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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

时间:2020-07-16 09:07:22  作者:矢星弧
  何无涣挑高眉头:“几分利?”
  “这个嘛……”余浮眼皮直跳,在何无涣犀利的目光下,清咳一声道:“当然是随时间逐渐增长的啦!如今三年过去了,谁还记得那么清!小爷心情好给你算个友情价,五百八十一,少一串都不行!”
  “若少了呢?”
  “那我就缠着你,直到你还清!”余浮得意地翘着嘴角,一副无赖相。
  “哦。”何无涣高深莫测地点头,眯着眼看他,低声说:“这样…甚好。”说完就拖着他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嗯?”余浮被拉得一踉跄,眉头微微一皱,这厮居然就这么答应了,难道不该说他无理取闹吗?
  当夜余浮有幸吃到了五十串糖葫芦,当何无涣连着扎糖葫芦的草杆子一锅端到他面前时,他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不过糖葫芦再好,也不能当饭吃。余浮连吃了五串后就有些受不住,腮帮子给酸得快掉了,而何无涣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仿佛要是他敢说一个不字,那厮就能用串山楂的竹签子把他扎成刺猬。
  当然最后余浮还是没吃完,但是他脸皮厚啊,扛着剩下的糖葫芦走到街上叫卖,没一会儿就卖完了。
  晚上两人住客栈,两个房间门对门,中间隔一个走廊。
  夜已深了,余浮的听觉变得异常灵敏,他屏气凝神地在床上打坐,确认对面的人已经安眠后,放心地开始修习功法。
  许是太久未剪灯芯,烛火愈发暗淡,余浮阖着眸,脸上全无半点白日的嬉笑不正经,双手结成一个繁复的手势,按照功法口诀调节体内气息走向,渐渐地气息开始不稳,额上冒出冷汗,随着一股诡异内力的逆流过全身,他的脸越来越白,到最后支撑不住,身体前倾呕出一大口血。
  余浮尝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痛,仿佛身体在被活生生撕裂般,他痛得颈上青筋暴起,十指痉挛地拧紧身下床铺,他不敢发出声音,咬紧牙关忍耐,直到那折磨人的痛楚过去后,才发出一道低微颤栗的喘息。
  到最后精疲力竭,余浮虚脱得向后倒去。
  他神情恍惚地躺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撑起身体坐起来,仔细把血擦干净,然后整理好床铺。
  黄泉引的副作用使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很虚弱,若是明天让何无涣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发现端倪。
  他又得离开了。
  只是不曾想每次不告而别后,都还能再次遇见何无涣。
  就好似命中注定一样。
  *
  余浮没想到他的任务会进行得如此顺利,当他站在最后一个任务目标面前时,那位成名已久的隐世大剑客只是淡淡地喝了口茶,说:“你来了。”
  疲倦,又好像早已等待多时。
  余浮面无波澜:“拔剑吧。”
  鸣锋缓缓地抽出利剑,手温柔地拂过闪着泠光的剑身,似是惆怅,又似是解脱:“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有些东西是该还了。”
  这一战几乎要了余浮的命,到他战胜离去时,身体几乎痛到麻木了。
  他的时间不多了,系统一直在他脑子里聒噪,他头疼欲裂,最正确的做法是立马转移到下个世界,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还放不下。
  等系统发现他违规操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余浮钻了个系统漏洞,违规拖延了转移时间,他想再见一见何无涣。
  不过何无涣应该不想再见他吧,余浮有些难过的想,要不给他写封信?
  他觉得这个想法可,于是找出纸笔,忍着疼冥思苦想半晌,文绉绉写: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刚写完余浮就笑了,何无涣要是看到他,不掐死他都算好的,又怎么可能会舒颜?可笑着笑着,他又有点想哭。
  见鬼了!他为什么会觉得何无涣特别啊?从五年前第一次见到他,何无涣阖着眸子靠坐在树下,有朵红石榴花落到了他头发上,明明当时除了脸好看外没什么特别的,可他却跟中了邪一样,盯着何无涣看了好久,直到被发现,才假装糖葫芦掉到了他身上。
  余浮啰里八嗦地写了好几页纸,吐槽何无涣冰块脸,说五年来两人间的矛盾云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
  我从前可曾见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肺炎时期,大家乖乖在家里做个宅小胖哦~注意休息,出门戴口罩,不要去人群聚集的地方,
  新的一年,要更爱自己!
 
 
第112章 现实世界(一)
  “特护病房里2号床的病人苏醒了。”
  C市某医院的护士站,一个刚闲下来的小护士对同伴说。
  同伴立时瞪大眼, 迟疑道:“是…那个2号床?”
