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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别喜欢我(近代现代)——驿使

时间:2020-07-18 09:10:44  作者:驿使
  身边人突然没了,陈砚睡不踏实,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你去哪了?”
  湛柯生气,故意没回答,手忙脚乱地找药。
  陈砚难受的慌,一清醒就自己探了探温度,而后轻轻叹了口气。
  湛柯端着药和水进来的时候,陈砚第一反应就是把被子盖住脸。
  “知道你醒了,不说你,起来吃药。”
  捂了一晚上发发汗,烧是退了,但直接转重感冒了。
  隔天早上还一边擤鼻涕一边说上班要迟到了得快点,湛柯抢了他手机给请了假才安静。
  “给。”陈砚把杯子塞给他,“换热的。”
  这些天他就一直在家养病,起初老板催的时候陈砚还挺着急,想着养个两天就赶紧去上班。
  但念头刚一出来就被湛柯掐灭了,他冷着脸说养不好就不许去。
  陈砚是个没什么事业心的人,找个工作只是太无聊,怕在家待废了。
  于是就老老实实在家捂着,每天抱着个装热水的玻璃杯子暖手暖肚子。
  看看电视剧,打打游戏,再就是睡觉。
  陈砚怀里刚一空,胖子就凑过来往里钻,陈砚怀里暖和。
  他伸手在猫背上抓了抓,对湛柯说:“我感觉已经好了。”
  “嗯,”湛柯刚好倒水回来,一手把杯子递给他,另一手就把胖子给拽出来了,胖子反抗地“喵”了一声,湛柯把她放在地下,“别乱钻。”
  “脸怎么这么红?”湛柯问。
  陈砚摸了摸脸,“热的啊,我穿这么厚。”
  供暖很足的话在室内穿短袖都没问题,不过太热也容易感冒,一热一冷身子受不住。所以家里并不算特别热。
  湛柯摸了摸陈砚披着的棉衣,“嗓子还疼吗?”
  陈砚说:“不怎么利索,但就普通小感冒了,谁冬天不感冒呢。”
  湛柯取棉衣的手顿住,又给他披回去了,“我。”
  彻底好利索花了五天时间,陈砚回去上班的时候老板都不给他好脸色了。
  刚回去第一天就加班。
  下午湛柯打来电话,问怎么过六点半了还不下班。
  陈砚轻叹一口气,“加班呗,我这偷懒五天了。”他语气听着还带笑,但湛柯还是不怎么舒坦,“加班给钱吗?”
  “当然不给了。”陈砚看了一眼老板的方向,压低声音说:“他比你抠。”
  湛柯笑了,“我哪儿抠了?咱家属你最抠。”
  陈砚对自己抠门这点还是有数的,“烦人。不说了啊,你先回去吧,我下班了给你打电话。”
  湛柯应下,却没回去。
  在周围随便找了家店解决了晚餐。
  天儿冷,一直坐车上得冻出个好歹来,他索性就四处转转。陈砚公司这片还挺热闹。
  碰巧路过花店,湛柯心血来潮地进去买了束玫瑰,捧着回车里了。
  半小时后电话响了。
  湛柯:“直接下来吧,我在呢。”
  陈砚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车,熟门熟路地拉开副驾的车门准备坐,却发现自己座位被花儿占了。
  陈砚站在车外低头问湛柯:“谁送的啊?”
  “我。”湛柯说。
  “你给你送花?”陈砚已经笑起来了,却还故意说。
  湛柯也笑,“可不是么,早上照镜子发现自己又帅了点,买个花送自己不过分吧?”
  陈砚把花抱出来,然后再做进去,关上车门后十分艰难地系安全带,“太过分了。”
  湛柯帮他系好,看到陈砚边笑边骂他,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在距离陈砚非常近的地方轻笑着说:“送你的送你的。”
  陈砚一路上都没收住笑。
  “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了还送花。”
  “还送玫瑰。”
  湛柯挑挑眉,“不喜欢?”
  陈砚手在花瓣上摸了摸,“喜欢,以后也送。”
  “送,三十算什么,八十都送。”
  陈砚这才想起来问,“你没回去?”
  “没回,折腾。”湛柯说:“吃了个饭逛了会儿,刚好就接到你电话了。去哪儿吃?还是回家给你做?”
