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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变成了我的猫[重生]——桥隔野火

时间:2020-07-18 08:58:08  作者:桥隔野火
  张启峰跑过去拉起程焱,“老大,你没事吧?”
  程焱脸上全是水,他嗓子发疼,一直咳嗽,眼神毒辣地看着顾釉的背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教导主任冷着脸,挥了挥手,“霍桥,打电话通知程焱的家人,带他去医院看看。”
  霍桥立即拨通了程焱家里的电话,三言两语解释了一番,幸亏接电话的是家里的保姆不是程夫人,不然他的耳朵铁定受不了。
  对方有多宠程焱他是知道的,可能过会就要来学校闹,霍桥揉了揉额头,心中发愁。
  真特么倒霉,他怎么摊上这么个事啊。
  教导主任走近几步,目光在顾釉身上转了一圈,没见着什么伤,表情越发凝重,他看顾釉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你,跟我去办公室。”
  说完,受不了厕所的味出去了。
  顾釉没有意见,把手擦干净,临走前看了一眼地上的程焱和厕所最里侧的隔间,抿了抿唇,跟了上去。
  霍桥紧跟上,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身后响起程焱嘶哑的吼叫声,“顾釉,我不会放过你的!”
  顾釉表情不变。
  办公室里没别人,教导主任进来后什么话也没说,他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看起来像是置身事外的路人。
  霍桥忐忑不安,顾釉被欺负了那么多次,这次反抗肯定是程焱做了什么让顾釉无法忍受的事情,至于什么事,也不重要。
  因为没人会在乎,这次是顾釉错了。
  霍桥整理了一下心绪,走程序似的问了一句,“顾釉,为什么打架?”
  顾釉说,“老师,是程焱先动的手。”
  虽然知道会是这么个可能,但霍桥的脸色仍进没有缓和下来,“有证据吗?”
  顾釉闻言,冷静地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搭在椅子上,挽起袖子,掀起衬衣,胳膊上,腰上和背上的伤口全部露了出来。
  “这些都是证据,我只是正当防卫,不然我会被活活打死,老师教了我们快一个学期了,应该清楚程焱的手段。”
  “老师,您应该不想让我被打死吧?”顾釉轻飘飘地问道。
  霍桥被顾釉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吓到了,嗫嚅着没有开口。
  教导主任脸色直接变了,新伤旧伤交叉着,令人眼花缭乱,他把水杯重重一放,“霍桥,你们班都是些什么学生!”
  霍桥闭了闭眼,“主任……”
  教导主任也不听他废话,他站起来走向顾釉,虚空指了几处,“这些旧伤是什么时候的?”
  “两周左右,快消下去了。”顾釉说。
  教导主任皱着眉,“霍桥,你再去通知顾釉的父母,让他们来一趟,带顾釉去医院看看,别留下毛病。”
  顾釉说,“不用了主任,我自己去医务室看看就行。”
  他目前还不想见到那个秘书,来了也没个屁用,可能只会说风凉话或者威胁他。
  “报告。”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教导主任喊了一声,“进来。”
  简亭推门而入。
  进来正好看到少年瓷白的皮肤上,红痕灼眼。
  教导主任问,“你来干什么?”
  简亭哦了一声,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主动认错,“我是来告诉你,烟是我抽的,刚刚我也在场。”
  主任气急败坏道:“简亭,你才来四中就抽烟,今天早上怎么和我说的?”
  简亭说,“主任,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才不相信你,我要给你爸打电话,把你弄回Y国。”
  “别啊,主任。”简亭把烟盒和打火机放到桌子上,后退一步,“你看,我都主动认错了,就饶过我吧。”
  教导主任被他气得大喘气。
  简亭扫了一眼顾釉的腰肢和冷淡的侧脸,咳了咳嗓子,“作为旁观者,我有必要说句实话,先打人的的确是程焱。”
  顾釉看了他一眼。
  简亭继续说,“对了,程焱也算违反半个校规。”
  教导主任黑着脸,“什么半个校规。”
  “他试图想抽我的烟,我没给他,阻止了一位青少年走向错误的道路,主任我也算是功过相抵。”
  “……”
  教导主任不想搭理他,招手让霍桥给顾釉父母打电话,至于简亭,罚检讨三千字。
  霍桥没过多久拨通了季衡云秘书的电话,“请问你是顾釉的家长吗?”