  “没错!就半年前车祸送进来, 脑子里还有个恶性肿瘤那个, 明明来的时候呼吸心跳都没了,最后竟然能救过来!植物人一样躺了半年,我们都以为他醒不过来了,结果不但醒了,肿瘤还莫名其妙地转良性了。”
  “哇塞, 神奇!这简直要被载入医学奇迹里啊!”
  “还有更神奇的呢!1号病床知道吧,就是和2号一起送来,伤得特别重的那个,半年来病情一直反复, 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 结果2号醒来后, 他的生命体征全部稳定下来了,刚才主任还说是奇迹呢, 说不定能跟2号床病人一样醒来!”
  “天哪, 这太玄幻了!”同伴压抑着声音惊呼,话落又靠近好友,小声问:“对了, 那他醒来后在做什么?”
  小护士笑得神神秘秘,用手遮在嘴边,对着同伴耳朵说:“我今天查房的时候,他才醒来不久, 还不能下床呢,就一直看着隔壁1号床的病人发呆。”
  闻言同伴捂嘴一笑,眨眨眼:“你说,他俩是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很明显吗?听当时在车祸现场的人说,车都撞成那样了,抬出来的时候两人还抱在一起,负责抢救的同事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们分开。”
  同伴捂住心口:“啊!这也太虐了吧,幸好……”
  *
  双人病房里,余浮坐在轮椅上,抬手摸了摸病床上那人苍白而瘦削的脸庞。
  他很专注,指尖从额头一路往下,路过清隽的眉骨,接着是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嘴唇上。
  真软,余浮想。
  每一处线条都是熟悉的弧度,曾经一遍遍刻在心里,分手后收进回忆,又在后来被伤病从记忆里强行剔除。
  余浮握着他无知无觉的手,将脸贴在上面,太久没说话导致声音破碎难听:“我记起你了,你什么时候醒来?”
  *
  “你是新转来的?我叫余浮,你呢?”
  “宁渊。”
  “宁?是读第四声吗?渊是知识渊博的渊?”
  “嗯,你的名字又是哪个字?”
  “余是小二人的余,浮嘛,就是浮尘的浮,尘埃一粒,就是没什么可重要的意思。”
  余浮没心没肺地笑着,却见对面的新同学皱起眉,说:“没有哪个父母会觉得自己的孩子不重要,或许他们是希望你不染浮华,清澈明净。”
  余浮一愣,他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是被爷爷捡来养大的,他小时候多病,爷爷怕养不活,就说起个贱名,便叫了浮尘的浮,也应了他无父无母浮尘般的命,本来是半开玩笑半自嘲,但看着新同学认真的表情,莫名地感觉心里有些暖。
  爷爷早年家逢巨变,一双儿女并妻子都去了,留下他一个半残疾独自生活,捡到余浮的时候,余浮才是个出生不久的婴儿,寒冬腊月里就一个单薄的襁褓,装在纸箱里,老余头晚上回家的时候,听见路边有声音,还以为是野猫下了崽,结果一打开,里面的婴儿冻得发紫,哭声轻得跟猫儿似的。
  老余头生在富贵人家,年轻的时候读过许多书,虽是个半残疾,却知书达理有文化,这下白捡了那么个孙子,也算天大的缘分,自然是要好好教育。
  于是余浮同学小时候是个人家人爱的小娃娃,长大了就是个花见花开的小帅哥,爷孙俩感情日笃,不是亲生,胜似亲人。
  可惜好景不长,老余头他苦了一辈子,临到头也没放过他。
  他从楼梯上摔下去,从残疾变成了瘫子。
  本就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
  那年余浮才高一,生活的苦难早早就开始。
  老余头年轻时遭过不少罪,也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一向性子豁达,连带着捡来的孙子也教得乐观向上。
  苦难并没有压弯余浮的脊梁,他优秀、阳光、热情、开朗,是个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学生,平生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喜欢上转校生宁渊。
  宁渊家境优渥,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祖父那一辈又带点红色背景,和他简直就是教科书般的天差地别。
  谁也没想到他们会走到一起。
  相同的性别注定他们不会被世俗祝福,更何况巨大的差距横贯在两人中间,这意味着有些结局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我要出国读研了。”宁渊和他并排坐在教学楼天台,灌下一口啤酒后说。
  “出国?”余浮放下手里的啤酒,皱眉:“你之前怎么没提过?”
