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样的话传递给花泽,花泽不可置信的向我理论。我一直默默的承受花泽对我说的话,唯独收到胁迫信这一点我不希望花泽知晓,我不希望花泽过早接触黑暗的世界。警局的种种考究都有道理,神奈川警局只不过是参与逮捕事件众多警局的其一。]
[我被花泽理论的时候,不小心被受害者的家属撞见,他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并且在我的面前说了诸多难听的话题,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然而在警察局内说这种话,他被拘留了数日,被拉到拘留所教育了一番。]
[案件着实难以启齿,想必过了多年,我仍旧会对本起事件念念不忘。]
[假设有如果,我希望凶手是死去的嫌疑犯其中之一,否则日本的未来仍旧会出现种种惨案。届时我根本无法再次面对受害者的家属。唯恐再度回忆伊达凉太指着我鼻子辱骂的话……我至今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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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独步沉默的把案件相关的内容读完,他曾在三年前与小森飒马有过一面之缘,小森飒马的职位距离副局长仅仅只有一步,也许小森飒马活到了今天,想必一定不会与当年一样无力。职位的权力与无法忘怀的情感,注定了小森飒马活到今天采取的行动会十分积极,可惜没有如果。
江户川乱步不知何时戴上了眼镜,他同样把小森飒马的日记一字不漏的读完。埋头在资料堆中寻找出了花泽朝日、竹本瑞希、梅原创太三位的资料。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
即便过了多少次,国木田独步仍然会因为江户川乱步异于常人的推理能力感到震惊,他问:“乱步先生,那么犯人果然是与七年前的犯人是同一位吗?”
“如果是同一位的话,那可就糟糕了哦。想必现在花泽小姐正在与犯人进行接触。”江户川乱步慢悠悠的说。
“等、等等!”国木田独步闻言浑身发抖,犯人的目标如果是当年目睹全程的花泽凉作为接下来的犯罪目标是完全有可能的。他马上拿起了手机,试图拨通花泽朝日的手机。
“冷静一点,国木田。”江户川乱步推了一下眼镜,“想必是送礼物……我想想,作为游戏机厅的工作人员,大概会送一个巨大的玩偶。”
“这到底是……?”国木田独步跟不上江户川乱步的思想,他脑子疯狂的运转却迟迟跟不上。
“现在就算打电话给花泽小姐,她大概会认为是丈夫从远方买回来给她的礼物,陷入甜蜜蜜的情感之中。”
“总、总之还是确认一下。”国木田独步打开了手机,快速的拨通了花泽家的电话,短暂的铃声后,接到电话的是中年女性温柔的声音,正如同国木田独步推测的一样,花泽凉好似陷入了恋爱一样,说话的尾音都微微上翘。
“你好,这里是花泽家,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位夫人,请问刚刚有收到快递吗?”
“有哦。请问……?”
“……打扰了,您的丈夫说,这是他送来的玩偶,希望你能够喜欢。”
“哎呀,讨厌。不好意思,我家丈夫让您传达难为情的话语。谢谢你。”
“祝您与丈夫情感愉快。”
“谢谢。”
正如同江户川乱步推测的一样,花泽凉并没有受到过多的伤害,只有一只巨大的熊娃娃送到了家里面。
国木田独步伪装了邮局的说话方式,听见了花泽凉轻松的语气,他把手机电话挂掉。
“看完了小森飒马的日记,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捋干净了。”江户川乱步声音轻快的说,“许久没有遇到挑战性那么难的案件了。”
需要解决七年前的“连续杀人事件”、三年前的“警察局恐.怖.袭.击”以及本起事件“日本杰克连续杀人事件”。
“所有的凶手都有动机存在,只要情报充足,一切都太简单了。”
江户川乱步拿着最开始推理出来的三位受害者的档案资料拿了出来,他先是把花泽朝日的档案丢到了一边,“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很安全,如果没有找到小森飒马提供的日记,如果从安全程度上来说,他是3。”
江户川乱步随手把梅原创太的档案也丢到了桌子上,“在他年幼的时候,母亲与他私底下断绝关系,警察与梅原创太也再无关系,他安全的程度超越另外两个人。”
“——剩下的只有一开始就被袭击过的竹本瑞希,按照凶手的动机上看,唯一符合要求的只剩下她了。从神奈川到东京,坐新干线所需要的时间,就是凶手要下杀手的时间。联系与谢野小姐与贤治,准备进入战斗状态了。”
国木田独步马上进入状态,从资料中抽身出来,拨打了与谢野小姐的电话,同时通知了所有武装侦探社的成员,敌人的个性属于未知,既然能够犯下那么多的杀人事件,恐怕个性是前所未有的凶恶。
“能够调动的社员马上前往竹本瑞希所在的地方!与谢野小姐与贤治请务必注意安全。”
竹本瑞希正处于休学状态,在家中休息,无论如何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在与谢野与贤治的眼皮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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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国立多古场竞技场的太宰治同样收到了消息,“哎呀,终于找到了判定凶手证据的绝佳武器了吗?不亏是乱步先生。”
