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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忘斋诸事(古代架空)——暮夜希

时间:2020-07-17 09:33:20  作者:暮夜希
  韩牧川心头一紧,立刻握住了魏楚越的手:“哪里我都陪着你。”
  ***
  宋怡临风风火火赶回家,小院里一片冷冷清清,文然根本不在家。宋怡临一想,莫非还在无忘斋等他嘛?正想着,宋怡临还是进屋瞧了一眼,便见桌上留着一封信,拆来一看,顿时惊急万分,把腿就冲了出去。
  宋怡临赶到无忘斋,揪住多福就问:“文先生呢?”
  “宋哥你回来了!”
  “文先生呢?!”
  “文先生不在家吗?”
  宋怡临松开多福,直奔着夏原的院子去,闯进屋又要去揪夏原,被夏原一掌拍开。
  “文然呢!”
  夏原被问得一头雾水:“三日前走了。”
  “哪儿去了?!”
  “回家等消息啊。”
  “你怎么能让他独自一人回去?!”
  “文先生又不是襁褓里的婴儿,还得我时时抱在怀里吗?”夏原也忍不住了,不知道宋怡临突然发什么疯。
  多福赶来,拉住了宋怡临:“宋哥,发生什么了?有话好好说。”
  “文然呢?!”宋怡临还是同一个问题。
  多福直皱眉头:“前些日子,宋哥你突然被府衙带着,文先生着急,便在无忘斋住了一夜。可东家也被困在了府衙,我们便只能给魏少传信去了。文先生心里着急,却不愿在无忘斋待着,便回去了。我今日早上还去给文先生报了信,说魏少入夜前定能回来,请他放心。怎的,文先生不在家吗?”
  宋怡临急的说不出话来,那样子连带着多福都吓得不轻,忙又道:“这会儿正是饭时,文先生说不定是想给你加菜,出门买点好吃的?”
  宋怡临手里紧紧捏着那封信,快将自己手指捏折了。定了半刻,才问:“魏少呢?”
  “魏少不是去接你和东家了吗?此刻还未回来呢。”
  宋怡临心急火燎,魏楚越不是有马车,怎么比他走得还慢?!
  “去,去找魏少!快!”
  “啊?哦哦!”
 
 
第131章 
  “做什么慌慌张张的?”
  多福刚一出门,迎面就遇上了慢悠悠走回来的魏楚越和韩牧川。
  “魏少!你可回来了!”
  “毛毛躁躁的,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事儿……我也不知道啊。宋哥刚来,直问文先生,着急忙慌的,似乎是文先生丢了。”
  “丢了?”魏楚越与韩牧川对望了一眼,“去看看。”
  幸亏魏楚越回来的及时,宋怡临还来不及冲出去漫无目的的寻人,就被魏楚越拦下:“何事?”
  “文然被人掳了!”宋怡临将信交给魏楚越,“信上只说要以账簿作为交换,却未留地方与交易的方法。是谁?蔡靖山的人?玄剑山庄?”
  魏楚越拍了拍宋怡临的肩膀:“宋哥莫急,我们先理一理文先生近日里的行踪,大约能有些眉目。”
  魏楚越不等宋怡临答一句,转头吩咐多福:“去,找小胖爷,我要知道自宋哥入狱后,文先生都去过哪儿,见过谁,说过什么话,遇过什么事,无论事大事小皆要报来。”
  “是。”
  多福匆忙而去,宋怡临心下稍安了两分,可不见文然,他就是心悬着,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究竟是什么人掳了?账簿账簿!我去哪里给他弄账簿?秦棠那处有消息了吗?”
  魏楚越摇头,径自向着晁云楼走,宋怡临立刻跟了上去。
  晁云楼内多日无人居住,魏楚越的吩咐不许人进,打扫也不可,推门进屋时扬起了些尘。
  韩牧川默默离去打水烧水,留下魏楚越、宋怡临和夏原在屋内。
  “魏少,你有没有收到秦棠的书信?可知道账簿在何处?”
  “就算知道,也不能拿账簿去换文先生。”魏楚越取了架子上的掸子,拂去桌椅上的尘,道,“账簿事关重大,就算是你掐着秦棠的脖子,他也不会给你。更何况他没有。”
  “怎会没有?若没有怎会绑了文然?”
  魏楚越将宋怡临压着坐下:“宋哥,关心则乱,你再好好想想。”
  “想?”宋怡临忍不住捶案,“我不明白,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又是怎么找上文然的!若秦棠没有找到账簿,如何来要挟我?”
