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你个骗子(穿越重生)——白芥子

时间:2020-07-19 09:55:12  作者:白芥子
  直到看清楚打头正喷唾沫星子的那个脑袋上顶的一簇红毛,他……想起来了,隔壁职高的,他的“情敌”。
  上回还被温元初教训过一顿的那几个。
  凌颂不想搭理他们。
  他又不蠢,红毛今天带了六七个人来。
  他可不是温元初,没本事一对N.
  红毛那伙人见他没大反应,仿佛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更加来气。
  其中一个上前,伸手揪住凌颂的校服领子,把他扯起来。
  “艹你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今天碰到我们算你倒霉!”
  凌颂皱眉,冷了声音:“放手。”
  “放手?”对方一阵怪笑,“可以啊,乖孙子跪下来给爷爷们磕头认错,这回就放过你!”
  凌颂毫不犹豫地抄起桌上还没吃的另一份双球,对着那人脸扣过去。
  对方“嗷”的一声叫。
  凌颂趁机挣脱,不等其他人反应,转身就跑。
  他跑出冷饮店,红毛那几人已回过神,气急败坏地追了上来。
  “凌颂你这个孙子!我看你往哪里跑!”
  凌颂一路狂奔,完全不看路。
  多亏这段时间天天跟着温元初晨跑,才让他勉强没被后面那群人追上。
  最后他跑进了一串胡同巷道里。
  东蹿西逃,暂时甩开了那伙人。
  停步在一处暗巷中,听到那些人的脚步声从巷子外经过再跑远,凌颂靠着墙慢慢蹲到地上,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他的书包丢在冷饮店里,这会儿也不敢再出去,好在手机一直在身上。
  颤抖着手掏出手机,下意识地拨出温元初的号码。
  考场中。
  温元初已经将卷子做完,正在做最后一遍的检查。
  藏在裤兜里调了静音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起身把卷子交了。
  走出考场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凌颂打来的。
  “呜,温元初你在哪里,我害怕……”
  电话那头传来凌颂压抑的哭腔,温元初心中一凛,立刻加快了步伐。
  “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别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凌颂还僵着身体蹲在原地不敢动,眼泪流了满面。
  他和温元初开了实时位置分享,温元初说他很快就会过来。
  外头不时有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传来,红毛那伙人已来来去去打这条暗巷外经过了几次。
  凌颂小心翼翼地摸起地上的一块红砖,战战兢兢地咬住牙根。
  脚步声突然转向巷中,凌颂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阴影笼罩在头顶,红毛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总算找着了,让我看看这是哪个小可怜躲这里哭唧唧呢。”
  凌颂霍然起身,砖头对着红毛的脑袋用力拍过去。
  红毛一声杀猪一般的嚎叫,捂着满头的血往后退。
  凌颂手上的砖头落地,被人一左一右扣住手臂挟持住。
  红毛气得要杀人:“你个孙子!你敢拿砖头拍老子!老子废了你!”
  他扬起手冲着凌颂的脸狠狠扇过去。
  凌颂猛地闭起眼,下意识地偏头躲避。
  下一秒,他听到红毛更加惊天动地的鬼叫声,愕然睁开眼。
  红毛已被突然出现的温元初一脚踹飞,撞到对面墙上,再极其狼狈地跌下地。
  只能痛苦哀嚎,再爬不起来。
  原本扣着他手臂的人也被温元初一手一个放倒。
  凌颂愣愣看着温元初和其他几人交手。
  他的眼神里透着凌颂从未见过的冷和狠,遍布阴翳,甚至叫人不寒而栗。
  不出十分钟,最后一个人也倒地不起。
  温元初只有些微的喘,他踩着红毛的一只手,眉宇间郁结着怒气,眼里翻涌着的尽是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再这么下去红毛那只手就要废了。
  凌颂小声喊他:“……温元初。”
  温元初抬眼。
  凌颂咽了咽喉咙,走上前,低声提醒他:“你松脚吧,他起不来了。”
  温元初周身的冷戾这才缓缓收敛起,往后退开。
  凌颂冲他笑了一下。
  顺势又踢了红毛一脚,嘀嘀咕咕地骂咧:“胆大包天的刁民,朕诛你们九族!”
  “你们在做什么!都停下来!”
