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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

时间:2020-07-19 10:03:30  作者:龙珺
  闻母脸色煞白:“爸……”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我没觉得你们家对闻徵有恩,换着我,宁可去乞讨都不愿每日每夜受这种侮辱!”
  易承昀很早前就知道在闻祈和闻徵不和,以为不过是兄弟之间的争执,没想到闻家上下都没把闻徵当一份子,干脆不给闻老爷子留情面:
  “闻家的家风真让人大开眼界。”
  “你知道什么?”
  被小辈顶撞,闻老爷子只是眼皮挑了挑,反问道:
  “闻家没有对不起他,这种恩将仇报的小人,爷爷劝你一句,早离为妙。难道易家的家风是策反别家儿子忤逆父母?”
  “他没有策反我,你做了什么心中有数。”
  多年对闻老爷子的畏惧到了顶峰,闻徵在这刻忽然豁出去,连珠发炮把长大以来的委屈当面全倒了出来:
  “除夕夜把我关在门外,吃饭时当我是透明人,因为闻祈诬陷我剪烂他的衣服;日日夜夜在我耳边洗脑我不该出生,我倒想反问我有哪里对不起闻家,我出生不是我自己选的,而是你儿子没管好自己,和别的女人通奸气死你儿媳的也是你儿子!你好意思说家风,不要脸!”
  “闻祈从小没有妈妈,你让着他怎么了?”
  闻老爷子握住拐杖的手青筋毕露,儿子和别的女人鬼混这事他无法辩驳,只是没料到闻徵会有脱离控制的一天:
  “给你饭吃,你就该知足。”
  “你没听他说么,我现在是易家的人。”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闻徵不想再跟他废话,紧紧拽住易承昀的手:
  “我要的是公平,你们从来没给过我,我有爸妈,但活得跟孤儿一样。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通知你。”
  转过身,他看向一脸震惊的闻祈,语带嘲讽道:
  “你不是没有妈妈,秦娇不能生育,做试管还是失败。她只是自己不知道,暗地提供卵子的是我妈,就是你身旁那个,从小被你看不起、冷言冷语挖苦的女人。”
  扔下这个惊天巨雷,闻徵拉住易承昀,不管乱成一团的闻家,决然道:“走了。”
  闻老爷子扬起拐杖,喝止道:“站住!这是任你们来去自如的地方吗?”
  胳膊粗的拐杖朝闻徵打去,只听“啪”一声闷响,易承昀的嘴唇被咬出血,一字一顿警告:
  “如果闻前辈想谈公事,请和易氏助理预约。如果前辈不想家丑明天上报纸,请让开。”
  眼睁睁看着闻老爷子的拐杖落在易承昀身上,木头打在那人胳膊上的声音让闻徵心中一抽,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带出闻家。
  直到两人坐上车,闻徵已冒了一头冷汗,反应过来,他死死抓住易承昀的衣服,两眼发红问:
  “你是不是傻?那可是原木的拐杖,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司机!去医院!”
  初中时闻徵险些被闻老爷子打到骨折,这人简直脑子开花了,刚才那下绝对不轻。
  “不用去医院这么大惊小怪。”
  忍住痛边打趣边拿出手机,易承昀深感这一记挨得十分值得,轻描淡写道:
  “你说你是易家人,我录音了。”
  闻徵被他气笑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总之在闻徵的坚决要求之下,两人还是直奔医院,易承昀及时拦住想跟进诊室的人:
  “你先在这里等吧,先去吃点东西也行。”
  *
  拍过片子,负责诊治的医生告诉易承昀:“骨头没事,定时擦药膏就可以了。”
  易承昀试探问:“不用打石膏吗?”
  医生愣了愣,以为他不放心,安慰道:
  “不用的,没有伤及筋骨,这两天注意点就行。”
  “嗯,”易承昀低头沉思了一会,敛起眼中狡黠,抬眼时满脸认真道:
  “医生,我想请你帮个小忙……”
  十分钟后,易承昀心满意足戴上了固定架,当他打开门看到等在诊室外的闻徵时,紧抿的嘴角差点没绷住。
  医生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当着闻徵的面,叮嘱道:
  “虽说年轻不会有什么大碍,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近期尽量不要给伤处太大负担,麻烦家属多上点心。”
  放下一块心头大石,闻徵连忙点头:“知道了。”
  两人出医院时已快中午,坐上车后,易承昀若无其事低咳一声,意味深长:
  “这段时间行动可能不太方便,要请你多照顾。”
  少见易承昀这么“和顺”,闻徵一时不太习惯,回过神一想,大概是因为“受伤而变得脆弱”的缘故,爽快安抚道:“没问题,骨折我非常有经验,不用担心。”
  这话不假,闻徵小时候学骑马,一天摔个五六次算小事;到成为一个职业马术骑手,受伤更是无可避免,算是久病成良医。
  易承昀乘胜追击提议:“那要不我们今天出去吃饭?”
