住他紧张的情绪。
  是祝泊。
  蒲子闻这么想着的时候,护士已经扎完针给他贴上了医用贴,把他的手重新放回床上。
  是的。
  蒲子闻睁开眼,祝泊已经把手拿开,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在陪护座椅上。
  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蒲子闻看了祝泊几眼,祝泊实在被看得烦了。
  “你再看我就让护士多给你扎几遍。”
  护士一看这场景,已经相当信服蒲子闻说摔了手办的说法,矛盾真是不小啊。
  护士开口劝道:“小同学,你们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比友情更重要的了。”
  “美少女手办可以没有,但是友情消失了就真的没了。”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祝泊被说的一头雾水,友情和美少女手办有什么关系?
  蒲子闻怕露馅,赶紧制止了护士再说下去。
  “谢谢护士姐姐,我有事再叫你。”
  护士走了,不过祝泊直觉美少女手办跟他有关。
  “你说我跟美少女战士有什么关系?”祝泊问他。
  蒲子闻刻意装傻,“我哪知道,也许就有关系吧。”
  总之他不会说。
  祝泊微微点头,不再问了,看在他腿受伤是因为教自己跑步的份上,这事等以后他查出来的。
  -
  陪床这事祝泊虽然没做过,但他旁边的一对年轻小情侣却给他做了个榜样。
  蒲子闻要输三瓶液,祝泊在药液快流尽的前一刻换上新的。
  蒲子闻本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祝泊一直说话,后来可能因为药里有催眠的成分,蒲子闻眼皮渐渐耷拉,然后就那么睡着了。
  祝泊换药不小心碰到蒲子闻因为输液而微微发凉的手。
  蒲子闻的手骨特别分明,修长耐看,这双手如果换在一个斯文的人身上,祝泊想,估计很适合弹钢琴。
  蒲子闻,算了吧,吊儿郎当的只会玩。
  祝泊也不明白原书里描写的翩翩美校草原来是这幅模样,除了脸相似,别的似乎没有符合的地方。
  也许是他并没有好好读过这本书,莫名其妙穿进来,又莫名其妙地和他纠缠,也是够好笑的。
  不过蒲子闻似乎也还并没有开始白切黑,这让祝泊心里有点没底。
  “错了,不是这个调……”
  睡着的蒲子闻突然说了句梦话,祝泊没太听真切。
  什么东西掉了,说什么呢。
  蒲子闻却不再说了,呼吸逐渐绵长。
  祝泊看他睡脑子也有点晕,累了一天还没合眼,这会疲惫感全都袭来。
  祝泊看着蒲子闻把最后一瓶的药液输完,找来护士小心地拔了针,才在座椅上坐实。
  夜深了,护士带上了灯,陪床把病床上的管灯打开,病房逐渐安静。
  祝泊也没禁得住困意,在蒲子闻身边睡下。
  -
  次日清早,蒲子闻睡得还不错,梦里似乎见着了他最爱的那架钢琴,意识回笼的时候发现,原来是做梦。
  蒲子闻轻笑下想坐起来,发现自己腿上好像被压住了。
  蒲子闻睁眼,看见祝泊正压在他腿上,双臂环绕睡卧在臂弯里,神色眉眼间并不舒畅。
  蒲子闻没敢动,清晨的病房还有点凉,蒲子闻费力伸手去拿外套,又怕惊扰了祝泊,动作十分怪异扭曲。
  邻座的年轻女人见着伸手拿过外套递给他。
  蒲子闻小声说了谢谢,回头要给祝泊盖衣服的时候发现祝泊已经睁开眼睛了。
  “你醒了啊。”蒲子闻有点尴尬,“这不怕你着凉嘛。”
  “我没事。”祝泊轻咳两声,嗓音还有点沙哑,“我去叫护士。”
  “等等。”蒲子闻拦住他,“能先给放饭吗,我饿了一宿了。”
  昨天回家他就没吃饭,就算要干嘛,也先填饱肚子再说。
  “等着。”祝泊也有点饿,离开病房直接去了医院食堂,买了两份很清淡但特别适合病患的白粥早餐。
  蒲子闻看着脸色不是很好,白粥没滋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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