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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条人鱼当徒弟(古代架空)——不锈钢钉钉

时间:2020-07-18 09:27:24  作者:不锈钢钉钉
  “师尊没有以前好看了。”
  萧无晴笑笑,道:“不过还是讨厌我,对我避之不及。也对,换成谁也不会对觊觎自己的徒弟有好脸色。”他笑起来两颊梨涡浅浅,即使露出嘲讽的表情,也被梨涡衬托得天真无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我见过绝色的美人多如牛毛,师尊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你吧?”
  余故渊被他说得有些尴尬,但他素来脸皮厚,毫不在意地挑起一边眉毛,笑道:“我自然不会如此自作多情.....唉,有你们年轻人在后面赶着,你都这么大了,师尊我能不老吗,你让开一些,我找找鞋。”
  萧无晴早已准备好新靴,拿给余故渊,负手看着他穿上,讥诮地补刀:“师尊说的不错,不然怎么会被人界一个小小的官府捉去,夹具的滋味师尊您老人家可还受得住?”
  “好徒儿,人活着就是要不断体验新事物,一成不变的日子在我躺在床上这十年间体验的都要吐了。偶尔戴戴夹具,挺新鲜。”
  话说的轻巧,心里却翻江倒海:真他娘的冤家路窄!萧无晴这个小崽子怎么会在这里,自己这狼狈样被他瞧去,他心里一定很得意!拒绝过自己的师尊,变成了毫无修为的可怜虫!余故渊自从十年前受伤以来,由于精神不佳,鲜少有清醒的时候,所以一直卧床休养,前些天刚刚恢复一些,这才来人界没几天,居然巧合地被他遇见了,真见鬼。
  萧无晴退后几步看着余故渊捡起鞋袜穿,“那小官儿请我去验尸的时候,我都没看出缩在地上的人是师尊你,看见脸可把徒弟吓了一跳。就把师尊带回来了,没想到师尊那是在体验“新事物”。是我的错,师尊要责罚我吗?”
  但凡余故渊再脸皮薄一点儿,就要被这番话臊得面红耳赤了!
  这时,房门被轻轻敲了三下,巧合地解救了一脑门官司的余故渊。
  外面有人细声问道:“廿谭仙师,现在可要用饭?”萧无晴转身去开门。
  余故渊借机喘了口气:萧无晴这个小崽子跟小时候大不相同了,明明以前可爱乖巧,十年未见,他怎么变成了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仿佛浑身长满了尖刺,吐出来的话语尖利又古怪。果然是错过他的成长了吗?唔,廿谭仙师?他都成了仙师了?
  唉,昏迷太多年,外面变化太大了。
  萧无晴叫人把饭菜摆上桌,指指床边的洗手盆,对余故渊说:“师尊洗了手来吃饭吧。”
  余故渊一天没有吃饭,早就饿得头晕眼花,闻着饭菜的香味,简直想立刻扑上去,于是忘了自己修为尽失的事实,嫌洗手浪费时间,他随手掐了个净手诀。两道蓝色的灵流从他的指尖迸出,像一层水膜一样迅速包裹住两只手掌。
  一直注视着他的萧无晴缓缓拧起眉尖,疑惑道:“师尊不是……”
  余故渊早在心里念出咒诀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微微羞赧,知道要在徒弟面前出丑了。谁料这修为又奇迹般地回来了,这十年间请了多少名医都救不回来的修为,就这样回来了?为什么?
  余故渊不敢相信,萧无晴也疑惑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一眼,余故渊偷偷得意,一定是老天爷不愿意让自己在徒弟面前太丢人,才慈悲为怀地把修为还给了他。
  “恭喜师尊修为恢复。”重逢后萧无晴难得说了句人话,结果下一句又原形毕露,“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要跟我动手,把我揍出去。呵,忘了告诉师尊,我在你睡着的时候,给你换了衣衫,师尊的裤子好脏。”
  等余故渊反应过来萧无晴干了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他的裤子上沾满了那个男人的东西!还有身上那些尴尬的紫痕,那些痕迹太明显了,一看便知道那是什么痕迹。余故渊简直要疯了,他感觉自己的嘴都被堵住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带着怨念的“你”字!
