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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总是在恐吓我(穿越重生)——疯三

时间:2020-07-19 10:33:40  作者:疯三
  “寒奎大大!你回头看我一下啊!我保证听话!不搞事!”
  “…………”
  “寒奎……要不我先溜了???”
  “…………”
  “……寒奎我到底哪里不对!你说啊!我现在慌的一比啊!”
  “…………”
  “寒奎到底怎么啊!是不是因为长老的事啊你说吧……”
  “…………”
  墨寒奎头也未回,白孟停下脚步,看着他散发出生人勿扰的冰冷背影,白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迷惘感觉。
  “墨寒奎。”白孟轻轻的喊住那人,淡然的表情没有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你是不是在生气啊。”
  “……”那人没有回头,两人间的气氛越发冰冷。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碍事啊?你是不是现在其实很后悔啊?就因为所谓的救命之恩,你就要一直忍受我的胡来,看见我得罪凤卿煊,看见我挑事凤式,看见我出声呛长老,你都得为我收拾后事,甚至让你和凤卿煊唯一和接触的机会都没了,我这般碍事,你得多后悔啊——”
  墨寒奎顿住了脚步。
  白孟的声音一直没有任何起伏,他把之前所有的情况都联系起来,顿时想通了。
  “怪不得这么生气啊!”
  他的语气是少有的平静,哪怕是过去的做戏都会带上了起伏,此时却平静到让人害怕。
  “也是啊,如果我遇上这样的人,我都恨不得掐死他一了百了,救命之恩算个屁啊。哪怕我背负骂名,哪怕我为人不齿,只要能为那人除去一切障碍,这些都不算什么。这样一看,其实你对我还是真不错啊……”
  ——真的是我做错了啊……
  自以为是打着救赎的名义,恣意妄为横挑眉梢,以为自己是悉数庇护,可他若是抗拒,根本就不想要的话,我又怎么能知道他的泪水曾尽往心底淌,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是对的……
  “我真特么是——”
  墨寒奎皱着眉头回头,却看见那双会发光的眼里,此时只剩残碎的星光,胸腔里的那团鲜红突然被攥紧,力道大得让他抽痛。
  “……抱歉,是我失态了。”
  白孟释然的笑笑,嘴角又扬起无所谓的角度,算了,这段时间还是分开一下,免得他真的讨厌自己……
  ……不过,自己的确很让人讨厌,不然他怎么会离开……
  墨寒奎灰色的瞳孔倒映着他败落的背影,嘴唇下意识的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白孟第一次将自己的疲惫暴露出来。
  以前,他的眼睛深处仿佛有一小簇永不熄灭的火焰永远闪耀着明亮的光的双眸,此时却只剩点点星光,他单薄瘦削的身体看上去很累,仿佛就要被什么压垮,可他还在咬牙坚持,喘着最后的一口气般。
  很久以前,墨寒奎就发现,他不像少年,反而像个旅者。
  在那年轻的身躯下,装载着一个沧桑斑驳的灵魂,像是在找最后的归宿,哪怕蹒跚前行,经历风霜,也要苟延残喘的走下去。
  墨寒奎就这么看着前方白孟越走越远的背影,难以描述的恐慌排山倒海而来,差点将他淹没。
 
 
第二十九章 被恐吓的护卫队(六)
  傍晚的微风带着股凉意,夹杂下方小巷处槐花的清芬,扬起白孟微长的黑发,他垂下视线,下方不远的街道处,有些夜市的小摊已经早早拿出来摆放,亮着几盏暖灯,朦朦胧胧。
  白孟漆黑的瞳孔像是一汪深潭,正倒映着天边的残阳如血,他穿着一身银白的的风袍,帽子宽大得几乎可以用来当斗篷。
  时间过去后就再也不会回来,我的大白,终究还是岁月被掩埋……
  我可以放弃墨寒奎,做一个安分守己的手下,或者只要他需要,那自己就做一把坚不可摧的剑,哪怕结局注定是在战场上折断,自己也要将他护好。
  有人欺辱他,那就由我来反杀,有人背叛他,那就由我去忠诚,他喜欢,我便承诺一生一世,他讨厌,那我不越雷池。
  可是,在原文中,就因为选拔赛,后来才会发生那些无法挽回的事,造成那样的结局……银尘殿的扭曲,混进来的奸细……
  白孟垂下眼帘,墨寒奎喜欢凤卿煊,凤卿煊喜欢凤随凌,凤随凌喜欢搞事,而搞事的结果,就是墨寒奎的死亡……
  有点苦恼,不知该从何下手,尤其从这选拔赛开始时,一切都是乱了套的,啧,好烦。
  白孟的小尾巴不耐的抖了抖。
  “最近怎么了?”墨九歌穿着一袭黑色锦衣,系一条深红的腰带,他轻松的跳上房顶,坐在白孟旁边。
  “没怎么啊,我很好。”
  “嗤,你都躲殿主几天了,还说你没事,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和九歌哥说一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没事,我已经想通了。”白孟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九歌哥?”
