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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猫呢(近代现代)——之赫蓝

时间:2020-07-19 10:08:57  作者:之赫蓝
  “他自杀之前,还想要通过舆论再伤你一次。明明也是他抢了你前任,你为什么不澄清?!”
  谢铭扬一双眼睛大睁着,几乎是血红的,他问唐忻旦:“动刀杀你,舆论杀你,你还要保护他吗?”
  唐忻旦痛苦地说:“他病了。”
  谢铭扬再也忍受不了,忽然像是喷发的火山一样:“那你呢?”他把唐忻旦拉到储药的抽屉旁,“啪”地打开,拿出里面的药拍到唐忻旦面前,“那你呢哥?!”
  “他生病了,就什么都有理了!需要别人护着了!那你呢?你就没关系了?!”
  “你要是真没关系,倒是好好地睡一觉给我看啊!!”
  唐忻旦不讲话,谢铭扬把他拉到体重计前:“你站上去,看看自己到底瘦了多少。”
  唐忻旦不动作,谢铭扬强行把他抱上体重秤:“你看看啊哥!”
  “纪韫要你死,之前捅刀,现在拉着你共沉沦。这样了你还要救他!?”
  “唐忻旦,你可真是心怀大爱啊!”
  谢铭扬将饭盒砸到地上,保温盒碎了,汤汁溅了一地。
  唐忻旦被动静刺激到,流着泪说:“够了!”
  谢铭扬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像开了闸一样,一大滴一大滴往外滚。
  他几乎泣不成声:“我只是个外人嘛,你们之间的事,我本来就没有插嘴的余地。”
  唐忻旦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谢铭扬,他麻木了很久的心,也开始隐隐作痛:“对不起,扬扬,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做……”
  谢铭扬没有看唐忻旦。
  他狠狠地擦干眼泪,心里在想:怎么做?再过两天,如果唐忻旦还是执迷不悟,他就算绑,也要把唐忻旦绑在家里,不让他再去接触纪韫。
  谢铭扬恢复平静,重新拿出一只保温盒,将锅里剩下的汤装进去,盖好,递给唐忻旦,然后蹲下来清理一地狼藉。
  唐忻旦呆愣愣地抱着保温盒,也不知道动,就看着谢铭扬收拾。
  谢铭扬收拾完垃圾,将垃圾袋放到门外。他的手指被碎玻璃扎破,冒出血珠。滴在地面上,滴成了一小串。
  他拿面纸,跪在地上擦干净。
  唐忻旦想去拉谢铭扬的手,被谢铭扬甩开。
  谢铭扬走到玄关,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咔嚓一声,门又被关上。
  屋里只剩唐忻旦一个人,他木愣地看着门后。
  扬扬要去哪里啊?他是不是被自己气走了?
  他的手指还在流血,伤口里面是不是还扎着玻璃?
  扬扬还会不会回来?他会不会伤心成小猫?
  屋里变得死寂,空气都被谢铭扬带走了。
  唐忻旦大口喘息,迷茫地四处找,扬扬呢?谢铭扬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又开了。
  下楼扔垃圾的谢铭扬进屋,换鞋,洗手,也不去看唐忻旦。
  唐忻旦像是活过来了一般,目光追着谢铭扬,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然后,他走到谢铭扬面前,轻轻抱住了谢铭扬的腰。
  谢铭扬一言不发,把他摁在墙上就亲,唐忻旦也不挣扎。
  谢铭扬干脆把他抱起来,抱到主卧,扔到床上,覆身上去疯了一样地亲他。
  “哥,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让我有立场管你。”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下章可以解决掉纪韫的事啦,
  解决完,就躺平写扬扬和旦旦的甜惹。
  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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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老板们,啵啵!
  -
  这章还是30个红包鸭
 
 
第59章 chapter059
  唐忻旦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安静地沉默着。
  这几乎让谢铭扬生出刚才意乱情迷的,没有唐忻旦,只有他一个人的错觉。
  可是不对,明明唐忻旦的眼睛里有爱慕依赖以及疯狂。
  谢铭扬渐渐有些焦虑。
  他不知道唐忻旦在想什么,就算唐忻旦嘴角还沾着他的□□,却还是对在一起这样的事,不肯松口。
  为什么?
  唐忻旦看起来在走神,谢铭扬喊他:“哥?”
