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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000年遇见你(穿越重生)——第一男神

时间:2020-07-19 09:58:02  作者:第一男神
  望着掏粪侠渐行渐远的背影,我拍拍身上的馊饭馊菜,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我朝那条空无一人的巷子大喊,“苏泽搞不搞对象,你TMD打我干什么啊。”
  选苏泽还是选自己?TMD还不如让我回答先救妈还是先救老婆这道国际两难问题呢。
  回到家院子里灯火通明,大门也没关,这大过年的也不怕招贼。我赶紧把门合上朝里屋喊,“怎么不关门啊,贼也要过年的。”
  “这灯都开着干嘛,费电啊。”我又随手把灯关了。
  厨房里,还是那张老旧的红木八仙桌,老爹坐在朝南的位置,老妈和苏泽各坐两边。一桌的好菜,中间的蛋糕上是还没点燃的蜡烛。
  老妈听到我的声音站起来,“怎么才回来,全家人都在等你。”
  苏泽他爸在我身后喊着,“老王啊,今天我们两家喝点酒庆祝一下。”
  老爹和苏泽说着什么话,听不清,因为我当时捂着眼睛哭得几乎耳鸣。
  十六岁以后,我就没再过过生日,二十一岁以后,家里饭桌上就没超过两个人,毕业以后,丰盛的生日宴变成了老妈早上的一碗面,吃完还得继续忙碌工作。
  这是我穿越回来后的第一个生日,老妈说全家人都在等你,一个真正意义上圆满的家。
  “哎哟哟哟,”苏爸爸惊慌失措地抱住我,他的手很大很粗糙,抹得我眼睛鼻子火辣辣的疼,“我们淼淼怎么哭了呀。”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哭得好像经历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路口的灯坏了,害得我掉进垃圾堆里。”
  老爹最讨厌我这副样子,嘴里一句好话都没有,“哭什么哭,你本来就是垃圾堆里捡的。”
  “你还要说他,你还要说他。”老妈念念叨叨就往老爹身上招呼。
  原本其乐融融的生日宴,又被我搞得鸡飞狗跳。
  后来老妈给我烧洗澡水去了,苏泽他爸和老爹都是不胜酒力的人,喝了几小杯就开始嘻嘻哈哈胡言乱语起来。
  我吃着没有奶味的奶油蛋糕,心情好了一些,于是问苏泽,“你今天怎么没去考试。”
  苏泽不是会玩弄食物的人,却戳着碗里的蛋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没回我。
  今天我和掏粪侠呆在一起是何等的煎熬,他却跟没事人似的,我推了他一把,“问你话呢。”
  苏泽回过神,默默捂上鼻子满脸嫌弃,“臭。”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管他和谁搞对象呢,就当我喜欢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大白眼狼吧。
  “苏泽,你和高美玲谈恋爱吧。”可我还是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说什么?”
  “我说你喜欢的话就谈,不喜欢的话,”我擦着外套上的油渍,心道怎么这么臭呢,“不喜欢就算了。”
  我想我这辈子就是来给苏泽赎罪的,包括我喜欢他这件事。
 
 
第69章 2001年1月23日 除夕夜
  前几天去学校拿成绩单,我又碰见了沈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那天放学寒假就算正式开始了,所以时强提议去秘密基地小聚一下。我自然没肯去,主要还是怕面对沈一。他既然已经发现我是同性恋,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看上的东西,除非他不要,否则玩坏了也不会扔给你。
  沈一总说,不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所以我们调情,我们暧昧,却永远不要相爱。这大概就是他每次见面时都更执着于场合情调甚至是食物的原因。他曾为了一瓶我说不上名的红酒在拍卖会上像玩一样的哄抬价格,最后的成交价够我在市区买套房了。
  我一向无法理解他花钱的方式,他说今晚的牛排只能配这种红酒,可我连那晚吃的是什么都记不清。
  像沈一这样的人,他们想要的并不是东西本身,而是别人跪下唱征服的感觉。
  所以我很意外后来沈一对我说的那些话。
  那天告别时强他们,我作为生活委员完成最后的卫生工作才走。沈一的车就停在校门口,他看见我时摇下车窗喂了一声。我想他可能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脚下生风不敢稍作停留,他又叫了一声,“王姑娘。”
  这一声王姑娘让我愣在原地,当年我在他手机里的备注就是王姑娘。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每个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王姑娘,而我觉得他只是想做段誉罢了。
  念旧情的我还是上了他的车,果然这人上来就想亲我,被我一把推开。
  沈一笑着靠回座位,他和时强果然是表兄弟,眼睛里都有星星似的闪闪发光。
  “怎么不去我那了?”沈一说着随手接过我的书包,却自顾自翻起来。
  他力气太大我没抢过,“瞎找什么呢。”