  “唉~”墨九歌倒是坦然的收下。
  “…………”
  “……不过我真的遇到一些想不通的问题,”白孟无所谓的挥挥手,身上还带着点浅浅的酒味,墨九歌早在坐下那一瞬间便闻到了,但他也没询问,只是皱了皱眉,又变回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问吧。”
  “选拔赛结束了?”白孟的脸色有些憔悴,甚至连眼里也拢上薄纱,让人看不懂他的感情。
  “没,墨执宴长老和墨磊他们还在挑选这次去守护边界的成员,听说这次的人员实力不错。”
  每一年,殿里总要选拔大量的护卫队,只为了每一次的,在日噬那天的守护。
  “是吗……很有意思,不过,接下来这个问题,九歌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还不错?”
  “咳咳,”白孟清了清嗓子:“那我就问了啊”
  “…………”
  “不要这样看我,我害怕等我一问完,你心情就不好了,毕竟我的问题有些大逆不道。”
  “……你说。”
  “为何殿里每年都要举行选拔赛?我认为那太过费神和麻烦”白孟偏头,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向墨九歌,“边界守护,三年一次,四个殿轮回,中间可是隔了十二年,哪怕是三年一选,也能进行好几轮了,可是像这样年年都有,未免太过浪费和费神了。”
  “…………”墨九歌微弯起双眼,同白孟一齐看向天边逐渐沉寂的夕阳,他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小白孟,你认为现在的星阁殿热闹吗?”
  白孟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街道,带着兽耳的百姓们来来回回,有时会路过几个强者,小贩们卖着一些花哨的东西吸引目光,夕阳的落下完全没有影响大家的兴致,依旧人声鼎沸。
  “很热闹……”
  “是啊,”墨九歌笑笑,“可是这种热闹,很容易的就会被摧毁。”
  “二十七年前,我还是个孩子,”墨九歌看着暗淡的天空,:“那时,我父亲是日赤殿护卫队中的一员,然后,他和所有的队友一起上了战场,结果没能回来。”
  “最可怕的是,那一次,结界的封印出现漏洞,而所有日赤殿的护卫队又被全军覆没……”
  “那天,日赤殿成了大家的告诫。”
  “…………”白孟抿紧了唇,安静的听着墨九歌的叙述。
  “所以,一直都不存在什么费力之类的。在参加比赛的人中,也许有流氓,也许有无赖,可能那人的行为粗俗,但是,从他参加比赛起,他就已经准备好舍身取义的打算了。”
  “因为结局无人可知,是死是活。”
  “选拔赛血腥而又危险,但是为了保证绝对的实力,让大家的生存几率提升,我们只能通过这样原始的选拔。”
  “为了保证有足够的人员,我们必须要每年都选拔,哪怕我们战死,也有后备保护着平民,殿里也会记录好每一个护卫队的身份,万一我们无法活着回来,殿里也会替我们照顾家人。”
  “只为了,下一个在这里坐着的人,依旧会感慨这里的热闹而不是冷清。”
  墨九歌站起身来,黑袍下的衣摆唰唰作响,茶褐色的瞳孔倒映着千千万万户人家的灯光,如同旭日,温暖明亮。
  “这就是,我们护卫队的责任啊。”
 
 
第三十章 被恐吓的护卫队(七)
  他们也曾畏惧死亡,可是终究还是义无反顾的去选择那条路,因为,他们害怕这里的荒凉,那是比死还要难过的寂缪。
  白孟看着暗沉的天色,有几颗星星已经在显露着光芒,他扬起一个肆意的笑容,眼里是比星辰还要闪耀。
  “听上去,护卫队真是帅到不行啊,”白孟站起身来,银白色的风袍划起一个幅度,他拍拍墨九歌的肩膀,:“给我个队长当当怎么样?”