坐在高台上的太宰治从高处远远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花泽朝日,“还想和朝日再多玩一会呢……看来没有时间了。”
他高高兴兴的回了一句国木田独步,“我正在国立多古场竞技场中围观英雄执照考试喔,所以P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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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感觉写的不好,回来修饰。
快了快了,感情戏快了
非专业人士,有bug和认为逻辑不合的地方的放过我叭。
神奈川警局认为主要调查责任不在自己的身上,没必要冒生命危险。总负责人是东京警局,七年前东京警局一直在调查到三年前相关人士全员死亡,但是没用,在苛刻的情况下没办法找到凶手——另外一个原因下章说。
第024章
临时执照资格考试会场-国立多古场竞技场。
时间:早上。
就如同平时工作一样,本次事件在短暂的营救活动后, 就会有敌人(英雄)登场, 对灾后现场进行二次施暴。由小英雄们判断如何解决处理,并如何一边抵抗敌人, 一边不耽搁援救活动。如何将两件事处理的完美, 完全靠小英雄的判断。
而职业受助者则是在暗自评估英雄们的分数,当然观众台上也有另外一批纵观全局的点评者。
欧鲁迈特教的学生, 雄英高中英雄科A班每个人表现都十分的卓越。除了个别人员,大概大部分人都能够成功渡过这一场考试。
花泽朝日在这次考场中只遇到了绿谷出久, 以及一位负责治疗的女生。他只要评估两位的分数, 交上了分数,他就能够下班了。
职业英雄黑帮虎鲸如同狂岚一样冲进了演习场内, 给不少的英雄们带来了困扰与不知所措。双重施压下, 增加了最后的扣分项目。
花泽朝日早早在演习结束后偷偷的从工作人员的通道溜走,一是他不想看到绿谷出久,避免尴尬。哪知道绿谷出久知道了他对欧鲁迈特做了什么英雄壮举后,会对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二、他想要去看看欧鲁迈特, 只要远远的看一眼就好了。谁知道欧鲁迈特什么时候退场, 如果错过了这一次,花泽朝日认为再看到欧鲁迈特已经十分困难, 在欧鲁迈特退役以后, 欧鲁迈特的出镜率大大降低。
他把自己妆容简单的清理一下, 把灰扑扑的脸擦干净, 换掉了破洞的衣服与裤子。匆匆去了观众席那边, 太宰治早就猜到了花泽朝日想干什么,调侃一番后就把观众席的位置用短信发给了花泽朝日。
花泽朝日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他披上了一件兜帽外套,兜帽将他大半张脸都遮住。他悄悄的走到了太宰治的身旁,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示意他到了。
太宰治从手机屏幕中抬头,侧过脸看到了偷鸡摸狗样的花泽朝日,他伸手揪了一下花泽朝日宽大的兜帽帽檐,“你好像贼喔,朝日。”
“外套我找别人借的,别拽。”
花泽朝日一手把太宰治的手拍了下来,慢吞吞的坐到了太宰治身侧的座位上。按照记忆中的照片,他不到一秒钟就快速锁定了又瘦又高的金发男性的身上。
眼睛闪闪发光的盯着略显佝偻的背部,时隔多年他再度在近距离的状态中,看到了欧鲁迈特。心中涌起的情感要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一直以来向着前方的目标,忽然最崇拜的人出现了在转弯口旁边,在路标的旁边指着正确的方向。
太宰治忍俊不禁,“你眼睛红红的一直盯着欧鲁迈特,好像是哪一家的痴.汉.私.生.粉。”
太宰治的话完美的打断了渲染情感的花泽朝日,他瞪了一眼太宰治。
太宰治好像没有察觉到了花泽朝日眼中的不满情绪,伸出了大拇指向着花泽朝日的眼睑去摸。
花泽朝日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神经使他无法忍受太宰治侵犯了自己的安全领域。
他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扫到了太宰治的指腹上,痒痒的。太宰治修长的手指抿了一下眼角处,细细碎碎的灰石一点点被扫落。
面对着双眼紧闭还十分紧张的花泽朝日,太宰治把手指收了回来。
“你的眼睛不想要了吗?不到一个小时你的眼睛就会因为细菌感染进医院进行长时间的休息了。”
花泽朝日根本没有和往日一样系统性的进行灾后的卫生处理,拿水和毛巾简单的扑洗一下就赶了过来。太宰治第一眼看过去,宽大的兜帽之下,眼睛布满血丝,从眼角处蔓延出细而凌乱的红线,活脱脱一个兔子眼。
一过来还满心期待的远远看着欧鲁迈特,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状态。
花泽朝日眨了眨眼睛,用手再去擦了一下眼睛附近,避免沙石继续存留下来。
“兔子眼。”太宰治嘀咕了一声。
眼睛布满血丝也就算了,眼眶还因为刚刚大哭了一场,现在还是红红的。
“……我听得到的,太宰先生,说再小声我也听得到。”
“唉——我说了什么了吗。”
太宰治露出了一个笑容,瞅了一眼前方的欧鲁迈特和相泽消太,“如果朝日再提早过来几分钟,你就能够听到欧鲁迈特的颓丧表情了。”
花泽朝日无法想象欧鲁迈特会露出颓丧的表情,他眼神犹疑的看着太宰治。
“不信。”
“我拍了照片。”
“……!?”