  他要是修为还在,现在一定揭竿而起,非把这个兔崽子揍哭不可!“你怎么能趁我睡着给我换衣服?!我自己的衣服呢?”他被换上的这身衣服跟他原本的太像了,都是天青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被换了衣衫!
  萧无晴如愿见到自己师尊羞红的面皮,得意洋洋,两颊梨窝深邃,嘴角翘地压也压不下来。揶揄地盯着余故渊红透的俊脸,懒洋洋地说道:“裤子被我扔了。没想到师尊也有需求,上面的‘东西’分量太足了。脏。不过我可以装作没有看见。”
  余故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硬邦邦的说:“是男人都有需求!这有什么好拿来说的。”其实心里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他的老脸简直要着火了。
  不等萧无晴回嘴,再也不想跟萧无晴来破镜重圆、师徒针锋相对的那一套,“现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多留了。”自言自语说完,抬腿向外面走去。留给萧无晴一个慌张的背影。
  萧无晴默默立在原地,目光紧紧跟随余故渊离去的背影,明明嘲讽了余故渊半夜,在余故渊离去时,他的眼神里却透出绝望的眷念来。他站了足足半个时辰,余故渊的背影早就消失在漆黑的夜里。他苦笑一声,一滴眼泪滑进他小巧的梨窝里,他飞快地擦掉了。
  萧无晴捧起给余故渊盛好的白饭,独自吃掉早已冷透的饭菜。
  随着他端碗的动作,宽大的衣袖滑落在他小臂上,露出右手腕上紧紧系着的一根洗的发白的发带。
  “师尊,我知道你要去干什么,你甩不开我的。”他小声说。
  余故渊确实有重要的事,昨天晚上的事需要查,宋礼离奇死亡也太巧。现在修为恢复,刚好方便去调查一番。他召唤出自己的仙剑,御剑腾空而起,莲花渡被他飞快地甩在身后。
  停尸间内烛光摇曳,有人在里面说话,余故渊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在查验尸体。又不知道萧无晴那个小崽子怎么从他官府把自己带走的,估计进去又会被当做嫌犯。他决定暴力破开门,震慑住那些凡人,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自己查验完宋礼的尸体很快就走。
  他凝聚一团灵力砸在门上,两扇门立刻四分五裂。巨大的动静将屋内的四个人活人吓了一跳。
 
 
第4章 师尊你看别人大腿做什么
  屋里几个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门外立着的是一个俊美的像谪仙一样男子,不过他们没有心情惊叹这个男子的外貌,因为他们认出了这个男子的脸,这是余景岚!
  他来干什么?他是来报仇!报大堂上的侮辱之仇!四个人脸都白了。
  文师爷当时就软在地上,接着,屋里几个人整齐划一,扑通扑通下饺子似的跪下来。
  县官一马当先地磕了四五个响头,“仙师大人恕罪!先前是我等有眼无珠,没认出您就是廿谭仙师的师尊!没认出您是…您是广玥仙尊!我们……还罪该万死地把您当嫌犯审问,我自知我们罪该万死,请仙师念在我等办案心切的份上饶恕我们几个吧!不,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这些蚂蚁一样的凡人计较!我们给您磕头赔罪了,给您磕头了!求您留下我们几条贱命吧!”
