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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渣受在修罗场翻车(近代现代)——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0-07-18 09:17:43  作者:匿名青花鱼
  "没有强迫自己,"江易言打断他的话,语气冰凉,"魏郁,你话太多了。"
  魏郁收住了即将出口的话,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儿江易言的表情,起了另一个话题:"我也就是好奇,多嘴了一句。你和方家那个项目,今年年底前能定下来了吧?"
  说到这茬,江易言果然拧起了眉头。
  和方家的联姻已有几年,最初江易言的公司正处于蓬勃向上的阶段,而方家势力深厚,轻易招惹不得,方蕴缠着他要和他结婚,江易言其实还是有点不耐烦。
  两人是从小认识,也是关系不错,但江易言没料到方蕴会存有这种心思,问起来,方蕴倒只是说:"言哥哥,你会需要方家帮助的。"
  江易言彼时年轻,意气风发,听见这番话就觉得方蕴在折辱他,冷漠道:"不可能,请回吧。"
  方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淡淡一笑,也不多说,直接离开了两人相会的咖啡厅。
  而短短几个月后公司陷入融资危机,江易言忙得焦头烂额,在最紧要的关头,方家出手拉了他一把,才避免江易言从深渊边上落下去。
  方蕴再次见他的时候,江易言沉默许久,只问了他一句:"和你有没有关系?"
  方蕴那天穿了一件正红色的套头毛衣,本是极艳的颜色,却被秀丽的容颜生生压了下去,他勾着唇笑:
  "为什么要问一些没有意义的话呢?言哥哥。"
  "活在当下不好吗?"
  他站起来,慢慢悠悠地走到江易言身边,突然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一口。
  "你是我的了,"方蕴俏皮地眨眨眼,眉目含情却眸色深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江易言的确不知道那次是不是方蕴动的手,也不知道三年来两个人的空头婚姻究竟算什么。
  他只是在三年之后终于还是低头妥协,心甘情愿地堕入方蕴为他编织好的温柔乡里,开始扮演柔情蜜意的伴侣角色。
  一个是有情无心。
  一个是有心无情。
  江易言知道方蕴惯常喜欢玩弄人心,他能容忍方蕴在一定底线内兴风作浪,也能容忍方蕴在背后耍的各种小手段。
  因为他需要方蕴。
  至少目前需要。
  江易言把已经昏睡过去的方蕴抱进车后座里,而后关上车门,和外面站着的魏郁走了两步。
  "年底没问题。"江易言朝魏郁伸手,对方自然地递给他一根烟。
  江易言在方蕴面前从不抽烟,如今人不在跟前,也懒得再掩饰,烟头忽明忽暗,丝丝缕缕的烟雾缠绕其上,模糊了其后微沉的眼神。
  魏郁也给自己点了一根:"怎么?从方蕴身上下手?"
  他绕了这么一小圈,本质还是想试探一下江易言对方蕴的心思。
  江易言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舒了一口气,烟雾从唇边溢出来,嗓音低沉:"谈不上下手。"
  不过各取所需而已。
  回去江易言要给方蕴洗澡的时候,方蕴突然醒了,只还是醉醺醺的,软绵绵勾在他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
  江易言被他撩得火起,动作迅速地给方蕴洗完裹上浴袍,丢上外面大床,又自己冲了个澡,而后才出去。
  方蕴趴在床边,雪白的肩膀从没穿严实的浴袍里漏出来,江易言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动了两下,语气轻柔地问他:
  "蕴蕴,今天晚上见到谁了?"
  方蕴迷茫地偏过头,望着眼前模糊的人影,费力辨认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没有见到谁呀。"
  江易言揉着他肩膀的力气重了些,方蕴白/皙的肌肤被弄得泛红,不由得伸手去推他:"你……干什么……"
  江易言顺势坐上床,把方蕴从被子里捞出来,一手沿着浴袍下摆摩挲着怀里人温热的肌肤,开口:"出去外面的时候,遇见谁了?"
  方蕴被他的动作弄得难受,却苦于受压制无法动弹,被酒精熏染的大脑思考缓慢,一字一顿道:"没有遇到谁……"
  江易言指尖刺进他后/穴里,方蕴轻哼了一声,乖顺地张开腿,让江易言动作更容易些。
  他茫然地抓着江易言的手臂,恍惚中感觉面前的人和平常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江易言摸索到他的敏感点,稍微刮弄了两下,方蕴就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轻而急促地张着唇喘息。
  江易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了点愠怒:"我最后问一次,今晚,和你接吻的那个人,是谁?"
