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以临微微一怔,来不及想太多,就被快感席卷,头脑更浑了。
陆嘉川显然不太懂口交的技巧,但很小心,有注意收好牙齿,慢慢地帮他舔,眼睛还紧紧叮着他,似乎不想错过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明明是伏在他身下,姿态却像一个猎人,好像随时可以收网,把他吞吃入腹。
祝以临情不自禁绷紧了腰,但他的腿被陆嘉川按春,掰得很开,露出了全无遮掩的下体,这个角度还能看见他臀缝里深藏的隐秘部位,那是一个可以被操逬去的穴口。
陆嘉川吐出他的阴茎,抹了一手的水,往他臀缝里摸去。
祝以临本能地颤了一下,龟头胀大到溢着水,险些当场射出来。
陆嘉川将手指捅进去,试着搅弄了几下,祝以临下意识夹紧双腿,脱口而出:“你别……”
“不軎欢吗?”陆嘉川捅得更深,同时又含住了他的阴茎,深深浅浅地吞吐着。
祝以临受尽折磨,眼前一阵阵发白,爽得脚趾尖儿都绷紧了,直接射进了陆嘉川嘴里。
他缓了口气,失神地躺在枕头上,几乎感到耳鸣。
陆嘉川却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吐出他的精液,直接用手捅进了他的穴口里,祝以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住了两瓣臀肉,然后,有一个比手指粗许多倍的东西,挤进他湿漉漉的臀缝,对准那个小□,猛地插了逬来。
"唔——"祝以临惊呼一声,声音没发出来,就被陆嘉川吻住了。
他睁大眼睛,_口气没顺好,脸愁得通红,差点窒息。
就在这种强烈的窒息感里,陆嘉川插到了最深处,没往外拔,就着这个姿势耸动着腰胯,继续往深处顶,仿佛要把他彻底贯穿。
祝以临眼眶里泛起一层湿气,刚刚高潮完,他的身体格外敏感。
陆嘉川的手摸到哪里,他就觉得那个地方好像在发痒,想被用力地爰抚。陆嘉川却不懂,没有给他足够的安慰,反而在他身上到处点火,撩得他全身的皮肤都痒了起来,更加难以忍受。
祝以临低喘了几声,主动贴到陆嘉川耳边:“宝贝儿,你……你别折磨我……”
陆嘉川意会了,一边操他,一边低头咬住他胸前的敏感点,祝以临浑身一抖,后穴绞紧,眼睛更湿了。
陆嘉川忍不住亲他:“你比我想的敏感,哥哥。”
柷以临没吭声。
陆嘉川又说:“你自己都不知道吧?没关系,现在我们都知道了”
他深深插在祝以临身体里的阴茎又暴涨一圈,柷以临恍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撑开了,陆嘉川扶着他的腰,猛地拔出来,在他放松的时候发狠地插进去,祝以临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腰软得使不上劲,随着陆嘉川抽插的频率越喘越乱,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喘息就变成了一声无法自控的呻吟。
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么欲气横生的一面,陆嘉川眼睛红了,越操越用力,还要亲他,黏黏糊糊的吻和咬落在他的唇
上,下巴上,耳垂和锁骨上。
“我不是第一次操你,你知道么,哥哥?”陆嘉川突然说,“我做过无数次这种梦,在梦里,我们有时是同学,有时是邻居,有时是炮友……我把你压在床上,沙发上,阳台上,和你变着花样地做爰,可你总是冷着一张脸,连高潮时都不会对我笑。”
“……”
“我在梦里练习那么多次了,好伯你会不满意,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咬得我好紧。”陆嘉川压低声音,尾音又轻又得意,逼着柷以临回答,“我操得你舒服吗?你喜不喜欢?要我再深一点吗?”
“不……不要……呃!太深了……”
他做了一个深深的碾和顶的动作,祝以临的尾椎骨都酥了,有点崩溃。但体内的阴茎并没有变温柔,反而更粗暴了,近乎蛮横地捅开他已经酸软的甬道,不停地抽出、深插,剧烈的摩擦中,祝以临渐渐说不出话了,穴肉连连收缩,大腿痊挛,手指颤抖着抓紧了床单。
陆嘉川还在发狠地操他,他们发展到这一步,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伪装已经全部消失,陆磊川完完全全地露出了真面目,含着他的耳垂道:“哥哥,你好湿。”
祝以临深深地吸了口气,被顶出一声呻吟。
陆磊川一边插着他, 一边伸手去摸他的屁股,摸到一手的水。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水了,可能有很大一部分是汗水,—小部分是体液,陆嘉川却说:“你被我操得流水了,哥哥,你怎么有这么多水?好湿啊,床单都湿透了,明天早上节目组来拍,我们来不及收拾怎么办?”
