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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

时间:2020-07-16 09:07:22  作者:矢星弧
  余浮:“……”老子服了服了!
  他没有轻松太久,随着一阵枪声,车身突然一偏,车胎被打爆了!
  余浮一下子惊出一身汗,连孙礼庠的口音都冒出来了:“龟儿子打老子jio杆!”
  他冷静地放缓车速,把车停在了路边,这里路窄,两边都是高墙,他的车反而把后面人的路堵住了。
  余浮跑进一条巷子里,打起了久违的巷道游击战,他在前面疯疯癫癫地飞,黑衣人在后面缠缠绵绵地追,他手里枪子弹不多,一边节省着子弹回击,一边让系统帮他制造些障碍。
  人暂时被甩开了,余浮肌肉紧绷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方向感极好,待绕过面前的灰墙后,眼前豁然开朗。
  他出现在了一个十字路口,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夕阳懒洋洋地亲吻着路面,在地上映出橘黄色的印记。
  余浮观察了下周围,跑到了路边的电话亭里,事情很麻烦,不能牵扯太多人,他思考了一秒,拿起电话拨号码。
  占线,他急得手心里出了汗,边四处看边再拨,直到第四次才接通,余浮稳下情绪,让接线员把线路转接到沈悠之家。
  听着那头传来的线路接通的声音,他有些紧张,要是没有人在家,他就得另想办法了。
  在他的心快要沉到底的时候,电话终于被人接起,余浮从不知道孙礼庠的声音有那么亲切,深吸口气问道:“能帮我搞到能最快离开上海的票吗?”
  孙礼庠的声音有些慌,带着微喘,余浮仿佛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他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半分钟才回答道:“清止少爷,今晚8点半外滩十六铺码头会有一艘离开上海的游轮,我想办法给你弄张票,你算好时间过去,到时候会有人在那里等你。”
  余浮:“好,你记住我跟你说的,另外其他的先不要管我,这件事很麻烦。”
  孙礼库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对不住,是我们害了你…”
  余浮看时间差不多了,人很快要追上来了,匆匆道:“不,恐怕没那么简单,我先挂了!”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孙礼庠臊眉耷眼地放下电话,招呼人继续打包行李。
  余浮看了下时间,现在是7点40,他边躲避巡捕和不明身份的跟踪者,掐着时间,到外滩码头的时候是8点20,还有10分钟。此时正好有艘船靠岸,大包小包的人陆陆续续地从船上下来,原本就拥挤的码头一时间人山人海。
  他长得高,从一片密密麻麻的人头上看过去,就在这艘船的不远处,停着一艘豪华的游轮,衣着高贵典雅的绅士和名媛手挽着踏上了甲板。
  应该就是这艘船了,余浮逆着人群挤过去,惹来周围不满的抱怨,他现在顾不得这么多,好不容易靠近,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那人看见他,焦急的面容一松,余浮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船票。”
  “在这里。”那人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小心翼翼地撕开里层的线脚,拿出了一张有些皱了的票。
  余浮有点头疼,这个时候了还搞得那么神神秘秘,他接过船票谢了一声,突然听见有人大喊了一句:“在那边!”
  他回身,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追了过来,一群人拨开人群向他逼近,周围人群被推得歪歪倒倒怨声载道,然后不知谁往天上开了一枪,码头上立马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场面愈发混乱,巡捕队被惊恐的人流冲得七零八散。
  此时离开船只剩不到一分钟了,余浮跑到了上船的地方,还没上去,就听有个巡捕大声喊:“不要让他上船!”
  船边的水手听了,看了余浮一眼后迅速把搭板收了起来,余浮听到了游轮发动的长鸣,心中一急,故技重施用枪指着检票员,大吼:“放下!不然…”他扣了下扳机。
  水手抖着手放下搭板,船已经开了,余浮大步一迈,在搭板失去支点的最后一刻上了船。
  巡捕终于突破人群冲了出来,然而为时已晚,余浮站在甲板上,嘴角带笑,两指并拢贴了下唇,对他们做了一个嚣张跋扈的飞吻。
  岸上的人快气死了,此时甲板上还有其他人,能上这艘船的都不会是普通人,他们根本就不敢开枪。
  游轮驶离了码头,天已经黑了,温热的晚风轻轻吹拂着面颊,余浮看着明亮的码头逐渐变成光点,心里无端地升起一种叫做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手搭在船边的围栏上,吸了口晚风,让自己的全身放松了下来。
  夏夜总是有种宁静的魔力,他静下心来,迎着晚风微微闭上眼,抬手摸到胸口,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还静静躺在口袋里,可惜不能及时送出去了。
  他出了会儿神,忽然感觉周围似乎过于安静了,接着“咔擦”,一个轻轻的声音在他脑后响起。
  他心脏一缩,眼睛快速睁开,缓缓侧头,有人站在他身后。
  佐藤一郎笑容满面,如果忽略他指在余浮脑后的枪,几乎会让人认为他只是在跟朋友打招呼。
  “陆先生,你们中国人常说相逢既是缘,看来我们的缘分是相当深厚啊。”
  余浮怨念:大意了!这人走路居然没声音!