  宁渊声音淡淡的:“申请刚过,家里人安排的。”
  “你呢?你怎么想?”余浮捏紧了啤酒罐。
  “我同意了。”
  “哦,挺好。”余浮勉强笑了一下,又问:“那是…一学期回来一次?”
  宁渊沉默了一会儿,说:“可能…不回来了。”
  余浮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家里人知道了。”
  余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有些紧张:“……然后呢?”
  “你知道的,我家的情况,他们不会同意…”
  余浮一把将啤酒罐捏瘪,指尖发颤:“那你一开始为什么和我在一起?”
  “我以为我能把握好度,但我现在发现很多东西都偏离了轨道。”宁渊苦笑,“而且那所学校一直都是我的目标,你也不可能放下你爷爷去国外……”
  余浮气得双手发抖,压抑住火气打断他:“你的意思,是我打扰了你的生活?”
  他们不可避免地吵了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争执都激烈,只能以不欢而散来收场。
  这只是个导.火.索,那些相处中层层累积的摩擦一一被点燃,他们开始频繁地争吵,原来爱屋及乌的缺点被无限放大,变成彼此眼中不可忍受的蚊子血,到头来,两人都累了。
  *
  宁渊分手后就出了国,进入了那所计划中的高等院校。
  他家境好,从出生起,他的人生轨迹就已经被规划好,每一步都通过缜密的函数推导出最佳数据,再用精密的圆规直尺丈量出完美走向,只要一步不错地向着期望走下去,就一定是满分人生。
  可再精密的计算都会有误差,他的森严的人生规划里意外地出现了一个随机变量——和余浮谈恋爱。
  宁渊向来是个理性的人,喜欢用数字来分析一切未知的可能,他把这个随机变量放进坐标轴,巧妙地维持着标准正态分布,可有天突然发现,他的方差在无限地偏离期望值。
  但这又有什么要紧呢?即便是数学题也有算错的时候,学习本来就是一个不断实践再修正的过程,他的人生只会因为经受了挑战而更加精彩。
  于是他就像计划的那样,轻而易举地纠正了“错误”。
  可很快宁渊却发现并不是这样。
  他一人住在异国他乡的城市,但不知为何,身边总会出现那人的身影。吃饭有他,洗澡有他,看风景有他,甚至午夜梦回时,还会下意识叫他的名字。
  那近六年的相处时光,两千多个日日夜夜,有些习惯早在不知不觉中,强势地融进了骨血。
  他那板正而枯燥的生活正是因为有了余浮才变得有趣,他们一起去游乐园,一起在教学楼顶看星星,一起跟小流氓打架。余浮会教他弹吉他,嘲笑他唱歌跑调,在认识余浮之前,他甚至从未开心地大笑过。
  可这些都被他亲手放弃了。
  他拼命屏蔽掉与那人相关的消息,妄图用时间去消磨。
  可时间并没有冲淡一切,反而将那经久不化的回忆,酿成一坛醇香的烈酒,而自己醉在其中。
  越是想逃离,越是无法自拔。
  他只坚持了一年,却漫长到像是独自走过了一生。
  他后悔了。
  他从前自以为是的深情,不过临渊羡鱼尔。
  好在,他还能回头。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回来时会面对那人全然陌生的眼神。
  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瘦得不像话,指了指脑袋,礼貌地对他笑:“抱歉,我这里出了点小问题,压迫神经,记不太清以前的事了。”
  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泼得宁渊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没关系,即便你不记得我,我们还能重新认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
  下午的时候天气很好,医生给余浮做完检查后,惊叹地看着他:“肿瘤居然自己变小了!这是什么道理?”
  余浮笑笑没说话。
  医生沉浸在不可思议里,兀自埋头研究他的检查报告,摆手:“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吧,对恢复有好处。”
  余浮道谢,回到病房后,找护士借来轮椅,然后把尚在昏睡的宁渊推了出去。
  他们来到了医院的小花园里,余浮找了处人少的地方晒太阳,边晒边和宁渊说话。
  “喂,你个混蛋,当初睡了老子就跑,还有脸回来找我?”
  “来找我就算了,我都不记得你了,你干嘛还这么不离不弃的,也不怕我死了变鳏夫?”
  “车撞过来的时候你抱我干嘛?难不成你还想用你这破身体给我挡?”
  宁渊阖着双眸,近来他气色好了许多,皮肤白皙棱角分明,是连病弱都掩不住的英俊。
  余浮双手揪着他两边脸颊,试图把他扯成张大饼脸:“你是上学的时候睡少了吗?再不醒我就把你变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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