  文师爷屁都不敢放一个,垂着脑袋,跟县官赛着磕头。一滩水迹沿着他跪着的身体,飞流直下三千尺,在地上溢出一片水洼,空气中瞬间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太恶心人了,余故渊嫌弃地捂住鼻子。暗忖这个文师爷怂起来简直让人拍马狂追也难以望其项背。看见不好惹的人物居然直接吓尿了,跟白天那个颐使气指的态度判若两人。
  余故渊不说话,跪着的几个人也不敢抬头,只好继续重重地磕头。
  文师爷着实是个势利眼一样的小芝麻官,固然可恨得很;县官白天虽然一句重话不曾说,但是对文师爷的两幅面孔的不管不顾、司空见惯,可见也不是个好东西。余故渊任他们跪,任他们磕,就是要给他俩一个教训。小指轻弹,两团淡蓝色的灵流落在屋内另外两个身边,屈膝跪着的两个人不由自主地被托了起来。这俩人是县衙里的仵作,一高一矮,高的名叫狗蛋,矮的名叫鸡娃子。
  狗蛋与鸡娃子对余故渊一阵感恩涕零,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合适,慌忙给余故渊搬来太师椅让他坐下。余故渊顺手阻止了俩人每根三根香的“孝敬”,无奈道:“谢谢,本仙尊不吃香火,”说着解下腰间坠着的酒壶,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给我打壶酒来吧。”
  夜风习习,打着圈儿往豁了口的屋内钻,掀起了两具尸体上覆盖白布的一角。
  余故渊皱起眉,“两具尸体?”
  狗蛋急忙将风吹起来的白布重新盖好,“回仙尊的话——今儿上午又发现一具男尸,死者是城北刘员外家的儿子,名叫刘承宣。刘承宣的死状和宋礼差不多,两人又是朋友,死亡时间恰巧都是在昨晚子时左右,所以我们决定把这两个案子并在一起查。但是以我跟鸡娃子的能力,暂时辨别不出来死者死亡的原因是什么。”
  余故渊咽下嘴里那口酒,疑惑道:“唔?不是一般的凶杀案?我来看看。”
  鸡娃子把两张白布依次揭下,露出两具尸体的遗容。一回头对上余故渊匪夷所思的目光,他本来就胆小,为了养家糊口勉强按耐住颤抖的小心肝做了仵作,此时一看见余故渊的脸色,便呆住了,惊恐地地尖叫了一声!
  余故渊被他这一嗓子唬地一震,忙道:“怎么了?”
  “仙尊怎么这个表情,莫非……妖……妖怪?这两具尸体是不是妖怪变的?!!”
  余故渊无语了,“本仙尊只是在想,你们把他俩衣衫脱了干什么,看着怪难受的。既然查过了就给人穿上啊。”
  “回仙尊,我们害……害怕,万一他俩是妖怪,会不会跳起来吃人……就一直这样放着,要不是有那两位大人陪同,我俩也不敢深更半夜跟这两具吓人的尸体待一块……”
  县官跟文师爷仍然跪在原地不停的磕头。余故渊看着他们四个实在糟心,于是打发他们都出去了。
  屋里安静下来,余故渊墨染一样的双目垂下来,仔仔细细打量着宋礼的尸体。尸体的死状很奇怪,上身与常人无异,大腿上却长出一层细密的鳞片,被摇曳的烛光一照,还诡异地闪着幽蓝色的光。
  余故渊端来烛台,感觉眼前亮了许多。毫不忌讳地俯身,认真地注视宋礼大腿上长出的鳞片。
  如果躺着的是个活人,那余故渊盯着人大腿的动作简直是在耍流氓。
  萧无晴刚进门看见的便是这样的“耍流氓犯案现场”,重重地咳了一声,一阵风一样扯过旁边的白布,把尸体密不透风地盖上了。疾声道:“师尊这是做什么!”
  余故渊的目光放肆地打量了一番萧无晴,冷笑道:“你怎么来了,跟踪我?”