  “…………”墨九歌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直接脚尖用力,纵身一跃到不远处的屋顶上,“不行,”
  “为什么?!”白孟不服气了:“你不能因为我比你帅,你就针对我,说话算话啊!只要我赢了你,就可以上位什么的。”
  “……恐怕还是不行”墨九歌摇摇头:“哪怕你有赢过我的实力,估计殿主也不同意。”
  “……什么啊,”白孟心下了然,自嘲的笑了笑:“他就这样讨厌我……”
  “讨厌你???”
  墨九歌古怪的盯着他,仿佛是在什么史前灭绝的动物一样:“你曾经在喝了‘复生’时自残,是他用自己的手来让你咬,你像尸体一样躺了一个月,他在这段时间里都不曾敢闭眼,害怕你突然没了呼吸,那群长老用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威胁他,可是他一听你去了比赛,立马放弃调节,两方直接谈崩。”
  “结果你现在和我说,殿主他讨厌你……”墨九歌默默的扶额,神情沧桑:“谁来这样讨厌我吧,我以身相许。”
  “…………”什么……
  “至于护卫队,我已经同你说过它的残酷了,所以……殿主拼命的阻止你,是因为他不想让你去送死吧……”
  听见墨九歌的那些话,白孟顿时浑身僵硬。
  “……这是他,仅有的私心了。”
  ……这是他,仅有的私心了……
  ……是他仅有的私心……
  ……我……
  白孟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耳边只有风吹过的声,万物好像在这一刻突然安静下去,他怀疑墨九歌在同他开玩笑,或者根本就是他的臆想。
  这……我……
  冷静一点白孟!
  他快速的迈开僵硬的步伐,却忘了自己是站在屋顶之上,这一大步动作,让混乱的他直接从屋顶滚落下去。
  卧槽!!!
  我特么果然不该站的这么高来装逼!
  白孟霎时回神,那时,他已经坠落下去,风声凄厉的从他软趴趴的兽耳边路过,而墨九歌因为距离问题无法支援,白孟已经清楚的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着地姿势了。
  千万求不要有小石子之类的啊不然我就要免费纹身了!
  危机时刻,白孟还在苦中作乐的祷告,即便在这时,他也同曾经很多次那样,下意识的摸了摸左手背上的符文,仿佛它真的能让自己安全一样,然后,下坠的他猛然被一双手接住,狠狠的抱入怀里。
  “…………”
  曾经,他相信了大白的胡话,第一次对着符文喊人时,那人真的出现了,在那个森林里,男人站在那儿,穿过树缝的阳关温暖而又耀眼,树下的他眼神温柔。
  时光仿佛趟过了河流,原来他的胡话,才是那人最想对自己说的表白。
  “……”
  白孟轻轻的将额头放在墨寒奎的肩膀上,声音沙哑,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曾日夜不分的守在床边,害怕我无法醒来……”
  “…………”
  “……你为什么不说,那群老王八蛋是变着法子欺负你……”
  “…………”
  少年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墨寒奎收紧了自己的双臂,白孟淡薄的身子被他更加用力的揉在自己怀里,豆大的眼泪从脸颊滑落,滴在墨寒奎的脖子上,湿了一淌。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参加护卫队……”
  “…………”
  “……你说啊…………”
  少年的哭声如同泣血,所有带刺的外壳都在此时打开,露出里面那只柔软的动物,它没有盔甲,也没有利爪,甚至后来连心都丢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将自己团起,裸露在外的皮毛遍体鳞伤。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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