  秘书看了一眼正在低头签字的季衡云,“我是。”
  霍桥有些意外对方这么年轻,愣了一瞬回道:“哦,是这样的,顾釉今天和人打架受了些伤,我看着很严重,想让你带他去医院看看,别落下了毛病。”
  办公室的几人都没说话,安静听霍桥和秘书交流,几分钟后霍桥挂了电话,“顾釉,你哥哥很快就到。”
  顾釉咀嚼着哥哥两个字,感觉十分好笑,秘书对原主从来都是不管不顾,哥哥这个词他也配?
  教导主任看了眼一动不动的简亭,没有好脸色,“赶紧回去上课,明天早上记得把检讨交给我。”
  简亭留恋地看了眼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那眼神,让人掉一地鸡皮疙瘩。
  在简亭与顾釉擦肩那一瞬,简亭听见少年干净清列的声音说出两个字,“谢谢。”
  简亭只是笑了一声,然后推开门走出了办公室。
  季衡云见秘书接完电话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随口问道:“谁给你打得电话?”
  秘书神色犹豫。
  季衡云把文件签好,让助理来拿。
  他把金丝眼镜摘下,揉了揉眼睛,语气平淡,“说实话,别想着糊弄我。”
  秘书叹了口气,“小少爷在学校出事了。”
  许久季衡云才反应过来小少爷是谁,他眉心一蹙,心中的感觉除了意外更多的是陌生。他已经快半年没有见那个外甥了,最近一次还是去年六月,顾釉中考完,季衡云带他去吃饭。
  他把笔盖扣上,放到桌子上,双手交叉抬头看着秘书,“他又犯什么事了?
  这段时间,秘书和他汇报顾釉的事,大多是对方惹事犯错,季衡云已经不想管了。
  秘书含含糊糊道:“打架了。”
  打架。
  听到打架,季衡云有些厌烦,果然没什么好事,心中烦闷得很,“你去处理吧。”
  秘书正要欢喜应下,季衡云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他看着窗外,吐出了一口气,“算了,还是我去吧,他毕竟是我的外甥。”
  秘书恨恨地咬着牙,压抑着心底的情绪,眉眼间的郁色未散,“是。”
  程焱这个没用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第4章 004
  “顾釉是不是在这?”
  趾高气昂的女声从门外传来,那人问了一句后,不等回应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动静不小,把霍桥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门口。
  一个长相明艳的少女,踩着高跟鞋率先走了进来,她表情冷傲,视线在办公室里快速地转了一圈,最终落在沙发上垂着头的少年身上。
  不屑的情绪浮现在眼底。
  紧接着,穿着珠光宝气的贵妇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她胳膊上挎着包,妆容精致,看到愣神的霍桥,微微一笑,“霍老师。”
  霍桥额头冒汗,“程夫人。”
  程夫人坐在沙发上,嘴角笑容不变,“我听说我儿子被人打了是吗?”
  霍桥心慌得不知道怎么开口,教导主任站了起来,他走过来说:“您是程焱的母亲吧?我是四中的教导主任孙有喆,我已经问清楚了,这件事并非全是顾釉的错,是您的儿子先动的手,顾釉属于正当防卫。”
  程夫人呵呵一笑,“我儿子先动的手?”她撩了撩耳边的发丝,“那又怎么样,他这样的贱命也配和我儿子比?”
  孙有喆没想到程夫人会说出这种话,见她穿着华贵还以为是个明事理的人,没想到和她那儿子一个样。
  他脸上一阵红白交错,气道:“程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你没有权利去贬低他人。”
  旁边少女笑了一声,语气调侃,“你这老头说话可真有意思,你说我们没有权利去贬低别人,那你也没有权利去指责我们啊。”
  “阿玉!”程夫人佯怒,训斥了一声,程玉不甘心地住了嘴,哼了一声。
  程夫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眼神宠溺,“过来坐下。”
  程玉噘着嘴坐到程夫人身边。
  孙有喆说:“今天的事我希望程夫人能够了解清楚再下定论,顾釉只是正当防卫才把程焱打伤,况且他身上的伤不比程焱少。”
  说完,他语气缓和了些,“当然,打架是不对的,学校严令禁止,如果明知故犯,严重的话可能会被退学,但看在两位同学伤重的情况下,只是酌情处理。”
  程夫人半分没领悟到孙有喆话里的意思,听到顾釉比程焱伤得还重,她指着一直低着头的少年,冷笑道:“你和我说他比炎炎伤得还重?可炎炎躺在医院里,他还好好地坐在那,你当我眼瞎吗?”