  闻徵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疑惑问:“为什么?你受伤的话,应该让易家厨师炖些补品才对吧。”
  易承昀一口气堵在喉咙,讪讪道:“你说得对。”
  事先得知老板在闻家受伤,管家周军不等两人的车停稳就从别墅冲出来,看到易承昀手上的伤立即火冒三丈:
  “可恶!他们竟敢这么对少爷!让我带弟兄们过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周哥,”
  易承昀心底叹了口气,周军跟在他爷爷多年,一着急江湖习性就会冒出来,耐心道:
  “目前不行,这笔账我们先记着,以后有的是机会。”
  旁边的闻徵忍不住咂舌,易承昀平日到底是怎么管理这群属下,显然不是光凭易爷爷余下的威望,不然为什么他一开口周军和其他人就对他惟命是从。
  “这次两位少爷受惊了。”
  等两人在餐桌旁坐下,周军赶紧让厨房上菜:
  “炖了滋补的鸡汤,压压惊。”
  闻徵由衷答道:“谢谢。”
  喝完半碗鸡汤,易承昀一手按在筷子上,暗示道:
  “左手不太好拿筷子,夹不到。”
  闻徵想当然道:“也对,要不喊李姐来帮忙把菜分开一小碟一小碟,这样你比较方便。”
  易承昀脸一沉:“这样满桌摆不下,放凉了感觉不适合。”
  闻徵拿筷子的手一顿,看了不远处的周军一眼,犹豫问:
  “那要不让周大哥来给你夹菜?”
  一听到这话,刚仿佛能随时提刀砍人的大汉惊得倒退两步,边摆手边结结巴巴道:
  “我、我笨手笨脚,这个做不来,怕烫着少爷不好。”
  闻徵:……
  “我明白了,”答应会“照顾他”在先,闻徵认命地拿起公筷,小声问:“你要吃哪个?”
  易承昀快控制不住溢出的笑意:“你喜欢吃的,各来一点。”
  没等闻徵接受往后三个月都得喂易承昀吃饭这个事实,没过多久他又遇上一个大问题。
  临午睡前,易承昀半挨在桌边,轻声说出的话宛如惊雷:
  “我脱不了衣服,你能帮我脱吗?”
 
 
第18章 
  脱!衣!服!
  闻徵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冒起今早起来时那幕,他半枕在易承昀怀里,摸着那人的腹肌……
  “不方便吗?”
  见他一时没有回应,易承昀故意露出一个受伤的眼神,背过身低声道:
  “没关系,我试着自己来,以后只穿衬衣就好。”
  “等、等等。”
  虽然隐隐感到医院回来后易承昀的反应怪怪的,闻徵可不想落他口实,硬着头皮扯住他的衣袖,艰难开口:
  “我来。”
  藏起上扬的嘴角,易承昀默默转过身,表面上波澜不惊道:
  “麻烦你。”
  实在太诡异了。
  闻徵站在他跟前,发现自己的手有点抖,话说任谁突然要给多年死对头“宽衣解带”,都得承受这种莫名的心理压力吧?
  尤其是易承昀正微低头凝视着他,那双黑眸像有魔力一样,闻徵刹那间感到体内四处蹿起火苗,脸大概已经红得没法看了。
  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闻徵试图自我催眠:又不是没互相看过,怕个毛啊!
  赶快的,不能让易承昀发现他有任何动摇,不然铁定是要被嘲笑的。
  闻徵不住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竭力忽视对面灼热的视线,他的指尖终于触上易承昀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领带早被易承昀自己解掉了,闻徵指腹能感知到扣子上的花纹,细想起来这人每次衬衣总喜欢扣完最上面一颗,也不怕窒息。
  解扣子很简单,老令闻徵分心的是隔着衬衣能感知到那人的体温,还有挥之不去的被注视感。
  “呼……”
  卧室里很安静,闻徵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特别明显。
  解开了第三个纽扣后,闻徵的双眼经已不知道该往哪放,心中像有个小人在复读机般大声喊:
  腹肌!腹肌!六块腹肌!