  他皮笑肉不笑:“中国人还有句话叫脱裤子上吊死不要脸,佐藤先生怕是没听过?”
  他下意识地想去摸腰上的枪,却听到纷杂的脚步向这里靠了过来,他看了过去,来的人穿着跟今天跟踪他的人一样的黑衣,每人手里拿了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佐藤一郎对于他的明嘲暗讽毫不在意,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变,“陆先生最好不要乱动,我的人,脾气不好。”
  余浮冷哼,他这是在回敬那次秦小芙的事。
  佐藤一郎满意于他的反应,笑眯眯道:“陆先生可知今天你今天闯了多大的祸?”
  余浮看着面前的笑面虎,不阴不阳:“那要看你们准备给我安什么罪名。”
  佐藤一郎做出个受伤的表情,委屈道:“看来陆先生对我误会颇深,实际上我一直都非常欣赏你,不如同我们合作,我保证你不会有什么事。”
  余浮差点要气笑了,终于把所有事串在了一起,今天的宴会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鸿门宴,当时在场的几乎都是他们那一派的人,江笙的死就是设计好了的,一石二鸟,一是为了他们见不得人的勾当,二是断他后路逼他就范,沈悠之的事只怕是他们算计的第一环。
  只不过让余浮不太明白的是,上海那么多个码头,他们是怎么知道他要上的是这艘船,从而在这里守株待兔?
  佐藤一郎见他不说话,似乎是在考虑什么,他眼睛眯了一下,道:“陆先生考虑完了吗?”
  余浮装模作样地低头沉思,佐藤一郎耐心等着,听到他低低说了什么。
  他微微凑了过去,问:“你说什么?”
  余浮突然抬头大声道:“我合作你个大西瓜!”然后抬手拉住佐藤的手一勾,想要夺他的枪。
  佐藤一郎反应也很快,迅速顺着他的力道卸力,余浮夺枪不成,飞快翻身爬上围栏,跳下去的时候,瞬间拔出腰间的枪,向着佐藤一郎…砸了过去。
  没错,他早就没有子弹了。
  佐藤一郎被砸个正着,有血从他捂住脸的指缝间流出来,他的温文尔雅终于被撕碎,气急败坏地用日语吼了句话。
  于是所有人都围到了船边,密集的枪声响了起来。
  余浮成就点不够用了,走投无路,不得不选了跳水这愚蠢的办法,他屏住气,有子弹“嗖嗖”地划破水面,在水中打出一条条长长的轨迹,他跳水的地方虽然在船尾,但若是不小心,不仅会被打成筛子,还会被卷入螺旋桨里。
  他小心又快速地游离轮船,忽觉腿上一痛,整个人一颤,闷哼了一声。
  枪声还在响起,被打中的腿却无力向前,余浮潜在水中不敢回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再一会儿船就远了…
  然而事与愿违,“嗖”的一声在他背后响起,余浮浑身一颤,睁大眼,脑中一片空白,接着胸口一窒便晕了过去。
  系统的声音有些焦急:“宿主?宿主!”
  毫无回应。
  他扫描了一下余浮全身,情况不太妙,冰凉的电子音响起:“宿主无应答,启动宿主保护模式…”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下基友的文《凶猛怪物围观我们秀恩爱(无限流)》樱月花舞,文案:
  本想在高三之前疯玩一把的顾屿汐无意中收到了一张旅游传单,自此踏进了网上流传无人生还的死亡之镇。
  空无一人的镇子,暗夜响起的警报,永远被浓雾包围的城镇。每一扇紧闭着的门之后都藏匿着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
  顾屿汐:“为什么我遇不到一个怪物?大概因为我是锦鲤,百无禁忌吧!”
  众队友看向他身后杀神般的沈彦,“谁信你的鬼!!!
  顾屿汐天天发愁,大佬队友总是在自己面前崩人设怎么办?
  每天在怪物群中谈恋爱,顾屿汐崩溃了:“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沉稳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这个坏心眼的大色鬼!”!”
