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真,要不是蔚锦之受不了他的变态和强势,老早就屈服在他的优点下了。
蔚锦之在家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两天,宋临禹把一切都准备好,就差亲手喂他吃饭了。
也是因为宋临禹在家的关系,他晚上也没出去嗨,许秋然都开始抱怨他变心了。
好不容易挨到星期一早上,期待已久的合宿马上拉开帷幕。
蔚锦之一早就做好准备,提着行李箱站在全身镜前确认造型。
发型OK,上衣OK,裤子OK,颜值……也很OK!
正当他满心欢喜的开门时,发现宋临禹也拖着个箱子站在门边,一副即将出远门的模样。
“你要去哪儿?”
宋临禹以“这傻孩子”的眼神盯着他,“合宿啊,许秋然没跟你说我是你们的责任老师之一吗?”
还真没,许秋然那孙子不说清楚。
“我日……”蔚锦之低咒,声音虽模糊但架不住宋临禹耳尖。
只见宋临禹松开行李箱杆走到蔚锦之面前,身体前倾,做出拥抱的姿势,实则手掌绕到蔚锦之身后在他屁股上留下不轻不重的一掌。
“这是说脏话的惩罚。”
蔚锦之在宋临禹的笑容中惊悚的后退,脚后跟踢到行李箱,一屁股坐了上去。
“你你你……”蔚锦之结巴了半天没说出下半句来。
“还不赶紧出发,七点就开始点名,我是无所谓,你被记了迟到可不是那么容易划掉的。”宋临禹不多做停留,拉着行李箱从他身边过去。
大开的门传来清晨凉爽的风,吹得蔚锦之牙冠直打颤。
集合地点在南校门,洗得锃亮的大巴静静地等待着,车外站着三三两两的学生,一看这场景蔚锦之就知道自己来早了。
为了避嫌,宋临禹在他之后出现,他出现的同时也一并撩拨了各位女生的心,不管alpha、beta还是omega眼中通通冒着粉红泡泡。
呕!
蔚锦之心脏受到了打击,这些女孩子什么眼神,放着好好的美(蔚)少(锦)年(之)不要去注意那么个变态老玩意儿。
女生们的心思蔚锦之是猜不透的,心中再多愤懑也只能憋着,不能破坏自己在女生们心中的形象。
挨到八点,所有人才到齐,许秋然破天荒的迟到了,还是和余琛一起,蔚锦之开始怀疑这两个龟儿子是不是瞒着他干了什么。
“早,锦之……哈啊——”许秋然一边挥手一边打哈欠,眼角挤出了眼泪。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困成这幅屎样?”蔚锦之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儿嫌弃的扇扇面前的空气。
“泡吧啊,叫你来你不来,白白浪费一个撩小姐姐的机会……”许秋然捋了捋刘海,脑袋往靠背上一搁准备睡觉。
“你那天为什么没告诉我宋临禹是我们责任老师?”
“哦……你说这个啊,群里有消息啊,你自己不看。”许秋然又重重的打了个哈欠。
“你跟我说了我就没去管群消息了,怪你不说清楚。”蔚锦之皱着眉坚定甩锅不动摇。
“是是是,是我没告诉你,行了吧,别打扰我我要睡觉了。”许秋然摆摆手懒得跟他逼逼,眼睛一闭呼呼大睡。
余琛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上车也跟许秋然一个德行,仰头闭眼大睡。
蔚锦之坐在中间相当尴尬,两边歪着脑袋睡觉的人大张着嘴,咕噜震天响,蔚锦之感觉自己随身携带了一副高质量耳机。
车子行到北青山山脚就停下了,责任老师们从随行的轿车里下来组织学生先集合。
宋临禹拿着扩音器,试了下音说:“大家安静一下,北青山这个温泉旅馆汽车是开不上去的,所以大家排好队沿着这个楼梯爬到顶上去。”
此话一出底下一片抱怨,宋临禹敛眸又说:“都是年轻人遇到这点事儿就慌了,你们不行啊!”
男生们一听不服气,说他们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不行!
之后由男生打头阵女生跟随,几十号人浩浩荡荡的往山上去。
蔚锦之一样不愿意认输,但现实是他确实平时锻炼太少了,才爬了十来步就不行了。
许秋然见他脚步慢了直在后面推他,一边推还一边说话刺激他。
“不是吧蔚锦之,你这就不行了,还没你前面的omega厉害呢!”
“你能不能闭闭你的破嘴,就知道瞎几把乱说!老子行不行要你管!”蔚锦之脾气上来插叉着腰瞪他。
“那你就走快点,后面可堵上了。”许秋然撇撇嘴相当不屑。
走,他当然会走,不仅会走还会毫无压力的走上去!