  方蕴被他的动作激得低低啜泣了两声,呜咽着去搂他的脖子,胡乱在江易言薄唇上啃着:"是你,是你……"
  他小心翼翼地亲着江易言,柔顺又乖巧,神情无辜至极,江易言看着他的样子,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抬手捂住方蕴的眼睛,把他按在床上。
  这天晚上的江易言沉默而凶狠,方蕴被他逼得求饶,嗓子都哑了,前面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哆哆嗦嗦地溢出点滴清液,又被江易言握在掌心,细细揉/捏。
  "乖蕴蕴,"江易言吻去方蕴眼角的泪花,神色已经恢复了不动声色的温柔,"来,腿再张开些。"
 
 
第6章 
  周末的时候,江易言特意腾出时间,和方蕴一起回了趟方家。
  方家在临郊的地方占了一大片别墅群,江易言开车载方蕴过去的时候,方蕴漫不经心地玩着消消乐,问了他一句:"怎么有闲心到这边来?"
  江易言目不斜视,拇指轻轻在方向盘上摩挲了两下,言语间坦坦荡荡:"志恒和方家有个合作,我想谈下来。"
  方蕴斜睨了他一眼,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屏幕上的消消乐已经破了最高记录,他心不在焉地划拉了两下:"我家那几个堂叔可不好惹。"
  江易言闻言,倒是偏头看了看方蕴,清俊的眉目间带着温柔:"你也不好惹,我还不是惹了?"
  方蕴轻笑出声,伸手过去,轻佻地捏了一把他的下巴:"还学会贫嘴了。"
  江易言任由他胡闹,车身缓缓停下,方蕴率先开门走下去,顺手往脸上戴了副墨镜。
  "都到地方了,还戴什么墨镜?"江易言停好车,看见袖着手站在一边的方蕴,唇红齿白,脸部轮廓秀丽非常,唯独墨镜挡住了大半张脸,不禁失笑。
  "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翻白眼。"方蕴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就势挽住江易言的手,拉着他往自己本家的别墅走。
  老早有下人在门口等着了,见方蕴和江易言二人过来,低头接过车钥匙,安静地将他们往里面迎去。
  说是别墅,其实更像是小庄园,江南水乡的格调,古典优雅的装饰,来来往往的下人们屏息凝神,就连交谈声也是轻而细的,安静得甚至能听见假山上的流水潺潺声。
  方蕴熟门熟路绕过几条石子路,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两扇紫檀木大门,雕龙画凤典雅大方,门口立着一位中年管家,看见方蕴走过去,弯腰行了个礼:
  "大少爷。"
  方蕴随意点点头,问他:"有什么人在家?"
  "三少爷和大小姐都在家,还有您的几位堂叔,"管家维持着良好的仪态,语气不卑不亢,"二少爷带着朋友出去玩了,估计中午才能回来。"
  方蕴摆摆手,示意他忙自己的,凑近江易言耳边,小声和他说话:"我大堂叔目前拿着公司股份大头,很多事情都要他决策,我给你介绍一下。"
  江易言意外地看了方蕴一眼,似乎没料到方蕴会帮他到这种地步。
  方蕴见他看过来,又趁着没人注意,勾着他脖子来了个湿吻,等两人分开的时候,江易言冷冰冰的脸上浮起了酡红,轻声呵斥:"蕴蕴,别闹。"
  方蕴的眼神隔着墨镜看不太清,但江易言能感觉到他正凝视着自己,过了半晌,方蕴才终于松开他,轻描淡写道:"走吧,见见几位长辈。"
  *
  趁江易言还在里面和他们商量合作事宜,方蕴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
  方家他熟得不能再熟,几步错开来往的下人,挑了个少人的角落里发呆。
  方蕴把墨镜摘下,随手别在领口处,轻轻舒了一小口气。
  他是真不喜欢这里的一切,严谨,刻板,循规蹈矩,死气沉沉。
  方蕴坐在小池塘旁边的石凳上,一手折了旁边枝桠上尚未绽放的花苞,一瓣瓣撕了丢进池子里,借此打发时间,顺便捋一下烦乱的思绪。
  想得太入神,微垂着头的方蕴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直到眼睛被人从背后捂住,他才猛然惊醒。
  "猜猜我是谁?"青年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带着尚未褪去的少年心性,又有着情场浮沉的成熟。
  方蕴伸手扣住他的手腕,语气冷淡:"陆凌,别玩这种小把戏。"
  眼前覆着的温热手掌收回,陆凌在他耳边叹了口气:"以前我们不是常玩吗?"
  方蕴没有答他的话,轻轻蹙眉,站起身来就准备要走。
  陆凌也不在意,他和方家二少爷从外面玩回来不久,四处走了一会儿就遇见了方蕴。巧合至极,自顾自在石凳上坐下来,伸手拾起方蕴丢下的花枝,碾了碾那点细碎的薄红。
  "你男人正忙着,"陆凌头也不回,把一整根花枝都抛进了池塘里,溅起一片水花,"没空搭理你,我们聊聊吧。"
  方蕴脚步还是停住了,沉默片刻,开口:"没什么好聊的。"
  "你欠我一个解释。"陆凌慢条斯理出声:"不怕我把你之前做过的事情捅到江易言那里去?"