  最后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眼神里的狠毒仿佛溢出来的水,让人身体发寒。
  孙有喆被她这幅咄咄逼人的样子震到了,看着像是名门淑女,却如同一个泼妇,不讲道理。
  见顾釉即使被她指着说也没有动静,程夫人心想果真如同儿子说的那样,像个哑巴一样,是个懦弱不敢还手的废物。
  但想到今天就是这么个玩意打伤了儿子,程夫人心中才更加生气。
  她顺了顺心里的情绪,“总之老师,我们今天来是来讨个说法的,我们家炎炎是程家的宝贝,跟那种没有教养的野孩子可不能相提并论,如果老师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我可能要去找校长了。”
  霍桥想到自己那个更加不明事理的校长表姐,僵硬地笑了笑,“程夫人,这件事顾釉的确负很大的责任,我之前已经通知顾釉的家长了,想必他很快就到。”
  程玉轻笑一声,“来了又怎么样,我们炎炎受了那么大的苦,我可不会轻易饶过。”
  霍桥一脸尴尬,孙有喆黑着脸已经不想和这对母女讲话了,简直是非不分。
  程玉看着顾釉置身世外的样子就气,看他能得意到什么时候,招惹了程家,以后就别想在A市好好混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几人齐齐看去,进来的是个穿着银灰色的定制西装的男人,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面相阴柔,双眼狭长深邃,有些冷漠。
  他进来后便看向沙发上的少年,镜片后眼睛里神色复杂。
  他的身后跟着个身材瘦弱的男人,拿着公文包。
  霍桥没见过男人,询问男人的身份,“这位先生,你是?”
  季衡云瞥了一眼垂着头的少年,“我是顾釉的舅舅。”
  霍桥心中讶异,摸了摸鼻尖,指了指他身后的秘书,“那他是?”
  “我的秘书。”季衡云说,“这段日子,事业繁忙,没空照看釉釉,给老师添麻烦了。”
  霍桥更加尴尬,摇了摇头,“没有,顾釉在班上很乖。”
  季衡云没搭话,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程家母女,“这不是程夫人和程小姐么,怎么有空来学校了,是来问程焱周测成绩的?”
  程夫人僵着脸色站了起来,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季总说笑了,阿炎的成绩一向稳定,没什么好问的。”
  旁边的程玉也跟着站了起来,刚站起来时身体不稳,差点崴到脚,幸亏被程夫人扶着才没当场出丑。
  程玉捋了捋额前的空气刘海,笑容娇媚动人,“季总。”
  季衡云没看她,回头看向霍桥和他身后的教导主任,“釉釉打架的事,霍老师能不能和我详细说说,我最近没抽出空管他,性子越发野了。”
  媚眼抛给瞎子的程玉恨恨地咬着牙,受挫地垂下了头。
  亲眼目睹趾高气昂的程家母女在男人面前低头,简直是戏剧性的一幕,霍桥明白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可能比程家母女还要尊贵。
  A市姓季的人不多,可家世显赫的却只有一家。
  他看向一直低头沉默的顾釉,心中纳闷,明明有这么个好舅舅,怎么就被欺负得那么惨,难道受苦从不和家里人说吗?
  霍桥本就对顾釉心怀愧疚,如今这么一想心中更是难受。
  “霍老师?”季衡云见霍桥沉思不语,皱了皱眉。
  霍桥回神,看向季衡云,“不好意思,季先生,稍微走了点神。”
  “那霍老师可以说一下事情的经过了吗?”
  霍桥点头,“自然,这是应该的。”
  “这件事顾釉也算是受害方……”
  “霍老师。”程玉开口打断,语气嘲弄,“您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
  “程小姐。”季衡云侧身看她,“您这样打断别人说话不太礼貌,作为程家大小姐的教养呢?”
  程玉张了张嘴,要说什么,胳膊被程夫人拽了一下,眼神阻止,“阿玉。”
  程玉心中不满,但还是听母亲的话闭上了嘴。
  “霍老师,您继续说。”季衡云说。
  霍桥:“今天的事,是程焱先动的手,顾釉属于正当防卫,而且他身上的伤不比程焱轻,甚至,可能更严重。”他走到办公桌,把假条交给季衡云,“这是假条,一会您带他去医院看看,不然留疤就不好了。”
  季衡云听到最后一句话,扭头看了一眼少年,把假条放进口袋,走过去朝他伸出手,“釉釉,跟舅舅走吧?”
  顾釉终于抬起了头,那一瞬间,季衡云竟有些认不出眼前的人是他外甥,摘掉眼镜,像是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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