蔚锦之咬咬牙屏着气怒气冲冲的往上走。
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到了温泉旅馆,蔚锦之已经快累瘫了,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跟随大部队进去。
这家旅馆的老板姓金,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性beta,算起店里的员工不过七八人,但是店里整体环境相当美好。
蔚锦之喜欢这种清雅的调调,虽然看起来跟他的性格格格不入。
宋临禹和另外一位女老师再跟老板确认之前订的房间,加上两个老师一共56人,订了9间房,两间大通铺,五间五人间,和一间二人间。
选房间的形式老掉牙,这年头居然还流行抽签?宋临禹脑子是瓦特了吧?蔚锦之不屑的想。
一连串感受下来,除了觉得宋临禹脑子坏了在蔚锦之没有任何想法。
女生那边很快就完事儿了,每个人都带着雀跃,男生这边……蔚锦之想一死了之,在家同住一个屋檐就算了,现在连合个宿都逃不开他的魔爪,这个签抽得跟闹着玩儿似的。
许秋然和余琛同一间,进房间休息前深深的看了蔚锦之一眼,大概想表达“一路走好”这个意思,蔚锦之视死如归的转头,推开了那间两人间。
还好,床是分开的,蔚锦之松了口气。
宋临禹把行李箱放进来就走了,蔚锦之这才发现,他箱子的颜色跟蔚锦之的莫名有些搭。
自古红蓝出cp……蔚锦之想到了这句要命的话,他敲敲脑袋,把这句话腾出了脑海。
为什么会组织这样一次合宿呢,完全是因为白淑瑶钱多了没地方花,不仅组织了自己班上的,连隔壁班的都要来插一脚,不过合宿不是她的主要目的,引起宋临禹注意才是正事。
男生们对白淑瑶这奸诈的想法没有一点察觉,躲在房里又是挑衣服又是抹发胶,为的就是待会儿跟白淑瑶共进午餐。
蔚锦之当然也这样想,他特意带来了自己的致胜法宝——白桃味儿香水,白淑瑶曾经亲口说过喜欢蜜桃味少年感十足的男人。
哪知,一出门撞见好几个白桃味儿的男人,味道混杂到一起就不那么美好了,直接从少年变成油腻大叔。
白淑瑶原本笑着推门进来,结果眉头一皱艺术感十足的挡住了鼻子。
这是什么鬼味儿,这些臭男人没洗澡吗?臭死老娘了!白淑瑶粗鲁的想着。
蔚锦之抻长脖子希望白淑瑶能注意到自己,然而她注意到的只有端着酒杯小酌的宋临禹,眼神丰富的走过去,薄纱的裙摆拂过蔚锦之的脸,沁人心脾的花香让他沉醉。
白淑瑶往宋临禹身边一坐就开始嬉笑聊天,那瞬间,蔚锦之仿佛看到了那两人的未来,白淑瑶为宋临禹孕育孩子,两人执手相望,无限缠绵……
蔚锦之突然觉得心口难受,他倔强的认为是在位白淑瑶伤心,但他不知道的是心里某块地方已经有了宋临禹的影子。
【作者有话说】:感谢卤鱼、咪喵呜耶、南之明镜、玉韫华小天使们的推荐~
第15章 合宿(二)
“你看什么呢?”许秋然举着沾了虾壳的手在蔚锦之眼前挥,好不容易他回过神,眼里却是空空的。
“没什么,白淑瑶去那边了。”蔚锦之撇撇嘴强迫自己把视线转回到食物上。
“你很伤心吗?”余琛咽下一只白灼虾疑惑的问他。
蔚锦之当即给了他一个白眼,“伤哪门子心,我那是愤愤不平,她中了宋临禹的迷魂大法。”
“不错,会用成语了。”许秋然看热闹不嫌事大非要插一句。
“吃你的虾!”蔚锦之杏眼一瞪许秋然就老实了。
这个饭吃得有点闹心,以至于蔚锦之一不小心吃多了肠胃开始闹腾。
短短十分钟跑了三四次厕所,许秋然劝他下山买点药,蔚锦之这头倔驴根本不听,硬生生把自己拉虚脱。
宋临禹门还没推完就听见蔚锦之小小的呻yin声。
一开门,果不其然蔚锦之蜷缩在床上眉头因为痛苦紧皱,鬓角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
“小锦,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宋临禹带上门走过来半跪在床边,伸出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蔚锦之在痛苦中睁开眼睛,话不成句只有碎末似的音调。
宋临禹在他不清晰的话音中捡到几个关键字。
“肚子疼,吃坏肚子了吗?”