  萧无晴快速地用白布把刘承宣的尸体也遮住,十分无辜地说眨眨眼,“我跟师尊说过了,县衙请我来查案,没有想到师尊也在这里。”
  萧无晴好像确实说过县衙请他查案的事情,没想到是查这桩案子,假笑道:“真是巧了,没想到霁安这么长进,深更半夜还要来验尸。”
  “比不上师尊您,比我来的还早,还这样专注地盯着别的男人的腿看。”
  余故渊怀疑自己的伤更重了,不然怎么在这语气里听出一丝酸溜溜的味道。他不怎么高兴地瞥了萧无晴一眼,“不好意思了,验尸就是这么个验法儿,要不你来验尸,让我看看你有何办法。”
  “我不是那个意思。”
  萧无晴叹了口气,小心地偷看一眼余故渊,低头把宋礼身上的白布从脚底揭开,只露出一双腿,正好遮住尸体的“重点部位”。才缓缓道:“我只是没想到师尊这辈子会用那样专注的目光看别的男人,我以为师尊您眼里只放得下您的掌门师兄。”
  余故渊如何会听不出萧无晴话里话外的讥刺,先前是突如其来的重逢让他没心思跟他一般见识,但是他总这样说话,着实让余故渊十分不爽快。嗤道:“你管的太宽,我想看谁便看谁,与你无关。掌门师兄早已成亲,你再胡言乱语,就不合适了吧?”
  萧无晴目光一暗,怕余故渊看出什么,连忙垂下眼帘,遮住了一腔心事,掩饰地把目光放在尸体的双腿上。方才他一颗心牵在余故渊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尸体的异样,此时看见那双腿,渐渐严肃起来。
  “可瞧出什么了?”余故渊见多识广,看见尸体的第一眼便知晓了宋礼的死因,习惯性地想考考自己的徒弟。他伸手将椅子拽过来,一屁股坐下了,好整以暇地看着萧无晴绷紧的下颌。
  半晌,萧无晴木然地抬起头,好像见过了什么让他深深恐惧的东西,鸦羽一样漆黑的睫毛微微颤抖,“是血丹。师尊,他吃了血丹。”
 
 
第5章 对不住你什么
  余故渊本意只是顺口考萧无晴,如果他回答不上来,就顺坡下驴,学着他挤兑自己那一套,嘲弄他几句,让他也尝尝丢面子的感受。谁让他三番两次对自己语出不逊。他还肯叫自己一声师尊,怎么能处处顶撞,说话带刺。
  结果他回答上来了,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余故渊感觉得出来,萧无晴情绪很不对劲,仿佛对“血丹”敏感到有些恐惧的地步。
  这勾起了余故渊强烈的好奇心——萧无晴在离开梵海生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即使十年前两人闹翻,中间再无交集,他还是想知道他在少年时捡到的小徒弟,这些年有没有……受苦。
  他假装漫不经心地笑问:“哦?你还知道血丹。看来这些年你不止见过许多绝色美人,还见过许多奇闻异事。”
  萧无晴哑然,他拿来怼余故渊的话被他原封不动地用在自己身上了,当时他说话没过脑子,只顾得上用最伤人、最能讥讽余故渊的话来中伤他,没想到现在听到余故渊用风淡云轻的语气评价自己的杜撰出来自己的“感情史”的时候,他就生气地鼻子发酸,恨不得冲上去质问余故渊究竟有多看不上自己……又有多喜欢那个人。
  他心里难受极了,可是当他想到当初他的心上人好师尊是怎么抛弃他的,他心里就涌上一阵恨意,恨师尊不要他,恨师尊太喜欢别的男人,恨师尊喜欢的男人怎么不是自己。
  种种念头一闪而过,萧无晴瞬间被轻飘飘地一句话刺得遍体鳞伤。
  他轻轻用白布把宋礼的尸身重新盖好,逃避着余故渊后半句话,尽量如常地说道:“血丹是禁药,炼制血丹太过残忍,要用人鱼的心脏做材料,再加上人鱼的血液才能炼成,炼成以后,丹丸呈赤红色,吃了能增强修为,也能救命。只是人鱼族二十年前便……全族被前妖王杀光了,因此现在市面上流传的血丹通常都是假的,很显然,躺在这的两人都是吃了同一种假血丹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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