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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白月光给拱了(穿越重生)——走淑女路线总是失败

时间:2020-07-17 09:31:35  作者:走淑女路线总是失败
  一手拿过药丸,黎继不着痕迹的皱眉,直接将药放在嗓子眼,不费吹灰之力就咽了下去,因为舌苔并没有接触到苦味,但是嗓子眼的苦涩还是蔓延开来,让黎继狠狠地皱眉,却又小心的摘下司桦君手心上的莲花其中一片小花瓣,***。
  瞬间,还有些冰冷的指尖被一股沁人心脾的暖意冲散,咽喉中残留的苦味瞬间被化解,就跟吃了糖球似的,但是又不算太甜,总之暖洋洋的。
  但也让黎继感到有些不解,呢喃道∶“奇怪了,上次我吃不是甜的吗。”
  司桦君顺势收回莲花,攥紧手掌,又丢了两颗药丸进嘴,对黎继的呢喃也不知听没听到。
  “走吧。”说着,司桦君撑起身子,站起来就要往前走,却被黎继拦住。
  “你等等,干嘛啊,上赶着前去送死吗?”黎继嘲讽完,问道∶“我问你,我们在地上对抗伏地兽的时候,你的赤霄剑是怎么回事?”
  黎继早就注意到赤霄剑的完好无损,但也没过多在意,毕竟那种场合下不好说什么,但现在不一样了。
  司桦君一愣,下意识从芥子中拿出剑,单手握住剑鞘一拔。剑身流荧,没有任何不对,但随着司桦君内力慢慢抽回,赤霄剑才展现出了它现在真正的模样。
  剑身损耗严重,蜘蛛网样的裂痕布满剑身,时不时还有一丝白光闪电一闪而逝。
  黎继抽了抽嘴角,说道∶“损耗成这样,还能修吗……”
  “无——”司桦君话语忽然一顿,面色略微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又道∶“没事,赤霄剑为一品灵器,只要没有剑灵魂飞湮灭,它的剑身就能自动修复。”
  “这么重的伤,自动修复要多久啊?”黎继问。
  司桦君沉默了下,才道∶“五年。”
  “五——”黎继惊了,这特么等它自己修复好,黄花菜都凉了。
  “无…没事,师父之前说会去寻找修复的材料,应不会过太久。”司桦君说。
  黎继点点头,随后一副理解了的表情,把司桦君往后推了推,自己站在了他前面,摆摆手,道∶“好,我知道了。说来惭愧,我们本是一起组队的,却要你保护我们。好了,现在你站到我身后去,看我保护你。”
  司桦君∶“……这边。”他说完,自己先转身往身后的石道走去。
  黎继一愣,回头一看,见司桦君已经走远了,连忙跟了上去,重新挤在他前头。
  “哎,不是!你都探过路了?”
  “嗯。”
  “那你……不对啊,你赤霄剑损了,那你用什么防身啊?本命法宝吗?”
  “……”
  “好好好,你不说,我也不问。你师弟我优点很多,其中一条就是善解人意,放心。”
  “………”
  估计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也没从自己的师弟形象大改变中适应过来,司桦君一路沉默到底。黎继可不管你这些那些,一开始他当自己是中了谁的招,一直胆战心惊;后来他还没从自己的执念中脱身而出,身怀戾气,怨气慎重,丧的他自己都有点回想不下去了;但是现在好了,所有压抑在心中的垃圾堆全部被清空,他现在好的很。
  是真的,好得很。
  “司桦君,我跟你说,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身体不用绷得那么紧,一切教给我!”