  魏楚越坐定,不住点头:“正是如此了。若是秦棠找到了账簿,他们想要要挟,不该将信送去给秦棠吗?再者,文先生与秦棠的关系,何人知晓?如何知道用文先生可以换账簿?”
  宋怡临皱眉:“说不通,都说不通。”
  “这便是了。如此多的说不通,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就是冲着无忘斋来的,知道你和无忘斋的关系,知道你和文先生的关系,知道文先生的底细,甚至知道文先生与秦棠的关系,才敢掳了文先生来做交易的筹码。宋哥,好好想想,能知道这么多,会有谁?”
  宋怡临苦思片刻:“文然在卞城两年多,并无人知道他的身份,直到琼林宴……蔡靖山?元涛?郭老?可那些人如何知晓文然与无忘斋,与秦棠的关系?”
  魏楚越知道宋怡临心急,就不与他打哑谜了,直言道:“我猜是郭梦颖。她可盯着无忘斋好久了。从我们离开卞城,到宋哥你和林叔被困,她都知道,还知道我回来了,所以掐着点的绑了文先生。不说何时交易,说明她知道秦棠还没找到账簿,何时找到了,她必会再传信来的。”
  “那我们就这么等着?”
  “自然不能。”魏楚越笑了笑,问道,“宋哥,无忘斋是随意好欺负的吗?”
  宋怡临捏了捏拳,他知道不管是谁想用文然来换蔡靖山的账簿,此时此刻都不会伤害他,但是宋怡临依然很担心,担心文然吃得不好、睡得不好、被困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受苦了。
  “我知道了。”
  宋怡临深吸一口气,“现在怎么办?”
  韩牧川拎着一壶水来,煮起了茶,不多会儿,茶香弥散开来,还未偿一口,已令宋怡临渐渐安定下来。
  “喝点茶,等吧。”魏楚越看两眼煮着的水,抬头向韩牧川道,“我饿了。”
  “我去弄点吃的来。想吃什么?”
  魏楚越看向宋怡临:“宋哥这几日委屈了,想吃什么?”
  宋怡临摆摆手:“我没胃口。”
  魏楚越向着韩牧川笑道:“想吃好吃的。”
  韩牧川点头:“好。”
  宋怡临瞧着二人甜腻的模样,心头念着文然,一阵刺痛,他怎么会将文然弄丢了呢?!
  “宋哥,放心吧。郭梦颖既然知道文先生是什么人,知道他重要,就断然不会亏待了他,更不可能伤害他。这会儿,指不定好酒好菜好伺候着,就怕文先生哪儿不满意了。”
  宋怡临心中明白,却还是忍不住长声大叹。
  “夏原找到郭梦颖,盯住她。”
  “行。”
  宋怡临猛然起身:“我去。”
  魏楚越摇头:“你坐下。若我猜错了,不是郭梦颖呢?又或者传信的人来了,而你不在,该如何?”
  宋怡临犹豫了半刻,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茶恰恰好煮好,魏楚越给宋怡临端了一盏:“喝茶。”
  约莫半个时辰后,韩牧川提着食盒回来,里面装着的竟只是清粥小菜和一碗药,药还是烫的,魏楚越闻见了药味直皱眉头。
  “魏少,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
  魏楚越捧起药碗,问韩牧川:“你自己的药呢?”
  “还在煎,我看着你喝完了,就回去看药。”
  魏楚越将药吹得凉些,捏着鼻子喝完,将空碗还给韩牧川:“清粥小菜可不好吃。”
  韩牧川眼里带着笑,从食盒最下层取出一碗鸡丝面端给宋怡临:“吃点吧。”
  “多谢。”宋怡临眼里看着鸡丝面,手里却连筷子都没拾起来。
  魏楚越瞧着宋怡临的鸡丝面,一脸委屈,直瞪着韩牧川,却没说什么。
  不多会儿,多福回来了。人还没进门就被宋怡临拽住:“怎么样?”
  多福进来,顾不得太多,拿起宋怡临的茶盏灌了一口水,说道:“宋哥出事后,文先生日日去府衙递状纸,要为宋哥伸冤,可日日都被高晋拒之门外。今日我传信给文先生,他本不必再去府衙的,可街坊还是看见文先生去了,不多久被一个衙差请走了,是坐马车走的。小胖爷已经派人追着马车车辙印记去追了。”
  宋怡临大喘了一口气,有线索就好!