“要看吗?”太宰治的表情就好像是课堂上偷偷给朋友分享老师坏料的臭家伙,脸上表露出来的恶意一览无遗。
花泽朝日看了一眼太宰治,再看了一眼仍旧在观望演习场的欧鲁迈特。他低低的咳嗽了一声,“让我看看。”
“喔喔,朝日果然还是个坏家伙。”成功把花泽朝日拉入罪恶深渊的太宰治,愉♂悦的笑了。
“……少啰嗦,让我成为坏家伙的人难道不就是你一直在引诱我吗。”
太宰治把手机屏幕打开,调出了图库。就在翻阅照片的时候,花泽朝日注意到了数不清的图片中,有强行放大拍摄的照片,其像素糟糕的不得了,一团一团的马赛克几乎让人分辨不清——才怪呢,花泽朝日看着熟悉的场景与衣服上面的颜色。
花泽朝日看太宰治的表情简直难以言喻,“你偷拍我。”
“嗯。”太宰治轻快的承认了,“我本来想要用手机放大看看能不能够把朝日的表情拍下来,结果就如同你看到的一样,大失败~等一下我会把这些浪费我手机内存的照片全部删掉。早知道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会带望远镜来的。”
从太宰治习以为常的语句中完全可以看出了,他经常这样做。花泽朝日已经分不出他到底应该心疼自己,还是心疼经常受到太宰治迫害的同事或者朋友了。
“……呜哇,你这个人真的太恶劣了。”回忆到太宰治最后给他发的短信,花泽朝日看太宰治的表情越来越微妙,“我说你……该不会是真的想做我的空助表哥二号吧?”
“空助表哥……?喔,以前常常把你欺负到哇哇大哭的那个人。他以前怎么欺负你的?”
“空助表哥除了说我猴子说我智商不高,还总会拿成绩压我……特别在家里面制作一些小机关,比如打开门就会遇到一个写着一吨的锤子迎面砸过来,或者走路走着走着,地板就忽然塌陷之类的……”回忆到过往,花泽朝日脸上一片灰白,“且不说我的泪腺受不受得了,我的心脏都要快被他吓死了,原地暴毙猝死。你问这个干什么?”
太宰治的表情一瞬间变的超级认真,“实不相瞒,我真的很想这样做。就好像孩子王总是欺负弱小的孩子哭的哇哇大叫,哭的越厉害就越有成就感。”
“让我把你欺负哭吧,朝日。”太宰治蠢蠢欲动,“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有上千中方法,不带重复的如你所愿。每一天都能够让你感觉到新鲜,绝对不会像齐木空助一样单纯用刺激把眼泪吓的飚出来。”
花泽朝日:“…………”
花泽朝日:“……实不相瞒,我现在只想跑。有一个空助表哥已经很过分了,你还想当我人生中第二个以欺负我为乐的人吗???”
太宰治在这一方面格外的较真,他诡辩道:“齐木空助只不过是欺负你为乐,我只是想看看你被欺负后露出来的表情。长大后的朝日和小时候的你有什么样的差别,这一点很重要!如果没有以前的可爱,我欺负一次之后绝对不会欺负第二次了。”
“……怎么在我眼里好像都没有差别???”花泽朝日眼睁睁看着太宰治伸出了双手,手指如同章鱼一样扭动,就好像大恶魔一样向他伸出了罪恶之手,花泽朝日忍不住的飚了一句:“你和我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已经把我欺负到哭了吗?你这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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