  沈一翻出我的成绩单,轻笑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字。”接着又帮我塞回去,“成绩挺不错的,来南阳吧。”
  “你在开玩笑吗?”我冷哼。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沈一说。
  他不是,我知道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大一点,等我再长大一点。”我语气认真。
  “什么长大一点。”他坏笑着又俯身过来,这次我没躲。
  “25岁,”那是我认识沈一的年纪,“等我25岁,你再来找我。”
  沈一那张360度无死角的精致俊颜近在咫尺,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让我头皮发麻。
  我盯着他那双含笑的眉眼没有丝毫躲闪。记忆中他舌头舔舐我耳垂的温度,睫毛扫过我脖颈的触感,还有压在我身上喘息的声音。我捂着嘴,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好。”沈一直起身。
  让我意外的就是他这句好,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
  我下了车,他没送我。看来我还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今天是除夕,吃完年夜饭老爹老妈难得没有抢台,都守着电视等赵本山呢。其实一共就几个台,翻来覆去都是春晚直播。自从搬进小区房,这年味就越来越淡。所以再见这家家灯火通明全村人一起守年的情景,外面再冷的天心里也是暖烘烘的。
  路口的小店是村里人开的,过年也没关门。十几个小孩凑在柜台上买烟花炮仗,估计是都拿着压岁钱了。我也抢了几把窜天猴,擦炮摔炮跟不要钱似的使劲往兜里揣。
  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苏泽,他背对着我,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这样看来他本人好像是长高了不少。我喊他回家放炮,他答应的很随意。
  “路口的灯没坏。”他突然叫住我。
  “哦,那可能是修好了吧。”我回的心虚,虽然也知道心虚啥。
  苏泽和傻姑娘坐在门槛上一人一根烟花棒,他们一个聪明绝顶一个痴痴呆呆,画面看着倒也和谐。傻姑娘朝我挥着手里的烟花棒,她说她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了。
  我哄她,“喜欢就让你阿泽哥哥给你摘,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
  傻姑娘望着天,真的一颗一颗数起来。
  我继续玩着手里的窜天猴,它们像火箭一样飞出去,声音响彻夜空。
  这让我想起有一年也是冬天,我不小心把窜天猴飞苏泽窗户上了,他当时探出头分明就看见了我。我以为第二天一定会被老爹打个屁股开花,没想到一个冬天过了我还安然无恙。而苏泽那窗户上虽然被糊上了报纸,那个冬天估计也冻得够呛。
  “苏泽,”我兴奋地喊他,“还记得我把你家窗户炸出个洞吗?”
  “不记得。”苏泽说着又帮傻姑娘点了根烟花棒。
  我手里的窜天猴突然嗖地一声飞出去,在苏泽房间的窗户上炸开了。
  傻姑娘吓得大叫,苏泽望了眼窗户上的洞,回头阴气沉沉道,“记得了。”
 
 
第70章 2001年1月30日 巧阿婆
  苏泽刚过完年就去了北京,好像是什么国际交流会,到时候世界各地的天才齐聚一堂。这要是一把火烧过去,全球的科技发展,医疗技术,人类文明都可能倒退几年。所以在天安门自焚事件被大肆报道的第二天,苏泽他爸就坐火车去北京找儿子了。
  我求老爹让我跟着苏叔叔一起去,他说去可以,沿着铁路线走过去。再三权衡之后我还是放弃了。
  北京那么冷的地,当时苏泽出门的时候裹得就剩两眼珠子。我把他送到车站才走,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带只烤鸭回来。现在想想只要他人能回来我就阿弥陀佛了。
  连着下了几天小雨,屋子里又湿又冷。老爹刚从外面回来,煤炉上烤着他的湿袜子,那味道着实销魂。
  “先生没了。”老爹的声音又沧桑了许多。
  老妈叹着气,“还是没撑到老大回来啊。”
  我窝在煤炉边烤火,袜子上的水滴到煤球上,呲啦呲啦冒起丝丝青烟,熏的我眼睛疼。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巧阿婆去世了。
  今早天还没亮我就被西边的唢呐声吵醒,那是古家老宅的方向。家里没人估计都吊丧去了,前厅有碗酒酿圆子还热乎着,我吃完也出了门。
  一路走过去,家家户户门口都贴着百无禁忌的红条,那字写的很漂亮,一笔一画透着多少后辈们的心酸。古公,也就是巧阿婆的大儿子,守着村上这座老宅,守着自己的老母亲,帮人写了大半辈子的门联书信,到最后还是逃不过这几个字。
  老妈口中的老大就是古家最出息的孙子,古木。只是现在谁都无法理解他撇去正经的行业不做,非要去做什么销售经理,没有网络的年代推销全靠两条腿,常年在外东奔西走,最后连老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这份不理解一直延续到中国互联网的兴起,电子商务高速发展后没几年,全村人都收到一份来自古木先生的快递,里面是一台小天鹅全自动洗衣机。手洗了几十年衣服的老妈热泪盈眶,说老大这次真的出息了。
  所以当还没有出息的古木出现在老宅门口,古森上去就抓住他哥的衣领几乎要把人摇成筛子,“你还是不是人啊,亲娘(奶奶)到死都在叫你的名字!”