  魏楚越也松了口气,道:“多福,派人去宋哥的小院守着,若有人送信,即刻报来。”
  “是。”
 
 
第132章 
  戌时一刻,魏林回了趟家才去的无忘斋,一到无忘斋就知道文然出了事。魏林一踏足晁云楼便见宋怡临像是暴晒了七八、九十日的鱼,双目灼灼地瞪着,一动不动,恨不能烂成一滩咸水融进石头缝里去。
  宋怡临听脚步声由远及近,本以为是有了文然的消息,却见是魏林来了,不由失落,索性就没有动了。
  魏林见宋怡临如此模样,又见桌上的一碗面都坨了,不由以眼神问向魏楚越。
  魏楚越摇头,道:“随他吧。林叔,我有话与你说,随我去书房吧。”
  魏楚越与魏林走了,韩牧川便也走出了屋子,在院子里走了走,留宋怡临一人继续发呆。
  不多会儿,多福回来了,冲进屋内:“宋哥,有消息了。”
  宋怡临跳起来,急问:“什么?文然在哪里?!快说!”
  “我们的人追着马车印追到了燕尾湖,码头上有人瞧见文先生被带上了画舫。”
  “画舫?”宋怡临拉着多福,追问,“哪条画舫?谁的画舫?画舫现在在何处?”
  “宋哥……燕尾湖上画舫不止二三十条,我们暂时还未查到是哪一条画舫,还需点时间……宋哥你莫着急,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了线索,就会一直追查下去,直到寻到文先生的。”
  宋怡临双手攥紧:“告诉魏少,我去燕尾湖了。”
  “哎?!”多福根本来不及拦一拦,宋怡临就跑了。院子里的韩牧川见人急匆匆地出去,不由暗笑,想他早已是坐不住了,能憋两个时辰对于宋怡临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若换做是他,丢了魏楚越,韩牧川不认为自己能忍得住,一声不吭地等上两个时辰。
  韩牧川看向多福:“多福。”
  “韩公子。”
  “替你家魏少看好宋子绪,有事即刻回报。”
  “是。”
  ***
  燕尾湖距离卞城不过十里,春秋两季天气宜人时,各坊各司的香船画舫都会在燕尾湖上,艳歌彻夜、酒香十里,是城中富贵豪客们最爱的一个去处。
  可此时燕尾湖上画舫众多,每一艘瞧着都差不太多,宋怡临站在湖边,却不知从何寻起。
  小胖爷举着根糖葫芦走到宋怡临身边:“我们仔细问过码头上的人,有两个船工见到了一个差役领着三个人上了船。只是燕尾湖上画舫诸多,他们不过草草一眼,已然记不清是那一条船了。”
  “人在哪里?我去问。”宋怡临心里怀疑得很,画舫虽多且杂,但各坊各司都想尽方法让自己的香船画舫出挑显眼,每年都会想出各种法子来吸引客人,船头船尾的各色花灯最是瞩目且每条船都不同。常年在码头上混饭吃的船工没道理认不出来。
  不多会儿,小胖爷领着三个穿着短打的糙汉子到了宋怡临跟前,宋怡临将其中一人领走,仔细再问了一遍:“今日何时,你瞧见一个官差带人上船的?”
  “约莫申时初。”
  “在何处瞧见的?”
  “那儿,我当时刚搬完了货,正在亭中小歇。”
  “那官差从何处来的?如何来的?”
  “东面,坐车来的。”
  “那官差带着些什么人?”
  “带着三个人,两个身形魁梧,一个年轻消瘦,样貌极好的公子。”
  “上了哪条船?”
  “当时还未入夜,画舫都停在码头上,人又多,我便没看清了。”
  宋怡临点了点头,道:“你回去,再替我喊一人来。”
  那船工被问了好几次,回答起宋怡临来一点不含糊,有问必答,答得简单明了,好似没什么破绽。
  宋怡临走到湖边凉亭,坐在船工所指他休息的地方,看着码头若有所思。
  很快,第二个人到了宋怡临面前,宋怡临问了相同的问题。这第二个不是船工,而是码头旁车马驿的伙计。燕尾湖花船游湖的季节,来此的达官贵人要么是坐车要么是乘轿,都会将车马轿子留在车马驿代为看管照顾。这伙计便是瞧着官差带来了文然,他所描述的公子模样是文然不错。
  “……大约半个时辰后,那位官爷便回来了,坐车走了,不过那位公子却未一同回来。”
  宋怡临脸色不好,眉头紧皱,伙计有些怕,缩手缩脚的站在一旁,恨不得融进夜色里。
  “你去吧,替我把最后一人带来。”
  “哎哎好。”
  宋怡临很快见了第三人,那人是码头上的帮工,近日燕尾湖画舫多、达官贵人多,自然需要人手、临时工。
  “你都看见了什么?”
  “有一位官爷,领着一位公子上了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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