“嗯……”蔚锦之撇着嘴在肚子上揉了揉。
“我带你去医院。”宋临禹紧张到自己额头都冒出了汗水。
蔚锦之摇头,紧拽着床单不松手。
“听话,去医院看看。”宋临禹眉头一皱,直接把他手拉起来。
“不去……揉一揉……”蔚锦之不想动,一动就痛。
“揉一揉怎么好得了……”
“小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的……”蔚锦之眼角红红,光是吸吸鼻子都觉得可怜巴巴。
“还是去医院看看保险。”宋临禹不放心,硬抱着蔚锦之起来。
蔚锦之身体一不舒服脑子就开始犯迷糊,这会儿竟在宋临禹怀里哭了起来。
哭相可谓惨烈,眼泪鼻涕同流尽数擦在宋临禹衬衫上。
蔚锦之哭闹着,“我不去医院……我不打针……”
宋临禹明白了,感情是害怕打针。蔚锦之这么哭下去也不行,思考再三又把他重新放到床上。
蔚锦之抽泣几下呼吸平稳下来,蜷缩身体侧卧着。
宋临禹看着这样的蔚小猫儿想笑,表面张牙舞爪,结果却是个连打针都怕的小奶猫。
就在蔚锦之迷迷糊糊快睡过去时听见了开关门的声音,宋临禹就站在门口,然后消失,那种滋味真是不爽。
几分钟后宋临禹手里拿着热水袋回来,这时的蔚锦之已经陷入熟睡,眉头自然是紧蹙着的。
宋临禹抱着蔚锦之换了个体位平躺着,温度刚好的热水袋放在他的肚子上,阵阵暖意缓解了疼痛,蔚锦之睡梦中紧皱的双眉也慢慢舒开。
在他的梦里,一望无际的荆棘转眼变成了一望无际的花海,温暖的风夹杂着花香拂过他的脸颊,而他的身边始终站着一个人,周身的光芒比阳光还耀眼,面容直接淹没在光里。
他越是想看清,那张脸就越模糊,最后画面变黑,他醒了。
蔚锦之揉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宋临禹正揉着他的肚子,手掌温暖宽厚,力道柔和,整个人淹没在台灯橙黄的光里,就跟他梦里那人一样。
莫名的形象重合让蔚锦之抖了抖,这一抖刚好让宋临禹眼神从书本上移开。
“肚子还痛吗?”
蔚锦之摇头,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他好像做了一件丢人的事,到底是什么又不太明确。
“那就好,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买。”宋临禹合上书站起来打开了顶灯。
“粥吧,吃不下别的。”蔚锦之挠挠头,“现在几点了?”
“下午五点半,你睡了很久。”
“哦……”
宋临禹买了粥回来,蔚锦之还坐在床上发呆,就在刚刚,他想起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他居然因为害怕打针在宋临禹面前哭了,还哭得惊天地泣鬼神,这下丢脸丢大发了,简直比强吻了宋临禹还可怕。
“买了鸡丝玉米粥,趁热吃。”宋临禹把粥端到他面前,蔚锦之抬头看他一眼,脸蛋瞬间就红了,然后迅速端着碗跑到飘窗坐着,
宋临禹莫名其妙,端碗的手还晾在半空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晚上,白淑瑶说要搞一个试胆大会,男生雀跃女生毫无兴趣。
在白淑瑶极力劝说下一些女生动摇了,秉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最终试胆大会在九点半开始。
蔚锦之本来不想参加的,奈何不参加就要跟宋临禹在一个房间待着,纠结一会儿他还是来了。
这次抽签倒霉催的跟许秋然分到一组,瞧着许秋然那张破脸蔚锦之就无奈。
“你待会儿可别吓得尖叫啊。”
“呵呵,原话送给你。”
两人打了个赌,要是待会儿谁先叫了就要对着最讨厌的人表白。
试胆正式开始,蔚锦之和许秋然谁也不让谁一边挤对方一边往森林里走。
旅馆旁边的森林不算大,走到深处还能看见旅馆的灯光,再加上今晚的月光很亮,总体来说并不可怕。
走了十来分钟耳尖的蔚锦之听到了前面一男一女的谈话声,那声音越听越像白淑瑶和宋临禹。
蔚锦之拉着许秋然凑近一看,果然是他们。
试胆大会孤男寡女,说他们没一腿蔚锦之死都不信,不知为何他心口冒出一团火气。
“不是吧,他俩好上了?amazing!”许秋然看了蔚锦之一眼。
“哼,这下证据确凿我看你怎么狡辩。”蔚锦之拍下了他们的“罪证”,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记得关了声音再拍。
许秋然对他的火冒三丈摸不着头脑,“你这么生气干嘛?”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蔚锦之火大得很,眼睛都在冒火光。
许秋然心想,你这还叫没生气,真是信了个鬼!
水塘边的两人聊的投机,嬉笑声穿过蔚锦之的耳膜直达心脏,扰得他一阵一阵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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