  巷子外头来了几个民警。
  是有路过的群众看他们在打架报了警。
  凌颂的脚刚从红毛身上收回来……
  半小时后。
  凌颉匆匆赶到派出所。
  凌颂和温元初并排坐在长椅上,另一边是鼻青脸肿的几个职高学生。
  见到他们两个完好无损,凌颉松了口气,问了问他们具体情况,温元初把事情快速说了一遍。
  凌颉闻言不由皱眉,这才去跟那些民警周旋。
  凌颂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想温元初先前那个眼神,实在太像那位死鬼摄政王了。
  叫他莫名不安。
  但幸好,温元初那副表情是对别人,不是对他。
  纸巾递到他眼皮子下,温元初的声音平稳如常:“擦下脸。”
  凌颂抬手,摸到自己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终于回神,顿觉丢人大发了。
  他刚做了什么?
  噢,哭着打电话给温元初求救……
  凌颂赶紧接过纸巾,把眼泪都擦了,再吸了吸鼻子。
  “……今天的事情,你不许笑话我,也不许跟别人说。”
  “不会。”
  凌颂松了口气,又闷声吐出句:“谢谢你啊,温元初。”
  “不用。”
  温元初从喉咙里含糊滚出这两个字,用力握了握拳。
  他只是,有些生自己的气而已。
  凌颉一直在跟人扯皮。
  主要是红毛伤得不轻,被凌颂一砖头拍了脑袋,又被温元初一脚踹飞,人进了医院,少说得住个十天半个月,他爹妈撒泼打滚,狮子大开口想要讹钱。
  后头凌颉叫了律师来,半步不让。
  冷饮店里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是红毛带人先找凌颂麻烦。
  实在不行,那就走法律程序。
  晚上七点多,他们才终于从派出所出来。
  事情还没完全解决,但后面已经不需要凌颂和温元初管。
  而且红毛应该是吓到了,被民警一问就什么都给老实交代了,说是凌颂一个班的姜一鸣给他发消息,告诉了他们凌颂在哪里,他们才特地来找凌颂麻烦。
  凌颂十分无语。
  ……怎么又扯上了那个姜一鸣?
  想起来了,那厮确实跟他一个考场,且就跟在他后面交的卷。
  卑鄙龌龊的小人!
  凌颉提醒他:“这件事情,周一我会去学校跟你们老师说,你不许再给我惹事。”
  “噢。”
  凌颂撇嘴,他才懒得去那个神经病那再找晦气。
  跟着凌颉坐进车里,凌颂侧过头,看到温元初独自一人在夜色下扶着车正准备离开。
  他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没多犹豫,给凌颉丢下句“哥你先回去吧,我跟温元初说好了在外头吃饭”,凌颂推开车门,跑下车去。
  “温元初!”
  凌颂眉开眼笑地追上人:“我刚考完试给你发的微信看到了吗?我说了你请你吃火锅的,现在去吗?我肚子好饿。”
  温元初的目光顿了顿:“你不用跟你哥回家?”
  “不管他。”
  不等温元初答应,凌颂已跳上他车后座,攥住他衣服:“走走。”
  凌颉的车自他们身边过,车窗落下,露出凌颉没好气的脸,提醒凌颂:“别在外头玩太晚,早点回家。”
  凌颂挥挥手:“知道知道,吃完东西就回去。”
  凌颉开车走了。
  凌颂仰头冲温元初笑:“到底走不走啊?”
  温元初没再说什么,跨坐上车,载着凌颂,骑行进璀璨喧嚣的夜色里。
  凌颂的心情好了许多,坐在车后座晃脚,嘴里闲不住,跟温元初说话:“温元初,你今天可真帅,像那个什么,天神降临。”
  “要不是有你,我今天可得倒霉了。”
  “还好有你。”
  温元初的眼睫颤了颤:“……不会再有下次了。”
  “什么?”
  “今天这样的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凌颂不以为然地笑:“这能保证吗?别人要找我麻烦,你怎么保证得了啊?”
  “我尽量。”
  凌颂还是不信,心里却很舒坦:“好嘛,我信元初爸爸的就是,有元初爸爸在,我什么都不怕。”
  “嗯。”
  温元初没再说,渐渐加快速度。
  七点半,他们到达吃饭的地方。
  温元初说的炭火铜火锅是北方老式火锅,在海城这样的南方城市,只有一家店做这生意。
  店里装修还挺高档,仿古特色的建筑风格,店中的服务员都穿旗袍工作。
  虽然看在凌颂眼里,很有些不伦不类。
  坐下后他随口感叹:“你别看这里看起来挺有那什么古韵古味的,其实都是假的,徒有其表罢了,土洋结合,贻笑大方。”
  温元初拎着铜皮壶给他倒茶,淡声问:“那哪里才是真的?”