祝以临完全说不出话,他的眼睛也被泪水充满,视线模糊,甚至看不清伏在他身上晃动的陆嘉川。
他越是这样不反驳,陆嘉川越上头,而且,在祝以临面前展示出这样恶劣的一面,让陆嘉川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
他架高柷以临的双腿,换了个更方便操弄的姿势,深深顶进去。
“要不我们别收拾了。”陆嘉说,“我好想在镜头下公开,让所有人都知道柷以临是我的,你有那么多粉丝和影迷,他们一定想象不出,祝以临会在我的床上,露出这种……被我操得受不了的表情。”
“我好喜欢你。”陆嘉川低下头,吻柷以临的心口,“好喜欢你,哥哥,好喜欢你……好爱你。”
陆嘉川表白的语气有多甜,身下就操得有多狠。
柷以临刚才高潮过一次,硬生生被他弄得又硬了,而且在前面没被抚慰的情况下,就被他操射了。
连着高潮两次,祝以临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了,陆嘉川却还是没享受够,忽然把他抱起来,颠倒两人的上下位置。
陆嘉川靠着床头坐着巷,让祝以临以骑乘的姿势坐在他腿上,从上往下一点点吞下他硬到发紫的阴茎。
他似乎是故意的,搂着祝以临的腰说:“哥哥,我知道你以前一直想在上面,我现在给你压,这样你喜欢吗?”
祝以临坐都坐不稳了,浑身酸软地趴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地说:“陆嘉川,你最好见好就收。”
陆嘉川不听,狼狠往上一顶,祝以临整个人都剧烈地抖了一下,身体里那个凶器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有点恐怖,但刺激同样强烈,他爽得眼泪都下来了,没说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声闷闷的呻吟。
实际上陆嘉川并不喜欢这个姿势,弄几下就把他放了下来,让他背对自己,从他身后插入。
祝以临被迫趴着,双手揪住床单,身体被顶得不停往前耸动。
陆嘉川搂紧了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胯下按,配合一次又—次的深插,把柷以临弄得气都喘不上来了,眼前一阵阵发昏,不知是累还是困,每每要昏过去的时候,又被激烈的刺激惊醒,再睁开眼睛,陆嘉川依然在操他。
仿佛永远不会疲倦,直到死在他身上为止。
祝以临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全身的皮肤泛着暧昧的潮红,雪白的臀肉被陆嘉川揉肿了一圈,腰间留下了掌印,唇上、脖子上,也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陆嘉川那么黏,把他操得死去活来,还要他醒着,要他看着自己,没完没了地接吻。
“哥哥,你还好吗?”祝以临迷迷糊糊中听见陆嘉川叫他。
他点了点头,陆嘉川甜蜜地问:“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柷以临摇头,陆嘉川有点失落,但听了他的话,把那根已经到极限的凶物从他穴口里拔了出来。陆嘉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拨出的过程很慢,慢到祝以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挽留,紧紧吸着那根滾烫的阴茎,不停收缩,绞紧。
陆嘉川被他吸出了一身热汗,临到要退出了,忍不住又狠狠插了进去。
柷以临猛地一阵痉挛,当场射了出来。
陆嘉川掐紧他的腰,语气恨恨的:“哥哥,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想让我继续操就直说不好么?我都给你,命都给你。”
祝以临浑身通红,像被煮熟了。
陆嘉川紧紧抱着他,直接射进了他身体里。
被内射的时候祝以临觉得自己昏过去了,好像又醒着,因为他感觉得到,陆嘉川在他体内待够了才抽出去,又将他抱起,带他去浴室洗澡。
清理是个麻烦的过程,陆嘉川在他身上一通捣鼓,祝以临却困得睁不开眼睛。
半睡半醒中,他隐约觉得陆嘉川在亲他,细密的吻从他的脖颈爬上唇角,然后是一个深吻,虽然吻得深,动作却轻且温柔,仿佛怕惊扰了他的睡眠。
祝以临下意识抱住陆嘉川,给他一句迟来的回应:“我也好爱你。”
………………
结束后,陆嘉川将他抱起,带他去浴室洗澡。
清理是个麻烦的过程,陆嘉川在他身上一通捣鼓,祝以临却困得睁不开眼睛。
半睡半醒中,他隐约觉得陆嘉川在亲他,细密的吻从他的脖颈爬上唇角,然后是一个深吻,虽然吻得深,动作却轻且温柔,仿佛怕惊扰了他的睡眠。
祝以临下意识抱住陆嘉川,给他一句迟来的回应:“我也好爱你。”
第42章 祸害
祝以临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恍惚得忘了今夕何夕。加上倒时差的后遗症,他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才想起自己在哪里、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当地时间,现在已经下午一点钟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在枕头边摸到手机,发现陆嘉川给他留了微信消息——
“我去录节目了,醒了叫我,爱你。”
文字的末尾附带一颗心形表情符号,还有一个“亲亲”。
祝以临头痛,身上哪儿都痛,起身时竟然有点坐不稳,大腿一使力,腿根就隐隐发颤,腰也是酸软的,连脖子都酸,陆嘉川简直太要命了。
他又把那条消息看了一遍,目光落在“录节目”三个字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今天的拍摄。
他给陆嘉川发消息:“你们去哪了,导演有问我吗?”