  唐忻旦似乎没有听到,有个贪婪的声音在心中疯狂叫嚣:答应吧。
  答应这个时时刻刻,诱惑着他本能的少年。然后去疯狂,去汲取,去放纵,去占有。
  答应吧,遵从内心的渴望,谢铭扬就在他眼前,只要他自私一点,伸手就能得到。
  唐忻旦看着谢铭扬。
  谢铭扬的眼神又纯情又深情,他真想溺死在里面啊。
  谢铭扬真的看不懂唐忻旦,明明刚才意乱情迷地为他口口,明明眼神里清清楚楚写着也喜欢他,却始终不肯松口。
  唐忻旦久久地不说话,谢铭扬握住他的手,轻声说:“我知道你病了,现在表白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可我真的爱你,想照顾你。把我当你的依靠好不好?我不想你再痛苦下去了。”
  “哪怕等过了这段,你觉得不喜欢我,把我踹掉也可以。”只要踹得掉。
  一瞬间,有凉水扑来,扑灭了不该存在的疯狂,唐忻旦脸色白了下去。
  他从刚才莫名其妙的狂热中脱离,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又做了错事。
  这段时间,谢铭扬活得快乐吗?不快乐,绝对不快乐,再继续下去,谢铭扬会更不快乐。
  他从来没有想过,谢铭扬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多卑微啊。
  他之于谢铭扬,不正如纪蕴之于他?纪蕴在拖着他,他又何尝不是在拖着谢铭扬?
  没有人可以无休止地忍受负能量,没有。就算有,最后也会被拉进挣不脱的漩涡。
  谢铭扬还那么年轻,值得一个更好的人,而不是被他拖累。
  嘴里还残留着疯狂的味道,唐忻旦全身的血都快凉了,他对自己厌恶至极。
  他真是恶心。分明是一颗定时炸-弹,却禁不住靠近谢铭扬。心里想着要远离,却伸手去拉住。
  他明知道不能让谢铭扬沾上自己,却情不自禁,引诱了谢铭扬。
  怎么会这样?
  唐忻旦定定地看着谢铭扬,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冷汗逼上额头,四周空气像是又被抽走一般。
  谢铭扬着急地说:“对不起哥,我不说这事了。”
  “放松!不要咬着牙齿,呼吸!哥!”
  唐忻旦意识模糊过去之前想,啊,原来他没在呼吸啊,怪不得这么难受。
  谢铭扬抱着唐忻旦,不知道安抚了多久,唐忻旦终于回过了点神。
  他好多天都睡不安稳,眼皮直打架,清醒过来后竟然又惦记着纪韫:“我要去送汤。”
  谢铭扬真是鼻子都快被气歪,又拿他没办法,只能深呼吸几口,说:“我去送。”
  唐忻旦好倔啊,不肯。
  谢铭扬真的没辙了,只能捏着鼻子答应:“我和你一起去,等在门外。但你送了之后,一定要立刻回来,不能多待。”
  唐忻旦答应他说:“好。”
  谢铭扬倒了杯水,让唐忻旦漱口,又拿拇指在他嘴唇边抹了一下。
  -
  谢铭扬已经开学了,第二天有个演讲比赛,老早之前就报过名的,他得代表他们学校去参赛。
  稿子他倒是准备好了,也老早就练习好了,可他总感觉很不放心。他不想去,但这不是初赛,他代表的是学校不是个人,不得不去。
  临出门前,谢铭扬抱了唐忻旦一下,说:“哥,在家好好的,等我回来。不要在纪韫那多待。”
  唐忻旦答应他说:“好。”
  谢铭扬又啰嗦地说:“说话算话啊!”
  唐忻旦想勾下嘴角,没成功,放弃了:“才多大的人,怎么话就这么多呀,快去吧。”
  谢铭扬又摸摸唐忻旦的脑袋,抱抱他,给了他一个露出八颗牙的笑,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等谢铭扬出门,唐忻旦去纪韫住的地方。
  纪蕴刚起,在卫生间洗漱,唐忻旦进到屋里去,在垃圾桶里,找出了几粒纸巾包裹的药。
  大约四天前,唐忻旦在厨房洗碗池里,发现两粒没完全融化的药,当时他没有多想。两天前,他又在垃圾桶里发现几粒,全是纪韫现在应该在吃的药。
  他以为是药掉到地上,所以才扔掉。没想到,昨天白天,他发现了纸巾包裹好的药。这不可能是不小心掉进去的了,绝对是故意扔的。
  唐忻旦没有立刻问,他等着考证,结果今天同样是这样。
  也就是说,除了他看着吃下去的,纪韫几乎把药都扔了。
  几分钟后,洗漱好的纪蕴出了卫生间:“小舅舅,我们走吧。”
  唐忻旦开车,带纪韫看心理医生。
  他已经好久没有开车了,谢铭扬总是太紧张他,不让他开。
  唐忻旦开得很慢,问纪韫:“最近有好好吃药吗?”