  “故宫啊,前几天朕看故宫纪录片,朕的寝殿里特地叫人做的一副嵌进桌子里的玉棋盘都还在,朕以前日日拉着摄政王陪朕下棋,可惜一回都没下赢过他。”
  凌颂小声嘀咕,胡言乱语。
  反正,温元初听不懂,也不会信。
  他就是有些遗憾,上辈子一次都没赢过摄政王。
  温彻那个死鬼从来不会让着他,无论在什么事情上,总是不遗余力地打击他的自信心。
  所以他才特别讨厌摄政王。
  ……算了,说好了不再和温元初提那个死鬼的。
  温元初轻抿唇角:“我也会下棋,你如果喜欢,我也可以陪你下。”
  凌颂一愣,然后笑了:“真的啊?那你会让着我吗?”
  “我让你,你赢了,就会高兴吗?”
  被温元初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凌颂想了想,撇嘴:“也是,那样赢了也没意思。”
  温元初没再说。
  他们点的菜已经上桌,铜锅里乳白色的底汤咕噜咕噜冒起泡,香气四溢。
  凌颂吸了吸鼻子:“是这个味。”
  温元初烫了一片羊肉,蘸上料,放进他碗里。
  凌颂笑弯起眼睛:“谢谢元初爸爸。”
  温元初继续给他烫菜。
  一顿火锅吃完,已经过了九点。
  凌颂捧着吃得滚圆的肚子,扶墙走路。
  温元初去拿自行车,他蹲在店门口的街边,眼睛四处转,打量这个时代繁华热闹的城市夜景。
  在他看来,四百年后除了刁民多些,当真哪哪都好。
  街对面的公园门口有人在卖糖葫芦,凌颂舔了舔唇,温元初已扶着车过来,提醒他上车。
  凌颂仰起头,努了努嘴:“元初爸爸,我想吃糖葫芦,你去给我买好不好?”
  温元初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问他:“你还吃得下糖葫芦?刚才不是还说再吃要吐了?”
  凌颂坚持:“糖葫芦是糖葫芦,塞一根下去应该可以。”
  温元初停了车,叮嘱他等一会儿,过马路去。
  凌颂依旧蹲在街边,盯着温元初在车水马龙中挺拔坚定的背影,恍惚间心神又跑远了。
  他前辈子一辈子都困在皇宫里,尤其登基之后,难得才能出一趟宫门,且每回出宫都是禁卫军开道、前呼后拥,从未真正与民同乐过。
  他其实一直想尝一尝,街边那些孩童手里捏着的糖葫芦的味道,还与摄政王提过。
  但摄政王说,不可以。
  没有理由,就是不可以。
  摄政王每一回拒绝他的要求时,甚少会给他理由。
  无论他如何软磨硬泡,都不能让摄政王改变主意。
  每一回,都是如此。
  凌颂低下脑袋,有一点郁闷。
  他怎么又想起那个死鬼了。
  一准是先前温元初跟人打架时,那个过于凶狠的眼神表情太像温彻,才让他心有余悸、耿耿于怀。
  凌颂胡思乱想时,温元初已经回来,手里举着糖葫芦,停步在他身前,伸出手。
  “起来。”
  凌颂抬头,温元初那张无甚表情的脸在灯火中格外柔和,正看着他。
  他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奇怪的酸涩感就这么无声蔓延开。
  把手搭上去,借着温元初的手劲,凌颂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还往前栽了一步,差点倒进温元初怀里。
  他站没站相,嬉皮笑脸。
  “这糖葫芦好大!”
  “嗯,给你。”
  凌颂接过咬了一口,外面特别甜,里头的山楂又挺酸的。
  他刚好吃撑了,吃这个还能消食。
  好东西就要分享,凌颂举着咬了一半的山楂到温元初面前:“给你也尝尝,挺好吃的。”
  温元初:“……”
  看出他眼中的嫌弃,凌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口咬得山楂上全是牙印,温元初他不嫌弃才怪……
  尴尬一瞬,他赶紧转了转竹签,拿另一头送到温元初嘴边:“那你从这边咬,我没咬过的,尝一口呗。”
  温元初看他一眼,将他刚才啃过一半的那颗山楂完整咬进嘴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