  “我给你说,我上天打过神兽;地下斗过凶兽;魔将是我手下败将,邪人被我一剑穿心。我还真就没、输、过!”魔将和邪人他是没输过,不过神兽和凶兽都是两败俱伤也不算是输,平手。黎继这样想着,丝毫没有任何羞耻心,脸蛋白里透红,精神的不得了。
  司桦君却眉头一皱,问道∶“你何时——”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立即打断了,回道∶“上辈子的事儿了,不提也罢。”
  “……”
  “司桦君,我告诉你个秘密。”黎继忽然小声的说,转身摆手,示意他靠前。
  司桦君半信半疑的弯下点腰靠过去,眉头微皱,黎继做贼似的瞅了瞅四方,才靠在司桦君的耳畔说道。
  “我上辈子是修真界卧底,你看到这些刻在墙上的古魔文了吗?上辈子魔尊愣是不给我看,藏的跟个宝贝似的,后来都被我偷摸画花了。”
  “……”司桦君整个人沉默半响后,起身径直向前走去,不再理会黎继。
  反倒是黎继,指着司桦君的背笑出了声。
  “哈哈哈可笑死我了!你看你,怎么那么单纯,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
  “到了。”司桦君冷声打断黎继的话语。
  “啊?”黎继一愣,凑上前去,不解道∶“什么到了,到哪……”
  黎继话语一顿,眉头一挑,玩世不恭的笑道∶“大条了。”
  在两人面前,一扇门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并无门锁,门上刻着几个字∶极乐之门,擅闯者,杀无赦。
  【作者有话说】:终于,我们立即解封了,开始放飞自我了。
  请不要怀疑,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是那种很丧而且正经到底的人呢【礼貌微笑.jpg】
  黎·不正经·不要脸·憋疯了·继∶#℃@×%&……
  司·单纯正经·说啥信啥·桦君∶别问,问就是心累
 
 
第35章 祥瑞神兽
  “擅闯者,杀无赦。口气好大啊。”黎继嗤笑一声,一手握剑一横,直接推开了没有门锁的大门,另一手在暗地戒备着,魔弦一触即发。
  “!”司桦君根本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我最会不守规矩了。来,看看这里面什么稀奇玩意儿。”黎继说完,直接走了进去。
  “……”司桦君气不打一处来,最后见黎继真的走进去后,无奈的也跟着走了进去,手一直放在芥子处,暗自戒备着。
  那房间内一片漆黑,石道那里不知是用了什么东西还是材料,多少还有点暗光照着,但这房间里可是一片漆黑的。
  “司桦君,你有没有火折子?”黎继有些烦躁的摸着黑,问道。
  “并无。”司桦君说。
  修真之人黑夜亦能视物,但那是有月光的情况下,这里不知道怎么搞的,真的是非常纯粹又浓郁的黑,连自己身子都看不见的那种。
  司桦君谨慎道∶“黎继,别乱跑,亦勿乱触物。”
  结果他刚说完,周身忽然一亮,司桦君有些不适应的闭了闭眼,随后才又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明亮与开阔。不远处,黎继朝他笑着挥了挥手。
  司桦君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开心得意的。
  “你——”
  黎继察觉不妙,连忙开口到∶“你什么啊,要不是我乱摸索,你还见不着亮光呢。”
  司桦君可没空理他,在空气寂静了大概几十秒,见真的没什么事了,司桦君才松了口气。
  “你就放心吧。”黎继嘲讽道∶“魔界多有蠢材,一般这种地方,是不会放置机关的。”
  “为何?”司桦君问道。
  “怕伤到自己人喽~”黎继调侃的笑道。
  司桦君听罢,下意识露出一抹浅笑,随后又连忙抬手掩饰,道∶“不可在人后妄言。”
  “不可什么啊,你自己不也笑了。再说,魔界之人亦笑不得,你可真是皎皎君子啊~”黎继说完,剑柄一拍身旁人的胸膛。
  司桦君躲开后,无意玩笑,转身去望向四周,黎继无趣的憋嘴,也跟着打量起来。
  这个大殿的装饰推翻了以往魔界的乌鸦风格,四下望去竟见不到一处有黑。金砖铺地,白玉铺墙,明珠镶顶,大殿中央有一方台,四面皆是台阶,细数每一略有几十,故此阶下一眼望不见上方为何物。但观之,四方皆有台柱,柱上分别刻有精美雕像,青龙在东、白虎在西、朱雀在南、玄武在北。
  黎继一见,就觉事情不妙,靠近另一边的司桦君,凝重道∶“大事不妙。”
  司桦君赞同的点点头,道∶“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又称四象,乃神界四方之神灵,有祛邪、避灾、祈福之用。”
  “这魔界是弄了个什么东西啊,自己都搞不定。”黎继眉头紧皱,暗道一声作死!
  不过想来也很奇怪,他记得前世的时候,魔界并没有弄出这样一个东西啊。又或者弄出来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面对未知的生物,黎继有些警惕的问道∶“要上去吗?可能咱们两个加在一起都不够它塞牙缝的。”
  司桦君思索着,忽转头对他说道∶“你不是说,你上天打过神兽;地下斗过凶兽;魔将乃为君败将,邪人乃汝一穿心,你就没输过吗。怎么,怯了?”