陆嘉川工作也不耽误玩手机,没几分钟就给他回:“你醒了?别担心,我帮你请假了。”
“……”
这种工作怎么请假?他们录的是真人秀,如果有嘉宾身体不适不能出门,节目组也会到他的房间里拍一段,让观众知道他生病了,这也是“真实”的一部分。
现在他缺席一天,完全不出镜,播出时该怎么剪辑?观众不会多想吗?
但也没办法,想就想吧,还能怎么着?
祝以临打了个呵欠,又躺回枕头上,慢悠悠地打字:“你们几点结束?”
陆嘉川比刚才回得还快:“哥哥想我了?”
还发了一张装可爱的小猫表情包。
祝以临对他昨天晚上的恶劣行径恨得牙痒痒,看这只猫都觉得是长了一脸欠打的样,但好不容易把陆嘉川身上那层虚假的皮扒下来,他们关系正热乎,祝以临不想压他的气焰,只好“忍气吞声”地说:“是啊,想你了,快点回来陪我。”
陆嘉川发来一长串“亲亲”的表情。
突然又说:“对了,今天早上温娴打电话来,我帮你接了,可以吗?”
祝以临无奈,接都接了,现在还问什么可不可以?陆总真是假得不行。
“可以,她说什么了?”祝以临问。
陆嘉川道:“没什么事,就问你最近心情怎么样,玩的开心吗?我叫她放心,祝以临和我在一起开心得很,无关人等少操心别人的男朋友。”
祝以临:“……”
陆嘉川十分理直气壮:“不是你说的吗?如果我讨厌谁,你会陪我一起骂她。”
祝以临:“你讨厌温娴?”
陆嘉川:“对,我还讨厌谭小清,你身边的人都很烦,她们不喜欢我。”
“……”
原来他能感觉到。
也对,他这么敏感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到别人对他是善意还是恶意?
但谭小清和温娴未必有多讨厌他,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是有点惧怕吧,在外人眼里,他喜怒无常,偏偏有资本加身,可以肆意妄为。
祝以临不在意,陆嘉川和温娴谭小清她们的关系好不好,无关紧要,哪怕陆嘉川和他母亲的关系也不好,也无所谓,影响不到什么。
祝以临哄了他几句,叫他好好拍摄,别给节目组增加工作难度,然后手机一放,又困了。
昨天晚上实在做得太过火,他眼睛一闭,脑中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播放画面。后来他们在浴室里清理好之后,擦干身上的水,回到床上又亲了一会儿。
陆嘉川一脸餍足,抱着他温存。
祝以临隐约记得他跟自己聊天,聊到了未来,似乎是问他,要当一辈子演员吗?计划什么时候退休,退休后愿不愿意一起回江城养老?
当时祝以临意识模糊,脑子转不动,答的倒是实话。
祝以临说:“不知道,也许等我把能拿的奖都拿一遍,就不想干了,到时候靠你养我。”
陆嘉川很高兴:“奖能买吗?我听说可以内幕操作,我去贿赂评委吧。”
祝以临皱眉:“你别闹。”
“我开玩笑的。”陆嘉川故意将毛茸茸的脑袋往他脖子上蹭,“我知道,祝以临是最好的演员,将来要留名影史,我才不会用不光彩的手段使你的名字蒙污。”
祝以临睁不开眼睛了。
陆嘉川凑上来亲他,对他曾经得过什么奖,比他本人还清楚,很是沉痛地说:“你还没当上影帝呢,哥哥。”
“……”
倒也不是没当过,但“最佳男主角”奖项之间也有区别,有的奖分量重,有的奖比较有水分,一定程度上受资本和人气影响。
在祝以临粉丝的控评模板里,他是“国内最年轻影帝获得者”“天赋绝伦实力顶流”“努力敬业完美TOP”“实绩吊打前后三代”……一大堆牛气轰轰的标签贴在他身上,把他吹成了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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