  方蕴瞥了他一眼,唇角溢出一抹讥嘲:"用不着你操心,我结婚前的事,他早知道。"
  陆凌听见这话,颇为意外地看了看方蕴:"我以为你俩还真是互相喜欢。"
  "不然怎么能把我当垃圾一样甩开,"陆凌站起身,贴近方蕴耳边,压低的嗓音里带着满满恶意,"眼巴巴地贴人冷屁股,还落得个独守空房的名头,很好玩?还是说,你就是喜欢冷着你的人,这么贱啊。"
  方蕴推开他,神情很平静:"你想太多了,与你无关。"
  陆凌定定看他半晌,嗤笑了一声:"也是,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因为一点情情爱爱就缠着别人要结婚。"
  方蕴像是要开口说什么,最后还是顿住了,他偏过头,白/皙的侧脸艳艳秾丽,垂下的羽睫又密又翘,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几分钟过后,方蕴终于再次出声:"走了。"
  他礼貌地和陆凌道别,决定离开这个偏僻的地方。
  陆凌静静地看他,没有说话,方蕴转过身刚要迈步,突然被人拉住大力一扯又一推,踉踉跄跄地跌入一丛茂密的低矮灌木中,腰身被人狠狠掐住,带着浓烈恨意的吻覆了上来。
  方蕴极力偏开头,却被人扣着下巴又掰了回来,娇嫩的红唇被磨得生疼,陆凌根本不像是在亲他,而只是纯粹发泄情绪,甚至用力咬了他一口,方蕴闷哼一声,立马尝到了铁锈般的淡淡血腥气。
  方蕴想挣扎,但陆凌太熟悉他,伸手摸索到他腰后,寻到敏感点就狠揉了一把,方蕴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身体就软了下去。
  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唇边淌下来,方蕴被陆凌吻得发麻,甚至被逼出了一点生理性泪水,坠在嫣红的眼尾处,像是露滚莲叶瓣。
  许久之后陆凌才放开他,方蕴咳了两声,发现腿上正抵着滚烫的硬物,他皱起秀眉,对压在身上的人道:"陆凌,你发什么疯?"
  陆凌轻喘了口气,漂亮而攻击性强的面容上勾出了一抹恶作剧得逞的微笑:"你听,谁来了?"
  方蕴一怔,随即听见不远处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是几位堂叔和江易言,正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往这边走来。
  而方蕴自己衣衫凌乱,唇红肿而水光润泽,和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滚在灌木丛里,姿势暧昧又狼狈。
  陆凌的眉梢越扬越高,他轻声说话,语气像是得不到糖果而愈加顽劣的小孩:
  "方蕴,我在报复你。"
 
 
第7章 
  方蕴望着他忿忿的双眸,忽地莞尔一笑。
  陆凌被这一笑勾了魂,思绪停滞了片刻,随即看见方蕴伸手搭住他肩膀,再次主动吻了上来。
  "你……"陆凌讶异,但是没有拒绝,方蕴的吻软软的,带着蔷薇花的淡淡香气,温柔又多情。
  陆凌不自觉被他牵着走,正要伸手抱住他,下一刻却被方蕴用力拥着翻滚了两下,陆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扑通"两声,方蕴缠着他坠入了一旁的小池塘里。
  已经离得很近的交谈声一停,几人快步走过来一看,就见方蕴咳嗽着从小池塘里撑着身体出来,浑身湿淋淋的,乌黑的头发蜿蜒黏在脸侧颈上,肤色极白,唇却嫣红,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柔韧的腰身上,描绘出流畅而动人的窄瘦曲线,一眼望去恍如精怪妖魅。
  江易言脸色一变,当机立断地脱下/身上的西装,裹在了跪坐在地上的方蕴身上,低声焦急地问他:"怎么了?"
  方蕴还没答话,身后哗啦一声,又从池塘里出来个人,比方蕴还狼狈,漂亮张扬的脸庞上神情冷漠。
  陆凌恶狠狠盯着方蕴看了一会儿,转眼瞥见江易言冷淡的眼神,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拖着一身水渍离开了。
  方蕴头靠在江易言怀里,声音有些虚弱:"站池子旁边,不小心掉下去了,还把陆公子也拖累了一把。"
  这番欲盖弥彰的解释任谁也看得出来有问题,但好歹面子上是过得去了,江易言似是什么也没察觉出来,心疼地用袖子替方蕴擦去脸上的水痕:"我带你回去,不然要着凉了。"
  他转身和方家的几位堂叔道了歉,紧接着打横抱起方蕴,大步往回走。
  方蕴乖巧地任他抱在怀里,目光绕过江易言肩膀上方,看向那几个神色莫测的长辈。
  几个立在原地的堂叔被他轻如羽毛划过的视线一扫,脸色都是一变,低下头不敢再盯着看。
  方蕴闲闲收回视线,转而看着江易言冷峻的下颏发呆,江易言的步伐快却沉稳,人在他怀里蜷着,一点也没颠着,方蕴看着看着,忽然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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