  “怎么了?”
  易承昀装作看不懂他的异样,抬起灵活的另一只手,有意无意戳了戳他红通通的酒窝,漫不经心问:
  “你热吗?”
  被他碰到的地方,闻徵感到像触电一样,麻痒麻痒流向全身。
  何止热,我都快炸了,闻徵心里这么喊,口中说的是:
  “你别乱动行吗?”
  用发怒掩饰窘迫,闻徵从未有过这种煎熬的感觉,当他的手碰到易承昀的皮带时,仿佛整个人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热。
  艹!
  抽开皮带后,闻徵整个人都懵了,余下一个念头:
  难怪酒店那晚之后,他好几天走路成问题,这简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就这么睡么?”
  易承昀本意是逗弄他,却没想到他目光尽往那瞄,试着扯开话题:
  “毕竟重新穿睡衣也麻烦,你说呢?”
  问题不在这里!
  闻徵陷入怀疑人生中,甚至懒得思考答应易承昀提议后带来的隐患,虚脱般挥了挥手:
  意思是你高兴就好!
  易承昀看不懂他在想什么,镇定钻进被窝,见他还杵在那里,不解问:
  “你不睡么?”
  闻徵一个激灵回过神,下意识骂道:“以后都不睡!”
  易承昀:???
  “没什么,”
  闻徵暗中收拾收拾碎一地的节操,有气无力钻进被窝,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哪里不对,当场像只炸毛的小猫:
  “你怎么又不穿睡衣?!”
  “刚才不是问过你了吗?”
  一手在他眼前扬了扬,易承昀尝试唤回他的注意力,好脾气解释道:
  “我说为了方便干脆就这样睡,你说好。”
  “是么?”
  闻徵刚满脑子是酒店那晚相关,哪有空分心思考其他事,他将自己整个人抛在被褥里,捂住头,闷声道:
  “那就这样,睡觉。”
  等等!
  闻徵蓦然想起一个严重问题,一把掀开被子,“噌”一下坐起,满脸惊恐问:
  “对了、你、你、洗澡?”
  太特么尴尬了!这该怎么问?难不成要说:需要我帮你洗澡吗?台词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该不是想自告奋勇帮我洗澡吧?”
  虽然我不介意,易承昀心里好笑,清楚闻徵的接受程度还没到那步,他冷静答道:
  “好意我心领了,洗澡我想应该没问题的,如果必须帮助我会开口。不过,我现在有一只手不能用,你要用强的话,出于自保我会成全你。”
  闻徵:!!!
  “睡吧。”
  伸手握住他的手,易承昀仰面躺着,平静地望着天花板,声音沙哑:
  “我很高兴你愿意当易家人。毕竟除了爷爷,剩下的人是因为易氏才聚集到我身边。”
  这是闻徵第二次看到易承昀示弱。
  他边在心里这么吐槽“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呢?”,边反握住那人的手,轻声道:
  “不要想那么多。”
  *
  当闻徵午睡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头柜上多了一个造型典雅保温杯,旁边有张纸条,上面刚劲有力的字迹写着:参茶。
  “你起来了。”
  听到闻徵下楼的声音,在客厅工作的易承昀抬起头,朝他招了招手:
  “我有个东西给你。”
  闻徵心中一动,视线不由自主注意到他身前的一片反光,径直走到他身旁坐下,揶揄道:
  “你总算愿意承认了?所以我说你是个大骗子,没错吧。”
  小骗子和大骗子,是两人高中同桌时互相给对方起的外号。
  “我起初没打算骗你。”
  易承昀从桌上拿起裱好的马花,手指沿着玻璃面轻轻摩挲,声音低沉:
  “既然它对你这么重要,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镜框里的马花被细心保存了几年,辗转又回到主人手上,纹路上依旧有淡淡的、被水泡过的痕迹,万幸的是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
  骑手:闻徵,马匹:满天星,20XX
  闻徵脱口而出:“谢谢你。”
  原来直接向易承昀表达感谢,也没他想象中那么难。
  “不用这么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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