  纪韫点头:“有啊。”
  唐忻旦说:“你把药都扔垃圾桶了。”
  沉默。
  没人讲话。
  车子一直慢慢地往前开,开过沉闷的巷口,开过无趣的街道。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忻旦问:“为什么要把药扔掉?”
  纪韫承认说:“我不想吃,你连家门都不让我进,就是想要治好我之后,再和我彻底划清界限。”
  唐忻旦木然地解释,只是解释,并不指望纪韫会信:“没有这种想法。”
  纪韫果然没信,他控诉地说:“你在我那里待的时间越来越短,去的次数越来越少。我不治了,治好了你就想着释怀,和我两不相欠,不再见面。”
  “你想丢下我。”
  唐忻旦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说:“不会,目的是让你康复,不是丢下你。”
  纪蕴摇头:“你就是想摆脱我,你只是想摆脱我。”
  唐忻旦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指甲都是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纪韫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神经质地问:“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你又因为你男朋友,忽略我。”
  “现在也是,以前顾世华也是。你和顾世华谈恋爱,就只顾着自己幸福,对我的关注变得好少。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你。”
  “小舅舅,好奇怪啊,我又厌恶你,又想你、离不开你。”
  “你和他分手吧,我们还回到从前。”
  他被沉进水中,水没过头顶,封住口鼻。他想挣扎,却发现四肢早已被束缚。他往深处、往更深处沉,沉到底了,就这样吧。
  没办法了。
  都可以,都随便。
  唐忻旦轻声说:“你并不想回到从前,也不需要救赎。”
  “你只是想折磨我,惩罚我。”
  车子一直往前开,却不是往心理医生的方向开,最后停在江边一座桥上。
  这座桥刚修好,还没开始通车。
  唐忻旦下了车,信步走在桥上,纪韫也跟着下了车:“到这里做什么?”
  唐忻旦说:“恨我吗?时时刻刻想要我死,对不对?那我现在就把这条命还给你父母。”
  纪韫愣住。
  风灌进唐忻旦的白色衬衫里,仿佛随时能把他从高处掀下去。
  唐忻旦望着茫茫江面,说:“我从这里跳下去,将近四十米的高度入水,可能会瞬间被拍晕。”
  “如果侥幸没晕,我还会游泳,但大概率会因为骨折,或者内脏破裂游不动,应该活不了。”
  “如果我死了,你报了仇,我也解脱了。”
  “如果没死,我再也不会被你要挟。你要活,我祝你获得幸福;你要死,我到你墓前送束花。”
  纪韫的眼泪瞬间决堤,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怒吼着问唐忻旦:“你宁愿死,也要摆脱我吗?”
  唐忻旦毫无反应。
  纪韫又哭又笑:“你在报复我!威胁我!你并不打算真的去死!”
  “你会游泳,跳下去也有可能活!真的要去死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跳楼?!”
  唐忻旦用轻到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因为我还有留恋的人,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我还是想试着活下去。”
  风吹散了他的声音,唐忻旦翻身上去,一跃而下。
 
 
第60章 chapter060
  水忙着灌进口鼻,血却想往外涌。唐忻旦知道了,他大体没那么幸运,结局不是他想要的那千分之一。
  唐忻旦二十岁第一次跳,没死成。那时候他就告诉自己,那样了老天都不收,以后还是好好活着吧,什么坎都能过去。
  没想到,八年后,他还是又跳了一次。
  这次不是楼,而是江。
  这种高度,落地面上必死无疑。落水里虽然也几乎没有希望,却还能让人心里生出些“万一呢”的侥幸。
  他走投无路,以死谢罪,却为自己留了一丝不可能的余地。最后发现,不可能果然还是不可能。
  他才28,这个年纪,正常人生的三分之一,他却要死了。
  身体很痛,心却在一瞬间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轻松。他到底是为纪韫而死,还是为自己而死,不知道,不重要。
  他还清了,自由了。
  不欠谁了,再也不欠了。
  意识渐渐模糊,一张脸浮现在唐忻旦的脑海里。
  似乎听到有人喊他:“哥。”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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