  黎继∶“……跟在我身后。”说完,他一抬脚,走上台阶。
  司桦君抚平唇角,跟了上去,手却还是放在芥子的位置上。虽不是真正的四方神灵聚全压制这个未知的危险,但精雕细刻的石像却也不那么没用,只能说要压制的东西还不到火候吧。
  司桦君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走上方台,但在方台的真面目展现在自己眼前时,他却愣了。
  黎继差不多跟司桦君是同样的状态,不过可能是因为阅历,他率先反应过来,走上前去。
  方台上设着一个木棺,此棺甚众,朱作,无所文饰,而其不常则在,梓宫之侧安着一个锁,而锁之一头至于棺上,系一弱萎靡之兽足上。
  黎继在不远处仔细的观察了下那只蜷缩起来,只能看见羽毛,类似鸟类的生物。
  “这羽毛……”黎继沉默片刻后,又说道∶“虽然五颜六色的很好看,但是怎么颜色这么暗啊。好像枯黄的菜叶似的,再好看也看不下去啊。”
  黎继声音不小,被趴在棺材盖上类似鸟类的生物听到后,动了动。司桦君察觉到,连忙和黎继退后几步,警惕着那只被囚禁起来的生物。
  碧箫片刻,只见那身子颤了颤,细长的脖颈抬了起来,喙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随着那狭长的眼睛逐渐睁开,它的身体也随之神展开来,形状像野鸡却长着色彩斑斓的羽毛。
  司桦君一惊,道∶“鸾鸟!”
  黎继一顿,有些怔愣道∶“……什么?”
  “有一女床之山,有鸟焉,其状如翟而五采文,名曰鸾鸟,见则天下安宁。”
  有一座女床山,山里有一种禽鸟,形状像野鸡却长着色彩斑斓的羽毛,名称是鸾鸟,一出现天下就会安宁。黎继心中默念着,后指向棺上之鸟,犹疑道∶“那它,就是鸾鸟?你确定?”
  司桦君点点头,道∶“鸾为一种之近于凤鸟,亦瑞鸟之一种,而位不及凤。”
  “虽同为瑞鸟,但地位不及凤,那自然也没有凤厉害。”黎继若有所思道∶“故此,被抓来锁在这里压制什么东西,倒是也情有可原。”
  “且不言多少且行踪甚隐。虽不及凤,而鸾亦神兽。非苟言而取之,则此亦费魔界许多心。”
  黎继甚是赞同司桦君所言,鸾鸟虽然地位低了点,实力差了点,但人家只是乖巧的瑞兽,且自古有曰∶鸾鸟自歌,凤鸟自舞。又不是凤那样战力一顶一的大个头,鸟巢被掀翻了基本就玩儿完了。
  “那我们怎么办?”黎继指了指悲伤似要溢出眼底的瘦弱鸾鸟,有些为难道∶“它这样状况萎靡,叫都叫不出来,囚禁于此少说十年之久,救出来咱俩就相当于多了个刚出生的大胖小子,啥用没有还得护着。”
  司桦君转头瞪了眼黎继,似乎很不满他的比喻。黎继却误以为司桦君在不满自己的说辞,连忙摆了摆手。
  “我也不是说不救,但是一看就知道它压制的东西要是跑出来,咱俩现在的状态都不够他塞牙缝的。鸾鸟可是祥瑞神兽,一出则天下太平的大佬,它都被这棺材里的东西折磨的够呛,别提咱俩了。一个断了剑没什么杀伤力的,一个可劲划水才融合期连金丹都没结的,大哥你拍拍良心讲,你真觉得咱俩行啊。”
  “行。”司桦君简洁却坚定的说道。
  黎继刚要反驳,就见他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个小铃铛。
  铃铛约有手心大小,钟形,乃血红之色,系一编织复杂之绳结,铃铛表面刻有古老的文字,密密麻麻布满整个铃铛表面,整个铃铛还隐隐散发着红光,精致又邪气。
  黎继一时失语。
  司桦君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沉声道∶“此吾之本命法宝,荼兮铃。”
  “荼、兮。铃……”黎继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这铃铛的名字,问道∶“这铃铛是干嘛的?”
  见他脸色并无异样,司桦君放松了些,后道∶“此铃平日不会摇晃,亦不响。注入内力后摇晃,可发出清脆声响,令倾听者沉溺其中,坠入幻境。可见到自己最想见的人,期间毫无防备;亦可让幻者陷入不分你我的杀戮。”
  黎继哑然,这铃铛这么厉害啊……
  “那我是不是要塞住耳朵啊。”黎继呐呐道,他可不想再陷入什么莫名其妙的幻境了,而且他也不想跟司桦君打起来。
  司桦君摇摇头,道∶“无…没事,只要我不想对你出手,你就不会受到影响。”
  能随着意志变换目标的本命法宝,但凡司桦君思想有那么一点点偏错,这铃铛可就不仅仅是偏斜一点,而是直接跨行到魔器的行列了。黎继想着,不禁攥紧了手中魔弦。
  “司桦君,你就没想过,它会失控吗?”黎继犀利的问道,毕竟这荼兮铃可是模糊正邪的法器。他想,司桦君也一定是察觉到了,平日里才会使用赤霄剑代劳的。
  司桦君却没有被问倒,淡淡的回道∶“法宝是不会失控的。会失控的,只有使用法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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