  陈砚忙了一天骨头都懒,提不起什么力地说:“你刚吃的什么?”
  “牛肉面。”
  “嗯,走吧。”
  陈砚一连加了一周的班,每天到家都腰酸背痛,匆忙洗个澡再吹干头发,一躺下就睡着了。
  湛柯就帮他善后,换下来的衣服收拾起来,进门乱丢的东西整理好,再看看胖子的猫粮还有没有。
  忙活完了洗个澡,看会儿书,等头发干了就关灯。
  他手一往陈砚腰上搭,陈砚就往他怀里钻。
  找个舒服姿势,就不动了。
  难得一天按时下班,湛柯问:“要吃点好的吗?”
  陈砚摇头,“回家回家,我感觉我有一个世纪没有见到胖子了。”
  每天早出晚归,猫见了也不敢打扰。
  “行啊,就只想胖子。”湛柯叹气,“看看这家庭地位。”
  陈砚“啧”一声,“你要是不开车,我可不得亲你一下表达表达思念。可惜。”
  湛柯看他欠儿,也不答话。
  一进家门就把陈砚抵门上了,在他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不可惜。”
  陈砚笑着,刚想说话嘴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上了,感受到这个吻的动情,两人呼吸渐渐加重。
  陈砚手放在衬衣扣子上想解,被湛柯抓住了,“会着凉。”
  “你他妈……”陈砚红着眼睛想骂他,却又感受到湛柯的呼吸喷洒在自己后颈处,紧接着就被咬了一口。
  这地儿敏感,陈砚当即吸了口气。
  湛柯又说:“不可惜。”
  为了反击一下,被带到床上时陈砚手在湛柯腰上抓了一下,望向他时眼中似乎含着水汽。
  衬衣扣子落在湛柯手里就保不住了,尤其是被他用眼神刺激的情况下。
  湛柯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你别勾我。”
  陈砚答应得好,下一秒手就放在他腰带上了。
  湛柯哪禁得住他这样撩拨,他现在看这陈砚的眼睛都觉得里面写着“随便弄,不反抗”,感受他手在自己腰上摸一下都觉得是在催他“动作快点”。
  事实证明陈砚是真的没打算反抗,身子软的像没骨头,想怎么样都随便他,连平时动不动就喊的“疼”也忍住了。
  湛柯怕自己收不住,在他耳畔低声问最后一遍:“还行吗?”
  “行。”
  声音都带着哭腔了也说行。
  *
  隔天陈砚没起来。
  湛柯给他请了假,老板那语气都恨不得从电话里钻出来吃人。
  陈砚这一觉睡得连身都懒得翻,早上湛柯起床掀被子的时候看到他裸露在外的一节窄腰,刚想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好,一凑近就看见腰上的青痕。
  这一觉睡到湛柯中午下班回来。
  湛柯进门的时候他在刷牙,听到了也没准备吱个声儿表示自己已经起来了。
  湛柯饭做好了才发现他坐在床边打游戏。
  “醒了?”
  陈砚:“嗯。”
  “饭做好了,先吃饭吧。”湛柯说。
  陈砚:“打完这局。”
  吃饭时湛柯才敢问,“生气了?”
  陈砚把筷子戳进饭里,掀起眼皮看他,“没有。”
  湛柯:“那你不理我?”
  陈砚轻叹气,“我他妈没力气说话。”
  湛柯摸了摸鼻子,隔了会儿才继续说:“那要不下午也给你请假。”
  陈砚:“再请我这班儿是真不用上了。”
  “那怎么办?”
  “你问我?你不问问你自己吗?”陈砚说话没好气。
  湛柯冤枉,“我昨晚问你,你说行,问几遍都说行。”
  陈砚不说话了,这话他没法儿接,因为他还真说过。
  湛柯声音很小地说:“睡前问你舒服吗,你说舒服。”
  “闭嘴。”
  湛柯低了低头,“你真说过。”
  “我他妈知道。”
  但还是气。
  是真得软了一整天,提不起一点儿力。
  抱个胖子都觉得自己被压得上不来气了,陈砚也不知道该怪谁。
  左思右想只能问胖子,“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样!
  ——
  第一人称的番外看得人少我就不写啦,快彻底完结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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