  人形凶器醋坛子攻X聪明傲娇健气受
  很好看哟,各位小可爱感兴趣的话收藏一下叭~
 
 
第21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二十一)
  消息封锁的很好,即便是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杜望亭知道的时候, 也已经晚了。
  他带人赶到码头时, 拥挤的码头终于松散了些, 很多人滞留在岸边,指着远处窃窃私语。
  楚子阳看到老板站在来往不息的人海中,明明身边有那么多人,可还是觉得那背影孤单的可怕,他满脸不忍, 犹豫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要怎么上前跟老板说他打听到的消息。
  他站在原地,忽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罗晰站在他身边, 这几年来他圆润了些, 此时略微艰难地对他笑了一下, 脸上的笑涡一闪而逝,慢慢地泛上了苦涩。
  楚子阳出声:“罗哥…”声音哑的不像话。
  罗晰点头:“说吧, 迟早要知道。”
  楚子阳走了上去, 低着头不敢看老板,声如蚊呐:“老板,岸上的人说陆先生上了船之后, 船刚开没多久,就听到了枪声,听说……有人死了。”
  后面的他说不下去了。
  杜望亭垂着眸,眼睛极缓地眨了下, 默然不语。
  楚子阳更难过了,提高了音量:“老板,我去把兄弟们都叫来,我们从小在黄浦江边长大,水性很好的。”
  杜望亭依然没说话,他抬眸看了会儿远处,转身就走:“找。”
  他不信死的会是那人。
  还有…是不是他这些年来太收敛了,以至于有些人忘了他当初是怎么杀到这个位置上的?
  ******
  深夜,漆黑的江面上悠悠晃着一艘乌篷船,一盏昏暗的老油灯挂在船蓬上,豆大的火光堪堪照出船上的两个黑色的身影。
  “吧嗒”一声,一点萤火般的光点闪了一下,接着一个沧桑的声音响起:“阿潼,侬还是在做埃个?”
  被叫到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嗯”了声。
  船夫老方又吸了口烟,将烟斗在船舷上敲了敲,叹了口气道:“小宁勿学好,一日到晚学人家做阿飞。伐过,算起来还是要怪吾。”
  阿潼似乎是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老方把船靠了岸,他晚上会出来拉些私活,这边人少不容易被发现,否则如果被罚款,他这个月的月钱就没有了。
  方潼提着灯,转身回到船里拿东西,是几颗糖果,他路过商店的时候随手抓的,怕带在身上捂化了,就用纸包着放了起来。
  他把纸包拿在手里,下船的时候脚没踩稳,身体一歪,扑倒在了船边,糖果散落到了水里。
  他心疼极了,伸长手去水里够,那灯根本就什么都照不到,他只能睁眼瞎似的四处摸索,然后,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方潼疑惑地抓了抓,有什么滑滑的丝状物从指间穿过,他顿时一惊,迅速缩手,整个人往后一仰,坐倒在了船上。
  “怎么?”老方回身问。
  “水里有人!”
  老方一听,急急地赶了过来,两人一番摸索,又是拖又是拽,终于从水中拖出了一个人,那人面色青白,老方本来以为是死人,这年头死的人多了,见怪不怪的,可是他正打算放下人,就听那人咳了一声,眉头紧皱,似乎非常痛苦。
  “老妖咯,泡水里介久还能活!”他忽然想起今天拉活的时候听到的事,这不会就是被通缉的那个人吧,哎呀惹不得惹不得,他拉着方潼正要走,却听他“咦”了声。
  这里已经是岸上了,周围的光亮了些,方潼看到那人的脸,顿时一惊,急道:“大伯,是他!”
  “谁?”
  “伊是上次救我的埃个。”
  老方一听停下了步子,咬了咬牙,把地上的人背了起来,转身的时候,地上发出一声轻响似乎是有什么落到了地上,又顺着倾斜的堤岸滑到了水里,两人都很紧张,完全没有注意到。
  两人背着人一路狂奔,身影消失在了江边。半小时后,有一群人出现在了这里。
  楚子阳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他找了大半夜,筋疲力尽,可却一点线索都没有,杜望亭站在岸边,前半夜一直影影绰绰的月亮终于舍得洒下些光辉,他垂眸看着水里,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一闪。
  他的心剧烈地跳了一下,急急往前走到了水里,把后面的人吓了一跳,楚子阳更是夸张地以为老板是想不开了要投江…
  “老板!”他赶紧跑了过去。却见老板似乎弯腰在水里找什么,不一会儿,见他捞出了一个反射着光的东西。
  “灯。”杜望亭说了一声,立马有人提着手电跑了过来,对着那东西一照。
  是一块手表,看起来还是高档货,只不过表针不会动,表面上有裂痕,表盘里还进了水,应该是坏了。
  杜望亭看到这表的时候心跳得莫名有些快,以至于手都在微不可查地颤抖着,他摸到了些凹凸不平的地方,翻过来一看,呼吸滞了滞。
  楚子阳他们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只是觉得老板的眼神似乎软了一软,然后把表揣到了胸前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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