  满堂都是长辈,没有人上去劝。我躲在角落里更是不敢出声,古家老三疯起来全村人都怕,早在我偷光他家无花果那年我就见识过。要不是我最后咬他那口,王淼的记忆可能就停留在那个夏天了。
  我对古木的印象不深,只知道他后来娶了个阳山老婆,那里盛产水蜜桃,每年桃子上市家家户户都能尝个鲜。所以比起古木这个人,我可能更关心他什么时候娶老婆。
  此时他和古森僵持在灵堂里,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最后还是两人的老爹打破僵局,一句孽障骂得古木硬生生跪倒在巧阿婆的灵前。
  之后老妈把我叫出来,安慰我说巧阿婆走的时候没病没痛,是喜丧。
  “阿泽提前回来了,你晚点去站台接下他。”老妈说。
  烤鸭,我的烤鸭回来了。
  后来的大部分时间我都蹲在村口等苏泽,也许他知道巧阿婆去世提前回来了,也许我该上去给他一个爱的抱抱,也许我也可以安慰他说是喜丧,古家停灵三日大摆宴席。
  “小淼淼。”古森从巷口出来,喊我回去吃饭。
  我拍拍裤子,小跑跟上去,“村里摆了多少桌啊?”
  “几十桌吧。”
  “这得从西巷摆到东巷吧。”
  古森应得敷衍,我也没再多话。
  可巷子还没走到头,他又开始发神经了,“你让我打一顿吧。”
  我二话没说朝他翻了个白眼,“滚滚滚。”
  他袖子一翻把手凑到我跟前,摇头叹气还委屈巴巴,“哎,我这手臂是破了相了。”
  我知道他又要拿这说事,那手臂上赫然一块红色的月牙咬痕,就是出自我口。当年为求自保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又正是换牙的时候,我当时牙都给咬掉了,你就知道我咬得有多狠。
  他家死了人他最大,我把头凑过去,“别打脸啊。”
  古森突然摁住我的头把我带到他怀里,我根本都来不及反应,他就磕着我的肩膀发出极其诡异的笑声,配着西边传来的哀乐,真的比哭还难听。
 
 
第71章 2001年1月31日 亲娘
  “你难过吗?”古森问我。
  本来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就已经让我措手不及,我更无心去难过。
  “你多大了?”我反问他。
  他松开我的头,“十八。”
  十八啊,多好的年纪。我搓着手抹了把脸,这天实在太冷。
  “你至少还叫了十八年的亲娘。”我的声音回荡在弄堂里,“我一辈子都没叫过这两个字。”
  “所以,”我抬头望着他吃惊的眼神,“我不难过。”
  一个人在经历过失去至亲的绝望之后,好像心也跟着冷了很多。所以我才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过后想想也觉得自己太冷血。古森却不以为意,回来的路上还问起我要考哪所高中。
  “你毕业要做老师吗?”我也随口问了一句。
  他没吭声。
  虽然我有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劝他,“做吧,做老师吧,生物老师。”
  古森难得装回深沉,他哦了一声就懒得再搭理我。
  乡下办酒都是在院子里搭上棚子,亲朋好友邻里乡亲一个不落,虽是白事却也热闹得跟家里结婚一样。古家这次摆了几十桌,这得从西巷排到东巷占上大半个村子。厨子是外面请的,手艺不比酒店里的差。老爹老妈估计一早就去帮忙了,因为是喜丧,这还得忙个几天。
  我家门前也摆了几桌,椅子还是从我家里搬的,刘德华张学友的大头照贴的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我在村口蹲了多久,我到的时候酒席都散了。
  倒是最里面那排的圆桌前有个身影很熟悉,我想叫却不敢确定。那人侧了下身我才看清。
  “张老师。”我喊着急忙跑过去。
  他应该是喝了点酒,微醺的样子很吸引人,我的出现他似乎并不意外。
  “张老师你怎么来了。”桌上都是残羹剩饭,我也顾不上收拾,随便拿了瓶酒先帮他把杯子满上,“你也是巧阿婆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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